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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秦長生不死》第一百四十章 麻煩從天而降
這一夜,政事堂的燈火,一直亮到了天明,上將軍贏虔與國君嬴渠梁商議了整整一夜。

具體內容,除了兩人之外,誰也不知道。

消息傳出,整個櫟陽頓時風聲鶴唳,老氏族,世族奔走相告,但,政事堂中並沒有政令傳出。

櫟陽一連平靜了三日。

第三日,嬴渠梁前往國賓館,為入秦士子踐行,一番宴請後,嬴渠梁叮囑入秦士子。

新官上任,不要急於做事,半年之內許靜不許動,隻準熟悉政務治情督導勸耕,不許擅行新政。

這一道消息傳入櫟陽各大勢力,有人沉思,有人感慨,也有人激動不已。

荒與衛鞅等人都清楚,嬴渠梁這是為變法做的鋪排,但是在老氏族看來,嬴渠梁招賢只是求治,並非要拿祖製開刀。

一時間,朝野上下大為歡喜,老氏族寬心不已。

隨後,嬴渠梁召集軍中諸將,在政事堂中談話一天,然後,頒布政令,軍中諸將位置一個不動,每人爵位升遷一級。

經過了這兩次舉動,嬴渠梁徹底的掌控了軍心與各地的政局,黑伯傳來消息,翌日舉行朝會。

荒清楚,圖窮匕見,嬴渠梁將要發難朝堂了。

雷厲風行,可謂是手段驚人,國師府中,就算是風徵也是感慨萬千,他認為嬴渠梁足以興秦。

“風老頭,君上雖然未出秦國,所以眼界不高,但心胸足夠寬廣,性格堅韌,這才是最難得的。”

撇了一眼荒,風徵輕笑:“如此關鍵之時,你不準備前去參與朝會麽?”

“我是國師,又不是臣子,頻繁參與朝會,算什麽事兒,如今局勢一片向好,有我沒我結果都是一樣的。”

荒抿了一口酒:“這一場朝會後,我們就可以啟程了,櫟陽的局勢基本上穩定了。”

聞言,風徵深深的看了一眼一本正經的荒,疑惑:“你就如此看好秦國,看好嬴渠梁?”

“哈哈,君上與衛鞅只能夠給秦國奠定基礎,任何事情都需要漫長的歲月來積累。”

“就像是你們上古氏族一樣,當初剛剛建立宗族之時,也一如初生幼兒一般脆弱。”

荒目光凌厲:“可後來,一步一步吸血中原,他們成長了起來,不是麽?”

撇了一眼荒,風徵也是察覺到了荒目光中凌厲,不由得眸子微凝:“小子,上古氏族的存在,乃是為了中原,有些事,等你了解了,就知道了。”

深深看了一眼風徵,荒搖頭:“風老頭,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諸子百家不也一樣,當初他們也許有為天下之心,可如今他們還有麽?”

“家主,黑伯在府外求見!”這個時候,紅衣嫋嫋而來,朝著荒行禮,道。

“黑伯?”

荒微楞,隨及揮手:“將人帶過來,態度恭敬點。”

“諾。”

黑伯只是一個內侍,但代表著嬴渠梁,一直以來,嬴渠梁對他禮節從未有失,他自然要給嬴渠梁面子。

一刻鍾後,黑伯走進院落,朝著荒:“老夫見過國師。”

“黑伯不必多禮。”荒笑了笑,示意黑伯落座。

“哈哈,老夫就不坐了,君上請國師參與朝會,如今群臣都到了,就等國師了。”黑伯語氣恭敬,將事情說了出來。

“好。”

沒有理會風徵的嘲笑,荒起身朝著黑伯點了點頭:“我騎馬而去,黑伯後來。”

嬴渠梁人在政事堂等待,滿朝文武都到了,

這讓荒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他從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主,能夠不給人添麻煩,就不想添麻煩。

縱馬而行,一刻鍾後,荒便已經趕到了政事堂。

“君上!”走進政事堂,荒朝著嬴渠梁點了點頭。

“國師來了啊!”嬴渠梁笑了笑,示意荒在一側落座:“既然國師到了,今日朝會便開始吧!”

“諾。”

這一刻,上將軍贏虔率先開口,朝著嬴渠梁行禮:“君上,入秦士子已經封賞,軍中諸將也得到了封賞。”

“臣以為,當對於朝臣也進行封賞,不至於厚此薄彼!”

贏虔開口,群臣心下一動,上大夫甘龍等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一言不合就封賞,這讓他們意想不到。

在這之前,他們聽到了嬴渠梁對於軍中的封賞,他們一些人跟著受益,自然清楚。

“臣等尚無功績,當不得君上重賞……”不論如何,該謙虛的時候還的謙虛。

以上大夫甘龍為首,群臣紛紛朝著嬴渠梁請命,他們有些摸不準嬴渠梁的路子。

最近,嬴渠梁的路子有些野。

“諸位維持朝政穩定,為我秦國立下汗馬功勞,若是不加以封賞,天下人如何看我嬴渠梁?”

見到贏虔率先提出來,嬴渠梁也是沉著臉,訓斥了一頓,然後開口,道:“黑伯,頒布封賞君書!”

剛剛趕到不久,喘息都尚未勻稱,黑伯打開竹簡開口,道:“奉秦公令:冊封上大夫甘龍為太師,輔助國君承當協理陰陽、融通天地、聚合民心。”

“長史公孫賈升任太子傅,左庶長嬴虔也加太子傅,國師荒也加太子傅,共同教***文武學問。”

“中大夫杜摯升任太廟丞,掌祭祀大禮,職同上大夫,國政大計由左庶長統攝。”

……

見到黑伯換取第二份君書,群臣心下一陣迷茫,這一份封賞太過於詭異了。

相比於甘龍杜摯等人的茫然,荒就差罵娘了,目光隱晦的看了一眼贏虔,衛鞅以及公孫賈。

秦惠文王嬴駟是一個雄主,也是秦國的第一位王,但是,這位主,少年時代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主。

新法建立,敢不顧後果,拔劍殺人者,便是嬴駟。

以至於逼得衛鞅沒有辦法,為了平息眾怒,不得不下令按照秦法處置了贏虔與公孫賈。

同時這也為衛鞅最後的死亡,埋下了禍根,荒是秦國師,他可不想最後被衛鞅割了鼻子。

這不光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有損。更是因為武道一途,一個健全的軀體,極為的重要。

這一刻,荒有些頭皮發麻,誰也沒有想到,嬴渠梁竟然將這個大麻煩推給了自己。

……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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