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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新夢之賈瑞》第3章 交淺言深,黛玉進府
  從西門而入後院,過西穿堂又走過青石鋪就的南北夾道,又過抱廈廳,終於,眼前出現一個約一丈高的粉油大影壁,過影壁後又穿過半大門,這才來到鳳姐所住的西院內。一路走來鬥拱石基花草亭院,無不彰顯著這國公府弟的富貴氣息。

  平兒早去通傳,卻過了一刻鍾仍未有人喚自己入內,心知這是鳳姐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賈瑞便隨意打量著,見院旁報廈廳內放有石桌石凳,便施施然背負雙手走了過去,不一會兒卻見平兒手捧茶具走了過來,一邊甄茶一邊淡笑說道:

  “瑞大爺且坐,我們奶奶剛起,稍候便請爺入內說話。”

  呵呵,大中午的剛起,這是哄鬼呢。這鳳辣子多半是在暗處觀察自己,想到那張跟二姐一模一樣的臉,心知此刻絕不能著急。於是便稍稍正了正身形,一板一眼的回道:

  “平兒姑娘辛苦些,再去通傳一聲,就說若實在無急事,我便先回府讀書了,家中太爺脾氣不好,若知今日違令出門,回去少不得一通板子了。還望二嫂嫂體諒。”

  平兒隻笑著應了,眼裡閃過一絲疑色,又快速整理好表情,嫣然一笑道:

  “瑞大爺莫急,我剛進去時已快好了,想來一會就該傳了。”

  這一笑竟好生甜美,柔和的臉蛋,白裡透紅的膚色,精巧的五官,加上遍身綾羅,若非知其奴婢身份,真如大家小姐一般。又聽得平兒說道:

  “今日奶奶見得一個下人額間鮮血淋漓,許是嚇著了,瑞大爺莫見怪,且耐心一些可好?”

  賈瑞心知這是鳳姐派人來興師問罪了,忙道:

  “平兒姑娘許是不知,那奴才在我門前大放厥詞,說什麽二嫂嫂的臉面便是整個榮寧二府都得敬著,又言我不算什麽主子,我倒無所謂,些許不入流的奴才說的話也不過如此,就怕這些大逆不道之言傳到長輩們耳中給二嫂生出不是來,便急忙阻止他,許是用力過了些,才不慎傷了二嫂的人,勞煩平兒姑娘替我給二嫂好生解釋,就說我這廂給二她陪罪了。”

  說完站起身拱了拱手。平兒暗道這哪還是那個形容猥瑣的瑞哥兒,說出的話一板一眼字正腔圓的,正欲再細問查探一番,就聽得屋裡鳳姐清亮的聲音傳了出來。

  “平兒,可是瑞哥兒來了?請他進來吧。”

  賈瑞便打住話頭微笑起身,與平兒一前一後進了中堂。偷瞄了眼這俏婢身形,當真該翹的翹該細的細,瞧著十足賞心悅目,跨過門廊進了堂內。屋子不大卻布置的精巧,中央一個梨花木圓桌,桌旁放置四個圓凳,其側均雕有雲紋裝點,側面牆上掛著一幅潑墨山水畫,屋內幽香撲面,加之擺放著各類瓷玉器陳設,一眼看去古樸高雅,完全看不出主人是個大字不識的婦人。

  王熙鳳端坐於案前,雙手疊於身側,一派成熟風韻,隻拿眼覷著這以前的“登徒子”,看他只顧端詳屋內陳設,竟似沒看到自己一般,心裡有些氣面上卻不顯,倒也不急開口隻靜靜的端詳賈瑞,像是想通過自己的眼睛確認什麽似的。

  賈瑞看她半天不說話,隻好主動一拱手道:

  “不知二嫂嫂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對著這張臉,賈瑞全然生不起一絲敵對的心思,但心知此刻為了二姐今後的幸福,自己該怎麽做才最正確。

  看他終於開口,王熙鳳面上浮起淡淡的笑。

  “本也無甚大事,聽聞瑞哥兒近日身體有恙,族學裡儒太爺總歸年歲過永,

那些個哥兒又都是頑劣的年紀,怕是有些勞累了太爺,倒不如瑞哥兒回去知會太爺一聲,看看是否需請其他幫手照看一二,也算是我們這些小輩的一份關切。”  邊說邊看著賈瑞那過分清明的眼神,今日自己可是特意梳理打扮了一番,他竟真的一點心思也沒有了?!心裡的納罕越發濃烈。

  賈瑞心裡暗暗一笑,這個二姐當真可愛,什麽請幫手,無非是想用這三房唯一的進項敲打自己,賈瑞不得不佩服這鳳辣子,不愧能管著諾大的國公府,話說的那是相當漂亮。要不是基本確定這便是二姐姐轉世,必定回懟一番才算,想了想,心裡腹誹面上卻不顯的回道:

  “二嫂子也知前些時日小弟是病了,但這幾天已然大好,再說族學的事情小弟也只是幫老爺子照顧一二,並未全然參於其中,也是顧念老爺子高壽怕勞累著了,若是二嫂這邊有些顧慮也是正理,族學的事情定會回去與老爺子商議一番,就說二嫂嫂體諒他年高,又言府上人才濟濟,定有更好的孰師來教授子弟課業,老爺子大可放心頤養天年便是。到時一切看老爺子的心思再說,二嫂覺得這樣如何?”

  沒想到賈瑞竟不卑不亢的反將了自己一軍,不但說清了自己並不從族學裡領銀子,還清楚的表明了不受脅迫的立場。賈家族學多年來一直是賈代儒打理,這老頭兒對那每月二十兩的銀子可是上心的緊,這些年即便未出過什麽讀書種子,但這也是老太太和族老們商議後定下的,她一個小輩雖管著家最多也就尋個理兒克扣一下束脩,卻是沒有換人的權力,若真的不知會老太太一聲,到時老頭子尋到族老和老太太面前,那可是代字輩的老儒生了,便是地位不顯也是上兩代的長輩,她能落下好才怪。說這番話也隻想敲打一番這登徒子,沒曾想這也不是個蠢的,被他頂的自己現在倒有些下不來台。這便罷了,她現在更奇怪的卻是,以前這廝看自己的眼神,總是充斥著淫邪讓人惡心,這次卻清明的緊,卻是半分邪氣也無,真真是奇哉怪也。果真是大病一場洗心伐髓了不成?!

  賈瑞心如明鏡,知道此刻這鳳姐心裡的算計,且也不能真的如何,逞逞口舌便罷,真要鬧大了也是一樁麻煩事,且自己本也沒有非要和她做過一場的打算,只是聽她陰陽怪氣的挺有意思,這才將計就計的讓她知道自己不是那麽好蒙騙的。想想自己過來的目的,便又一次拱手道:

  “二嫂無需擔憂,老爺子身體也還算硬朗,小弟這幾日也準備過去照看一二,絕不會誤了子弟學業便是。今日難得二嫂關照,小弟便再多說幾句交心的話,還望二嫂莫怪。”

  鳳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交什麽心?難道這廝果真是在裝模作樣,現在要原形畢露了?這種事情即便自己地位比他高也只不過是個女人,真要發生了什麽自己在這府裡可真是沒地方哭了,想到此握著的手緊了緊,又給平兒遞了個眼神,想到上次這廝直直撲過來的樣子,平兒忙靠近了鳳姐一些,警惕的看著面前的少年。主仆二人的小動作瞞不過賈瑞,心裡自嘲的一笑,這原身是有多饑渴鳳姐啊,將這二人唬成這樣。忙不迭的說道:

  “此次大病小弟也算因禍得福了,想到老爺子平日的諄諄教誨,想到家裡就指著我光耀門楣,小弟已幡然醒悟,發誓定要苦心攻讀,今後不說高中狀元,怎麽也要得個舉子進士回來,也算不枉家中長輩的期望。小弟心知此前對二嫂嫂頗有冒犯,古人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望二嫂大人大量莫與小弟計較,今後二嫂嫂有何別的差遣小弟定不推辭,也算償了以前的過錯。二嫂可願原諒小弟這一遭?”

  說完長鞠一禮。王熙鳳沒曾想賈瑞能說的這麽直接,但看這冷靜的眼神和鏗鏘有力的語調,至此刻才對他徹底放下心來,若不是大徹大悟,當不會說出這番話來,心裡怪道這生病竟也能生出福報來。平兒卻是不免有些面熱,想到以前這瑞大爺對奶奶說話調戲之言,再看今日這番作態,完完全全不像是一個人了。若真能如此,不然讓璉二爺也病過一場?!或許就不會總去外頭招惹些髒的臭的惹奶奶氣惱,自己興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當姨娘了。想到此,再抬眼看直起身來的賈瑞,雖五官不如自家二爺一般俊美,卻難得清明方正,加上這般英武勃發的氣質,令的平兒心裡一顫,直道自己糊塗,怎可對二爺以外的男人有這般心思。心裡啐了一口,站直了身子。

  鳳姐卻沒太多心思,隻道看來真可以放心了,少一樁事也少一樁麻煩,但想到前些時日心裡積攢的憤恨,也不能全由幾句話便揭過了,正好他有此話頭,便笑了笑道:

  “本也無甚要緊的,都是那起子黑了心肝的下人亂傳閑話,倒鬧得你我叔嫂之間生了嫌隙。有你這話在前,再如何也不會怪罪。倒是下人們的閑言碎語難防,因的這個卻還需瑞哥兒閑暇時可以幫嫂嫂一些小忙。”

  這話術比之前世的二姐姐也不遑多讓了,當真有能為。賈瑞心想總歸是‘二姐’的要求,先聽聽看,能解除誤會才有機會多交流,畢竟自己果真是想救她一救,一定不能讓她這一世如書中一般落個淒慘而死的下場。

  “二嫂有何吩咐但說無妨,小弟一定盡力。”

  話卻未說滿,這個王熙鳳自是聽得出來卻也不在意,放松身形說道:

  “平日裡你們或還可出得門去散散心,你也知道嫂子在這深宅大院裡頭聽不得外頭的閑話,管著諾大的國公府總不能兩眼一摸黑不是?你璉二哥也是三兩天不著家的瞎忙,就想著今後外頭有什麽閑言碎語的勞煩瑞哥兒多上點心,想著過來知會嫂子一聲,說與平兒聽也方便。嫂子這裡先謝過瑞哥兒這一回。”

  說完竟起身福了一禮,賈瑞心裡即升起一些怪異的情緒來。專門提一嘴賈璉,這是要讓自己在這‘姐夫’拈花惹草的時候通知一下她,看看拈的是哪朵花惹的是哪顆草唄,方便她及時的處理掉這些個髒臭的玩意兒。現如今賈璉懼內的名聲不說滿府皆知,這些個賈家子弟可當真是門兒清的很,堂堂榮國嫡子,逛個妓館都小心翼翼的,也不成個體統。至於有沒有像鳳姐擔心的一般養了外室,除了賈蓉賈珍那些與他混的好的個別嫡支子弟,想來其他人還真不太了解。可這情報工作隨意哪個下人不能做嗎?隨後便釋然了,賈璉好歹是長房嫡子,那些個隨從除了平兒和彩明其它誰敢明目張膽跟他作對,依著鳳辣子要強的性子到時候鬧大了必定引火燒身,平兒女流之輩不方便出門,彩明倒是個衷心的卻過於精明,從不背著主子說挑拔之類的話,搞的鳳姐只有在賈璉的事滿府下人都知道的時候她才得知惹的是哪個騷蹄子,她還要管家,現如今下人們背著她指指點點的,讓她更加擔心賈璉是不是當真養了外室,搞的她萬分氣惱又無可奈何。以往想靠著東府的賈蓉賈嗇兩兄弟給點情報,沒成想這兩個倒跟自己男人成了一丘之貉,成天‘璉二叔璉二叔’親熱的叫著,如此又怎會知會她這些。只看著眼前這男人還算靠譜些,又聽他說了肯幫忙,便如此這般提起來了。

  賈瑞本能的想要拒絕,卻又沉吟起來,自己最終是想讓二姐過的幸福的,但要說這夫妻二人搞成這樣,也不全是賈璉的過錯,這畢竟是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更何況堂堂榮國府長房嫡子,到現在就一個正妻鳳姐外加一個名義上的通房丫鬟平兒,就這一個還因鳳姐明裡暗裡的陽奉陰違未能得手,加之從王家帶來的四個丫鬟也“死的死去的去”,且不說在這個時代善妒本就屬於“七出”之嫌,這鳳辣子不但善妒還手狠心黑,後面甚至將尤二姐及腹中胎兒一並除掉,直接一屍兩命,狠辣程度可見一般。賈瑞不願見此類事情發生,就必須盡早改變鳳姐這強勢的性格,即便不能改,也得上一層保險,省得她行事沒有下限釀成禍端。這很難,但再難也必須要辦到,只能一步步來了,思及此處。緩緩說道:

  “這事兒小弟願意幫忙,不過。。。”

  鳳姐剛升起的笑容又斂了回去。

  “不過既然二嫂子如此信任,小弟說不得也放肆一回,說些不入耳的話二嫂莫怪。小弟深知二嫂為人,必是見不得那些狐媚之流的,小弟可以幫忙打聽也會及時告知平兒姑娘,為的也是二嫂與璉二哥可以琴瑟和鳴,但絕不可因此而惹出什麽家破人亡之類的禍事來,嫂子別急,聽我說完可好?”

  眼看鳳姐漂亮的丹鳳眼中泛起厲色便要發火分說,賈瑞忙抬手打斷道:

  “二嫂以誠待我,我便以誠致事,但我本隻願一心讀書考取功名,若因為幫了二嫂這一遭而惹了天大的因果,事秘還罷了,若萬一事發璉二哥寬厚些尚能搪塞以對,若真出了人命,小弟這因果卻也沾染的太大了些。所以,我對二嫂的要求只有一個:無論如何,不可逼人性命,或使法子讓其遠離了京城地界,或考查身籍應了璉二哥心意許以妾室之位都行,畢竟男兒三妻四妾本為尋常,璉二哥也身份貴重,二嫂也不願總被下人閑話說什麽‘善妒’之類的,這是其一,其二,二嫂今日能管著府裡大小事務,皆賴著老太太和二太太的信重,二太太整日理佛不理俗物,老太太畢竟有了春秋,這過日子還是二嫂跟璉二哥兩口子的事情,真到鬧將開來那日,即便二太太肯站在嫂子這邊,難道指望史老太君替你去罰她的親孫兒?還是說你指望到時王家能壓服得了璉二哥?就赦老爺那混不吝的性子,到時不定會如何結果,且鬧大了傳出去損的也是嫂子的名聲,嫂子再厲害也只是個女流之輩不是?!小弟剖心之言還望二嫂深思。今日這番言語太過交淺言深,二嫂可權當小弟是酒後吐真言,隻此一次,絕不再說。”

  鳳姐本打算劈頭蓋臉給這廝一臉唾沫星子,一個三房的哥兒管的倒挺寬,可越聽到後面越是心驚,這賈瑞和自己加上這次總共也沒見過幾面,說了幾句話也只是虛與委蛇,怎麽他對整個賈府的內情竟似了如指掌一般,又像是看透了自己。這讓她不禁有些心驚。沒錯,她本就是如此打算,先找到那些勾引自己男人的賤人,或給些錢貨,或以權勢壓迫,總歸不能讓自己的肚子還沒動靜的時候外室倒出個長子來,到時候豈不一切皆休?!若真是那些髒的臭的,就一並打殺了事,反正自己堂堂王家嫡女,賈家長房長媳,悄摸弄死幾個賤人還不是手到擒來,可聽了賈瑞這番話卻愣在了當場。想來他說的也不無道理,賈璉雖平日裡還算順從,若真鬧出人命會不會惹急了他,賈瑞也不再多言,拱了拱手,看了眼同樣愣神著的平兒,轉身出了院門。反正今日話已說開,也讓鳳姐知道了自己並非那些好拿捏的憨貨,以後她行事總歸會有些顧慮,效果如何後續再看吧。至於插手訴訟放高利貸這些事情,容得以後自己地位提升了,至少在賈家有了些許話語權之後再說吧。此刻眼中不免有些急迫,現在看來,賈家還有十多年的富貴可享,賈瑞向來不太相信巧合的事情,所以要解救她們,自己必要在這期間通過科舉獲得地位,再圖其它,路再難也要走出來。沉吟半晌,邁步出了榮國府。

  卻說來旺這廝處理完額頭的傷勢,聽說那賈瑞竟與二奶奶相談甚歡的出了府,心想一定是二奶奶信了這王巴羔子的花言巧語,全然不知鳳姐壓根就沒提過他的事情,來旺隻想著此刻自己身份太低,但只要有機會,必會與這小兒做過一場。且先記下這一次罷。怪道人說寧惹君子莫得罪小人,這來旺便是。按下心裡的憤悶,轉頭睡去不提。

  這一日賈瑞依著習慣剛打完一套拳,聽得外頭“劈裡啪啦”一陣爆竹聲響,香兒來回話道:

  “是今日榮府中有貴客,聽說來的是當初榮府敏大小姐的女兒上門了,老太太高興便由著下面胡鬧了。”

  賈瑞心裡十分震憾,已經到了這時候了嗎?本以為還有十多年時間,這樣一來眼看著只有十年左右的時間了,越往後結局將越是無法逆轉,這樣下去不行。賈瑞此時心裡更加的急迫,必要想別的法子了。三年一度的科考還是太慢了些。想到此,也有心去見見這傳說中的林黛玉又是自己哪位姐姐轉世而來,急忙喚了香兒急急往寧榮街去。

  賈瑞的身份是極難見到林黛玉的,畢竟外男除了那銜玉而生的‘香餑餑’賈寶玉以外,又有哪個能輕易入得榮禧正堂,想到有香兒在,急忙吩咐她混在一群丫鬟婆子裡,定要過去瞧一眼回來說於自己聽。賈銳上一世丹青雖不精通,也被九姐姐逼著學了不少,九姐的丹青墨寶上一世即便在國外也是萬金難求的。 不理香兒怪異的眼神,輕拍了拍她的背吩咐她快去快回,看著小小的身影利索的穿過那些婆子圍堵的大門進了府內,賈銳站在門口耐心的等著。依曹公書中所寫,賈敏當初是遠嫁蘇州林家,林黛玉的父親應該就是新朝掌管江南鹽務的林如海,令賈銳好奇的是林如海為何會送寶貝女兒來京城,這可是自己的獨女,按書中所寫極為寵愛才是,若當真是身體不繼為女兒尋條後路,那自己不妨下一趟江南,醫術這方面賈瑞自忖是最有自信的。若真能救得過來,也免得自己這個不知道是排行第幾的姐姐終日落淚魂歸太虛。心裡有了定計,既然科舉這條路現在看起來有些慢,那便以己之長攻敵之短,兩條路齊頭並進,總會快一些。

  香兒揮著小手跑了出來,卻是吱吱嗚嗚說不清楚。隻道:“極為漂亮。”卻形容不了具體眉眼,看著這小丫頭著急的樣子,賈瑞刮了刮她粉糯的鼻尖寬慰道:

  “不要緊,回家慢慢想,想不起來也沒事,趕明兒派魚兒再打聽打聽便是了。回吧。”

  說完不自覺得牽著香兒的手拉著她往後廊去。鬧的小丫頭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可愛,賈瑞自是當她如小朋友一般,畢竟自己前世二十三歲,牽個營養不良沒長開的小蘿卜頭,也就跟牽個女兒差不多,完全忽視了這可是在古代,自己這身體也只是十六歲的年紀,香兒整個身子都快軟倒了他也沒發覺,小丫頭心想這幾日爺的氣質越發清朗了,配著平日裡沉穩自信的話語,早就令這妮子芳心暗許,低著頭也不敢看自家主子,亦步亦趨的被拉著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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