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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劍法》第8章 身陷(1)
  第二日正午,張振林運功半個周天,一道白霧從口中噴出,頓覺舒暢一些。體內雖無半點內力,可也能刻意稍微引導兩股真氣,以不至於繼續在丹田處激蕩。稍好片刻,張振林留下八字“急事,歸門,自往,記辦!”便出了門。

  不知覺間,已走了六天,可這幾天行程亦是相當煎熬,初時奔走不過一個時辰,便覺氣血翻湧。直至最近兩天,方覺好些。但是走個兩個時辰,還是得歇個片刻,以致耽擱行程。此時,已走到郊外竹林,觸景生情,回想起師兄當年因自己魯莽而中毒,而後神秘失蹤,接著師父去世、師姐身陷魔窟,這卻與自己有脫不了的乾系,想到此節,不禁淒然。雖不情願,可還是走進了悅來客棧。

  過不多時,樓下熟悉的聲音陡然傳來,“掌櫃的!給我們哥倆準備兩間上好的房間。”“得嘞,客官。裡面請!”童熊、童虎上了樓。“師兄,今晚好好休息一宿,明晚再去拿人?”“不成!一天也耽誤不得,得把京城的消息傳回去。誰知道那姓何的葫蘆裡賣的什麽藥啊。”“那個太守也摸不清路子,咱帶來的......”

  童熊立馬打斷了他的話,環顧四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兩個時辰後行動,隨便抓一個,路上還得用他給我哥倆先試試手。”張振林聽得真切,無瑕他想,已管不得壓製翻湧的丹田,抓緊向雲山走去。半夜,兩個鬼魅般的身影悄然以致。張振林內心發急,卻也加快不了,只能扶著望山石喘息。突然,一張大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小子!你往哪裡去啊?”

  張振林心中一驚,雙腳點地,想要向前竄出掙脫。可那手如鐵鉤般死死得鉗著他,內力又絲毫使不出來,只能暗呼“不好”,“小子,算你命好!我們師兄弟倆準備賜你一場富貴,你只需跟我們......”“跟?跟你們全家!滾!”張振林把左腿一彎,把肩一沉,向左急翻,變化陡然發生,童虎毫無防備,生怕再壓製弄得這人斷胳膊、斷腿,這就收了內力。得此空隙,張振林就勢滾開。童熊擔心動靜過大,惹得有人報信,這就違背了初衷,雙腳點地,呼吸間便追到了張振林的身邊。張振林剛欲大喊,只見童熊,連點雙穴,登時腿軟乏力、呼喊無聲。

  “師兄的點穴手法越發高明了。是他?!”童熊也是一愣,童虎道:“當天跑的就是你啊!沒想到你還活著,真是冤家路窄啊!”原是在翻滾中假面脫落,張振林露出了本來的面目,“師兄,這人受我二人輸出的內力,現下還是活著,其中定有古怪!”“休再磨蹭,快快返程吧,路上我們再研究。”

  公孫武如約推遲幾日才慢悠悠的返回雲山派,這幾日間,他前往凌月閣拜會了楚王,並從楚王口中證實了,何憫民、楚王聯名保舉張毅成為鹹陽太守。張毅成是出了名的清流將領,與何憫民和楚王向來都不對付,朝廷上下對此舉深感意外。開始楚王覺得何憫民推舉有詐,而後想來恐怕是雙方保舉的人都不會得到認可,就推舉了一個中立的人去

  。與其從中作梗,不如順水推舟,賣清流一個面子,因此楚王轉變了態度,為張毅成能夠成為鹹陽太守四處奔走。可這個妥協的結果卻大出西域朝廷的預料,張毅成出了名正直、聰慧,戰功赫赫,西域朝廷頗為忌憚,因此委托雪山雙煞前來打聽,沒想到最終還是證實了。

  到了外殿的公孫武已收起諂媚的姿態,端起了掌門人的架子。積壓多日的門派事務井然有序的處理著,

卻無一條是匯報門中弟子失蹤事項的事,這讓公孫武很是詫異。公孫武心想:“可能那兩人隨便抓了個人便走了,還是趕緊把從楚王那兒查核到的信息告訴他們為好。”思考間,便把信寫好,將信鴿放飛了出去。  “師兄,你說我們的內功為什麽會反噬?老頭也是奇怪,面了這麽多年的壁,除了每兩年渡功清毒,都不與我們交流。”“師父這些年一直鑽研《孤竹劍法》,隻想著要破解,也不與我們交流。每次去見他老人家,都是不理人。最近,我呼吸有點遲滯。應該是與反噬有關。這次一定得想辦法搞到渡功法子。”說罷,兩人都看向了蜷縮在一旁的張振林。

  會心一笑,將張振林置於兩人之間,雙腿一盤,同舉雙掌,內力齊壓。只見張振林牙關緊閉,全身發抖,冷汗直流。不多時,面目發白,眉毛和睫毛都已結出冰霜。童熊、童虎齊齊收掌,各自運功吐息。張振林本就寒毒發作,加上連日奔波,再經這麽一弄,哪還有半點生氣,登時昏死過去。童熊陡睜雙目,以手指探其鼻息,感覺無礙,便把他推向火堆旁,然又緩緩坐定。

  只見二人頭頂白煙冒出,汗如雨下,這才收工。“師兄,內功注入別人體內為何我們也會好受些?”“師父清醒的時候,我問過。他老人家意思是,我們本身就像一個培養寒毒的器具,《雪山經》修煉越深,內力就越是雄厚,自然的,寒毒就越重。但是,我們每個人解毒能力又是恆定的,因此,當修煉到一定程度,反噬就是必然的了。”童虎沉沉的點著頭,“怪不得,我們把內功輸出去,就會輕松些了。”

  “是了,可這也不是長久的法子,還是得趁這次好好的問下師父他老人家渡功的法子。”“師兄,”童虎指著地上昏死過去的張振林,“他接了我哥倆的內功,還有法子獻給老頭嗎?”“無妨,我們讓他養一養,遲些天再獻上去便是。”“關在哪呢?”“後山凍窟。讓那人照看他。”“師兄,你一提凍窟,有個問題困擾我多年了,為什麽你不一把火把他們屍首都化了?”“屁話!”童熊自知失言,白了一眼童虎,童虎悻悻地低下了頭。“要是師父他老人家不傳授渡功心法怎麽辦,我總得每一具都得研究吧?”“那可有什麽進展。”童熊搖了搖頭,“沒頭緒,最近那次就讓那人自己抬進去了,我都多少年沒進去看了,這次索性就直接問師父他老人家吧。”說罷,指了指地上的張振林,童虎會意,扛起便走。

  多日後,一行三人終是趕回了雪山。此時的雪山依舊是凍雪期,遠遠望去,雪就像是厚厚的敷在山上一般,白底把天都映得蒼白,只有不時飄起的陣陣炊煙在告訴著世人,這山還有人氣。後山凍窟,一老漢正在劈著柴。“嘿!把這人看好了!”說罷,童虎便把張振林推了過去,那老漢長著一副書生模樣,雖操著體力活,身上衣袍卻是一絲不皺。

  看張振林無力得倒下,老漢忙向前相扶,“兩個月後,來拿人,你好生照顧!不然,有的你家主子好受的!”還沒等老漢抬頭,童虎已然走遠。老漢抱著張振林,直覺抱著個冰雕,全身忍不住哆嗦,連忙把他抱到了臥床,將他一把推了上去,鋪上床褥。隨後,便往火炕裡添了些柴火。沒過多久,張振林悠悠醒來,那老漢低沉著問道:“醒來了?”張振林一怔,隨即便想起身,可剛一動作便覺天旋地轉,隻得繼續躺著。那老漢見怪不怪,扶著他佐證,端著水喂了起來。

  “多謝、多謝。”那老漢也不做聲,只顧喂水。一直喂到張振林搖頭,老漢這才停了手。“還未請教您老大名。”“大名也不必說了,我只不過是能比你多活幾年的囚犯罷了。”“啊?那您沒想著逃跑嗎?”“跑?”那老漢玩味地看著張振林,“這深山老林的,莫說是護山的武衛沒發現你,就是這漫山的雪和熊瞎子,要你這個病懨懨的人的命也是可以的。”張振林長歎一口氣,可仍對逃跑抱著一絲希望。“年輕人......”突然,那老漢瞥到了張振林的袖口紋著的魯班鎖,猛的一怔,“墨、墨家?你是墨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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