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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紀魂》第43章:義軍營中倆人再遇
  馬羽隨關先生重返義軍主部之中,戰場已基本上被打掃乾淨,酣戰了大半日,士兵們已是身心俱疲,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行走一段距離之後,大夥們緩了下來,連日來追討叛徒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於是關先生乾脆一聲令下,原地靠路扎營,先休整一頓。

  關先生十分賞識馬羽,因此,還親自命令手下專門給馬羽搭建了一個單獨的營帳,馬羽推辭不過,隻得順水推舟,接受了下來。

  營帳之外,馬羽看了眼門外來回不休的忙碌士兵,見無人途經此地,他便休息了片刻。

  此時,只聽到帳門外有親衛稟告:“馬羽兄弟,擾你清夢了,只是我家將軍請你去帳營有事一見,說的今日擒獲的叛徒招了,得到了些人販子的消息,馬羽兄弟應該想第一時間知曉。”

  帳門被拉開,馬羽一貫地穿上遮掩身形的兜帽鬥袍,昂首闊步地從帳中走出,眼下的疤痕卻是在營地的火炬光芒中越發顯眼:

  “將軍所言,正合我意,有勞你前方帶路,不可讓將軍久候!”

  親衛一路領著馬羽直抵大帳,在帳門外通報一聲:“關將軍!馬少仕帶到!”

  帳內傳出關先生的朗聲:“快快有請!”

  馬羽也不敢自架,自行掀開帳門走了進去,卻望見帳營之內,除了關先生自己,還有另外一人,這是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曾為馬羽醫治好手臂創傷的櫻寧姑娘。

  有些時日未見,她依舊是那副短發幹練、清冷少言的模樣,她清雅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材並未有任何變化,她靜靜地站立在帳中,就如同雪中一點孤傲的寒梅。

  隨著馬羽大步走入,她的表情微微有所變化,只是輕輕朝馬羽輕點螓首,算是打過了招呼。

  “馬羽兄弟,這位是櫻伯仁櫻大夫的徒兒助手櫻寧姑娘。”關先生向馬羽介紹,“適逢他們遠道而來正是為義軍主部受傷的兄弟醫治。”

  “櫻老前輩呢?我曾聽過他大名。”櫻伯仁是民間有名的醫師,馬羽自然想見識一下,他剛問完,轉頭望向旁邊的櫻寧。

  “櫻老今天忙了一整天,正在營中休息。”櫻寧輕聲說道。

  “櫻寧,這位是馬羽,說來此人你也見過,不知你可還記得?他便是昔日在渝州城時借宿於營中之人,你還為他治過手上的刀傷,昔日他有要務喬裝易容,如今這副模樣方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關先生幫馬羽向櫻寧解釋了兩句,被以為她會如自己那般滿臉驚訝,卻發現她神情依舊清淡如水,沒有半點變化,也隻當是她生性如此,並未多想。

  可馬羽心中,雖不知櫻寧是如何做到的,但只怕是在自己走進帳營那一刹,她就已知曉自己的身份,正如當初在渝州城時,也唯有她能認出馬羽是易容過的一般。

  面前這位不僅是師傅文剛之女,更是救回自己手臂傷勢的恩人,馬羽覺得在她面前再遮掩身份可是失禮之舉,便正向露出自己本來面貌朝櫻寧微微一笑:“櫻寧姑娘,好久不久,別來無恙!”

  “那日你傷勢且未完全痊愈,便匆匆離去,現在傷勢可有利索好沒有?”櫻寧嘴角輕笑,問起馬羽的舊傷,一說起傷情,櫻寧眉眼之間如同寒冰入春,清冷之意都融化不少。

  馬羽拉起衣袖,露出左臂,凌空中打了一套空拳,拳影陣陣帶起響脆的破空聲,接著他面不紅氣不喘地利落收拳,將左臂展現在櫻寧面前,只見原本的傷口早已痊愈,竟是連道淡淡的疤痕都未曾留下,

仿佛從未受過傷一般:  “悉賴櫻寧姑娘醫治,我的傷勢早已無恙,痊愈之後也未曾有不適之感,櫻寧姑娘可真是妙手回春!”櫻寧久在軍中行醫,什麽樣的恭維、讚揚聲未曾聽過,面對馬羽此言,也只是淡然一笑,不複多言。

  馬羽轉頭看向關先生,好奇問道:“聽關將軍手下所言,今日抓獲的叛徒招了?還不到半日,看來也不是什麽嘴硬之人,如此畏死,卻當個亡命徒,真是可笑。”

  卻見關先生輕笑著指了指佃雲:“他倒是想嘴硬,只是無用!他會如此迅速招來,可全賴櫻寧所調配的藥粉,只要有此藥粉在手,無論多麽嘴硬之人,都會在不知不覺間將自己所有的秘密全盤托出,無法有半點隱瞞。”

  哦?馬羽先是一驚,繼而恍然,相比櫻寧也是因此方才會在這帳營之中罷?對於櫻寧所調配藥粉的神奇功效,早已因之而得利的馬羽自然是深有感受,因此馬羽也是毫不覺得奇怪,只是輕笑道:“櫻寧姑娘之大能,真是讓人自愧弗如,能讓此人開口,櫻寧姑娘可得記頭功!”

  聽聞此言,櫻寧卻只是搖頭輕笑,臉上的表情既不自矜自負,也不妄自菲薄,隻坦然接受而已,馬羽與她相處過幾日,也算是了解她的秉性,因此絲毫不以為忤,只是轉開了話題,又問關先生道:“不知這叛徒可有吐露什麽重要的消息,能為我等所用?”

  這話卻是讓關先生臉上的笑意一斂,接著皺起眉頭搖了搖腦袋,馬羽見此情形,心中頓時一沉,聲音也不自覺地壓低下來,有些奇怪的問道:“莫非此人與人販子並無半點關系?還是說他實際上也不知曉多少有用的消息?”

  關先生輕歎了一聲,不再賣關子,只是眉頭緊鎖道:“要說消息,倒是也有,只是有用的不多。”

  “這話從何說起?”

  關先生雙臂環抱在胸前,側著腦袋又是一歎:“此人乃是這十裡八鄉的一霸,早在加入義軍之前就已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之人,而後他為了追求榮華富貴,受所謂的接頭蛇人指點,心甘情願地出賣人性,而後又因蛇人搭線,開始與人販子做些拐賣婦女、兒童的喪盡天良的勾當!”

  並非是與人販子毫無關系,倒也是沒尋錯方向!馬羽心中一松,仍是困惑,既然如此,那為何關先生又是這一副頗為遺憾、凝重的表情呢?

  馬羽敏銳地捕捉到關先生話裡那“蛇人”的字眼,只怕是與這個所謂的“蛇人”脫不開關系。

  果然便聽到關先生繼續言道:“只是此人一直以來與人販子合作,都是經由蛇人進行傳話,也正因此他竟是從未曾與人販子有過直接接觸,除了那夥人販子裡有個名號‘黑胖子’的人物以外,究竟有多少人?藏身何處?這類關鍵訊息,確實半點也不知,實在是惱人!”

  果然有“黑胖子”!聽到這個熟悉的名號,馬羽頓時大喜,可想到這夥喪盡天良之人竟是如此謹慎?馬羽也覺得有些棘手,同樣皺起眉頭問道:“那‘蛇人’又是何方神聖?既然他與人販子牽橋搭線,豈不是可以從他入手,去覓得人販子的蹤跡?”

  關先生點了點頭:“我與櫻寧都覺得應當如此,聽那叛徒所言,那所謂的蛇人組織窩藏在一個隱蔽的水寨中!”

  “而且蛇人組織還在不斷地發展自己的勢力,拉攏如今日之賊將叛徒之人,一同當起人口販賣的勾當,真是個狼心狗肺之人!”

  關先生說完,抬頭看向馬羽,沉聲問道:“先前聽聞你所言曾被人販子賣入探馬赤營中,那這位人販子“黑胖子”你可曾見過?”

  何止是見過,自己就是被他所賣去探馬赤營中,那段日子,可沒少受他折磨,那時的馬羽還身受重傷,可那人販子也毫無憐憫之心,將馬羽折磨得夠嗆,馬羽早就知其是冷血無情、無視人命之人,因此聽聞人販子勾結蛇人做些喪盡天良的事,也是毫不奇怪。

  一個人販子“黑胖子”,把他賣入探馬赤軍中生活,當時都令馬羽是受盡了苦頭,如此陰險冷血之人,如今卻不僅活得好好的,甚至是整日吃香喝辣,比起被他們破壞了的家庭而言不知好了多少倍!讓馬羽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當場將之手刃!可他仍是記得最終的目的,沉聲道:“既然如此,何不從這人販子入手,以求能探得蛇人的消息?”

  “此事恐怕不易也……”關先生卻是搖了搖頭:“蛇人再怎麽不入流,那畢竟是一個組織,多少人員?或也知曉一些戰鬥之術,他於密林水路中扎寨,築起欄柵深池,以密林為禦,易守難攻。按賊將叛徒所言,水寨中兵力足足有五六百號人,我麾下步卒滿打滿算也不過五六百人,等同於我,如何攻之?”

  關先生今日能夠取勝,是因為今日之叛徒少數且都是些烏合之眾,兵力也並未有多誇張,勝之易也。但那接頭蛇人本就是有組織之人,手下定是受過其不少訓練,縱然是比不過由關先生親自訓出的精兵,但差距也不大,且敵方兵力還等同於他,密林水寨強攻,可無半點勝算,只能智取。

  馬羽皺著眉頭,在帳中沉默,一時半會兒卻也想不出任何可行之策,正苦想之時,他突然看向櫻寧,心中興起一個念頭,櫻寧事到如今也沒有告辭離去,莫非是有什麽計謀不成?他將疑惑問出,果然見到櫻寧下巴輕點了關先生一下,輕聲道:

  “與其強攻,不如智取!賊將叛徒曾言,他每隔上幾日都會去水寨中拜會蛇人以示敬意,我覺得大可利用他混入水寨中,趁機擒住蛇人頭領,將我的藥**他服下,就不怕問不出人販子與小明王的蛛絲馬跡!”

  此時櫻寧臉上的神情已不像往常那般清冷如水,反倒是柳眉倒豎,滿臉肅殺之氣,渾身冰冷的殺意竟是連馬羽都暗暗心驚。

  他強迫自己從櫻寧身上挪開目光,看向甘瑞,疑惑問道:“此計是個可行之計,不知將軍是何意?”

  關先生只是搖頭苦笑,並未細說。

  利用叛徒賊將裝扮成人販子混入那蛇人組織之中,於危險之中擒獲蛇人頭領,逼他說出小明王的去向下落?這不是白白送死嗎?

  若行此事稍有不慎,那水寨子中的五六百號人馬足以將人來來回回殺個成百上千次,可遠非常人能為之!

  至少在他的麾下,他思來想去,也不知有何人能夠有膽子與實力足以勝任此計的。

  關先生沒說話,可馬羽隨之自己卻已是反應了過來,當即朝關先生拱手,毛遂自薦道:

  “關將軍!此事若是沒有合適人選,我可助將軍一臂之力!混入蛇人組織之中!將軍只需在密林外安排兵馬隨時接應於我,我定能不辱使命,逼出小明王的下落!”

  關先生聞言打量了馬羽兩眼,也覺得他來執行櫻寧此計確實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馬羽身手利落,武藝高強,腦子又活泛,能見機行事,同時還有一身虎膽!雖年歲尚淺,但早熟沉穩,泰山崩於前也能做到面色不改。

  關先生腦子裡回想起了向前艾傑夫三番四次提及馬羽兄弟,對他十分了解。馬羽那令人驚豔的身手與殺伐果斷的決心,對他能否功成莫名地有著很強的信心。

  再又回想起馬羽剛從大江以北歸來,想想他甚至能在拓跋戍、蕭琸兩方兵馬紛爭之中全身而退,這五六百號人馬,似乎還真算不得什麽。

  思量頗多,關先生看著馬羽年輕的容貌,目光劃過他眼下無法忽視的疤痕,內心忍不住連連稱歎:

  如今的馬羽年輕可畏真是了不得!正所謂是年少出英雄啊!

  馬羽豪氣乾雲、敢為常人不敢為之事,關先生自然也不願拖其後腿,落了下風,當即允命:

  “既然馬羽兄弟有此決心,那此事便多賴你了!我會保障好接應之事,能讓馬羽兄弟無後顧之憂!”

  這點以關先生的統兵之能,自然不是空口白話,馬羽與之相視一笑,此事便定了下來。

  然而也就在這時,許久未曾說話的櫻寧卻是突然開口了:

  “我隨馬少仕一同前往敵寨,見機行事,互相之間也能有個照應,不至於孤立無援!”

  馬羽、關先生聞言皆是一愣,待反應過來後,關先生臉色頓時一驚,連連搖頭拒絕:

  “萬萬不可!此行深入蛇人組織內部,凶險無比,幾乎等同於將腦袋拴在了腰間,稍有不慎就人頭落地,你怎能如此犯險?!”

  櫻寧卻依舊是慣常地清冷面色,輕聲解釋道:

  “由馬少仕獨自前往,免不得今日擒獲的賊將會有異心,反陷馬少仕於不利之地,兩人前行,方能讓其投鼠忌器,況且讓賊將叛徒如實招供的藥粉乃是我所調配,我再熟悉不過,即便屆時有任何突發狀況,我亦能第一時間應對。”

  關先生仍是不願意,櫻寧可是櫻老的愛徒助手,也是義軍營中的頭號醫護,口碑極好,能夠挽救絕大多數兵將的性命,留她在軍中的作用可是遠能抵一支千人的軍隊!

  若是放任其去了敵寨之中,萬一出了狀況導致其身首異處,那關先生到時候只怕是要悔青腸子!

  “若只是與馬羽互為照應,我大可從手下擇能人前往,你職責不在於此,並無必要包攬此事!”

  卻見櫻寧的目光輕飄飄地瞥向他,語氣淡淡地道:

  “‘從手下擇能人前往’?將軍能遣何人前往?若是此人跟不上馬羽的步伐,怕不是只能給馬羽添亂?”

  關先生聞言頓時語塞,囁嚅了半晌也說不出一個名字,尤是嘴硬道:“你說怕我手下能人會給馬羽添亂,莫非你隨之前往,就能不給馬羽添亂了?”

  卻見櫻寧竟是毫不推脫地點了點頭:“我學習醫術之前,曾跟隨我櫻老習過一段時間的武藝,可不是什麽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關先生從未見過櫻寧的武功到底如何,對她此言也無多少認同之感,只是嗤之以鼻,見她仍是篤定不肯松口,他想了想,有些無力道:

  “你一介女身,若是進了那全是男人的敵寨,豈不是羊入虎口?屆時馬羽還得分心護你周全,豈不是手忙腳亂?”

  聽了這話的櫻寧徑直看向一旁沉思久矣的馬羽,語氣淡淡卻又很是肯定地道:

  “正是我女兒之身,才讓馬少仕容易進入水寨,馬羽假扮人販子賣我與蛇人,他們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定能是我助力,對吧?”

  馬羽一開始就並未留心聽他們二人的爭論,此時驟然聽聞櫻寧的詢問,腦子裡也並未多想,只是隨口應道:

  “想要偽裝成女奴?”

  等說完,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櫻寧清雅英氣的臉龐上帶些英氣,剛柔適中美得不可方物。

  又接觸關先生不敢相信,甚至略微帶些責怪的眼神,似乎在質問他為何不幫腔相勸於她。

  馬羽忙輕咳一聲,往回找補道:

  “雖是好計,但此行危機重重,我也並無十足把握能夠成功,萬一要是失敗,我護自己周全簡單,護二人周全,卻很難!櫻寧姑娘還是不要以身犯險,在此地等我消息罷!”

  他這話只是順著關先生的意思往下說,實際上他不願櫻寧隨自己前去,更多的是因為她文剛之女的身份。

  師父文剛與其女佃雲失散可有不少年頭了,如今方才有重新相認的機會,若是因為此事有什麽差錯而讓她遭遇不測,他還有何臉面去面對文剛?

  只是櫻寧如今尚未與文剛相認,此話也無法明說。

  櫻寧卻很是執拗,也不聽勸,臉色愈發的清冷道:

  “正如我先前所言,我有能力護自己周全,並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見眼前的關先生、馬羽仍想再勸,櫻寧難得地發起了小脾氣,連連搖頭,短至耳下的秀發在半空中飄蕩:

  “我意已決,二位就不要再勸了,若是不讓我隨馬羽前往,那我就自己去!”

  她話已至此,馬羽二人還真怕她一個想不開就跟著跑到蛇人水寨之中,隻得彼此對視一眼,無奈應承下來。

  櫻寧這才回復了往日淡然的模樣,見眼前二人眼中的無奈之感幾乎要溢出眼眶,她輕歎一聲:

  “還望二位勿怪!櫻老所言,在我年幼之時,父親為躲避仇家,將我與母親隱秘地藏於偏僻鄉野,可也正因如此,讓那群喪盡天良的敵人有了可乘之機,將我與母親從鄉下拐出,轉賣給他人為奴。”

  她眼神之中有些追思,滿臉哀切:

  “自那以後,我們與父親失散,當年櫻老在山中采藥,看見有人打鬥,此見,母親為護我慘遭敵人之手,而那時,相方已是兩敗具傷,只剩下一個孤獨的小女孩,我依稀覺得父親在附近,卻又沒人呼應,幸好櫻老經過,便好心把我帶走,避免了人販子的禍害!因此方回有此不情之請,還望二位成全。”

  關先生此前從未聽過櫻寧有如此身世,如今驟聞,心中哀切, 隻得連連歎息,不複再有勸阻之語,只是叮囑她務必要注意安全,不可讓憤怒衝昏了頭腦。

  而馬羽原本也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因為拓跋戍而家破人亡,因此對眼前的櫻寧身世也是感觸良多,哀痛很是感同身受,對她多了幾分憐惜之情。

  且他知曉眼前的櫻寧正是文剛師傅失散女兒佃雲的身份,當年也受人販子所害,以這群陰損家夥的行事作風,也難怪文剛會尋不到蛛絲馬跡。

  既然櫻寧自幼就曾跟隨過櫻老習練武功,馬羽深知有自保能力之言,應當不是在逞能,退一步講,就算櫻寧無搏雞之力,所言只是在逞能,但馬羽護她周全也不是什麽難事。

  因此馬羽也就不複再勸,此去蛇人水寨由二人配合執行一事,便就此定了下來。

  關先生面色一肅,知曉此事非同小可,慎之又慎地答應了下來。

  聽聞馬羽話裡,隱隱有著要獨自前往殲滅蛇人一夥的意思,他又有些擔憂:

  “可需我從軍中挑選壯勇隨你一同前往?”

  馬羽卻是搖頭婉拒:

  “我一人足矣,蛇人狡猾,若是人多眼雜,免不了打草驚蛇,若是因此錯失此剿滅良機,下次機會可不止得等到何時。”

  還有一層原因馬羽並未明說,自己修習的乃是文剛門下武功,來無影而去無蹤,殺人於無形,關先生所選之人即便再如何精銳,也遠不及自己,去了也不過是累贅罷了。

  關先生知道這個道理,也不複再勸,只是櫻寧卻依舊堅定地站在馬羽身旁:

  “我們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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