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遲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閑暇時光,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罪惡。
心裡默默的想著,如果系統多搞幾個這種大號玩具出來就好了,采礦的采礦、種地的種地、打獵的打獵...
到時候自己只需要做一個提籠架鳥盤核桃的異界二世祖,每天就做做好吃的,欣賞欣賞風景,和水友們聊聊天扯扯淡,那日子,甭提有多逍遙自在了。
中午的時候,凌遲正用和好的黃泥把幾隻鴿子連毛糊起來扔進柴堆裡烤上,系統管理員開始匯報戰果:
凌遲一骨碌坐直了,揮舞著滿是黃泥的巴掌,
“將溫泉山庇佑所升級為‘浮空城’需要多少灰水晶?”
有門兒!
凌遲正興奮著,就看到系統又刷出一條彈幕:
呦呵~
這狗嗶系統還蠻大方的嘛!
水友們:
凌遲和小卿卿一人一個躺椅,同樣翹著二郎腿,同樣眼巴巴的盯著火堆。
鴿子是今早用魚鉤釣的——
是的沒錯,根據一位野生東北水友的建議,凌遲用最小號的骨製魚鉤串了幾粒種子外加一條小樺樹蟲,然後掛在鴿群常去的空地距離地面半米左右的樹乾或石頭上,線的那頭拴上重物。
早上放了幾個鉤,中午都沒到,上鉤的鴿子已經有七八隻了。
到現在水友們還都不信呢:
在北方,除了燒烤攤上的烤鴿子意外,最流行的大抵就是各種規模的黃泥鴿子坊了。
鴿子開膛但不去皮毛,肚子裡填料封好,再用稀稀的黃泥給鴿子做一馬殺雞,最後包成一個泥蛋子,埋在燒紅的炭灰裡至少半個小時。
煨鴿子的時候炭灰上不能再加火,就要用余燼的熱力緩慢的將黃泥鴿子煨熟,這樣品質才是最妙的。
“我打小就很喜歡吃鴿子的,不過那時候鴿子貌似挺珍貴的,在我印象中,小時候一隻鴿子的價格差不多能買到一隻雞了,所以啊,很少能吃到,一般都是靠麻雀和鵪鶉解饞來著。”
火炭慢慢由赤紅轉變成灰黑色,烘臉的熱意開始收斂,
“那時候小夥伴們大冬天的從來不回家的,都是在外面瘋,這個帶幾個土豆,那個帶幾個地瓜,還有毛蛋啊、雞蛋啊,然後組團上甸子裡攆兔子抓野雞挖大眼賊,抓不到也沒關系,就烤帶去的那些東西吃,抓到了就是一場狂歡...”
“有這種經歷,我應該是最後一代人,下一代都是幾歲手裡就捏著智能手機,家裡有裡電腦,誰還去外面瘋啊,遊戲多香...”
凌遲一邊和水友們聊著天,一邊從灰堆裡撥出兩個黑黢黢的泥球。
一棒子下去,泥球哢噠裂開,凌遲上手拿起。
凌遲呲牙咧嘴的剝著鴿子外面的泥殼,嘴裡嘶哈有聲,愣是不肯放手,
“這玩意肯定要趁熱吃的,就這麽拿出來直接剝殼,那才叫地道。”
由於上火烤之前做了泥巴馬殺雞,鴿子的羽毛全都嵌在燒硬的泥殼裡面,掰掉外層的泥殼,羽毛便也趁勢脫落。
“黃泥鴿子烤的好不好,你會不會吃,從剝殼這個步驟就能看出來。”
“烤過的鴿子皮很乾很韌,如果你的手法夠專業的話,完全可以做到皮完整保留, 一根毛都不剩,
乾乾淨淨的。”
撕拉...
凌遲看著手裡泥巴殼上的一大塊鴿子皮,尷尬道,
“哎呀,好久沒吃過這種東西,手生了手生了...”
從泥巴外殼中完整剝離的鴿子,外表焦黃,偶有一點點微微焦糊的褐色,皮膚表面一絲油都沒有,看上去就感覺乾燥舒適絲毫不覺得油膩。
“鳥毛味其實是有的...”
凌遲撕下一隻鴿子腿兒塞進卿卿的嘴巴,
“黃泥鴿子要的就是這個味道啊,就像有些人偏愛帶毛的毛蛋,但有些人隻喜歡沒有發育完全的活珠子一樣,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我呢,就覺得略帶這種焦糊味的黃泥鴿子特別的地道,特別的饞人。”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煨烤,鴿子皮酥肉爛骨脆,一條腿進了卿卿的嘴巴,被嚼得哢嚓哢嚓脆響,咕咚一聲,連骨頭都咽下去了。
卿卿眯著眼睛一臉幸福的從凌遲手裡接過剝掉殼的鴿子,快樂的說,
“好香哦,我要吃十隻!”
那表情,那神色,仿佛她說的是我要打十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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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個問題,昨天的章節誰更新的第一時間看了。
三某寫書好幾年,還是第一次知道審核還能這麽審,踩線原來是人工審啊我敲,挑挑揀揀給我刪改幾十個字,車速立馬降到限速段以內了,就問你們牛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