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可期?那是未來可笑。
或者還未迎來未來,又或者是對將死之人說的。
未來可期在這種騙小孩的玩意,也只有想要當科學家和宇航員的小屁孩才會有的不切實際的願望,畢竟小屁孩的年齡段,爺爺奶奶還尚在[無意冒犯,請多見諒]。
小學語文老師說得好,60歲是一到坎,要麽離開人世,要麽長命百歲,這是必然。60歲離世的人,大部分都是癌症。
現在想想是多麽的可笑,為什麽可以那麽可笑。當科學家,也只有小學那種學科門門都考一百分的時代才敢那麽說。
未來真的不可期,人生,一共分為三個階段,當然不是什麽幼年成年老年,人性期感受期理性期這種可有可無的分類,更不是一夜暴富的前後變化。
而是無法改變的過去,正在經歷的現在,空洞無知的未來。
當正在經歷變成無法改變,那空洞未知也會成為板上釘釘的無法改變。
旨在不要拘泥過去,都過去了,一定要好好珍惜。
就像綠色的股票,不買就買不著了,快快快,快去買,飛奔著去買。
“未來,猶可期。”
突然,有人拍拍楊書魚的肩頭,拍走了停留在楊書魚肩頭十七年之久的紅蜻蜓,並甩下這句話。當楊書魚睜開眼時,眼前,早已物是人非。
至於這句話,是誰說的,楊書魚可以猜到。甩下這句話的,絕對是金絲男,這句話,符合金絲男的為人。
金絲男甩下這句話就走了。
金絲男不是針對楊書魚,而是針所有人。恰巧,楊書魚處於金絲男以胳膊長度為半徑的區域裡,於是楊書魚就被選上了。
才不是什麽主角,才不是金絲男覺得楊書魚人品可以呢!
廟內,空無一人,連紅袈裟的住持也不見了。喔~原來是屋內打著熱空調,太熱了,所以脫了,說好的沒有電源呢!
而裡面虔誠的信徒,也由於飯點時間到了也都逐漸離場,一半是為了去看京劇,一半就是不能再往前走了。
隻好下山。這次的下山,完好無缺,帶著丈母娘一起下山。
“現在就下去嗎。”
“京劇都開場有幾分鍾了,再不去就結束了。”
“那我叫個黃包車,師傅。”
一旁的黃包車小夥整裝待發,意氣風發。要說這個小夥是高中生,楊書魚也信。
“我身子骨好著呢,用不著,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
生意就那麽沒了,黃包車師傅也想多了,屈亦潔最多是讓他載著自己媽媽下去,自己是打算走下去的。
“不要老想著轉移話題。”
這是老人的叛逆期,不對,這是老人的獨立期。不,這是大齡剩女屈亦潔的劫難。
為什麽這裡還要提及大齡剩女這個關鍵字,看看看,又是令人作嘔的行為,老是抓著一點不放,簡直和只會粘貼複製發表評論的網友一樣,只會頑梗。
但是,這裡就不一樣了,假如,屈亦潔不是大齡剩女,屈亦潔媽媽也不會叛逆獨立,陪屈亦潔逛街的,也就不是是媽媽了。媽媽啊,在家帶孫子呢。
說不定是兩個。
“姻緣求了沒!”
“求,當然求了,媽你這是什麽話啊,每天都在求,做夢都在求,連工作的時候都在求。”
怪不得三中區域內的屈亦潔,總是愁眉苦臉。
屈亦潔的那張臉,絕對沒有求姻緣,那張臉,
也就騙騙眼前的媽媽了。 “是嗎,那就好,都**歲人了,別讓我操心了。”
what,差一點楊書魚就知道屈亦潔的真實年齡了。知道來好像也沒什麽用,但是就想知道,不為知道而知道,為了探索未知而知道。
“好了好了,我們快去看戲吧,這可是一年一次的京劇,錯過就沒了。”
推著自己的媽媽,屈亦潔就往山下走去,還不忘和身後三個學生揮手打招呼。家事還是在家裡說的好,不禮貌,也不體面。
不,屈亦潔媽媽就要在外面說,這樣屈亦潔就會迫於各種社會輿論與壓力而隨便找個人意思意思。
那絕對不可能,因為,屈亦潔真的過了吃糖的年紀了。
“快快快,我們也該下去了。”
蘇紫胡亂的拍打小手示意秦琴跟上,可自己,還在踮腳眺望遠方,這不是招呼一起下山,而是一起去看流星雨。
“不急,又不是趕集,現在人也多,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再下去也不遲。”
“可下面京劇已經開始了,再不下去就結束了。”
“京劇?”
“是啊是啊,京劇,聽說今天是兩幕,分別是長阪坡和群英會。”
原來關公的紅臉出自這裡。
事不宜遲,京劇,那可是國粹啊,去繼承並傳承京劇這個東西就不強迫了,這個要天賦。首先是一腔熱血的表演天分,這可不是瞪眼大聲怒吼和超前表演可以代替。
其次,強大的自我犧牲,臉上塗那麽厚重的油彩,最後還得是中國某嗓音的電音冠軍。
只有家世比較慘的小孩才會被賣到唱戲的地方打工,打著打著就成了唱戲的,也就是曲藝者。
那看看總行吧,捧個場子總行吧。
切記,捧場子的時候不要低頭玩手機。
沒有意義。
......
歷經數分鍾,三人來到臨時搭建起來的站台前。台上,是滿臉油彩的,穿著戲服的,身後插旗的,分不出性別的人。
在這裡,楊書魚不得不再感慨一句,這衣服是真的帥,非常霸氣,霸氣側漏。
站台下都清一色的老奶奶老爺爺,懷中還抱著一個不安分的小孩。
所以,屈亦潔那年輕黑發模樣,楊書魚一眼就看見了,白花花的白發中,那黑發,格外顯眼。在撓頭,發了瘋的撓頭,事情經過一定是這樣的。如下。
好不容易的年初二,不用走親戚串門,更沒有不懂事的親戚上門拜訪[現在都啥時候了,直接手機紅包就行了,多清淨],屈亦潔做了一個重大決策,睡個懶覺,鬧鍾全部取消,睡覺地點也來到了那個不常打開的房間。
於是就被媽媽拉著一起來逛廟會,由於趕時間,簡單梳理一下便出發了。現在,報應就來了,幾個小時的風吹日曬,頭髮開始揮發了,奇癢無比,這個症狀和陸芳茗一樣。
這個季節下雪,實屬正常,無傷大雅。
繼續看戲,是看戲,不是看戲。
直到見到台上曲藝者穿著的戲服的袖子,楊書魚才覺得秦琴身上的衣服,不是真正的漢服,袖擺還是太短了,不足以把大聖抓起來。曲藝者的衣服,袖子還是白色,就是留白,為了當翩翩起舞的袖擺。
於是,蘇紫就看了,看的很入神,先是站著看,站累了就蹲著看,蹲累了就趴在秦琴肩上看,總之是想盡一切方法來……
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