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時我便和女孩多些親近,有一個看起來微胖的女孩是我的同桌。
她扎著單馬尾,說話軟軟糯糯的。聲音很是小氣,且不能吃餅乾,吃了會過敏。
至於她的過敏原我是沒知道多少的,只是記得,他吃過餅乾後身體會起紅斑,本就不大的眼睛也會發腫,眯成一條小縫。看起來是很搞笑的,她過敏很是嚴重的。
所以,平時我們是不給她吃餅乾的。她有些霸道,起碼在我看來是如此的。不過對我卻是極好的,平時我是喜歡吃零食的。所以她的口袋總會有零食,但是她又不吃。總是在我餓的時候會請我吃。
我是不知她的想法的,只是在心底告訴自己:“若是往後能夠相見,必然要對這女孩好些。”
她和別的女孩不同,她曾說:“周子炎,我告訴你,我的東西是我的。”
我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怎麽了,你的東西本就是你的啊。”
她看我沒有反應過來,有些惱怒,作出想要揍我的打算但終究是忍住了。於是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的東西是我的。你的東西也是我的,知道了嗎?”
我有些懵,隨後問道:“為什麽啊?”
她沒有說,只是甩了甩馬尾。
我繼續問道:“按你這般說的,我的東西是你的。那麽,我也是你的嗎?”
她的臉頰及耳垂瞬間發紅,但她仍是嘴硬道:“當…當然是啦。”
我並沒有理解我所說的話,也沒有理解她回答的話。只是簡單的‘哦’了聲,她對此卻是很惱怒。隨後轉過頭,一周沒有理我。
日至今日,我已忘記她的面容,也忘記了她的聲音。只是翻找東西時翻出了同學錄,在同學錄裡面看到了有關她的故事。
現在想起來,或許。她那時是有喜歡過我的,只是我天生愚鈍。不僅讀書如此,連識人也是如此。
想到此,我自嘲一笑。自言自語道:“我又不是很好看,怎會有女孩喜歡我。”便想到,我應是睡覺過頭了,才會臆想如此的事。
那天,我們畢業了。是的,我們畢業了。
畢業當天,我們幻想畢業那天肯定會開畢業典禮。沒想到,當天校長只是簡單的講了幾句話。然後留下時間讓我們和同學老師寒暄,我並沒有過多的情緒。我有的只是惡心,來自於對我那些任課教師的憤怒。
最終,我平息了怒火。但我仍沒有想過和解,那天的聲音很大。大到我感覺自己快要聾了,那天的聲音很小,小到我可以聽見他們的哭聲。聽到他們的心跳,感受每一個熱切的眼神。
看著他們眼角的淚水,我好像也有些悲痛了。不過我還沒來得及悲痛,學校就放假了。讓我們回家,路上我的死黨說去他家。請我吃西瓜,他家是開水果店的。家裡的水果都很新鮮,是屬於高端產品的那種。都是兩三天換一批的,被換的水果都流去水果攤了。
總之,他家的水果特別新鮮。也特別貴,但是他們賺到錢了。那時的我不懂為何會賺到錢,現在大抵是明白了。
那時的我,是蠢笨的。隻當是他單純的請我吃瓜罷了,後來才明了。他沒有朋友,只有我一個朋友。這樣做,是擔心失去我的友誼。若是我當時知曉我定是不會去吃瓜,但我也不會疏遠他。
他是一個有著少年氣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很治愈的男孩。有些少年老成,不過這都是優點。現如今我與他仍是親友,說起來也挺搞笑;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因為玩鬧打翻桌子,
那時我們未曾想過後來的故事。 在我的記憶中,小學是不甚美好的。
但也有我尊敬的一位老師,她是我小學三年級之前的老師。那時,我的語文成績還不是很好。組詞經常會組出錯誤的詞組,老師總會孜孜不倦的教我。沒有過一點厭煩,後來啊。我在也沒有見過她,我是想見她的。
人生總是會有遺憾的,便如我所講的這位老師。
還記得幼稚園畢業時,去小學考試。根本不知怎樣寫字,不會寫出正確答案。甚至不明了自己是來做甚的,不過還是進了小學。
剛入小學,我便像開掛一般。成績飛速提升,再也沒有出現過幼稚園畢業時的囧態。
只是,那時的我仍然呆傻,不知所謂。
小學畢業後,媽媽給我報了補習班。我在補習班學習很是努力,也算是優質學生。
從小學畢業我的心態便發生了極大的轉變,人開始變的深沉。不在容易接觸,且身上帶有一些憂鬱氣息。
那時的我們很小,不知道會不會再見面。不過,我們總認為。我們的友誼可值千金,現實卻不是如此模樣。
小學畢業後,我和那些同學最開始是有交集的。後來,便慢慢少了交集。直到不再聯系,或許是我變了。又或許是他們變了,我說不清。我只是覺得有些淡淡的憂傷。
從小學畢業開始,對我的那個小學同桌的記憶就比較模糊了。那時,我這邊基本是不許男孩和女孩玩的。所以,交集很少了。
後來,開學了。我升入了中學,小學的同學,也被分散開了。看起來有些憂鬱的我吸引了班裡的女孩,我在政治書上看到了一句話:‘在青春期的男女孩都會有強烈的表現欲’那時,我以為這只是對青春期男女孩不同表現所講述的一部分事實。
後來才知道,原來在青春期男女孩在和異性交流時都會產生自己喜歡對方,或者對方喜歡自己的錯覺。如若不能及時處理,會對心理造成一定的影響。
在初一的時候,認識了隔壁班一個女孩。我和她每天都會聊天,於是產生了一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的錯覺。並因此還傷心過一段時間。
隨後,我認識了路雨軒,也就是我中學的死黨。我給路雨軒介紹了我小學的死黨,他們兩個的性格截然不同。但卻能在一起愉快玩耍。相比較玩耍,我更喜歡和路雨軒談論問題,談論生死,宇宙、文學、時間、空間。很多很多,我們總有說不完的話。
但我和小學的這位死黨,我們更多的是一起遊玩,不會討論過多的文學。我和這位死黨也鬧過矛盾,不過結果總是好的。我們有在一起捉魚,在一張床上睡過。
和小學同桌解(xie)佳琪,最後的交流是七年級第一學期的補習班。在補習班我們一起玩,一起交流。那時的她,面容不在是小麥色的,已經有些白皙了。看起來也算是漂亮了,但我忘記我們一起玩過什麽了。
至此之後,她遇見我總是躲閃。久而久之,就沒有過交流。當我想起她的時候。才知道她已經轉學了,不在是和我同一個中學了。從此,我在也沒見過她。我有很多話想和她說,最終。我也只能壓在心底,不再言語。這時已經初三了,雖然只是第一學期。但我再也沒有見過她,我們彼此慢慢遺忘。好像從未見過對方,那時我的情緒更加失控了。會莫名的煩躁,變的更加慵懶,或許是失去了什麽吧。
初二的時候,晚上又下雪,所以。晚自習不上了,學校讓我們走讀生快些回家。我因等堂弟回家,所以便沒有早早回家。而是在班裡等待放學,同堂弟回家。
這時,我班裡一個女孩提出。想要抱抱男孩子,看了看周圍,只有我一個男孩算是清秀吧。於是,她便講到:“周子炎,你讓我們抱一下。我還沒抱過同齡的男孩呢。”
聽聞,我有些臉紅,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就在我們剛抱在一起時,班裡的前門被打開了,是我班主任。看到了這尷尬的一幕,便退出。重新開門,問到:“周子炎,你怎麽不回家?”
我達到:“老師,我在等我堂弟。他是二班的,我要等他一起回家。”
班主任聽聞,隨即頷首,說道:“嗯,那就等下課了。趕緊回家,路上小心點。”
我點頭表明自己已經知曉了,隨後班主任轉頭出門。這時,我手心的汗液已經將我的手掌浸濕了。那幾個女孩也是如此,說實話。如果那幾個女孩長的不慎好看,我是不允許她們抱我的。
擁抱時,我感受到了軟軟的身體。也聞到了女孩散發的體香,不過我沒有說話。那個看起來比較活潑的女孩問到:“啊炎,你身上怎麽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我聽聞,以為是汗味發臭了,剛想說。她又說道:“怎麽聞起來香香的,我和我表哥在一起時沒有聞到過啊。”
周圍的女孩也是隨即附和,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男孩身上也會有體香啊。
我本想放聲大笑,來宣泄自己的興奮。
然,二班班主任來了。又問我:“你怎麽不回家,我說我等他我堂弟。”他聽聞,頷首示意。
結果下課後,我去二班才知道。我堂弟早就回家了,我還在傻傻等我堂弟。
回家的路上,我有些生氣。打算回家質問他,為什麽不等我。但是轉眼我又想到,他一個人能回家也是極好的。起碼我不會怕他在回家的路上經過墳墓時感到害怕,我是如此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