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跟你廢話!”神秘女子撇撇嘴,隨即轉身準備將千加度抱起!
“等等,你以為說這些話就能嚇到我?”
方海覺眉頭緊皺,臉色陰晴不定,他並不認為自己隨手擊殺的一名少年就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災難。如果這都被自己遇到了,那自己就去廁所淹死算了!畢竟這換誰都得哭,一個平凡得不能在平凡得少年竟然會驚動那些大人物,那這運氣也是變相的逆天了!
“呵呵!”女子扛起千加度,隨意的搭在肩上:“你很快會知道的!”
“你!”
話還沒說完,女子的身影就消失了,方海覺眉頭緊皺,一種深深的不安讓他心緒不寧,直覺告訴他,自己貌似攤上事了。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要是這少年真的有這麽大的背景為啥一開始不說?身邊怎麽可能沒有人保護?這一切都想不通嘛!
若乾年後,當某人想起此時此刻的時候,他恨不得把自己做成一件衣服給那個少年遮風擋雨!
————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紗射在案幾上,冉冉升起的青煙如同扭曲的小蛇,淡雅的清香溢滿整個房間。
香爐旁擺放著一盤水果與一碗水,水映照出人影,一人金色長發金色長裙,高挑的身材完美的容顏,傾國傾城。而另一位膀大腰圓,稀少的頭髮似乎在襯托著他那油膩的大肥臉,少女在他的面前就像一根竹子與一座山丘。
淡青色的落地床簾將裡外隔開,似乎床簾的隔光特別好,一絲陽光都無法透進。此時的床上躺著一個少年,少年五官一般,只是臉色蒼白難看,毫無血色。雙眸緊緊閉著,似乎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蘇醒了,頭髮已經披到了頸部。
“其實這家夥如果是個女孩,估計還是挺清秀的!”
“瞎說!我還是覺的他更帥!”
“對對對!在你眼裡啊,這家夥上下都是寶!”
“那還用你說,這不廢話嘛~”
“對了,這小子到底哪好了?連烙印都沒有,而且我查了他的資料。”清脆的聲音緩緩響起,縮回床簾前的腦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道:“很一般呀!就是典型的平庸之人嘛,而且還極度缺乏自信,又膽小怕事,真搞不懂你看上他哪了。”
“你懂個屁!”如球般得肥胖身軀竟然坐在了圓凳上,真難以想象那圓凳承受了多大的壓力:“這家夥我暫時也沒發現哪裡有特殊的,但他肯定就是個寶貝疙瘩。”
“你給我把腿放下去,什麽樣子女孩子家家的,矜持矜持你懂嗎?”
“切~”少女撇撇嘴,不情願的挪下了腿,然後雙手捧住俏臉笑眯眯的看著對面的索托。
“看什麽看!”索托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咽了咽口水,沒好氣的道:“你別這麽個表情啊!我......我肯定不會說的......”
“嘿嘿!”少女俏皮的眨了眨眼:“你會說的,反正這就我們兩個人,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我保證,不!我發誓!”
說著就準備豎起三根指頭起誓了。
“別!”索托趕忙打斷,有些無語的道:“你可別發誓了,老白那點陽壽都快被你收完了,你可讓他多活幾年吧!”
“你說不說?”少女像是好奇的小貓,睜著眼眸一臉的佯怒:“你要是不說......哼!我保證明天全院,上至院長大人下至院門口的旺財都知道某人乘著夜色跑到後山偷看某某某女導師哦......”
“你......”索托肥臉抽搐,
片刻後像是泄了氣似的,鬱悶的將桌上的清水一飲而盡:“算你狠!” “哈!快說吧!”少女指了指床簾後的少年:“他身上有啥秘密?”
索托微微沉吟,片刻後......
“其實我也不清楚。”
“你耍老娘呢?”少女不樂意了,噌的一下站起,俏臉擺出凶狠的模樣,好看的雙眸緊緊盯著索托那張巨型臉盤。
“誰誰誰跟你兩老娘呢?”索托瞪了瞪面前這鬼靈精怪的少女,不過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的目光是否被對方看到,畢竟......眼睛太小!
“別,給我坐下,老老實實聽我講可行,還沒說完呢瞧你那猴樣兒!”索托沒好氣的打斷愈要上前理論的少女。
少女自動過濾“雜質”,只聽到了‘還沒說完’四個字,然後才坐了回去,捧著小巧精致的臉蛋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索托,一臉的期待。
“咳咳!其實吧......我真的不清楚......”眼看少女又要發飆,索托連忙擺手:“打住,聽我說完!”
“至於為啥我看這小子像是看自己老子似的, 主要還是因為府主,這是他讓我做的,你要問就問他去,反正他這個府主也是甩手掌櫃,此時都不知道在哪快活呢!”
“沒了?”
“沒了!”
少女無語:“你就一點都不知道?府主那老不死的就沒跟你說點別的?”
“沒......”剛準備說沒有,可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轉而說道:“倒是說了點,府主當時跟我講‘小索啊!我看你為人穩重,辦事利索,是難得的人才啊!我這裡剛發現了一名絕世天才,你別看他毫不起眼,但將來你會感謝我的!’就這樣,然後我就興奮的跑到那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到這麽個小家夥了,別說你了,連我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府主腦袋被屁股夾了。”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
“老索死哪去了?快出來,是不是又跑後山去了!”
索托嘴角抽搐,狹小的雙眼緊緊盯著少女,意味深長。
“呃~”少女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然後嘿嘿笑道:“您別這麽看我嘛......怪......怪嚇人的誒!”
砰~
屋門被撞的晃動,將剛要開門的那人嚇得一激靈,直接擺出一副神龍擺尾,以為遭到偷襲。
“什麽玩意過去了?”那人皺了皺眉,收回引以為豪的功法,嘴中嘀咕不停,他隻感覺一陣狂風在眼前呼嘯而過,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咳咳!老白你成天的瞎吼什麽!”索托一臉嚴肅,龐大的身軀直接將敞開的屋門遮的嚴嚴實實的,連一絲光都擠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