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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新夢之賈瑞》第4章 正視大玄,定計南下
  既已定了要南下,這傳說中的絳珠仙子也隻剛到榮府,還有時間供自己慢慢籌劃。鳳姐那邊且還有這未成功的“相思局”沒能收尾,再加上她後續做的那些個糊塗事情,現下又必須為林黛玉的結局提前步局,賈瑞的心裡升起一絲煩躁。再怎麽說他也只是個普通人,隻醫術高絕,並無多智近妖的腦子,以他現在的地位,許多事情也無可奈何,走一步看一步吧,當下先處理好京城的首尾,其它事南下的路上也可慢慢思量。

  其實如何收尾,賈瑞的心裡已有了計較,也不再拖延,取了紙筆過來。得益於前世九姐姐古靈精怪的逼迫,賈瑞的‘瘦金體’雖未成大氣候也算有模有樣,至少十六歲書法能有此種造詣也難得了。賈瑞洋洋灑灑的寫了三封書信,一封寫給王熙鳳,告知自己即將南下求學,隱晦的提及她對自己設的局自己已然知曉,令得她投鼠忌器下能將那張被逼寫下的欠條合理處理了便是,自己也權當此事沒有發生,以後有機會還是會幫她一二,但情報的事情暫時就無暇它顧了。本就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想來她即便氣悶也無可奈何。又一封寫給東府的賈蓉,明言知道他覬覦鳳辣子的美貌,若再來三房作妖便捅到他老子賈珍那裡。以賈蓉對其父畏之如虎的個性,便是心底怨恨也斷不會再給自己使絆子。這才放心讓香兒拿了名貼去送信去了。此來這“相思局”算是結束了,本來想著慢慢解決總要不留後患,此刻急於南下卻也只能快刀斬亂麻。又寫了一封長信留給爺爺,道自己去江南是去求學,耐心解釋了一番,又承諾明年春闈必會回京下場雲雲。寫完後沉思一番,才無奈的抖了抖有些酸麻的手腕。

  沒有別的辦法,若挑明自己要出遠門,依著老兩口對自己視若珍寶的厚望,絕計不會同意。隻好行此下策了。

  卻說今日的榮國府榮禧堂內,正上演著一出‘名場面’,見禮過後,賈母說起自己的寶貝女兒英年早逝,便即落下淚來,黛玉半擁著上首的賈母兩人抱頭痛哭,丫鬟婆子將堂外圍的水泄不通卻都肅立著不敢吭聲,鳳姐在一旁嬌聲安慰著,兩旁賈赦續弦邢夫人、賈政之妻王夫人、賈政長子賈珠遺孀李紈、三春姐妹俱都在這傷心的氣氛中站起了身子面有戚戚,在鳳姐不斷的勸說下,又言今日祖孫重逢本是大喜不應落淚,才讓兩人止住了哭聲。林黛玉用帕子抺去眼淚,眾人才坐定紛紛打量這林氏女的容貌,只見得年紀不大的小妮子卻是美的不似真人一般,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乾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直看的眾人心裡暗暗驚奇不已。賈母本就最喜容貌端正的,看看她身邊的婢女就可見一般,個頂個的五官端正。此刻細看這外孫女秀美絕倫的臉蛋,更是喜的拉過手來不住點頭,口中念著:“比之當初敏兒更美”之言,引得黛玉眼眶重新泛紅,鳳姐見此又待再勸,只聽得外頭傳來一聲如珠玉落盤似的童音:

  “聽說今日家裡來了個妹妹,未及遠迎,還望妹妹勿怪。”

  話音未落只見簾門掀開走進一個年輕公子,頭上帶著束發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外面罩著石青大褂,青粉底小朝靴。面如觀玉,臉如銀盆,端得好相貌。進得堂內也不拜見便脫了外裳,下人忙接過了,這才轉頭看那堂中俏麗的少女,

待看清相貌登時愣在當場。黛玉本不欲看這走來的‘外男’,可這人一直盯著自己看,心裡生出一絲不滿即抬頭白了一眼,卻不知這卻更添萬種風情,直叫這少年心跳如擂鼓,雙腿竟似站不住了一般。世間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可見以前見的那些竟都成了須眉濁物了。賈母看這兩個疼愛的孫兒大眼瞪小眼煞是可愛,又覺不能失禮便說道:  “外客來府還未見就脫了外裳,快過來見過你林家表妹。”

  賈寶玉回過神卻不見禮,隻道:

  “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

  賈母笑道:

  “又胡說了,你又何曾見過她?”

  寶玉道:

  “雖然未曾見過,卻總覺熟悉,心裡就算舊相識了。”

  賈母笑道:

  “也好也好,如此以後便更和睦了。且與這妹妹好生相處。”

  寶玉便走過去問道:

  “妹妹可曾讀書?”

  黛玉雖小卻懂守拙,便輕轉過身道:

  “隻上了一年學,認得些字罷了。”

  寶玉卻沒看出她的敷衍,又問道:

  “妹妹尊名是哪兩個字?可有表字沒有?”

  這年月文人大多起個表字,一來仿古,二來叫著也親切些。黛玉卻輕促娥眉,這表字一般隻十五歲禮成後由長輩或師者來取,又想畢竟是親表哥,便隻淡淡回道:

  “無字。”

  寶玉忙道:

  “我送妹妹一字如何?莫如。。。”

  不待寶玉說完,黛玉忙打斷道:

  “表哥且不忙,妹妹前年師從先生賈化,雖學藝不精也有傳道之恩,取字一說還請待我問過家父家師後再回於表哥可好?”

  看著眾人表情,聰慧如黛玉又怎不知這少年定是府上寵兒,本欲應著他些,然取字卻是萬萬不可的。林家世家大族,又豈能不知字不可亂取,傳出去自己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聽得這話寶玉卻是一噎,想說的話被堵心裡很難受,看著這妹妹嫻靜秀美的臉,還是忍不住又問道:

  “妹妹可也有玉?”

  黛玉也聽聞這舅舅家的表哥是個銜玉而生的貴人,該是問這個吧。便回道:

  “不曾有,想來那玉定非凡物,又豈是人人都有的。”

  聽到此,寶玉忽的跳將起來,抓住脖間的玉使了氣力一把扯斷重重扔在了地上,口中罵道:

  “什麽阿物,姐姐妹妹都沒有,如今來了個神仙似的妹妹也沒有,就我有,我也不要這勞什子了!”

  唬的滿屋眾人驚在原地,丫鬟婆子更是亂作一團。賈母忙道:

  “你氣便氣,何苦摔那命根子,也不怕嚇著妹妹,仔細你父親知道了又來罰你。快快撿起來好生收著。”

  說完竟有些氣不順了,身邊貼身丫鬟鴛鴦忙輕拍著背又順了順胸口方才緩了一些,黛玉身後的雪雁睜著迷茫的大眼睛,實在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怎的忽然就這樣了。又打眼去看那圓臉公子哥兒,心裡生出不喜來。這時早有寶玉丫鬟襲人忙撿起那玉,也不敢在寶玉氣頭上就過去,隻得先收好那玉退到一旁,王夫人也是心驚肉跳,跟那襲人換了個眼神,看到她輕輕點了點頭才確定那玉倒沒壞,鴛鴦也忙附在賈母耳邊報了平安,王夫人這才放下心來,揶揄著說道:

  “寶玉這是作甚,你林家表妹便是有說的不對的地方,那也是遠道而來的親戚,你怎可如此任性。快與你林妹妹道個惱吧。”

  話說的漂亮,卻隻道是黛玉說錯話才惹得她寶貝兒子生氣,可黛玉又何曾有錯,這表哥莫名其妙的發火,本就嚇了自己一跳,這會子又聽得此言,眼眶立時便紅了,流著淚道:

  “原不是寶玉哥哥的錯,隻怪妹妹初來乍到不懂規矩,惹的表哥生了閑氣,妹妹這裡給表哥道不是了。”

  說完可憐兮兮的福了一福,這一福看的寶玉心裡的氣早拋到九霄,看著這仙姝梨花帶雨的嬌容,忙道:

  “妹妹說笑了,原不與妹妹相乾,是哥哥一時情急,倒嚇到了妹妹,再別道惱了,今後哥哥再不會亂發脾氣了。”

  說著竟伸出雙手要去扶那雙柔夷。黛玉忙退後半步避開了,口中道:

  “謝過表哥的體諒,表哥也站了半天了,有什麽話坐下說可好?”

  寶玉尷尬的收回雙手,依言坐在黛玉身旁椅子上,心裡想著這妹妹落淚竟更加好看了些。黛玉也在雪雁的攙扶下坐在下首。風波就此也算平息,但王夫人的眼中卻再也沒有笑意,這林家女年紀輕輕卻如此高傲,那個後退的動作讓王夫人犯起了膈應,自家寶玉在東西兩府哪個不是敬著寵著,就是這些個嫡親的姐姐妹妹也不敢有絲毫排揎,這林家女果然同她那個不知好歹的母親一般無禮放肆。想當初還未出嫁時整個西府那敏大小姐就一直趾高氣昂的,仗著老太太和兩個哥哥的寵愛上竄下跳的不安生,自己這個嫂子也得低一頭的敬著,好容易嫁出去了,年歲不永也是活該,這倒罷了,如今生的個女兒也如狐猸子一般,還給自己兒子添堵,有機會定要與她好看,叫她知道這府裡誰才是當家做主的。正想著,聽得上首賈母言道:

  “如今總算來了,可別再離得遠了,今將寶玉挪出來,同我在套間暖閣裡,把你林妹妹安置在碧紗櫥裡便好,也叫我時時能見。等過一陣子再重新收拾了屋子與你住可好?”

  說完看向黛玉,黛玉心道外祖母這是作甚,聽這意思給自己安置的卻是以前寶玉的住處,古時講究男女七歲不同席,原想著國公府應是規矩森嚴,怎今日一見倒是處處皆不是,正待回話,就聽得寶玉插嘴道:

  “好祖宗,我就在碧紗櫥外的床上很妥當,何必又出來鬧的老祖宗不得安寧,且妹妹初到,我也好方便照顧一二。”

  賈母心裡本就想著能挫合一下兩個玉兒,見之正欲開口應下,就見黛玉又一次鄭重的起身福了一禮道:

  “老祖宗容稟,父親之前曾有囑咐,國公府最重規矩禮儀,到了這裡一定要聽外祖母和舅舅舅媽的話,不可造次。此番這麽多長輩來迎已是抬愛了些,又怎可奪了表哥的住處去,豈不讓人議論我不知分寸。若祖母疼愛,孫女此來也未帶許多人手,隻一間屋子住著便可,還望祖母體恤。”

  話說至此,不明白的也明白了些,王夫人是有些氣惱,賈母也難得的面上顯出尷尬。原想來兩個孫兒年紀都還小,也無所謂大防之言,看來還是自己疏忽了些。又覺得失了臉面,便慢悠悠的道:

  “也好,那這事就交給你寶哥哥去辦吧”

  又吩咐寶玉道:

  “你且使喚人給你林妹妹尋個好些的住處,必要住著舒坦些的地方。記下了嗎?”

  寶玉喜的跟什麽一樣,忙不迭的應了就欲拉著黛玉出門去。邊上雪雁再也忍不下去,忙將黛玉的手拉過一些,狀似攙扶的躲過了那隻‘鹹豬手’。寶玉也不惱,竟看了眼雪雁,心道神仙妹妹的仙仆,竟也是這般秀美模樣。賈母便道:

  “寶玉你且去吧,留你妹妹在此同長輩們說說話。”

  寶玉一步三回頭的出得門去,三春李紈是無奈的輕搖了搖頭,深知自己這個兄弟向來喜愛長相美貌的女孩兒,今日這表現也實屬正常,邢夫人則事不關己,面色平靜心裡盤算著什麽。王夫人恨的咬了咬牙,賈母微微低頭細細打量著自己這個多年未見的外孫女,可見是知書達禮的。林家應是教的不差。一場大戲就在後續的閑聊中慢慢結束。

  黛玉此番隻帶了貼身丫鬟雪雁和一個奶嬤嬤王氏,雪雁雖乖巧衷心卻隻七歲年紀,王嬤嬤倒是有些能為。待到了安排好的住處,王嬤嬤便吩咐著寶玉帶過來的丫鬟婆子將帶來的行李物件一一羅列開來,不一會兒倒也布置的井井有條。與原著不同,也不知是賈瑞此來帶來的蝴蝶效應還是其它原因,黛玉此番並未接受賈母的不合理安排,而是住在了後院東邊一處幽靜的院子內,與李紈所住的院子就隔著三間小抱廈和一條穿堂。院中景致簡單卻不簡陋,穿過木製大門就可看到四方院落,中央甚至有不大的假山流水裝點,雖隻三間堂屋卻也是獨門獨院,正適合黛玉這樣的深閨小姐居住,想來那寶玉也是盡了心的。只看著那少年在院子裡指點江山的樣子和纏著小姐問東問西的討厭模樣,雪雁的心裡就膩歪的緊。好容易送走了寶玉,太陽也已西斜,行李陳設一應也準備妥當,黛玉這一路輾轉千裡本就累急,還托著乏累的身子陪著那公子哥兒逛了半晌,這會兒實在是累倒了,便吩咐雪雁快快打水沐浴。一夜好睡不提。

  第二天天光大亮,當黛玉主仆二人去賈母處請安的時候,賈瑞也已上了南下的客船。這時候的船全是木製結構,共三層,第一層在主甲板下艙,一般是船工和搭乘的普通百姓,擁擠不說味道也著實難聞。二層全是一個個的單間,竟也有十幾間之多,卻小的可憐,僅能放置一米六左右一張床和小小的一個方桌。過道也僅半米寬。一般住著些跑商的和家境略豐的人家。三層便大了許多,看著只有五間上房,賈瑞並未上去看,大是一定夠大的,想來陳設應也不錯,可般費卻高達二十八兩,普通老百姓一家老小兩年也就這個開銷了。可見能住得起的也非富即貴,賈瑞自覺此次南下盤纏拮據,本打算住一層,回頭看了看背後提著兩個行李包,好說歹說都要跟來的香兒,隻好咬咬牙交了五兩紋銀住進了二層。

  正值初春,兩岸花紅枊綠,樓船順流而下一路青山綠水,看的人心裡也再生不出煩躁來。賈瑞自己在船上也並未閑著,開始認真研讀這個世界的歷史,據書上記載,一直到明末崇禎帝煤山自縊,滿清八旗入關,這些都和前世一般無二,直到李自成稱帝,打敗他的卻不是多爾袞的水陸兩路大軍,原來自吳三桂放清軍入關,其手下副將也就是大玄太祖劉瑜於營中大罵其數典忘祖,隨率所部叛了吳三桂,起初舉步維艱,前有數萬八旗攔路,後有吳三桂所部追趕,正當時榮寧先祖賈演帶其弟賈源集合了潰逃的明軍散兵遊勇,又一路招攬了五千兵卒投入太祖旗下,太祖於是帶著這近萬士卒先過黃河入張家口挑了晉商老巢,後又南下亳州將徽商屯積的無數錢糧盡數拿下。由南往北一路招兵買馬東征西討,直至將多鐸和阿齊格的兩路大軍趕出了山海關,老榮國賈演更是陣斬阿齊格使多爾袞痛失愛子,滿清八旗被打的灰頭土臉,入關時的十七萬人退至山海關時僅剩六萬殘兵敗將。太祖攜這不敗兵鋒又一路過關斬將直打到了京城城牆下,至那時李自成這個大順皇帝身邊隻余八千守軍,其余兵將大都投了太祖,或是臨陣逃脫。又怎麽去抵抗城外這五十萬精銳將士,李自成自知不敵,便發了旨意令守軍出城投降,又言罪隻我一人勿傷京內百姓,便一根白綾吊死在了乾清宮龍椅前。後來太祖建國立號為玄,意在為漢人正統,從此僅三年時間便四海歸心天下太平,太祖也並未如前朝朱元璋一般過河拆橋,反而大封功臣將領,四王八公便由此而來,本以賈氏兄弟的功勞是可以封王的,但兩兄弟深感一門雙王實在太過招搖,便上書自請降封,才有了這一姓雙國公的榮耀。太祖雖一代英豪卻子嗣不豐,加之征戰一生受傷無數,天下太平後便早早去了,其間隻育三子,嫡子戰死沙場次子早夭,隻余幼子也就是太上皇康帝,時年只有九歲便接過大玄重擔,還好當時的太后甄氏能力出眾,與朝局動蕩時刻大膽放權給顧命大臣,待康帝成年後又毫不留戀的將權力盡數平穩移交,康帝感念於母后賢德,親政後十分看重江南甄氏,期間六次南巡皆由甄家負責接駕,也就造就了現如今整個江南一家獨大的局面。這康帝前幾十年還算聖明, 多次與外族交戰未嘗一敗,更是打的滿清八旗最後隻余正白鑲黃兩旗,又遣榮國公賈代善為帥,老國公爺也是厲害,一路直打到了清庭盛京城下,於城門前陣斬皇太極首級懸於門樓,又築京觀震懾之。此後再無異族敢大舉入境。內政方面康帝也極為用心,大辦科舉選賢任能,重視儒門士子,破格提拔了好些大儒參政,這才換得康帝一朝後續五十年的太平盛世。但這康帝爺後期也許覺得自己功蓋萬世了,便只顧享樂,建道觀、修園林、征民夫大造陵墓、又多次選秀女入宮,六次南巡前兩次或還有些關注民生,後四次就全然只顧著享樂受用,朝中但有直言之臣非殺即貶,搞的國庫空虛民怨沸騰,眼看上半生積攢的功績和國庫裡的銀子快被自己消磨完了,這才趕忙傳位於現在的雍帝,自己繼續在深宮內潛心修道,以圖死後福報了。

  因父皇的長壽和晚年的好色,雍帝繼位時已經年過三十,康帝又有一大堆皇子公主們,光是繼位後的冊封就花去了一大筆,本想做出一番成績的新帝卻只能對著空到能跑馬的國庫唏噓不已了。

  看來到時必得請教一番林如海才行,自己從這些書裡讀到的東西還是太淺薄,想到提升地位就必須對當前的朝政有更深入的了解,才好決定自己每一步該怎麽去走。香兒拿過披風幫其披上,靜靜的立在一側。這幾日爺經常這樣站在般頭髮呆,然後過一會兒又滿臉凝重的回艙,應該是在想很複雜的事情,自己還是別打擾的好。只要永遠能這樣看著爺,自己就滿足了。香兒如是想著,面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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