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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王竟是我自己》第256章 相思是冗長的腹稿。(2合1)
外語老師的教學技巧那叫一個6,自己對外語的生澀那叫一個9。

 以69教育法入道,對方是一點都不嫌棄自己的笨拙。

 反而有教無類,將知識口口相傳,引導他攀登上外語的雙層高峰,牽領自己在那充滿知識的潤海裡馳騁,學到更多。

 在一次次探尋外語境界的最深層中,他將噴湧出來的感激傾囊相授。

 言傳身教,那幾句傳授的外語,郭正誠到現在還難以忘懷。

 是了,有教無類。

 我不能這樣自我否定!

 就算這些學生再如何稀奇古怪,自己也不能放棄他們。

 如果連自己都放棄了,他們將來該怎麽辦?

 我必須要負起責任,要向那位老師學習,做到一樣的有教無類!

 郭正誠重新振作起來,大力地抱住剛剛一直在勸導自己的大棒。

 “兄弟!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謝你了!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感激...

 “走!哥帶你去學外語!”

 光頭老大哥大手一揮,摟著大棒,輕車熟路地踏上了一條走了無數遍的不歸路。

 “不用,我做好事不留名的!再者說,還有更多人需要我的幫助呢!”

 大棒拚命掙扎,但奈何自己實力有限,逃不開地階上乘實力的手掌心。

 “只要你學好外語,就可以幫助更多人了。”

 “學外語也能幫助別人?”

 “那必須的啊!”郭正誠無比肯定地道,“那些可憐的外語老師們就靠這活吃飯。

 “如果每個人都不去學習外語,她們遲早會餓死的。

 “我們可以拯救她們於危難,給她們衝業績,讓她們吃口飽飯!”

 “衝業績?”大棒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聽得一愣一愣的。

 “而且,掌握一種新語言,可以惠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你想想,當有歪果友人前來旅遊,卻找不到路的時候,你學好了外語就可以幫助人家指路。

 “或者說,當人家想...”

 待他列舉了《外語的一百零八種助人方式》後,大棒的內心動搖了。

 沒想到,學外語竟然如此厲害!

 秋風吹落路邊金黃的懸鈴木葉,午後的陽光籠罩在這勾肩搭背的一人一傀身上,將那背影拉得老遠。

 ...

 夜幕總是來得悄無聲息,深夜窗外的霓虹仍舊絢爛璀璨。

 紅藍色的警燈伴隨著若有若無的警笛聲,穿插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

 夜睡的人,大多白日艱辛,也有嫌疑是現實生活中的逃避者。

 白天再不好過,到了全世界都入睡的時光,獨醒的人畢竟感覺比較安全。

 在漫長的夜裡,顯得如此寂靜沉謐。

 在這張樸素淡雅的床上,躺著一位清冷美豔的冰山美人。

 她緊閉著眼睛,但那長長的、如同蝴蝶紛飛的眉毛抖動著,那無可挑剔的身體也不由得蜷縮成一團。

 “先天不足,後天失養,致而罹病在身。

 “心陰盈虧,心火上炎,引以神思渙散。”

 這口音腔調肯定自信,不可置否,仿佛宣判死刑的法官大人。

 在黑暗中,有女聲道:“神醫...”

 還沒說完,這段聲音像是被加密過的一團亂碼一樣,落到耳朵裡變成不明其意的怪叫聲。

 即便聽不懂,卻還是可以很明顯的聽出其中摻雜著呼喊逗鬧、嘻笑奚落、同情憐憫。

 似乎經過很長時間的停頓,那位神醫幽幽歎了口氣,聲音忽遠忽近:

 “按這副方子煉藥,定時服下,可調理補足,但時間會很長,需要耐心。”

 從那時起,怪叫聲停止,但每到固定的時間,都有黑苦湯藥灌入喉腹。

 因為喝下的湯藥而引起反胃。

 在那樣的黑暗裡,小女孩的乾嘔聲顯得那樣清晰而可憐。

 每當這時,已經停下的怪叫聲會再次響起,化為兩個極端。

 一個極端的心疼,一個極端的嘲笑。

 小女孩是如此地難受,以至於口中再次出現這樣的湯藥時,她瘋狂抗拒,入口的湯藥也會‘噗’地一下就吐掉。

 可這樣,卻不能避免喝藥。

 亂碼聲傳遞出女人的哭聲,“我們是為你好,我們永遠是你最親的人,我們不會害你的。”

 在哭聲中,女孩再無法生出任何氣力,被迫灌藥。

 乾嘔了不知道多少次,起初的黑暗被驅散了不少,顯露出其中那麽幾雙眼睛。

 是那麽和藹慈愛,又是那麽親睦情切。

 年複一年的湯藥入腹,小女孩甚至熟悉了苦澀難喝的藥味。

 可在某一天起,湯藥忽然多了一味藥。

 每喝一次,那早已被驅散的、帶著冰冷灰蒙的黑暗就再次歸來些許。

 不知是什麽時候,那祥和的眼睛,在那片被遮住的黑暗中換上了陰鷙漠然。

 女孩小小的軀體抱住小腿,蜷縮在黑暗角落。

 沉淪又沉淪,無邊的黑暗終於完全將其籠罩。

 “嬌嬌,嬌嬌。”

 終於有一天,亂碼聲再次換成了她能聽懂的語言。

 沉淪著沉淪著,無邊的黑暗終於是被溫潤劃破,顯露出那溫柔又澄澈的目光。

 那樣的目光就像是在寒冬臘月裡明媚的豔陽,耀眼得足以驅開所有黑暗,溫暖得足以令她停下所有顫抖。

 美好到不真實,甚至讓她忘記那難聞的湯藥味、忘記那飽受罹病侵蝕的身軀。

 美好到讓她下意識地追逐探尋。

 跌倒,爬起。

 奔月者不懼黑夜,尋芳者不畏荊棘。

 兜兜轉轉,跌跌撞撞。

 再次跌倒,再次爬起。

 卻還沒等到她觸及那道目光,對方澄澈的眸子便流出血淚,又一次地被黑暗遮蔽,掩埋。

 “不要!”張嬌嬌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

 “嬌嬌?做噩夢了嗎?”簡慕及時出現在門口,穿著可愛粉色睡衣、還抱著張陽玩偶。

 她噠著配套的粉紅拖鞋,將張陽玩偶塞到嬌嬌的懷裡,並把她抱住,柔聲撫慰:

 “沒事了沒事了,那些都是做夢,不是真的。”

 待好友的喘息聲稍稍平複,簡慕心疼地看了她滿額的冷汗,抽了幾張床頭櫃前放著的紙巾,細心地擦拭。

 縱使在秘境中以清冷鎮靜著稱的張嬌嬌,究竟是做怎樣的噩夢才會如受驚小獸一般,害怕成這樣?

 簡慕想象不到,作為好友,她能做的只有安慰。

 嬌嬌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腦海中盡是那道溫柔目光。

 ——雖然我閉上眼睛也看不到自己,但我卻能看到你。

 她緊緊摟住簡慕,也摟住張陽玩偶。

 相思是冗長的腹稿,可表達出來卻往往很短。

 ...

 有沒有那一個瞬間,明明周身什麽都沒有,卻能感覺到一種致命的壓抑感?

 張陽現在就有這種感覺,像是變成熱狗或是三明治,整個人都被兩塊柔軟的麵包夾住。

 本來差不多適應了那種【被惡鬼纏身】的感覺,現在這‘鬼’忽然加了一隻,讓他還真有點難以適應。

 簡慕這個色批頭子,又對自己的玩偶做什麽了?

 自進入秘境開始,他就時不時會有這種感覺。

 自被毒蘑菇毒倒後,那感覺就分外強烈。

 他特意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麽異常,但種種痕跡都指示出——

 是自己系統抽出來的玩具練武場,搞出來的鍋。

 所以,也不是很在意。

 從現在的觸感來看,是兩個人在抱自己的玩偶?

 除了簡慕以外,也就只有嬌嬌了。

 這個高冷禦姐也想自己了?

 過了許久,這種被柔軟麵包包圍的異樣感消失。

 搞得張陽竟然還有些悵然若失...

 ...

 夜變得更加深沉,霓虹黯淡,路邊的車燈也變零星。

 張嬌嬌喝著靈桃酒,在窗邊眺望。

 她已經眺望了許久,靈桃酒也喝了不少。

 喝著熟悉的靈桃酒,這溫醇的味道就好像張陽就在身邊一樣,能將自己心中的余悸與不安驅散。

 盡管如此,那夢的情景卻還是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光是站在這裡,都感覺要被鋪天蓋地的黑暗吞噬。

 仿佛一轉身,她就又會變成孤身一人。

 抱著酒壇子,再次大口地喝著。

 酒液入喉,並沒有烈酒那樣的辛辣,卻是說不出的清香甜口。

 比起那苦到乾嘔的湯藥,靈桃酒宛若玉露瓊漿。

 這樣的味道,令她喜歡到著迷。

 我不想以後喝不到這樣的酒,也不想見不到釀這酒的人。

 視線從遠處的霓虹中收回,轉而望著手中這酒壇子。

 望著望著,她仿佛從上面看到一對母子伏屍慟哭。

 連耳朵都開始幻聽,浮現出那令自己心臟抽疼的哭喊。

 這樣的畫面,張嬌嬌再也不想,再也不想見到第二遍。

 回望著那一直在安慰自己、累到熟睡的簡慕,張嬌嬌幫其掖上被子。

 玉頸上的水藍吊墜閃著幽光,一柄製式長劍憑空出現。

 只是一柄再普通不過的長劍,但載著這樣如同【畫中走出的仙子般】的人兒,卻也覺得瞬間高了好幾個檔次。

 “郝爺爺,我要突破。”

 那瞎眼老道沒有回頭,道則方顯,天地在這一瞬被無限拉遠,又迅速拉回。

 景物輪轉,一老一少憑空出現在一座無名荒山上。

 “放心突破就是。”老道慈祥地笑著。

 ...

 翌日,網絡上出現一則新聞:

 疑似某地出現一位實力恐怖的修行者,連山頭都被炸平了。

 國內隱藏大佬還是很多的,所以這種小眾新聞比較少人關注,也沒引起什麽風浪。

 比起這個,倒是有兩則消息不脛而走,引起天工修行學院的師生們集體嘩然了。

 一,郭正誠郭老師和木影老師的傀儡‘大棒’,一人一傀因為太愛學習,打算通宵補習外語。

 那些突擊檢查的警方認識到他那對學習的熱愛後,大受感動,特地獎勵了兩副定製銀手鐲。

 同時也為他們的身體著想,他們含著熱淚將兩位送到一個僻靜的小房間,保養身體。

 二,張嬌嬌這位年輕老師一夜突破,由地階中乘,跨越兩個小段,一舉晉升為地階上乘巔峰!

 只差對道則的理解與領悟,便可踏入玄階!

 據其胸有滔天罪惡的某位閨蜜爆料,突破的原因源自於一個可怕噩夢...

 簡稱為一夢突破。

 從這天起,天工的諸位忽然掀起一股上課睡覺的熱潮。

 學生睡覺被抓,也美其名曰:“這是在修煉。”

 有的甚至還反過來指責老師斷了自己一夢突破的大機緣。

 除此之外,天工的官方論壇及貼吧有一篇名叫《論如何做噩夢的一百種技巧》的帖子,點擊量居高不下,回復量突破1w+。

 ...

 身在秘境的張陽並不知道這些現世發生的事,他只知道嬌嬌這位高冷禦姐開始想念自己了。

 或許是沒酒了,也或許是單純的想他。

 這種被人記掛的感覺還是不錯的,讓張陽的心情明媚起來。

 這是進入秘境的第十四天。

 已經拖了太長時間了,張陽現在隻想快點結束這場秘境。

 他抬頭看了一眼,那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的藏寶庫。

 又扭頭掃過,這一個個正在各顯神通、給這些柳樹澆水的同學們。

 通過天梯組成的道則隧道後,他們便來到這裡,來到這座名為‘翡翠仙境’秘境的終點。

 水光瀲灩的湖泊上霧氣彌漫,在朦朦朧朧的霧氣中,有一座懸浮於湖面上的閣樓。

 這閣樓上面的牌匾就寫著龍飛鳳舞的三個燙金大字——‘藏寶庫’。

 從藏寶庫中延申出一道橋梁,搭在湖泊四周的陸地上。

 那陸地都長滿了柳樹,一顆顆錯落有致,各顆的間距把控得十分精準。

 精準到足以讓強迫症患者印月春綻放出無比愉悅的笑容。

 之所以說這藏寶庫遠在天邊,是因為這橋梁似乎無邊無際。

 學生們剛到這裡的時候,一個個跟隻猴一樣,迫不及待地踏上橋梁,用出此生最快的速度撒丫子就往前衝。

 結果跑了半天,他們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在原地踏步。

 有些人比較聰明,也不走尋常路,喜歡整點花裡胡哨的。

 要麽就禦劍,要麽就‘我有一雙隱形的翅膀’。

 還有那個吃什麽控什麽的伍流,當即就要俯身喝水。

 什麽操作都有, 但也沒有什麽軟用,無一都被道則打進湖裡。

 張陽那時候倒是並沒有很著急,而是開始用【生靈雷達】及各種偵察手段搜索幸德井康介的位置。

 這個陰陽師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連鬼影都看不到半個。

 位置雖然沒搜到,但張陽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狼狽地掉進湖裡。

 正當大家一籌莫展,各自想辦法要突破湖泊的時候,藏寶庫裡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

 那聲音的意思也很明確:你們不是想過橋嗎?我這些樹都還沒來得及澆水呢,你們什麽時候幫我澆完,什麽時候讓你們過來。

 這湖泊裡的水很是特殊,異能對其完全沒有效果。

 所以大家也只能用人力搬運這種老法子。

 從昨天進到這裡,這五千多個精銳中的精銳,足足給這些柳樹澆了一天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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