不清楚,問楊書魚本人去。
可“你”,不就是楊書魚本人?
額,靚仔[楊書魚本人]語塞,先躲進角落瑟瑟發抖,不知道!
......
預備鈴響起,學生乖乖的在座位上坐著,身上背著書包,肩上背著書包帶[乍一看以為是背背家],連去衛生間[撒尿撒一半,另外一半留著去車站廁所,要麽回家慢慢來]的學生也沒有。
上課了,學生依舊乖乖的坐著。
一分鍾過去了,依舊乖乖的坐著,乖巧的和兵馬俑一樣。
五分鍾過去了,安靜的班級迎來了轉機,屈亦潔來了。看到此等動用班主任權力亂佔課的行為,學生表示嗤之以鼻,不能忍,哦xie~的兩聲。
還沒哦xie[很嫌棄的一串聲音,xie要拉長音]完,屈亦潔就發話了。
“喔什麽喔,自習,上課我不嫌累的?”
光是這麽站著嗶哩吧啦講一節課的廢話,確實累。
將心比心吧。
這是一節無比無聊的自習課,有的人在抄英語單詞,為了抄而抄,有的人在做作業……
整一節自習課lc就翹著一個[男性專屬]二郎腿,等著下課,放學。去澎湖灣的外婆家。
ps,……和......還是有區別的。
……
上述省略號為……[這個省略號為無語,為時間的延續~也就是一時間沒想好]省略。
就是一些很瑣碎的自習課該有的日常,自行想象。
“余疑。”
喊了一聲余疑後,屈亦潔起身離開了,估計回辦公室倒點熱[開]水。倒熱水前,要先倒掉杯子裡的一半冷水[才能把熱開水倒進去]。
這個冷水,是剛剛屈亦潔集中於工作時,熱開水涼下來的。
加了熱開水的冷水,依舊燙的喝不上[嘴],屈亦潔依舊將杯子放在一旁,等待著水涼下來。
這個輪回,將永遠持續下去。
ps,一會冷水,一會涼水,又是熱水,又是開水的~能不能統一一下。
自習課什麽的,有個學生坐上面,總會有一點壓迫感。
想什麽呢,壓迫感什麽的絕對沒有,講台上的學生,壓根就不敢抬頭。此時此刻,似乎底下的學生,才是老大爺,比剛剛更加的肆無忌憚。
學生[余疑]的上位,印證著屈亦潔一時半會兒不會突然出現。
叮鈴鈴鈴。
先是一聲叮聲宣誓主權,叮!然後是接連不斷且急促的鈴鈴鈴聲。
鈴!下課了,放學了。
某人[以lc為例]背上書包,先是一個猛衝,衝到教學樓底樓。接著便是慢慢的走,囂張的走,跋扈的走,走出一個高二學生該有的囂張。
然後,和其他班級的學生匯合[肯定不是三班同學],一起朝校門口走。
關於怎麽個囂張的走,跋扈的走,只能背背書包,兩隻手拉著書包帶[拉到極限,這樣有一種背後被人推著走的感覺],左右開弓的走。
最後,圍著三中走上幾圈,一邊走,一邊和其他班級的學生嘮嘮嗑,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該出校門了。
期間,圍著三中轉圈的時候,lc和lyb遇上了。
三中是你外婆家?
這不科學,據楊書魚的觀察,lyb和lc明明是一對超級好的cp,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髮型[倆個都是蘑菇頭,發量不一樣,只不過其中一個之後剃了一個板刷頭],
差不多的姓,差不多的宿舍,差不多的飯量,吃飯什麽的各種在一起。 這不,連起來又是一段rap,不對,bi爆可斯了。話說這說唱的門檻也太低了,除了貓著腰子,斜著嘴子,閉著眼子說話,敢不敢來點像樣的!
咳咳,不都說最厲害的填詞在某國?
咳咳,反正別人眼中的lc和lyb就是形影不離的好哥們,好兄弟~等會,這樣顯得楊書魚是腐~女哎。
打斷一下,楊書魚沒有那種興趣,更不會往那個方面發展。
咳咳,說明其中一個人認真了。
“別忘記把自己抽屜裡的書清空。”
還沒等屈亦潔說完,學生就被清空了。從下課鈴聲響起的那一刻開始,三班學生就不受屈亦潔掌控了。
不,三班學生從來都沒有受到過屈亦潔的掌控。
......
“就你倆了,來下我辦公室。”
屈亦潔就來三班探了個頭[準確來說是探了個聲音],還沒等你倆的你倆看見,就又縮回去了。留下教室裡的你倆倆倆相覷。
“剛剛是不是有人?”
“可能吧。”
“屈老師是不是喊我們。”
楊書魚總覺得這個過度方式,有點牛頭不對馬嘴。
“嗯,應該吧。”
秦琴看了眼教室,沒人了,都走完了。
“那我們要不要過去。”
“當然了。”
“什麽時候過去?”
“現在。”
......
辦公室裡,各科老師全在,好強的壓迫感。
即便對於辦公室有人亂入,老師也沒有抬頭盯著門口看[也就是盯著楊書魚看],楊書魚也能感受到這個狹小空間裡,有著極強的壓迫感。
這股壓迫感,似乎拚了命的想要擠進楊書魚體內,從內部將楊書魚擊敗。畢竟楊書魚外表看起來,十分強悍!
“來了啊,這些拿去,把考場布置一下,按照順序貼課桌上,別貼錯了,一個教室是三十個座位,什麽,哎~我就不多說了,都高二,快高三了,都知道吧。”
“知道。”
是啊,都快高三了,秦琴也就不耍貧嘴了。
“記得挑幾個乾淨點, 沒有破損的桌子椅子。”
“嗯。”
......
出來後,楊書魚猛的吸了一口氣,活著[可以呼吸]的感覺,真好。
活著真的太好了,活著真的太好了,能吸上那麽一口沒有被汙濁太陽光影響的清晨六點半空氣,真的好好。
“你來貼,我來搬桌子吧。”
“嗯。額,可屈老師沒給我膠水。”
“沒記錯的話講台上的粉筆盒裡有,你可以去找一下。”
講台上什麽都有,除了錢。人也沒有。
“咦,這怎麽藏了那麽多書。講台裡還能放書?”
“嗯,好像可以。”
“早知道我也放這裡了。”
坑次坑次,在五個粉筆盒裡搗鼓了半天[產生過倒出來的念頭,可粉筆盒裡全是灰,紅的黑的黃的籃的白的黃的],全是殘破的粉筆頭,就沒有一根完整的。
最終,秦琴在講台的抽屜裡發現了膠水。
就算發現了膠水,可秦琴,也發現了其他很多八卦的東西。各種各樣的資料,什麽陳年試卷,什麽通知,還有黑白新聞。
哇塞,a4紙新聞上面有陸芳茗的署名,秦琴就這麽看上眼了。
特別是那些通知和[學生名字]表格,秦琴又看上眼了,看入迷了,這是什麽?
看的楊書魚也入迷了,故楊書魚上前……
“呼,你幹嘛,嚇我一跳。”
“額,膠水沒找到嗎?”
“找到了。就~隨便看看,順便打掃一下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