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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或許今天是一場誤會,但我堅信我沒有找錯人!既然說過不會傷害你,我說道做到。”那沙啞的聲音傳來。
“說了是誤會,玄甲獸我都是第一次聽說,放我走吧,趁著還沒天亮。”
“嗨……”
“嗨……”
只聽得一聲聲的扼腕歎息之聲。
“誒,我說,你們到底是什麽教的,別告訴我說你們是皇帝後裔,一直在承襲祖宗遺願,尋找長生不老藥吧?”侯楚天已經篤定他們是什麽邪教組織的了。
誰知話音一落,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對面那人驚道:“原來你知道我們的身份,那你還裝作不知道玄甲獸?”
“知道什麽?”侯楚天詫異,這年頭還真有人守著皇室身份呢,一時覺得不可理喻。
那沙啞的聲音迫不及待地說道:“小兄弟,你就不要藏著掖著了,你也看到了,我們並無惡意,你說的沒錯,我們都是皇室後裔,快,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
“啊?你還真信啊?”侯楚天無語道。
“你……”同樣無語。
過了許久,未見有人說話,侯楚天也不敢再妄言了。
“罷了,記住我說的,蚩尤的秘密!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那人說完以後再也沒言語,也不知道有沒有出去,沒有聽到任何的腳步聲。
由於實在疲勞,又沒有人說話,侯楚天居然不知不覺睡著了,等他醒來,發現還是漆黑一片。
“喂。。。。。。人呢?來人啦!!!還有活人在嗎?說句話啊!”侯楚天歇斯底裡地喊道。
整個房子裡安靜得跟太平間一樣。
誰曾想,忽然腦後傳來一個喝止的聲音道:“吵什麽吵,再吵有你好受的!”
原來這人就站在自己身後,只是蒙著頭看不到而已。
“快放我走,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價值了,說好問完就放我走的!那位老先生呢?老先生,快點放我走吧!”侯楚天又開始呐喊。
“說了別吵,沒聽見嗎!”這時,臉上被人重重地打了兩級耳光,這下總算安靜了!
這會兒的待遇完全跟剛來的時候是兩個級別了。
“我可是替你們著想,要是我的同伴們起來發現我不在賓館,肯定會報警的,到時候警察循著招來。。。。。。。。”
話音未落,忽然,腦袋上“咚”的一聲響,侯楚天感覺後腦杓尚在疼痛的部位又一陣劇烈痛感傳來,整個人又暈乎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王小敏早早起來,在侯楚天和趙宇的門上各敲了一通,附帶上一句:“八點半出發!做好準備。”
房間裡面也沒見有人回應,心想應該是還在睡懶覺,畢竟昨晚回來已經半夜了,說罷回房間洗漱了!
到了八點半,王小敏拿著行李箱出了房間門,看到剛好看到趙宇也出門了,睡眼惺忪的樣子,一看就是沒睡好。
見到王小敏在外面站著,說道:“早啊,小敏,侯子呢,他不是每天都很早麽,今天怎麽還沒起來!”
說完走過去敲了敲門,將耳朵附在門上聽了一會,說道:“這今天真是奇了怪了,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王小敏說道:“你再敲敲門試試。”
趙宇敲了敲門,依然沒有動靜,:“莫非這小子昨晚羊腰子吃多了找地方瀉火別警察抓了?”
王小敏說道:“羊腰子吃多了?我也吃了好多啊,
怎麽沒上火!” 趙宇一陣無語,這可怎解釋,“嘿嘿,羊gao丸這東西,滋陰壯陽,你吃了只會養顏美容,大補之物。”
什麽?羊gao丸?
王小敏沉思了五秒,反應過來,對著垃圾桶就是一陣狂吐,早餐喝的牛奶盡數給了垃圾桶。
趙宇尷尬地看著她,既害怕又竊喜,猥瑣之相溢於言表。
同時不斷敲門掩飾自己內心的小興奮。
“這家夥,睡過頭了吧,這得睡得多死,時間都快來不及了!有點反常啊!”趙宇說道。
王小敏第四次撥通侯楚天電話的時候,終於接了:“不好意思,王醫生,我這昨晚出了點狀況,我馬上就出來,你們先下樓吃早餐!”
接完電話,突然感覺後腦杓劇烈的疼痛,整個大腦都是懵的,兩眼發黑!
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來,連昨晚自己什麽時候回來的都毫不知情,這不起來以後連衣服褲子都沒脫在床上躺著。
當下也沒有時間和精力來思考這些,一番快速洗漱以後拖著行李就下樓去找王小敏和趙宇。
到了酒店大堂,王小敏和趙宇已經在等他了,還給他拿了兩個包子。
沈陽也已經到了,一見面就哇娃大哭,絕望至極,惹得旁邊的路人一個個側目看著他們。
“王醫生,你覺得我女兒這個病還有的救嗎?”
王小敏看了他一眼,說道:“不要著急,我們既然已經找到了發病原因,就已經前進了一大步了,何況您女兒現在狀況還算穩定。”
沈陽低著頭,說道:“王醫生,說實話,本來在下級醫院我都已經做好放棄的準備了,家裡人也勸我,害怕我人財兩空,每天在病房裡面至少四位數的開銷,經濟上已經快扛不住了,我也盡了全力了。但是我怎麽可能就這樣看著我捧在手心長大的姑娘就這樣等死呢?我跟你們說,我剛才說做好放棄治療的準備了,我自己都替自己感到害臊!”
沈陽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激動。
“相信王醫生,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治好您女兒的!”趙宇實在看不過去,也安慰道。
沈陽情緒稍作,低聲道:“昨天我一直就懷疑那蜘蛛絕對是逃進趙家老宅了,晚上我還去找了趙家的人…”
沒等他把話說完,其他三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期待的看著沈陽,趙宇最心急,問道:“怎麽樣,後面找到什麽線索嗎?”
沈陽失望的說道:“沒有,就在你們走了沒多久,我到了趙家老宅,他們剛開始跟白天一樣,後來不知道什麽情況,有個老人家走出來說如果不相信可以進去找,我也沒好意思進去。索性就直接問他,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解那蜘蛛的毒,誰知他根本就不搭理我,說我是無理取鬧,可是他自己卻又對那蜘蛛很感興趣的樣子,問我到底是找來用來幹什麽的,還問起白天一起來的人,也就是你們為什麽沒來,以為我有什麽別的用途。”
“也就是說根本沒有給你什麽解藥了。”趙宇一臉不屑的說道。
侯楚天坐在副駕駛,冷冷的道:“他要是拿出接要來,豈不是承認中毒事件跟他們趙家有關?誰都不會往自己身上惹麻煩的。”
不過沈陽最後面那句話倒是點醒了他,昨天晚上被人蒙著面綁走,那審問自己的人說的最多的也是這蜘蛛的用途和研究到哪一階段了。
侯楚天心裡越發的懷疑起來。
沈陽又很失落的說道:“那老醫生還安排了兩個年輕人送我回家,就是我們白天看到的那兩個采藥師。”
“啊?你說什麽?他們那兩個采藥師送你回家的?你有沒有說我們去了哪裡?”侯楚天追問道,王小敏也驚奇的看了一眼沈陽。
本來趙家老宅去到縣裡的醫廬是要經過沈陽他們那的,兩個地方相距也就四五裡地,不過是彎彎繞繞的山路而已。而巧的是昨晚他們在趙家醫廬也見到了那兩個采藥師。
沈陽一臉無辜的說道:“說了啊,我說你們去縣城了。”
王小敏說道:“這麽說我們昨晚在趙家醫廬看到的那兩個人真的是那兩個采藥師,他們居然跟蹤我們。這都是什麽社會了,還玩這一手。”
侯楚天轉過頭對著王小敏說道:“我也跟你們說個事,你們可別驚訝。”
侯楚天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他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說。
趙宇好奇道:昨晚出去豔遇了?這小縣城,侯子你這品味,村姑力氣大……嘖嘖嘖。”
侯楚天心裡其實是驚恐的,還以為自己昨晚出去被趙陽知道了,但是又不作聲,要真是這樣才可怕呢。
理了理思路,說道:“我昨晚被人綁走了,又送回來了,也是問這個蜘蛛的事情。”
“什麽?綁架?”其他三人異口同聲道。
其他三個人都沒有應和他的笑聲,自知這時候開玩笑可能有點過分,當下就不說話了,看著侯楚天。
只要是個人,不管誰聽到這個事情,被綁走又毫發無損放回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侯子你開什麽玩笑,講段子呢?”趙宇說道。
侯楚天將昨晚的經過講了一遍,隱掉了跟家族有關的東西。
趙宇說道:“我操,侯子你這簡直就是奇遇啊,就差練就上乘武功了。”
侯楚天最後說道:“真的,沒有半句謊言,今天早上我這在床上醒來頭痛的很,還睡過了頭。”
王小敏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難怪今天早上敲門都敲不醒,我還說今天怎麽這麽奇怪呢。要不我們報警吧?”
大家都沉默了一陣。
“開什麽玩笑,報警,你有證據嗎?跟警察說有個人綁架你就為了聊天?哪有那麽多少時間耽擱。”趙宇倒是很理性,“到時候再給你一個無理取鬧,亂報警的頭銜,夠你喝一壺的。”
侯楚天也自言自語道:“是啊,首先不知道是被綁去了哪裡,身上也沒有傷,而且最後又回到了自己床上,最關鍵的鱷蛛這個東西警察就更加不相信了。”
“說實話,侯子,你說這個事情,我都會感覺是你做了個夢而已,要不是朋友,我也不會信。”趙宇說道。
趙宇幸災樂禍的說道:“我就搞不明白了,他們為什麽偏偏綁你,而不綁我或者小敏呢,他哪裡來的你的手機號碼,放著博士不綁,卻綁個本科生,真是有眼無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