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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looking》第四章 所謂追求
“叩叩……”  輕柔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門沒鎖。”

  合上了手中已經翻完四分之三的《火影忍者》,我將視線轉向了門口。

  門被無聲推開,佐伯拎著網球袋走了近來:“小影,身體感覺怎麽樣了?”

  “還不錯,我都說了我可以直接出院的,是你們不讓。”

  活動了一下因為一直低著頭看書而有點僵麻的脖子,我微笑道,“小虎的訓練結束了?”

  “嗯。”

  佐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整個人似乎放松了下來,“雖然比賽已經結束了,但是日常訓練還是不能偷懶……”

  “很辛苦麽?”

  “也不是,其實說起來還蠻有意思的。隻是活動量大了一點,身體感覺上有點吃不消。”

  大概是想到訓練中有趣的事情吧?佐伯微微揚起了唇角。

  “如果很辛苦的話,放棄就是了。”

  看著佐伯雖然不失俊朗,卻帶著明顯疲憊的臉,我感覺有點心疼。

  佐伯伸向水瓶的手頓在了空中,然後他慢慢轉過頭注視著我,一向帶著笑意的眼變得銳利無比:“小影,你是在開玩笑麽?這一點也不好笑。”

  他的表情,出乎我意料的嚴肅。

  我整個人愣住了,有點無法適應佐伯這突然的轉變。

  為什麽會佐伯會變成這樣?隻是因為我剛才的那句玩笑麽?但是以前明明開過其他的玩笑啊……為什麽佐伯的反應會這麽大?

  現在的佐伯……感覺上,真得好陌生,好冷漠……

  大概是看到了我呆楞的樣子,佐伯輕輕歎了一口氣:“小影,你沒有自己的追求麽?”

  “追求?”

  聽到佐伯的嘴中吐出了和幸村一樣的詞句,我鸚鵡學舌般重複著。

  追求麽?

  仔細想起來,似乎是……沒有呢……

  感覺上,我隻要把影還有光影最後的心願完成了就好了,至於完成之後自己有什麽打算,完全都沒有想過。

  而且也沒有必要去思考那種事情吧?

  一個人有沒有追求,並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似乎……沒有呢……”

  想了想後,我實話實說。

  “我想也是。”

  佐伯歎了一口氣,坐到了我的床邊看著我,“不然小影你就不會說出剛才那種話了。不過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了,可以麽?”

  “嗯。”

  我點了點頭。

  有點……不明白呢,不懂佐伯為什麽要為剛才那句話生那麽大的氣。

  “這樣就好。”

  佐伯笑了笑,身上的氣息柔和了起來――又恢復成了我所認識的那個佐伯了。

  我咬了咬唇,有點好奇的追問,“那麽,可以問問小虎你的追求是什麽吧?”

  “這個……”

  佐伯撓了撓頭髮,先前那種嚴肅的表情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地是一種帶上了些許靦腆的青澀,“應該就是和同伴快快樂樂的打網球,然後參加明年的全國大賽,取得優勝吧……唔,其實說起來,這也可以算是夢想啦。我喜歡打網球。”

  “就是這樣而已?”

  挑起了眉毛,我有點不信的追問確定著。

  竟然是和幸村差不多的打算,而且聽上去簡簡單單很好懂。

  但是所謂的追求,真的就是……這麽簡單的東西麽?

  “是啊。”

  佐伯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因為喜歡,所以才想去追求,

喜歡那種經過努力後取得勝利的感覺。我喜歡打網球,尤其喜歡和同伴一起快樂的打網球,就算是為此而付出再多的努力也絕對不會產生放棄的念頭。”  “聽上去,似乎……很好呢。”

  我笑了笑,垂下了眼瞼,“不過,我……似乎什麽都沒有的樣子……”

  “那麽就去找啊。”

  佐伯按上了我的肩,笑得溫和異常,“多去認識一些人,多去接觸一些事。我相信,隻要去找的話,小影你一定可以找到你自己的追求的。”

  佐伯的手,還是那樣溫暖……

  我看著佐伯閃爍著眩目光彩的黑藍色的星目,輕輕地笑了起來:“Ne,小虎。等我出院後,教我打網球好麽?”

  “小影想學?”

  佐伯的表情有些驚訝。

  “因為小虎提到網球的時候,臉上總是發著光呢。”

  我輕聲道,“所以我想試試……”

  “好啊。”

  佐伯笑了起來,“如果小影希望的話。”

  “那麽,就這麽說定了。”

  我伸出了手。

  “說定了。”

  佐伯也伸出了手,與我的手相勾,蓋印。

  看著相勾的手指,我淡淡揚起了唇角。

  追求麽?雖然說是要找,但是還是不太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呢……

  或許,找個相似的同類來問問會比較好吧?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誰?出來!”

  有著紅色長發的碧眼美少年警覺地轉過了身。

  “是我。”

  輕笑了一聲,我從樓梯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你果然就是那天我看到的人。”

  “是你……”

  藏馬皺了皺眉,“你找我有什麽事?”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影,夜獨影。”

  站在了距離藏馬有5步遠的地方,我揚著唇角,“幸會了,妖狐藏馬。”

  藏馬的身體在一瞬間緊繃了起來,我注意到他正維持著一種極為微妙的姿勢――如果他想,可以隨時出手攻擊或是逃走。

  “Ne,Ne,不用那麽緊張,我沒惡意的。”

  攤開了手聳了下肩,我輕笑道,“至於對我這麽戒備麽?”

  “任何人處在我這種狀況下,相信都會和我做出同樣的反應。”

  對於我的話,藏馬立刻給予了反駁。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有點無奈:“如果不是因為很難找到時間去接觸你,你當我願意一大早不睡在這裡堵你麽?”

  又不是吃飽了飯沒事乾,有這個多余的精力,我還不如多在床上睡一會呢……

  “你找我有什麽事?”

  藏馬挑了下眉,聲音斂去了白天的溫文爾雅,帶上了一絲的寒意。而看著我的神色似乎也很複雜――但是卻偏又裝得若無其事。

  “隻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想向你請教一下而已。你知道的,我現在還在醫院修養,憑你的力量,隨時都可以殺了我的。”

  錯覺麽?空氣中怎麽會出現薔薇花的味道?現在才是夏季不是麽?

  還是說……我瞄了一眼藏馬,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味道?他用香水了?怎麽上次就沒聞到呢?

  “在這裡?”

  藏馬看了眼空曠的醫院中庭。

  “確實……上天台可以麽?”

  我微笑道。

  藏馬沒有出聲,隻是看了我一眼。他的意思很明顯,是讓我先走。

  還真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不愧是曾經的妖魔界盜賊團的團長。

  我笑了笑,不以為忤地轉過了身,率先向天台走了去。

  、

  一大清早的醫院裡一片清冷,我隨意靠在天台的欄杆邊上,沉默地注視著跟著我上來的藏馬組織著語言。

  “啾啾。”

  細微的鳥鳴聲讓我微微愣了一下,隨後釋然地看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飛來的小鳥停在了我的肩膀上。

  “早上好。”

  雖然知道小鳥聽不懂人語,但是還是微笑著對跳到了我手上的小鳥打了個招呼。而回應我的又是一串輕快的鳴叫聲。

  “你……”

  藏馬看著我的舉動,神色微微有些激動,往前走了一步後抬起了手,張口欲言又止,“你是不是……”

  “什麽?”

  抬頭看想了他,我挑了下眉。

  “沒什麽。”

  他似乎確定了什麽一樣得放下了方才抬起了手,有些頹然道,“我認錯人了而已。”

  “你的朋友?”

  說不好奇是假,畢竟那是能讓藏馬動容的人――可是為什麽,影的記憶中沒有相關的資料呢?

  “是我的救命恩人。”

  藏馬將視線轉向了別的方向,“我曾以為你就是她,可是……氣息不對……”

  唔,難怪他一開始看我的眼神那麽奇怪……

  不過,為什麽他會以為我是那個人?我和他要找的那個人長得很像麽?

  疑問在我心頭盤亙著,但是因為這畢竟是屬於別人的隱私,所以我索性選擇了徹底的無視。

  “好了,說吧。你想問我什麽?”

  停頓了一會後,藏馬開口打破了我和他之間的沉默。

  “本來隻是很奇怪,你為什麽會如此重視一個人類的女子。”

  我倚在護欄上,看著藏馬那微微變化的神色,“不過,現在我似乎有點明白了。”

  他變得像是一個人類了,如果換成以前,他恐怕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麽沉不住氣吧?

  藏馬皺起了眉頭,顯然無法理解我的話。

  “藏馬,現在身為一個人類的你,是如何理解人類的?”

  我丟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很難說。人類是我見過的,最複雜的生物。”

  藏馬的眉頭鎖了起來――不過樣子依然相當的賞心悅目,“你找我來是為了問這個?”

  “當然不是。”

  似乎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我在心裡輕笑著。

  畢竟是長時間在人類中生活的人,似乎已經開始被人類同化了呢,現在的藏馬,哪裡還有一點在妖魔界冷酷無情的妖狐樣子?

  “那是為了什麽?”

  “藏馬,你對於‘追求’這個詞怎麽理解麽?”

  “追求?”

  藏馬顯然沒能跟上我的跳躍式思維,呆了下後才反應過來,“為什麽問我這個?”

  “如果說隻是單純的好奇,估計你也不會信吧?”

  我輕笑,“事實上,前不久,有兩個我認識的人都說我沒有追求。所以我想知道,究竟什麽,才算是追求?”

  “追求麽?”

  藏馬猶豫了一下後道,“與其說是追求,就我而言還不如說是希望比較恰當。”

  “怎麽說?”

  “我希望我的人類母親。”

  向著樓梯一揚下巴,“也就是現在正躺在醫院病床上的這個女性,能生活的快樂幸福。”

  “果然是希望呢。”

  我點著額頭,微笑道,“那麽,藏馬,為了這個希望,你願意付出多大的代價呢?”

  “代價麽?”

  藏馬思考了片刻後,“我的生命,可以說是那個女性――我的母親所給予的。所以……”

  “就算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接口,在看到藏馬點了點頭後,忍不住又問,“為什麽?你為什麽能為了這個希望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只因為她給了你生命?”

  “她對於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藏馬笑了起來,“希望或是追求的價值,因人而異。我隻是,對自己的希望,定下了我自認的價值而已。對於你來說,她隻是一個女性,但對於我來說,她卻是我決心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的人。”

  不惜一切也要守護的人麽?

  這個觀點,和影和光影很像啊……

  隻不過對於我來說,理解起來,很費力呢……

  雖然有著光影和影的記憶,但是“情感”這類東西……還真是難懂啊……

  “似乎有些明白,但是……卻也不明白啊……”我

  輕輕吐出了一口氣,“那麽,問最後一個問題,一個人,沒有追求的話該怎麽辦?”

  “去找對於你來說,最重視的人或事,那麽,你自然就會發現你的追求了。”

  藏馬笑了起來,恢復了原來的溫文爾雅的感覺。

  “這樣麽?我知道了。”

  我輕輕笑了起來。

  果然找人問問是正確的舉動啊,不管怎麽說,藏馬都幫了我一個大忙呢。

  那麽,就送他一個順水推舟的情報吧。反正如果我不告訴他的話,過不了多久,飛影也該找上他了吧?

  這樣想著,我叫住了正準備離開的藏馬:“等一下,藏馬。”

  “什麽事?”

  他回過頭看著我。

  “作為回報,我會對你的身份保密的。”

  我輕笑,“同時,我可以告訴你個方法,一個可以實現你希望的方法。隻是,這個方法可能會要你的命――就算是這樣,你也要聽麽?”

  “當然要。”

  藏馬的眼睛亮了起來。

  “去靈界吧,在靈界閻王殿的寶庫裡,有一面可以在滿月時候實現持有人願望的黑暗魔鏡,不過啟動它的代價,就是……”

  “我的命麽?這點真無所謂。”

  藏馬笑道,“我對那面鏡子早有耳聞了,隻不過沒想到竟然是被靈界閻王廳收藏起來了。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寶貴消息,夜小姐。”

  “不客氣,你也幫了我一個大忙。這隻是一次等價交換而已。”

  “不過,可以請問,你到底是什麽人麽?”

  在經過藏馬的身邊時,我聽見他輕聲詢問道。

  我揚起了唇角:“不是已經告訴你了麽?我是夜獨影。”

  “是麽?”

  藏馬笑了笑,“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會再追問了。”

  我微笑地向藏馬揮了揮手,離開了天台。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找到自己最重視的人或事麽?

  聽上去似乎很簡單,卻又似乎很難辦呢……

  首先要解決的難題,就是我該如何去確定一個人或一件事,是我最重視的事情吧?

  躺在病床上,我思考著。

  想起來,還真是有些無法理解人類為什麽能如此輕易地下了判斷,確定自己的追求呢……

  人,果然是很複雜的生物啊……

  正想再進一步思索的時候,一直傳入耳中的聲音卻讓我不得不歎了口氣,我坐起了身:“柯南,不要在門外走來走去了。聽得我很煩呢。”

  門被推開了,戴著黑框平光眼睛的小偵探走了進來:“夜姐姐,下午好。”

  “其他人呢?”

  我坐起了身問道,順便抖了下身上的雞皮疙瘩。

  不能怪我,以前不知道的時候感覺還好。可是現在通過影的記憶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試問,有誰能接受一個明明長了自己3、4歲的人還叫自己做“姐姐”的?

  即使那人看上去才是剛上小學一年級的樣子。

  “有事沒有過來。謝謝夜姐姐的關心。”

  柯南故作天真。

  不行……根本就玩不下去……我認輸……

  “我說新一,我不反對你在別人面前裝小孩,但在我面前,請你恢復正常的語氣可以麽?”

  我投降道。

  “夜姐姐在說什麽啊?我聽不懂。”

  柯南還在裝……

  “我的意思就是說,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17歲的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先生。”

  話剛落,我就好笑的看到柯南立刻向後跳了三大步,一臉戒備的表情,手腕上的手表已經彈起了表蓋對準了我。

  “不用緊張。”

  輕輕地笑了笑,我倚在床頭,“我可以保守你的秘密,但是相對地,也請你不要再來追查我的事情好麽?”

  “那場車禍果然是人為的對不對!你為什麽要說謊!”

  柯南幾乎是立刻叫了起來。

  “首先,以你的力量,就算調查出了什麽,也是無濟於事,也許反而還會為此搭上你的性命也說不定。”

  我輕笑,“其次,我也不會讓你去做這件事情的。”

  而且估計以現任東方家主的心計,應該早就下達了封口指令吧?

  “為什麽?”

  柯南不甘心地瞪著我,“你為什麽要幫肇事者隱瞞!”

  “我有我不能說的理由。”

  真是個認死理的家夥,我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有什麽理由會比懲治凶手還要重要!你差點就要死掉了啊!”

  柯南似乎一點都不知道什麽叫做“死心”,“你要是不告訴我真正的情況,我就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佐伯!小哀已經查到你的資料了――你是東方家族下一任家族的影!”

  到最後,他似乎也開始發狠了!

  “柯南!你有完沒完啊!”

  竟然威脅我!

  不管是光影還是影,都是自尊心非常高傲的家夥,身為她們的融合體的我似乎也繼承了這一點。

  眯起了眼睛,估算了一下和柯南之間的距離後,然後迅速地起身下床,來到了他的面前,抬手,側腰用力,很輕松地就將某位縮水偵探給反手製在了床邊。

  “新一君,你難道不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地就是被人威脅麽!”

  看著因為被我扣住了喉嚨而有些呼吸困難的柯南,我冷笑了一下,“請你別太不識好歹,既然我說過有不能說的理由,那麽我是永遠都不可能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東西的。我所想要的,不過就是讓以前的那個我徹底的消失而已。既然你知道我曾是東方家族下一任族長的影,那麽你就應該知道,身為影卻不在被保護的人身邊意味著什麽吧?我不希望因為某個家夥不分輕重緩急的冒險舉動,害好不容易才脫離了那個地方的我又要重新回去。這麽說,你明白了麽?”

  “唔……”

  柯南艱難地喘息著點了點頭,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早這樣不就好了?”

  我笑了笑,放開了手,重新坐了下來,然後看著柯南大口的喘著氣,“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有灰原的例子,你應該明白我的處境。所以,新一君,我們彼此尊重一下可以麽?”

  “可是,你為什麽要包庇凶手?”

  “我要包庇的不是凶手哦,新一君。”

  我搖了搖頭,輕笑道,“我隻是不希望再看到有人為此而死亡了而已。所以,請你放棄這次的事情好麽?做為交換,我可以給你一部分我查到的關於黑暗組織的資料。”

  “但是……”

  “你很執著呢。”

  我歎了口氣,“為什麽不放棄呢?這樣對彼此都好。”

  “不管如何,我都相信真相隻有一個。”

  柯南看著我,堅定地道,“不可否認,你的條件很誘人,但是我要的是所有事實背後的真相。這是我的追求。”

  “就算是要為此付出生命也一樣麽?”

  “是的,為正義而犧牲,我不認為有什麽不對!”

  又是追求麽?

  隻是如果你犧牲了,那麽那些關心你的人怎麽辦?

  我歎了一口氣,真是個麻煩的家夥呢。但是……討厭不起來呢……

  硬的不行,軟的我又做不來,真隻能這麽耗下去麽?不想個辦法徹底打消掉這個家夥的念頭的話,我想以後肯定會出簍子的。

  迅速翻找著影記憶中的資料,然後我看著他輕輕笑了起來:

  “這樣吧?新一君,我們來打個賭怎麽樣?”

  “你想做什麽?”柯南皺起了眉頭。

  “我隻是想賭賭看,毛利蘭小姐在知道你就是工藤新一後,是會擁抱你歡迎你回來,還是先把你打得住上個三五個月的醫院?”

  我發誓我笑地和往常一樣,可是為什麽柯南小朋友的額頭上開始滲出了汗珠呢?

  “你這是威脅!”

  柯南咬牙瞪我。

  “不,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賭約而已。”

  我卷著自己的頭髮,笑得愜意,“Ne,你準備怎麽做呢?新一君。 ”

  僵持……

  在大眼瞪小眼對視了近15分鍾後,柯南低下了頭:“你贏了。”

  終於解決了這個大麻煩了。不容易啊……

  其實不管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就怕他哪天跑去和俎伯說些有的沒的就不好了。

  “這才對。”

  我笑了起來,“放心好了,組織的資料我會給你的,不用太在意啊。”

  “但是……真是不甘心竟然輸給了你這種家夥……”

  見到我開始津津有味地看著手上佐伯帶過來的《Hurter*Hurter》,柯南一頭黑線地說道。

  “勝敗乃兵家常事,下次你要注意別將把柄落到別人手上哦。”

  我微笑地拖長了尾音,“新·一·君……”

  “砰”一聲,病房的門被某個拂袖而去的小偵探大力甩上。

  好粗魯的動作啊……

  原來捉弄別人,看別人跳腳是這麽有意思的事情啊……

  我有點明白翼為什麽那麽喜歡捉弄人了。

  不過,追求麽……

  我輕歎了一聲,合上了手中的漫畫書,將它堆到了一邊的《火影忍者》上面。最近看的這兩部漫畫,裡面的人的目標,似乎都很明確呢……

  但是就算是到了現在,我還是不明白呢……

  不過等到以後,經歷的事情多了的話,我也會知道的吧?

  最重視的人或事麽?

  我垂下了眼瞼,看著自己的雙手發著呆。

  那樣的東西,對於我來說,真得存在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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