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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劍玄刀過江龍》第223章:情陷陷囚
  那邊,石超身形突然躍起,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山野之中。賀聰正想追趕,陸小曼沉聲喝道:“窮寇莫追!”

  賀聰忙到陸小曼身邊,問道:“陸兄,你怎麽樣?”

  陸小曼似是呼吸甚是微弱,顯然傷得不輕。賀聰伸手扶住他背脊,讓他慢慢坐起身來。

  陸小曼口中‘啊’道:“痛死我了。”

  賀聰一怔道:“你傷得不輕,先讓我瞧瞧,看看該怎麽醫治。”隨著說話,他已俯著身子要去替他解開衣衫。

  陸小曼身軀一顫,不由地用手擋住,急道:“你要做什麽?”

  賀聰隻當他怕痛,笑道:“你忍著些,我看你傷在什麽地方。”

  “慢!我可能是受了內傷,你看也沒有用。”陸小曼斷斷續續地說道。

  賀聰看著他道:“陸兄,我猜你也是受了內傷,但確定位置後才好對症下藥進行治療。”

  陸小曼豈能不知這些?他內心翻騰,不安地望了望他,說道:“賀兄弟,你幾次對我施以援手,我感激不盡。不過!小弟卻有難言之隱。只是有一事相求,這樣才能讓我心安理得。”

  賀聰道:“陸兄,你我雖然只是萍水相逢,但卻一見如故。即然我們已兄弟相稱,那就如同親兄弟一般。你有何事盡可所言,我定會鼎力相助。”

  陸小曼兩眼淚汪汪地看著賀聰,嘴巴張了幾次,最後才說道:“我想和賀弟結為姐弟,不知你同不同意?”

  賀聰笑道:“我們兩人本來就以兄弟相稱,結為兄弟有何不可?”

  陸小曼這時顯得極為羞澀,仍是淚汪汪地說道:“不是兄弟,是姐弟!”

  賀聰這時還以為自已聽錯,仍說道:“能和你結為兄弟,也是一段佳話,我自然願意了。”

  陸小曼苦笑一下道:“你真是個傻小子,好啦!結為姐弟,是不是和同胞姐弟一樣?”

  賀聰道:“這個自然,既是結義兄弟,自然和同胞兄弟一樣的了。”

  “那就好。”陸小曼望著他問道:“賀弟,你今年幾歲了?”

  賀聰道:“十五歲多了,馬上就十六歲了。”

  陸小曼道:“姐十八歲,這麽說,你該是我的弟弟,我該是你的姐姐啦!那我們就說定了?”

  “一言為定。”賀聰笑道,但不由地又是一楞道:“什麽!姐姐!?”

  “對!我是你姐姐!這樣我就不怕弟弟不肯盡力替我治傷了,現在我可以放心了。”陸小曼口中‘嗯’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賀聰這時到像如夢初醒一樣,想起和他的接觸,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陸兄弟竟然是個女兒身,難怪她剛才的羞澀表現讓人費解。這時賀聰心裡在暗暗地罵自已,真是個呆頭呆腦的大笨蛋。

  雖說陸小曼心裡總覺害羞,但還是忍不住閉著眼睛說道:“賀弟,我們已經結為姐弟,你就是我的弟弟,你就不用顧忌了。”

  賀聰臉上一熱,心頭不禁又是一蕩。看陸小曼閉上了眼睛,知道她怕羞怕痛,於是伸手點了她麻軟穴。給她解開衣衫,看到受傷部位後,將手掌抵在她後背,給她動氣療傷。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人都是大汗淋漓。通過賀聰的真氣療傷,陸小曼傷處雖然還有些隱隱作痛,但已經好得許多。她急忙問道:“弟弟,已經好了麽?”

  “莫要開口說話。”賀聰甩掉一頭汗水,一面說道:“你現在還不可動。”他從身上取出一個瓷瓶,傾出三粒藥丸,送到陸小曼嘴邊,

說道:“你張開口來,把藥丸吞下去。但身子仍動不得,我還得給你敷藥。”  陸小曼依然閉著眼睛,只是張開嘴把藥丸吞了下去。

  賀聰不敢怠慢,又取出一顆大藥丸,納入口中,把藥丸嚼爛。然後把嚼爛的藥丸輕輕敷在她的傷處,這才給她系好衣衫,解開麻軟穴。接著道:“你還需休息十二個時辰,才能夠恢復。”

  陸小曼終於睜開眼睛,她含著羞澀並感激的道:“弟弟,真謝謝你啦!”

  賀聰紅著臉道:“姐姐,我既然是你弟弟,還謝什麽呢?”

  陸小曼道:“弟弟,你說十二個時辰後就會好嗎?”

  賀聰笑道:“過了十二個時辰自然不要緊了。”

  陸小曼高興道:“會好得這麽快麽?”

  賀聰道:“弟弟給你敷的是一種非常好的‘療傷丹’,十二個時辰後你就可以伸屈自如了。給你服的三顆“大金丹”,是治療內傷最好的藥,你很快就會好的。不過你在這十二個時辰內,最好不要動。”

  “好,我不動就是了。”陸小曼道。過了片刻又說道:“我餓了怎麽辦?”

  “哦,正好有吃物,我來喂你。”賀聰說著就去取食物,可轉身時卻發現桌旁不知什麽時候已坐著一個人,這不能不讓賀聰大吃一驚。一個黑衣女子,她似乎在等著他似的。

  賀聰看到她不覺一怔,這女子正是莊主夫人馮綺雲,現在卻又莫名奇妙地突然來到這裡。‘她到這裡來做什麽呢?’心中想著,可忍不住地問道:“莊主夫人到這裡來,想必有什麽見教?”

  馮綺雲微微一笑道:“賀少俠怎知我是找你來的呢?”

  賀聰微笑道:“這裡只有我和陸公子兩人,莊主夫人若不是衝著陸公子而來,那就是找我來的了。”

  “嗯。”馮綺雲鼻中輕嗯著,望著他淡淡一笑道:“就算是找你來的吧!”

  賀聰道:“莊主夫人有何見教,那就請說吧。”

  馮綺雲一雙剪水股的眼神,盯著他似是對他漫不在乎的神情頗為欣賞。過了半晌,才道:“你知道我是為何而來?”

  賀聰裝傻道:“莊主夫人是大福大貴之人,為何而來我確實不知。”

  馮綺雲道:“你和陸小曼大概是在昨日認識的吧?”

  賀聰道:“不錯。”

  馮綺雲道:“這麽說,你和陸小曼父子,還有康大俠應該沒有什麽深厚交情吧?”

  賀聰點點頭道:“原來是沒有。”

  馮綺雲轉了一下眼珠,說道:“聽你的口氣,原來沒有,好像現在有了?”

  賀聰哈哈一笑,點頭道:“不錯。”

  馮綺雲道:“那麽和陸小曼現在是什麽交情呢?”

  賀聰看了一眼莊主夫人,口氣淡淡地道:“莊主夫人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馮綺雲淡淡一笑道:“如能見告,我就可以說下文,你如不肯見告,我下文就說不下去了。”

  “好。”賀聰道:“陸小曼拜康大俠為義父,莊主夫人知道吧?”

  馮綺雲點點頭道:“我已聽說過。”

  “那就對了。”賀聰道:“第一,康大俠對我有贈劍之義,陸小曼是康大俠的義女,現在陸小曼負了傷,我總不能袖手不管吧!”

  馮綺雲道:“還有第二嗎?”

  “有啊!”賀聰續道:“陸小曼現在是我的結拜兄弟。”

  馮綺雲“哦”了一聲。

  賀聰嘴角浮起一抹邪邪的微笑道:“我的理由莊主夫人已經知道了,現在我想知道莊主夫人的下文是如何了?”

  馮綺雲道:“現在我反而不好說了。”

  賀聰道:“莊主夫人說出來聽聽,又有何妨?”

  馮綺雲道:“康大俠、金大俠和我聚軒莊的關系,這你也聽說過了。現在康、金二位大俠無緣無故失蹤,我聚軒莊豈能不管?這—點我們也一再跟你們表示過了。”

  賀聰道:“康大俠和金大俠昨晚無故失蹤,確實讓人不安,陸公子也正在尋找。”

  馮綺雲冷笑道:“康大俠和金大俠的失蹤讓人費解,是不是有人在玩弄什麽花招?”

  賀聰臉上的微笑消失,並正色道:“你的猜測確實如此,但在下從不說謊。我敢擔保此事絕對不是陸公子所謂。”

  “我相信你就是了。”馮綺雲道:“只是......”她沉吟著沒有說下去。

  賀聰道:“莊主夫人有什麽話,隻管請說。”

  馮綺雲道:“那我就直說了,聚軒莊在沒找到康大俠和金大俠之前,希望請陸小曼到聚軒莊去一趟。即可以幫助尋找康大俠和金大俠,也可以保護於他。”

  賀聰搖搖頭道:“這個恐怕不行。”

  “你有何為難?”馮綺雲接著道:“我來的意思,就希望賀少俠能置之事外。”

  “不成。”賀聰道:“在我沒和陸兄弟結拜之前,等他傷好了,我就可以不管了。可現在既已結為兄弟,那我就應該義不容辭了。”

  “我知道這話是白說了。”馮綺雲目光閃動,緩緩說道:“我聚軒莊和康大俠、金大俠可謂是生死之交,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我聚軒莊非管不可。再說事情未明之前,我還是對陸公子有懷疑。”

  賀聰道:“哈哈!莊主夫人是有情有義之人,更是個女中之豪傑。莊主夫人總不會讓我做個無情無意之人吧!再說莊主夫人為此事盡心盡力,我也是同樣,也一定會追查到底,也一定會給莊主夫人一個交待。”

  馮綺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賀少俠,我怎麽會認識你這麽個小冤家?好了!我今天再賣個面子給你。不過你要記注,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我和你今天是第二次見面,雖然我們談不上是朋友,但我有一句話,想勸勸賀少俠。今天之事萬萬不可與任何人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今天這事,以我私人身份與你說的,也是向你告誡。奉天幫崛起江湖,雖然只有幾年時間,卻已網羅了不少江湖上的成名高手。不僅在整個武林道上的實力頗為雄厚的,尤其是他們後面還有一個強橫的後台。在這裡,我奉勸一句,如果沒有必要,賀少俠初出江湖,實在犯不著和奉天幫鬧得不愉快,否則其後果不堪設想。”

  賀聰道:“謝謝莊主夫人的好意,我定會記住你忠告。”

  馮綺雲又深深地看了賀聰一眼,道:“希望賀少俠是真的記住我所說的話,好了,話已至此,我也該走了。”

  賀聰呵呵一笑道:“再次感激莊主夫人的好意,請慢走!”

  看著馮綺雲走後,賀聰取出食物來喂陸小曼,並關切地問道:“陸姐姐,你還痛不痛?”

  “不痛了。”陸小曼甜甜地對著他笑了一下道:“你們說話我都聽到了,看來莊主夫人也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對我二位父親之事他們也在盡心,對我的懷疑我也不會記在心上。”

  賀聰點頭道:“確實如此,莊主夫人對我也是有情有義,我賀聰日後定會湧泉相報。

  十二個時辰總算過去,陸小曼也總算恢復過來。現在正是午時光景,兩人來到這附近的集鎮,尋得一家酒樓。酒樓數十張桌子,幾乎已經坐滿了客人。食客雖多,卻都是些文人墨客和商賣中人。而且這酒樓之中,身邊攜帶刀與長劍的,可只有賀聰和陸小曼二人,自然特別顯眼。

  那店小見到二人後馬上迎了上來,顯得特別客氣,熱忱地道:“二位客官請了。”並把他二人領到後院單獨一房間。這時店主沒向別的食客招呼,卻過來招呼賀聰和陸小曼。

  賀聰連忙含笑道:“店家有勞了,在下兄弟路過此地,特來品嘗貴店的美食。”

  店主看著兩人,含笑道:“歡迎歡迎,今天客人彼多,不如二位客官請入內待茶。”

  賀聰和陸小曼一前一後跨入門內,只見這間房略呈方形,雖說不大,裡面放一張桌子到也卓卓有余。在一小幾上,有一個古銅香爐,爐香嫋嫋。一進入房,就可聞到一縷淡淡的梅檀香味,讓人有一種飄飄於仙的感覺。這房間可取之處就是窗外鄰湖,在這裡可以盡情享受和遠眺那湖光山色之美景,更是令人心曠神怡。

  “呵呵,二位客官遠來不易,請坐、請坐。”這時店主過來,面上流露出藹然笑容,抬著手朝二人招呼。他年約四十來歲,話聲清朗中氣十足,言行舉止均有一股豪氣,不覺讓人暗暗驚異。

  這時正好有二女子從門前經過,一女子年約三十出頭。柳眉鳳眼,一雙眸子,象寒星似的,閃閃發光。鵝蛋似的臉龐白裡透紅,身材苗條秀挺,簡直美得讓人目眩。一身淺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綾羅製成的。一隻春蔥似的玉手握著一根青綠色的玉蕭,襯托之下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氣。當她走到這門前時,見裡面有人,便一個回旋轉過身來,氣定神閑地用眼向內打量。這幾下動作的姿態美妙到了極點,再加上她的絕世芳容,端出象天上的仙子下凡。雖是這短短的一面所見,卻令陸小曼看得發呆。

  店主見那女子便得意地對賀聰和陸小曼道:“這是我夫人!”

  那女子聽店主所言,只是探頭朝屋裡看了一眼,並朝賀聰和陸小曼略一點頭便離去。

  跟在她身後的那待女也正要離開,卻被店主喊住:“蓉兒,你過來一下,你來給客人倒茶。”轉身又對賀聰和陸小曼道:“二位客官,我去去就來,請用茶!”

  那待女隻好進入這房內來,來到賀聰和陸小曼面前,身體肅立兩手相扣放於左腰側,微俯身道了個萬福。然後說道:“蓉兒給二位相公有禮了。”

  賀聰和陸小曼也起身回了個禮。這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充滿美感輪廓線條和冰肌玉膚,清麗更勝的女子。她那兩隻眼睛,就象秋天的湖水,在微風的吹佛下,不時泛起無數美麗的漣漪。水汪汪的,美的裡面透出一股說不出的媚勁。

  蓉兒給賀聰和陸小曼斟了茶,嬌聲細語地招呼道:“兩位公子,請用茶!”

  陸小曼聽她一開口,聲音軟軟甜甜的甚為動聽,點頭笑道:“蓉兒姑娘的話語讓人聽得心醉。”

  蓉兒朝兩人甜甜一笑道:“二位公子,蓉兒只是個待女,怎麽能入公子的法眼。”

  她又瞟了兩人一眼,道:“兩位公子像是讀書人,可讀書人為什麽還要帶著刀劍?”

  陸小曼回道:“讀書人怎麽啦?讀書人出門時還不是要防身啊!”

  蓉兒眨著眼看著陸小曼說道:“像公子這樣的讀書相公弱不禁風,就是帶劍又有何用?公子恐怕和我一樣是個女兒身吧!”

  蓉兒這句不經意的話到讓陸小曼一驚,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到是顯得有些尷尬。

  賀聰忙道:“看姑娘也非等閑之人,不是大家閨秀、也是小家碧玉。姑娘在這裡豈不是埋沒了人才?”

  聽此言,蓉兒不由地一楞,馬上轉身四處看了看,見無他人才說道:“陷入囚籠出去何易?”然後話峰一轉道:“二位公子都是才俊之人,非龍即鳳,不如去那神女廟求個簽,這神女廟裡的簽是最靈驗不過。讀書公子可以去問前程,女相公可以去求姻緣。”

  陸小曼插嘴道:“真有那麽靈嗎?俗話說的好,窮人算命,富人燒香。”

  蓉兒道:“確實有那麽靈,你看廟前經常有人來還願,不是高中就是發財,所以廟裡的香火才興旺。”

  陸小曼輕笑道:“像姑娘這樣的人,也該去問個終身呀。”

  蓉兒暈飛雙頰,含羞道:“才沒有呢。”

  賀聰呵呵笑道:“聽姑娘你這麽一說,我突然有想要應試功名的一種想法,姑娘既然說得這麽靈,我也要求一簽。”

  蓉兒瞟了他一眼,說道:“小公子才貌雙全,想要功名只要誠心去求簽,相信一定會高中的。”

  賀聰笑道:“姑娘這麽一說,定比那求簽還靈了。”

  陸小曼道:“等我弟弟中了狀元,定會來接你當狀元夫人的。”

  蓉兒被說得粉臉通紅,正想回言,可這時那店主進來。那店主進來仍是笑容滿面,然後他便去給那古銅香爐換了一盤香。那蓉兒一見大驚失色,那店主說道:“蓉兒你走吧!”

  蓉兒忙向賀聰和陸小曼告辭,走時還不忘看那香一眼。

  爐香煙氣嫋嫋,另有一番香濃,有一種沁人肺腑的感覺。

  賀聰看了眼這窗外的景色道:“店家,你這裡可謂人間仙境,有一種雲煙過眼,心如止水的感覺。

  店主哈哈笑道:“本人原也只是個山野之人,就因為有心如止水的感覺,才定居這裡。呵呵!”

  陸小曼道:“店家到像是神仙中人。”

  “二位何嘗不是神仙中人?”店主笑了笑道:“今午時能有二位客官光臨敝店,且是有緣。”

  賀聰道:“每天光顧你店的客官多之又多,難道他們和你無緣?店家語含玄機,在下兄弟確實不易領悟。”

  “呵呵!”店主又呵呵笑著道:“這也難怪,二位客官年紀還幼,當然對這緣字的玄機無法領悟。”

  接著那店主又誇誇其談起來,賀聰被他說得迷迷糊糊,又覺得他在胡說八道,又像是很有道理。忽然雙目乍睜,一手拉起陸小曼的手,霍地站了起來,喝道:“兄弟,咱們快退出去!”

  “呵呵。”店主依然眯著雙目,笑道:“二位客官,請坐,請坐。即然已來就是座上客了。”

  賀聰雖有警覺,可為時已晚,二人不知不覺真得迷糊起來,感覺迷迷糊糊的被人抬起。不知過了多久,又從迷迷糊糊中逐漸清醒。這一下才知道不是座上客,而是階下囚了。

  賀聰醒來第一件事就是運氣檢查全身,這一經運氣,登時發現自己身上有兩處經穴果然被人以截脈手法給閉住了。他暗暗覺得好笑,自己體內的經脈早已錘煉而成,不懼任何手法閉住經脈,方才一運氣,就已豁然貫通。

  陸小曼也醒了過來,卻尖叫道:“弟弟,我們這是在哪裡啊?”

  陸小曼見賀聰沒有作聲,還當他沒有清醒過來,著急的搖著他的身子叫道:“弟弟,你快醒醒,快醒醒呢。”

  賀聰想到被那店主迷翻送到這裡,說不定暗中仍有人監視。自己說話可得小心,一念及此,不覺口中“唔”了一聲道:“陸兄,你醒啦?”

  接著用‘傳音入密’法說道:“陸姐姐,你別作聲,你人坐過來。你身上有兩處穴道,被他們用截脈手法閉住了,我先給你解開。你記住不論遇上什麽事,沒有弟弟出聲,你仍然要裝作經穴受製,不可露出破綻來。”

  陸小曼聽得心中—驚,暗道:“看來這賀弟江湖經驗果然比自己老到得多。”一面依然故意嚷道:“弟弟,你還不知道呢,我們被關在一處暗無天日的地方,那賊人果然不是好人。”口中說著,人已移到賀聰身邊。她又按耐不住地驚恐地說道:“這可怎麽辦才好?”

  賀聰安慰著道:“陸兄,既來之,則安之,這裡很可能是在地下室之中,他們把我們關在這裡,必有目的吧。且等他們有人來再問個明白。”一面再以‘傳音入密’說道:“現在不可說話了,快些運氣,我給你輸入真氣,二氣會合引道運行。”說著就伸出手按在她背後的‘靈台穴’上,默默運功,把真氣輸入她體內。

  陸小曼果然不再說話,立即運氣行功,引著賀聰輸來的真氣,循經而行。直待真氣循行一周,但覺十二經絡豁然而通。

  賀聰又伸手摸摸身邊,自已的刀已不在,那不用說自然是給對方搜去了。回頭仍以‘傳音入密’問道:“陸姐,你的劍還在身邊麽?”

  陸小曼摸摸身邊,低聲道:“不!”她不會‘傳音入密’,因此隻說了一個‘不’字,而且聲音說得很低。

  賀聰這時猜測這家店是黑店,而且是有目的把自己兩人誘入,再用迷香把自己迷翻,可見對方著實用了一番心機。 由此看來,這店不是和奉天幫有關,便是和康大俠和金大俠失蹤有關了,而且很有可能兩件事還有著一定的聯系。

  陸小曼在他身邊低聲的問道:“弟弟,我們可怎麽出去?”

  賀聰仍以‘傳音入密’說道:“我們靜觀其變,最好能摸出對方的底細,然後再見機行事。”

  陸小曼道:“我們被關在這裡,能摸到他們底細嗎?”

  賀聰道:“先忍耐一下,他們把我們關在這裡,總會有人來的。”

  “那店主壞透了,把我們迷倒,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陸小曼又道:“我在想,他們是不是和奉天幫是一路的。”

  賀聰道:“可能我們早就落入他們的眼中,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陸小曼矍然道:“這麽說,我父親和義父也是他們劫持了?”

  “當然有可能。”賀聰又以‘傳音入密’方式把自己方才所想的和她說了。

  陸小曼由衷的感到佩服,低聲道:“弟弟,你江湖經驗比我多多了,這些事情我怎麽沒想到?”

  賀聰道:“我也只是猜測,這種事過去也曾經厲過,所以知道一些。”正說之間,賀聰一擺手道:“有人來了。”

  陸小曼凝神聽後,忍不住問道:“我怎麽沒有聽到聲音呢?”

  賀聰道:“還在走,快到了。”

  話聲未落,果然聽到鐵門外面有人開啟鐵鎖的聲音。賀聰急忙以‘傳音入密’叮嚀道:“姐姐,你要記住,一切由弟弟來應付。”

  陸小曼只是點著頭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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