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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地宮疑雲》第8章 會合
  安子皓將繩索按照柳蕭的教學,綁了一個登山扣。他用力的拽了拽,確保夠結實,自己不至於從繩索中脫落。

  這個坡很陡,他推測至少也要有六十度,而且坡上全都是松動的沙石,只要一用力,腳下的沙土便會脫落,有幾次他險些踩空,幸好上面還有柳蕭使勁的拉著。

  安子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了上來,衣服上全都是土。臉上也掛滿了汗珠,不知是嚇得還是累的。

  只不過此時,他的手電早已不知了去向。

  柳蕭在一旁說道:“這麽大的殉葬坑,看起來墓主確實不簡單,還有……”,柳蕭指向一旁點燃的青銅燈盞,安子皓隨著看了過去,“這燈盞的樣子以及它的大小都可以說明墓主的地位很高,而且這種墓裡通常都有很多機關,看來要盡快找到你那位朋友為好。”

  現在的安子皓和嚴銘都在互相擔心著對方的處境。

  ———————————————————

  嚴銘拿著手電在狹窄的甬道裡,探索著一步一步艱難的走著。

  忽然,手中的手電光線暗了一下,緊接著又亮了,這是手電電量耗盡的預兆。

  嚴銘急忙停下來,在包裡尋找著電池,把包裡裡外外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而此時的手電光線已經非常的暗了,不一會兒,便完全熄滅了。

  他開始有些絕望了,靠著墓壁滑坐在地上,心想:也不知道安子皓一個人能不能找到這裡來。這回可慘了,老爸不讓自己進古墓,可自己又偏偏要被困死在這墓裡,真是天意。

  隨後便合上了眼睛,他深知人在絕對黑暗中是堅持不了多久的,與其做無用的掙扎,不如放松下來,聽天由命。

  嚴銘不知道已經度過了多長時間,他覺得每一秒都如一個世紀般漫長。他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堅持了多久。可能過了兩個小時,也可能一個小時都不到。他沒有看手表,看了也沒有,反而會更加絕望。

  漸漸的,嚴銘陷入沉沉的睡夢中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朦朦朧朧的聽到了些聲音,他感覺到外界有什麽東西在使他強行蘇醒過來,可是自己卻怎麽也動不了,猶如鬼壓床一般。在嚴銘一番掙扎後,身體漸漸可以動了,頭腦也逐漸清醒起來。

  他努力睜開眼睛,怕眼睛一合上就會再一次沉睡過去。

  他睜開眼,猛然間的光亮刺的眼睛很痛,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安子皓焦急的面孔。

  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或者出現了幻覺。於是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瞬間的痛楚傳遞到大腦,這是真的,安子皓找到了自己。

  安子皓見嚴銘醒了過來,松了一口氣,遞給他一瓶水。

  嚴銘一口氣喝下了半瓶,說:“可以呀,我還以為你自己不敢走找不到我呢,手電沒……”他的話才說了一半,就看到不遠處前方的甬道裡站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在冷冷的看著自己。

  嚴銘不禁打了個哆嗦,可是又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你是誰?”在昏暗的光線下,並看出不嚴銘是什麽神態,但是他竭盡全力讓自己的語氣硬朗起來,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安子皓剛想介紹,卻被柳蕭打斷了,她把手指放在唇前,示意安子皓不要再說話了。

  “嚴銘,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你,嚴家當年退出這行,但柳為國依舊堅守了下去,如今,你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嚴家偷偷的在單乾?”

  柳蕭的話語咄咄逼人,

嚴銘一聽,有些氣憤,“嚴家現在沒有人在這行裡,我這次只是意外,還有就是,柳叔去年就去世了,你一個晚輩直呼其名未免有些不妥,你知道這麽多,到底是何人?”  柳蕭沉默了,眼神瞬間暗淡了下來,語氣也突然柔和,“你認識我的,我……是柳為國的女兒。”

  安子皓聽的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這倆人在說些什麽。

  嚴銘愣了一下,什麽?柳叔的女兒?他一時頭有點大。

  在他的印象裡,似乎是有這麽一個人,比自己大三歲的一個女孩,因為和她只有短暫時間的相處,而且還是在很小的時候,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麽印象了。

  現在她這麽一提起,嚴銘才想起確實有這樣一個人,似乎是叫,柳蕭?

  但此時嚴銘心裡卻犯了嘀咕:為何會如此巧合在這裡遇見,怎麽能確定她不是冒充的。

  正當嚴銘發愁時,突然想到,或許有一個東西可以證明,柳蕭有一個摸金符,那個摸金符自己認識。

  嚴銘仿佛又回到了八歲那年。那一年嚴家正式退出盜墓這行,而柳為國則想讓自己的女兒長大後繼承父業。

  當過完那個新年後,嚴銘和柳蕭一個月的嬉戲時光就要結束了。那時的柳蕭還不高,穿著這白淨的襖裙,是個清純的小姑娘。

  當時嚴銘住在北京的老四合院裡,這是嚴家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柳蕭站在院子的門口向嚴銘告別。

  岩有道急匆匆的從裡院走出來,手裡拿著嚴家祖傳的摸金符, 戴在柳蕭的脖子上。

  柳為國開了口,“小嚴,這不大好吧,這是你們家祖傳的東西。”“無妨,反正以後嚴家都不下鬥了,留著用處也不大,到不如送柳蕭,希望她以後平平安安的。”說罷,岩有道摸了摸她的頭,柳蕭笑了,燦爛的像一個天使。

  不過,當時的嚴銘很喜歡這個摸金符,可能單純是因為好看,為此還和父親哭鬧了好長一段時間。

  看到嚴銘若有所思,柳蕭故意咳了一聲,將他拉回現實。“這個想必你應該認識。”

  柳蕭從脖子上摘下一個東西,繩掛在手指上,墜懸於半空中。

  嚴銘看去,正是那個祖傳的摸金符,犀牛角的材質泛著光,底部鑲嵌在白金的底座之中,底座上還鑲著些許黃金,深咖色的犀牛角平滑無比,讓人看著十分舒服,這是辟邪,做摸金符的好材料。

  “柳蕭?”嚴銘似乎已經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但還是問了一句。

  柳蕭一邊戴上那個摸金符,一邊回答:“嗯,是我。”

  想起之前嚴銘的話,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柳為國去世的時候僅僅五十歲,由於長時間呼吸墓中的屍氣,盜墓者活得歲數都不大,她自己喃喃了一句,“也許所有乾這行的,都會得到報應吧。”

  嚴銘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說了這麽一句,但他猜想,柳蕭這些年應該受了不少苦,想安慰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微弱的燈光映在每一個人的臉上,看不出互相的表情,可是也說不清自己什麽心情,是驚恐,感歎,還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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