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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目擊證人》第148章:要1起嗎
狗蛋子的任務就是根據他語言表達能力強,用詞精煉傳神的特點為每張照片配解說詞。為此狗蛋子在程賓實那兒拐彎抹角地收集了一大堆韓,泰,台等地的苦情劇劇本,精挑出其中的精彩對白,尤其是破折號最多的部分用咆哮體反覆聲情並茂地在宿舍裡演練,極力達到聲聲血,句句淚的境界。他錄下的學習自視頻有一次被徐柔麗偶然看到,徐柔麗為此還激動了好幾天。因為她覺得狗蛋子是一個悶感的人。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喜歡韓劇,但很有看韓劇的感情基礎。所以徐柔麗在照顧飯鏟老婆之余也像蕭正一樣,精心為狗蛋子挑選了一系列由喜至悲的韓劇專輯,準備結案後再著手拉狗蛋子下水。

等蕭正和狗蛋子這一切都準備停當了之後,發現還有一個問題要克服,就是段竹萱。段竹萱對這個案子特別上心,所有對案犯的審問工作她都要親自參與。蕭正和狗蛋子知道他們打這種擦邊球的戰術段竹萱肯定是不會允許的,必須得把她支開才行。不過這種小問題難不倒一肚子壞水的蕭正和狗蛋子這兩貨。他們倆使用車輪戰術,輪流上陣,反覆提審幾個保安,當然得到的答案幾乎沒有什麽區別,以至於到最後陪審的段竹萱和被審的保安在要進入夢鄉的時候都被興趣盎然的蕭正或狗蛋子拍桌子驚醒。段竹萱私下裡剛要埋怨兩句,蕭正和狗蛋子馬上用譚隊說的話頂了回去:工作不怕做得細,就怕做不到位!段竹萱對此實在是無言以對。到最後段竹萱也釋然了,她用唯物辯證法來說服自己:蕭正和狗蛋子終於在刑警隊工作一段時間後已經過了磨合期,他們開始走向成熟了!

在蕭正和狗蛋子分別邀請段竹萱提審保安被連續拒絕了三次後,兩人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可以開始行動了。

……

遺憾的是,新審訊模式的結果表明,收獲總是不和付出成正比,蕭正和狗蛋子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如果說沒有任何收獲那也不對,至少他倆又發現了一個新的進攻方向。因為這四個保安的表現各不相同:強子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瞟了瞟照片,然後繼續低頭睡他的覺。飯鏟看照片的時候臉上肌肉不經意地抽搐了一下,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這不像從前那樣是為他老婆流的,因為蕭正和狗蛋子明顯感覺到這滴眼淚的鹹度和成色不夠。飯鏟的心裡應該起了一些的波動,他是最有可能打破堅冰的那一個。碧隻則純粹是個完蛋玩意。蕭正剛向他亮出照片的時候,他還裝模作樣地說看不清楚,要求近一點。等蕭正把照片遞到他眼前,看清照片是怎麽回事的時候,直接兩眼一翻,頭一揚就昏了過去。為此蕭正和狗蛋子還擔心了好半天,深怕會被投訴自己有刑訊逼供的行為。大個的情緒變化最大,但也最沒價值。當他看見小牛的死亡慘狀後一股莫可名狀的豪雲直衝鬥牛,揚言小牛就是他撞死的,趕快判他的刑,他好過幾年出獄後親自替小牛手刃了仇敵。這話說的,不是前後矛盾嘛。再說了,小牛被撞死的時候,他還在某個城鄉結合部拾荒呢。

蕭正和狗蛋子再一次偷偷地湊到了一起,為怎樣突破飯鏟這一點進行了詳細的分析,但分析來分析去始終也找不到一個恰當的切入點。為此他倆先後把程賓實和徐柔麗拉入到了他們的私人小派對進行密謀,但一直都沒有取得令人滿意的結果,直到他們聽到徐柔麗不經意間說的一句話之後眼睛才突然一亮。因為徐柔麗偶然間說起飯鏟老婆的癱瘓其實是被人打的,而且是三年前在瀘榆被人打的!打她的人至今還沒有找到。

具體打她的人是誰在蕭正和狗蛋子看來不緊要,這個以後可以再調查。但目前有個人的腦袋正好適合來頂這個屎盆子,就跟量身定屙的一樣。這個有些悲情的利好消息讓蕭正和狗蛋子的心情從低落的建國線直接上揚一步達到了日經指數值!在審訊飯鏟之前蕭正和狗蛋子再次做足了準備工作。徐柔麗在把飯鏟老婆安排妥當後一直死死地盯著蕭正和狗蛋子的一舉一動,她知道影響整個戰役結閣的攻佔無名高地的衝鋒號就要吹響,她可不想錯過這次機會。但看蕭正的意思好像是不想讓她參加,因為蕭正對她上次審訊碧天鷲時的表現不是很滿意。徐柔麗萬般無奈之下隻好以不讓她參加就要向段竹萱告密相要挾, 軟磨硬泡之下終於征得了蕭正和狗蛋子這兩個小心眼男人的同意。當然付出的代價就是只能以記錄員的身份出現,不得有任何可能改變事態進程的感情流露。程賓實也知道茲事體大,也想參加。但他的思想工作明顯比徐柔麗要好做得多。當狗蛋子剛把二十塊錢掏出兜的時候程賓實一把就搶過來高高興興地到門口買冰棍吃去了。

在蕭正眼色的示意下狗蛋子在臨進審訊室之前欲擒故縱地到段竹萱辦公室晃了一圈,從門縫裡探個腦袋很認真地問:“等下要提審飯鏟,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們去吧,我不去了。但你注意點,別像上回提審碧隻那樣讓別人控告你刑訊逼供了。”段竹萱的頭埋在資料堆裡都沒有抬一下,只是向狗蛋子揮了揮手,稍微叮囑了一聲。她可不想再看飯鏟那個偽娘梨花帶雨了。

……

“你是兩年前到龍橋公寓當保安的?”蕭正在經過常規性的詢問後開始切入正題。

“嗯。”飯鏟點點頭。

“可你是三年前來瀘榆的吧?”蕭正問。

“嗯。”飯鏟繼續點點頭。

“那你在當保安前的那一年在幹什麽?”蕭正開始揭飯鏟的傷疤。

飯鏟沒有說話,因為他的眼淚又像春天的燕子一樣如約而至的來了。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蕭正看著飯鏟:“你一直在打短工,因為你要照顧你那剛剛癱瘓在床的妻子。可沒有一家單位願意接收你,因為他們都不想招一個在工作的時候需要經常回家的人。”

飯鏟低下頭,抽泣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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