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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達悠甌之死》九 滄桑歲月――大戰蛇魔王
  半個時辰左右,他們來到了山谷裡,他們原來埋葬龍蛇骨的洞穴已經沉在湖水下,只見這裡的湖水比其他任何地方的湖水都湧動,漂浮的冰雪一浪接一浪地層層卷動,有時有些地方卷成大漩渦,冰雪被排斥在漩渦之外,在滾動的漩渦裡若明若暗之間,隱隱約約地看到了隨波轉動的長條,不是別的動物與繩索,正是蛇,一條條蛇在水窩裡旋動,好多蛇,有多少不知道,看不清也數不清,隨著太陽高升,氣溫升高,蛇精們越來越瘋狂,有的甚至跳出水裡漩渦,在空中飛舞,宣誓著這個天下是他們蛇家的舞台。人是陸地的動物,在水裡哪能與龍蛇妖精拚鬥?水牛雖然會游泳,也僅於游泳洗澡或出行,牛也不是水裡鬥士,所以他們對囂張的蛇精只是恨在心裡,卻拿他們沒辦法。他們坐在湖岸上,觀看著,思考對策,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水裡噴出了一注幾十米高的水柱,布吉魯知道一定是蛇魔王,趕緊說:“快跑。”四個人立即跳上牛背,吉亞瑪騰空飛躍,他們跳到了一公裡遠的山坡上。人都知道有仇不報非君子,何況巨龍蛇是妖魔,它知道吃自己的肉,吸自己精氣、功力的仇敵送上門來了,怎麽不出來報仇呢?巨龍蛇從水中的洞穴裡騰空而起,出洞的衝力把湖水衝出幾十米高,水柱未落平,巨龍蛇的身形就從水中一躍而出,直衝上天,由於身骨剛剛復活,身上還沒來得及長肉,巨龍蛇像一條巨大的鎖鏈從水裡飛甩出來,立在空中水柱裡,張牙舞爪極其凶悍。說時遲,那時快,巨龍蛇身上的冰花、雪水還沒落盡,只見一個巨大的“飛餅”飛過來,瞬間貼在巨龍蛇的七寸頸脖上,這瞬間飛來的“飛餅”為何物?原來是蛙神,巨龍蛇從蛇洞裡出來時用力太猛,不僅衝出幾十米高的水柱,而且其衝擊力導致山谷裡發生不小的地震,我們知道蛙類對地震是相當敏感的,一般發生大地震前蛙類動物會提前出洞,因為他們怕被壓死在洞裡,大部分蛙都在山林、河溝我們不容易發現震前出洞,我們最常見的是蛤蟆集體出洞,因為蛤蟆就是生活在村莊房前屋後的水溝、天地間,他們出洞更容易被人們發現,很多大地震來臨前,我們會發現成千上萬的蛤蟆出來圍堵在房前屋後,甚至路上,蛤蟆都能預感地震,蛙神能不知道地震的來臨嗎?地面一震動,蛙神就從地上縱身飛躍,飛躍到幾百米高的高空,看到了從冰湖裡噴射出來的幾十米水柱,他就知道這不是自然的地震而是龍蛇妖魔在興風作浪。蛙和蛇原本是一家,是屬於水陸兩棲類門派,但是由於各自的信念不同,他們在修煉中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路子,蛙類修煉的是中庸之道,慈悲為懷,菩薩心腸,於是蛙類練就了一個能包容萬類的大佛肚皮;而蛇類修煉的是陰毒之功,以潛伏、隱忍而著稱於世,屠殺於陰晦叢林,出手於瞬間噴發的舌牙,毒乃是蛇門的代名詞,如同水火不相容一樣,仁慈與惡毒亦不相容,於是自從分門別派後,蛇、蛙中間就展開了沒完沒了的戰爭。話說,人善總被惡人欺,所以蛙類時常進入毒蛇之口,但是還有另一句話,善惡到頭終有報,毒蛇也有被慈蛙弄死,他們的生死戰鬥各施什麽武功呢?蛇當然是用他的尖利的毒牙,向獵物注射甚至是遠距離的噴射它的毒液,對身強力壯的巨蟒來說,還直接使用它神一般的腰力,把大型獵物活活勒死,從頭到尾,蛇無處不是武器,無處不顯威力,一身殺技;但是蛙不一樣,蛙與蛇鬥時只有一技,那就是死死抱住蛇的七寸頸脖,

蛙只有緊緊貼在蛇的七寸頸脖處,雖然蛇頭可以360度旋轉,但不管怎麽轉,蛇的舌牙吃不到蛙,蛇的身腰、尾部在有力也達不到,纏不住團圓的蛙,七寸是蛇的致命要害,巨蛙用它粗短有力的雙手緊緊箍住蛇的七寸頸脖,幾個小時後,再強大的巨蛇也會被巨蛙越箍越緊,最後氣絕身亡,所以,蛙與蛇的戰鬥的勝敗決定於瞬間,雙方出擊那一刹那,蛇伸頭噴發,蛙縱身騰躍,蛙如果一蹦,準確地蹦到了蛇的七寸頸脖上,就一定戰勝毒蛇,否則就只有一死。蛙擊中蛇的七寸有多少幾率呢?這不好說,戰鬥不僅僅靠自己的實力還要看天時地利,所以成敗還得看命運,人們才說三分靠打拚,七分靠命運,生死內命,成敗在天。今天,蛇、蛙避免不了一場終極者的終極之戰了,不僅是因為蛇、蛙的世代恩仇,而是在世代恩仇的基礎上,又增加了人世間的恩恩怨怨。巨龍蛇出來就是要報薄皮吃肉之仇,把吃它的肉,吸的功力的人類絞殺而進行的復仇之戰,而昨晚,人們把蛙神挖出來,不僅免受今天的冰雪凍壓,更重要的是,它是在完全冬眠的狀態下被人們挖出來,它還沒蘇醒,沒有任何還擊能力,是砧板上的一塊任人宰割的肉,但是人們沒有殺他,而且把它送達火邊烤火,它才得以蘇醒,逃生,普通人都知道有恩必報,何況他是蛙神,如今巨龍蛇要殺他的救命恩人,他怎麽能袖手旁觀呢?為了報答救命之恩,蛙神必將出手。為了不暴露,騰空的蛙神就躲在水柱散落的空瀑中,怒氣衝天的巨龍蛇一頭從水裡猛衝出來,自以為魔魂復活後,又回復到萬年前蛇魔稱霸的年代,它哪裡還留心是否出現意外或有強敵正等待著它,巨龍蛇出洞爆發的水柱還未落盡,巨龍蛇從水柱下直挺而上,身披“嘩啦啦”的雪浪,由於蛇魔剛復活,埋在洞穴的骨頭剛剛複接成型,身上還沒來得及長皮生肉,只有一副陰森森的骨架,蛇骨衝出水柱時,極其恐怖,就像一副懸浮在水瀑中的鐵鎖鏈,鏈頭也就是巨龍蛇頭骨架像一副巨大的鐵架子,上下各兩顆白得發寒的毒牙尤其讓人膽戰心寒,毒牙尖長而鋒利而且勾翹如鷹爪形,這幅模樣,誰見了都免不了魂飛魄散。飛濺起來的冰雪在30多米長木桶大的骨節架上滑落,發出冰冷的“哐啷”聲,巨龍蛇身上的冰雪、水花還未落盡,只見一個黑乎乎的巨餅飛過來,也許是冰雪、水花擋住了巨龍蛇的視線,巨龍蛇還沒反應過來,巨大的“飛餅”就像一塊巨大的磁鐵,緊緊貼住它的七寸頸脖,這時巨龍蛇才反應過來,遇到了對手——蛙神。蛙神緊緊箍住蛇的頸脖,因為巨龍蛇的身上還沒生皮長肉,全是一節節剛剛組合的骨節,這樣更好箍住,絕不會滑落。這是老對手了,巨龍蛇知道蛙神這家夥沒有他蛇魔的秒殺技,在短時間內是殺不死它的,蛙神靠的是時間,是很長的時間,短則幾個小時,長則需要幾天,長時間的緊緊勒住蛇脖子,讓蛇慢慢喘不過氣,氣絕身亡,如今它顧不上蛙神,其實蛙神一旦抓住了七寸頸脖,蛇魔也拿蛙神沒法,巨龍蛇不顧頸脖被掐,拖著蛙神,在空中飛舞,用他火毒的眼光掃射了山谷四周一圈,很快看到了它的殺身仇人,一頭雄壯的水牛以及擁有神力的四兄弟在山坡上。巨龍蛇猛然落地,向他們弟兄所在的山坡撲過來,“啪啦”一聲巨響,巨龍蛇像一條粗大的鋼索鏈猛拍在山坡地面上,好大的力道,山坡上樹斷枝飛,山嶺上冰裂雪崩,打得山坡脊梁凹成山溝,站在地上的四兄弟禁不住從地面上彈起來,像一粒飛濺的塵埃,就是擁有神力的老牛吉亞瑪也跳了兩步,恐怖的蛇頭正好朝向他們,幸好蛙神死死箍住蛇頸,陰森的蛇頭魔夾打不開,因為蛙神死死掐住七寸頸脖,蛇身的力量傳不到頭部,沒有力氣打開它的毒牙,巨龍蛇之所以用如此大的力度落地,不是為了給仇人下威風,嚇唬他們,而是想把蛙神擊碎、壓癟,甩掉這個老對手,可是蛙神不僅有耐力,死死纏住對方的耐性,而且還有耐擊性,蛙的腹肚、身體就像鼓一樣,非常有彈性,任其敲擊,都會反彈出來,所以巨龍蛇這一猛擊,並沒有把蛙神壓癟,蛙神依然緊扣在蛇脖上,反而這一猛擊給巨龍蛇剛剛複合的骨架帶了巨大的傷害。雖然,渾身骨痛,但是為了報仇雪恨,巨龍蛇落地後,還是拖著像是要散架的身骨和緊箍不放的蛙神向仇敵撲過去。看到恐怖的蛇魔一步一靠近,膽小的布尼熊尖叫起來:“怎麽辦?這回我們死定了。”布吉魯說:“不用怕。有蛙神幫助我們。你看,蛙神一直箍住蛇魔的脖子呢。只要蛙神不松手,蛇魔的嘴巴就張不開。”布尼熊說:“雖然,它吃不了我們,但是它的力氣太大了,它的尾巴會拍死我們的。”話未落,果然看到,巨龍蛇調頭了,蛇尾像剛勁的鐵鞭向他們鞭笞過來。好大的力勁,尾巴未甩到,就有一股強勁的風呼嘯過來,身體小的布吉魯被風吹到了一邊,水牛吉亞瑪立即側過身去擋住,“拍”的一聲巨響,鐵鎖鏈似的蛇尾就拍打在水牛的肚皮上,水牛吉亞瑪不僅皮厚而且還深得蛇魔和火鳥蛋的功力,所以才擋得住這一尾鞭,但是吉亞瑪還是禁不住吐出胃沫。生氣的吉亞瑪抬起腳就猛踩巨龍蛇骨身,由於蛇骨節點多,還有很多刺一樣的肋骨架,踩了兩腳,萬年古龍色的身骨實在太硬,剛硬如鐵,水牛踩不斷,反而自己的腳被卡在了蛇骨節點裡,這太危險了。一旦脫不了,就會被蛇纏住。羊、牛、馬等大型動物其實不是被蛇咬死,而是被蛇纏住腹肚,蛇用它可以收縮的腰力把大型動物緊緊勒死,就像它的對手蛙神一樣把它箍死,只是箍勒的方位不同而已,蛙神必須箍勒蛇的七寸頸脖才會窒息死亡,而蛇身體長,力氣大,可以把大型動物的身體勒死。吉亞瑪遇到了危險,只要蛇身纏上就用不了一個時辰就會把水牛勒死,好在蛇頭被蛙神緊緊控制,所以它轉身不是很快。四兄弟拿起刀槍就準備幫忙,與蛇魔大戰,格木信緣從背上拿出弓箭,先向蛇魔射了五箭,雖然箭箭都射到蛇身上,但是蛇骨太硬,箭射到蛇骨上就像射到堅硬的鐵板上鑽不進去而鈍落。怒氣衝衝的格木信緣提起鋼刀就衝上去,騎在蛇骨架上,用刀猛砍,“劈裡啪啦”一陣子,沒見蛇骨流血,鋼刀卻成了鋸齒,實在太硬了,自己被神力無比的格木信緣的砍殺,巨龍蛇似乎隻感覺到有人在背上為自己撓癢癢,當它感覺到撓癢癢的力氣有點大時,就很不禮貌地震抖一下身子,格木信緣就從蛇骨身上彈出來。力氣最大的格木信緣在巨龍蛇面前的功夫尚且如此,其他幾個哥哥就不用說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幫不上什麽忙,只是拿著刀槍亂捅,巨龍蛇不癢不痛,根本就不屑他們,他們只是在一邊乾著急,巨龍蛇的首要目標是纏死把它挖出來的水牛,也只有水牛的神力才能和它稱得上較量,四個人腦袋,本根不費它搖身之力。雖然四兄弟幫不上什麽大忙,但是有他們的干擾,也放緩了蛇魔對水牛吉亞瑪的纏繞,當然,作用最大的還是蛙神,蛇要曲起身,首尾用力才能把水牛纏住,它的尾巴被水牛踩住,並卡著水牛的腳,尾巴本身翹不起來纏住水牛,要靠頭部轉過來,纏住牛身,身體才能產生收縮的力度,勒死水牛,但是蛙神死死勒住蛇脖子,蛇頭無力,轉動不快,戰鬥僵持一個多小時。  時間拉鋸戰對他們極其不利,因為蛇是陰毒之物,屬陰性,天生具有吸收陽剛之氣,靠陽氣復活、陽氣壯大,所以春夏季節陽氣出現,蛇才復活,現在已經是上午10點鍾,隨著光線慢慢垂直,日光越來越充足,地面溫度越來越高,巨龍蛇吸收的陽氣越來越多,它的能量越來越強大,而相反,人和水牛都屬陽性之物,活在陽世間,需要陰氣來調和,過高的溫度只能讓人和牛疲憊甚至脫水而亡,隨著太陽高升,陽光直射,兄弟們渾身汗水淋漓,水牛氣喘籲籲,它需要下水降溫了,但腳還卡在蛇尾骨上,老牛在烈日下掙扎,上氣不接下氣。而在烈日下,看出巨龍蛇明顯在膨脹,在陽光下,蛇骨在伸展,甚至聽到蛇骨擴張的聲音,弧形的蛇肋骨,慢慢豎起來了,變成了像千足蟲一樣的腳,聽到蛇肋骨撕抓著地下泥石,“哢吱、哢吱”作響,這對水牛非常危險,只要它的肋骨有了足夠的挖抓力,收縮力,它就會把水牛撕解,十分鍾的時間,蛇的胸肋骨膨脹到把蛇身抬起來了,蛇不在匍匐在地下。不僅胸骨在壯大,尾骨也在膨脹,骨節在增大增長,三十米的蛇骨如今長到60多米,桶大的身骨也成了一節節大圓柱形的巨骨棒,巨龍蛇的力量顯然增加了好幾倍。由於骨節增大增長,掐住牛角的骨關節也變大變松,所以水牛吉亞瑪把腳掙脫出來了,掙扎了一個多小時,它太累,太渴了,想跳進冰湖裡洗個澡,就在剛掙脫,剛要跳進湖裡的瞬間,魔力無比強大的巨龍蛇恨恨地扇動它的尾骨,猛擊水牛吉亞瑪,只聽見“啪”的一聲巨響,水牛吉亞瑪進入了湖水裡,不是水牛跳下去,而是被巨龍蛇拍打下水,只見湖水裡冰雪、水花四濺,浪費數十米,水牛跌落出形成數十米的水窩,巨龍蛇的魔力好大?無法想象,幸好水牛是被拍進水裡,如果落在堅硬的陸地上一定粉身碎骨。巨龍蛇的猛擊引發了冰湖發生“海嘯”強大的暴力不僅飛濺幾十米高的水浪,而且水牛落處的巨大漩渦,卷起了整個湖水的旋動,引發狂瀾,只聽見湖裡的冰雪、流水在“嘩啦嘩啦”地卷騰,翻滾。一般的力量再大也不會引起靜止的湖水旋動,湖水旋動的原動力來自巨龍蛇的魔力,蛇是以曲身的形式在水中飄遊,所以蛇遊過的水面會形成環形波浪,曲力非常大的時候就會形成漩渦,冰湖出現排山倒海的波瀾與漩渦,就是由巨龍蛇曲形魔力所引發。巨龍蛇把整個湖水、甚至整個山谷弄得天翻地覆,這就不僅僅是蛇、蛙、人的三類戰爭了,蛇魔攪得整個天下不安寧,自然就成為全天下的公敵了,在這個小天下,絕大部分是弱者,敢怒不敢言。但是這裡有一個從來不愛管人世間紅塵事的老神,它就是萬年龜神,龜神是天地間最有耐性、忍性的神,它不喜歡宣揚,更不喜歡戰爭,只要一有風吹草動,他就把頭縮起來,做個縮頭烏龜,就睡它的大覺,等風平浪靜後,在出來慢慢溜達,老龜神已經在這裡做縮頭烏龜幾萬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它老了,就是清醒時也不喜歡溜達,就一直蹬在這裡,靜享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不管是日曬雨淋還是天寒地凍它都不聲不響。今天,整個冰湖、山谷排山倒海般狂亂,想靜也靜不了,龜神不得不喘一下氣。只見山丘轉了一下,站在山丘上的阿雅娜不知道是山丘自己動還是湖水在旋動,旋得自己眼花繚亂,產生錯覺,她向前一看,才發現山丘前面突然伸出了一個山嘴出來,不得不相信這山丘是活物,阿雅娜對三個妹妹說:“這山丘會動,快點坐下,才不摔倒。”話剛落,四姐妹剛趴在地下,隻感覺到地底下有一股強勁而沉悶的聲音在傳動,是大地的脈搏還是地球心臟的跳動,誰也說不清楚,更像一位老了萬年又萬年不死的老者的換氣,聲音在地下回想大約十秒鍾,阿雅娜抬起頭看見前面的鐵隕石突然飛了起來,太神奇了,幾千噸的鐵石山盡然像地上的灰塵一樣輕而易舉地彈飛起來,而且飛得好高,飛到幾百米的高空,阿雅娜的目光跟著鐵隕石升空,不到5秒鍾的時間,鐵隕石從高空墜落。“轟隆”一聲山崩地裂的巨響,布吉魯他們四兄弟被震蕩波震飛十多米遠,摔倒在山坡上,千噸鐵隕石小山正落到巨龍蛇的身骨上,自以為不可一世的巨龍蛇瞬間粉身碎骨,灰飛煙滅。同時,整個山谷也被震得地動雲滾,東面的山谷冰壁被震裂了,“嘩啦、嘩啦”的巨響傳來,滾滾的冰雪、湖水向東邊峽谷湧流,冰湖很快流乾。

  戰鬥結束,為了讓蛇魔不再復活,到人世間為非作歹,他們把巨龍蛇的粉碎骨片一一撿起來,然後在原來挖出巨龍蛇的山谷裡挖一個深50米的洞穴,把蛇骨用冰雪包封進行深埋,要保證蛇骨在地穴裡永遠處於零攝氏度以下的低溫,永遠見不到陽光,接收不到陽氣,寄身在蛇骨裡的妖魔之魂才永遠處於冰凍的睡眠中,永遠不能復活。兄弟姐妹們和老牛一起,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把蛇魔骨埋葬好,這個蛇魔地獄就是在莫西大峽谷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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