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記憶中,我的童年是冷漠的,是無人問津的,是別人書中沒人要的小狗。
於是,那些年少的時光裡,我曾像一株野草瘋狂地生長,肆意妄為的叛逆。
因為貪嘴,我曾與朋友一起去別人家偷草莓。第一次沒有被發現,第二次也一樣。時間一長,我們便以為這裡無人看管。放學的那天我一個人去了那片草莓地,被發現了。
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媽,她對我並沒有打罵。只是明確表明了會告訴我的父母,我聽到此。慌了,我只能不停的道歉。大媽沒有理會,片刻間。母親來了,母親只能給那個女人陪笑,並不停的說著抱歉,對於我的懲罰隻字未提。
回家的路上沒有像往常一下牽著我的手,遇見行人。也只是點頭示意,便是是接我回家的,路上我也不停的道歉。
母親還是如此,沒有說話。路上沉默良久,回到家了。只是和爸提起了這件事。爸聽聞也沒什麽反應,我看到地上買的西瓜。才知道他們為我準備好了水果,只是我沒經得起考驗。
吃飯時照常如此,母親和父親聊著家常。對於我的問題,不理不睬。我心裡一邊竊喜,又一邊愧疚。
竊喜是我以為父母並不打算理會這件事,愧疚是我做了賊。我有一個老實本份的父親,他的兒子卻做了賊。雖然只是偷竊了一些小東西,但是這並不是我可以開脫的理由。
於是,我等待著。等待著接下來的懲罰,但是,並沒有。
爸只是跟學校的老師請了假,然後帶我去村鎮裡的草莓園。讓我吃草莓,放開了吃,吃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就已經吃不下了。但是爸還是讓我吃,我只能吃。我知道,這就是懲罰了。但是這個懲罰和我理解的懲罰好像不一樣,終是吃不下了。
爸就給草莓園的老板付了錢,並且買了十斤草莓。把我帶回家,關上了門。抽出了粗布製成的皮帶,蘸了冷水。脫下我的褲子,就是一頓毒打。
本來奶奶是很護我的,但是那天奶奶管不了父親。父親讓母親告訴我大伯,把我奶奶攔著。
皮帶打在我的屁股上,最開始的幾下還有痛感,能感受到疼以及辣。身體也開始發燙,腦袋也流冷汗。被打的手指以及腳趾都彎曲了,最後我也不知道了。
醒來,又被強迫吃草莓,我以為這次又會是一頓毒打。現在屁股還疼呢,但是這次。沒有毒打,我吃完幾斤後。爸只是沉默著,越沉默我心裡越發毛。越來越害怕,終於爸說話了說了什麽我沒聽清。那個時候我神遊天外了,只是覺得對不起父親和母親。
最終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好像是平息了。但我知道,這是一條刻在父親心口上的口子。永遠也無法愈合了,只是那個時候我沒意識到。
至此,我心中便不敢如此生出如此行徑。也是從那以後,家裡的水果開始多了起來。雖然很多時候的水果都不太新鮮,但是終究是有的吃。
小時,家裡的電視雖不是黑白色,但是沒有很多電視台。只有幾個,那時的想要的娛樂更多是在大伯家看動畫片。大伯經常會買一些書本,堂弟不喜看書,我便常常閱讀。看書裡那些人物的經歷,看了很多書本。
現在雖記不清了,但當時記得有很多書本可讀。各種類型的,像什麽《伊索寓言》,《簡·愛》,草房子。“還有高爾基三部曲”。我都是有看過的,那時常看書的。再有就是爸會帶我去大姑家,大姑也有了孫子了。
表哥給孩子買了滑板車,我是喜歡玩的。但是,父親讓我少玩。因,不是我的。 後回家,父也曾想過給我買滑板車“”表示這般模樣。但,這邊略貴。且少貨,就一直沒有買過。但是,我心裡一直想著這個滑板車,直到現在。
後來,小學畢業了。因為學校教師的原因。開始抗拒學習,雖然是隱性的。但從初中開始便日益增長,最後有些厭學。
也是此刻開始,相比之前更顯冷漠,情緒也開始有問題了。不過那時並沒有在意,只是感覺嗜睡,腦袋不太清晰。對於文科我一直是很喜歡的,當然,我的成績也算名列前茅。
但是理科,因為小學教師的緣故,開始厭惡,直至厭學。甚至會將小學教師帶給我的痛苦反擊給初中的老師。
後來,我意識到了這件事。便不再如此,但已經無法回頭。理科已經開始考零分了,索性也開始擺爛。每天除了學好文科,其他時間就是睡覺。
最喜歡的還是下課不管時間有否都與我的死黨路雨軒去操場轉一圈,或者廁所。好像這是所有男生的通病,明知廁所難聞。卻仍是要去,也算是勇士了。
早讀是我和死黨最喜歡的時候了,我們和班裡最漂亮的女孩一直嘮嗑。直到開始上課,中午也是一起吃飯的。至於學習,學個屁啊。哈啊哈哈,不好意思。帶入個人情感了。但是,與我而言,文科我便不太喜歡學習。也是可以名列前茅的,至於理科不想多言。
我的死黨,他的文科比我差一些。理科碾壓我,就像我的文科碾壓他一樣。於是,我們兩個另類不僅是中學所有老師喜歡談論的對象,也是學生們喜歡談論的對象。
班主任是一個小老頭,很有師德。也很搞笑,怎麽說呢。聲音有點娘娘腔,但是他的文學功底我是很佩服的。像是生硬拗口的文字他可以講解的活靈活現,古文也是如此。總之,對他至今我也是及佩服的。數學老師是很精通人情世故的,不過初中並沒有那麽多的人情世故,也沒有那麽大的官僚主義,所以,很多時候看不出來他的深淺。
其他老師沒什麽可說的,便不在此過多闡述。
中學的我和死黨每天都有聊不完的騷話,我們每天都談論時間的奧秘,和未來,宇宙,談論性,愛情,文學。很多,我們從未吵架過,並不是因為雙方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而是因為我們太了解對方了,班裡的一個很好看的女孩總是很怕我。
她曾說過,我的眼神可以看穿她的一切。對於此我是不屑一顧的,因為我個人不相信這些。雖然我們的友誼也很深厚,但是她始終對我有些許恐懼。
我不知我有做過什麼讓她如此恐懼的,直到高中時期。
初一的晚自習都是在操場讀書,很少有老師管教。所以,那個時候我也是很喜歡和死黨還有那個叫盧雨的女孩以及叫馮渝蓉的女孩一起聊天。因為,我和死黨每天都能想出各種問題。她們對我們是很崇拜的,當然更多是崇拜我吧。可能是我比死黨稍微好看一點,好了。不說笑了,那時便有女孩喜歡我。
同班有個女孩在她的胳膊上刻上了我的名字,我聽到此後。很是害怕,差點都想退學了。最後我也只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她對我寫的情書我也從來不看。把她的愛意才給熄滅,但不是她不好看。
而是我那時不知什麽是喜歡,她對我的好感會讓我很累。我還是更喜歡和死黨一起看漂亮學姐,以及班裡的兩位校花。
並不打算去談戀愛什麽的, 至於死黨是如何想的。我不在乎,反正我是沒有想過談戀愛。我感覺喜歡別人或者被別人喜歡是一種負擔,會很累。
初中的我,對於女孩更多的是一種欣賞的美。我的另一個同學,整天撩妹。但是,都不算是很漂亮的。對此,我是不屑一顧的。後來聽說,他在中學就星星了。我也是很驚訝,我害怕他會坐牢。畢竟被發現會戴手鐲的,我離他更遠了。
很快呀,中學畢業了。在畢業前那段時間,我整個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就好像陷入了無底深淵,最後查手機才得知自己好像得病了。
在中學,就有很多女生喜歡我的。沒有吹噓,因為沒有必要。畢業的那天,很多漂亮的女同學都來找我合照了。果然,女孩聞起來香香的。
畢業了,看著他們都在哭泣,雖然我的心裡也有一絲淡淡的憂傷。但是,我感覺還沒有如此。
中學畢業,那兩個女孩也經常回來找我玩。因為那個時候的家裡,已經不拮據了。
在一段時間內,因為家庭的拮據我是有自卑的。害怕別人說我家,直到後來,心態的轉變。讓我不在如此,更多的是物質的改變。
中學畢業了,每天都是瘋玩。偶有時間會和中學的同學交流,但我更多是看不起同齡人的。因為我的個人經歷,我和死黨總是感覺同齡人太小了,不適合和我們交流。
所以,中學畢業後。我將中學所加的同學基本刪除乾淨了,隻留下了死黨和幾個不錯的朋友。
那幾個不錯的朋友裡面就有那兩個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