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良心的丫頭,終於想起來回來看我這個糟老頭了啊?” 火影頭目的辦公室裡,字字泣血地控訴聲,語調一詠三歎,語音悠長繚繞。
“我這不是回來看您了麽?火影爺爺。”
黑線黑線黑線……
我的眼角輕輕抽搐了一下,有點同情地掃了一眼躲藏在陰影角落中,此刻正異常迅速整齊一化――看那熟練程度,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練成的――地將頭轉向別的地方的暗部成員。
天天跟著這種頭目……辛苦可想而知啊……
雖然對於三代那“怨婦”一樣的語氣很感冒,但是擁有了時翔夜全部記憶的我很清楚,眼前這個曾經慘敗於鳴人“色誘術”之下的老人,對於她,真得可以說是相當照顧。
在時翔夜心中,這個在她6歲時將她自戰火紛飛的戰場上撿回木葉撫養的老者,地位僅次於那三個與她有著血緣關系的人。
不過,我也在慶幸夜沒有頭腦發熱到希望扭轉這個人死亡的命運。不然我可就真得要傷腦筋了――不管現在已經成為了上忍的夜本身再怎麽優秀,要是直接和傳說中的“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對上……
不管是經驗還是實力,兩者之間都完全沒有可比性,不在同一個等級的對手,交手結果可想而知。
阿天趴在我懷裡,他的聲音透過櫻花耳釘傳入了我的腦海中:“夜夜,這個世界中人似乎比我們原來那個世界要強上很多呢。眼前這個老頭,實力是現在的你……大概五倍的樣子吧?”
“有‘忍術之神’之稱的木葉火影,要是真那麽容易被我比過去的話,那麽火之國離滅國也不遠了……”就手一個爆栗,成功地讓他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有了這個造型還算是美觀的櫻花耳釘,和阿天的交流一直都很方便。這個耳釘,除了是一個可以確定彼此位置的發訊器――雖然一直都是阿天單方面找我――外,還可以簡單的被動傳遞彼此內心的感情――不過通常都是傳遞單方面的強烈感情。
“一去就是兩年,如果不是因為你還偶爾有消息傳回來,我真要把你加到失蹤名單上去了。”三代火影走到我身邊,抬手揉著我的頭髮,“你的頭髮……是那個忍術的後遺症吧?現在不要緊了麽?”
失蹤名單,專門記錄外出執行任務後超過時限後沒有回來的忍者名單。一般來說,失蹤名單上的名字在一年後,會默認為自動進入死亡名單,被刻到木葉的慰靈碑上。
而自我醒來之後,原本屬於時翔夜的那頭黑色的長發,就轉變成了現在的發色――那種很淺淡的如同水銀一樣的灰色發色――屬於影的發色。
“恩。”我淡淡笑了笑,這樣誤會也好,省得我再多做解釋了,“我已經沒事了。”
“夜丫頭啊,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勉強自己了。”拍了拍我的肩膀,三代火影遞給了我一個特殊卡片,“呐,你的等級認證發下來了。”
接過了卡片,我看著上面的標識有些愣神:“這個……”
“夜丫頭,你叫我怎麽說你呢……”三代火影樂呵呵地笑了起來,“雖然在年齡還有貢獻方面還有爭議,但是就實力而言你已經完全達到要求了。說起來,在你這個年紀,我恐怕都沒有辦法獨立完成兩件S級的通緝任務呢。”
“那兩個任務,嚴格來說還是因為運氣啊。”我笑了笑。
說起這兩件任務,夜可是嘔得要死呢――因為她計劃到了最後,卻被某個人給完全破壞了……
“運氣有的時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你不用想太多。”三代火影笑了笑,繼續揉著我的頭髮,“夜丫頭,在有些方面,你真得和那孩子很像呢。有興趣接手我的位置麽?”提到“那個孩子”的時候,他的神色明顯黯淡了一下。 那個孩子……是指第四代吧?那個為了拯救木葉,不惜使用了“屍鬼赤封”,以生命為代價封印了這個世界的九尾的男子……
“才不要!我現在才14歲而已,火影爺爺你要偷懶也別這麽明顯可以麽?”我輕輕笑著,轉移了話題,“對了,這兩年,木葉應該沒發生什麽事情吧?”
“偷懶?這個詞用來形容你還差不多吧?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怕麻煩……如果說事情的話,最近木葉還算是平靜。恩……有趣的事情,到是有。那就是現在正在進行的中忍考試了――木葉這裡現在正在進行第三輪的淘汰賽。”三代火影眼睛轉了轉,然後掛起了招牌狐狸笑,“夜丫頭,有興趣去看看麽?我可以特別通融哦。”
“中忍考試?”我皺了下眉頭。第三輪淘汰賽……這裡的故事,已經進行到了這麽?
“是啊,你不在的這幾年,木葉可是出了不少新秀呢――當然,和夜丫頭你這個天才是沒得比了――去看看吧,應該很有意思的。”三代火影呵呵地笑著,“12歲時就通過上忍的考試的‘迅影’……恩,我給你特邀考官還有最高救援權限的證明怎麽樣?”
我掃了一眼笑得和狐狸沒兩樣的三代火影:“火影爺爺啊,你攛掇我過去,主要還是為了那個最高救援的事情吧?”
“呵呵,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了,說出來多沒意思!”被戳穿了意圖的三代火影咳嗽了一聲,“怎麽樣?夜丫頭,有興趣麽?”
卷著頭髮,我看著遠處的考場,揚起了唇角:“既然火影爺爺都說有趣了,那麽不去似乎就太可惜了。”
“我想卡卡西,紅還有阿瑪斯、疾風他們一定會很高興見到你的。你失蹤的這兩年,我都不知道被他們煩了多久呢……”三代火影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現在回來了就好了。夜丫頭,你隻要記得木葉是你永遠的家這一點就好了。”
“知道了。”接過了三代火影遞給我的中忍考試考官的相關證明,我笑得雲淡風輕,“那我走了,火影爺爺。”
“好好玩呐。”三代帶著笑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不準備阻止麽?那個叫雛田的小女孩似乎已經被打得很慘了。”
阿天打了個呵欠,重新在我懷裡埋下了頭。
“還不到時候。”看著著場中那個不斷被擊飛的嬌小身影,我平靜地陳述,“她還沒有從自卑懦弱的陰影中站起來。現在就製止這場比賽的話,恐怕以後就沒有這麽好的機會再讓她面對自己的懦弱了呢……”
“但是她看起來似乎快掛了呢……”看到雛田再一次被打飛出去,阿天轉過了頭,“真去阻止可以麽?”
“阿天,剛才打那麽激烈都沒看你吭一聲。怎麽現在就忍不住了?區別待遇哦。”輕輕笑了笑,然後在阿天不滿地瞪視中指了指場上的另一個人,“呐,沒發現寧次的出手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麽狠了麽?”
“男性動手打女性就是不對……咦?”阿天看向場中,然後腦袋上掛上了數條黑線,“那個叫寧次的,明明是在心裡是把雛田視為要保護的妹妹,但是卻被所謂的宗家分家間的糾紛完全扭曲了這份感情……真是別扭的家夥啊……”
“是啊……要不怎麽說,人是很複雜的生物呢。”我輕笑著感歎。
“咳咳……”比賽場上,被擊飛出去的雛田重新站了起來,雖然身體在顫抖搖晃,但是她的目光卻是清澈而且堅定,“我看的到……寧次哥哥你……在宗家與分家間,感覺到的痛苦……比我還要……咳……”
啊呀……似乎在剛才的對話中,錯過了很精彩的片段呢……我不在意地笑了笑。
“那白眼小子動殺心了!”阿天抖動了下耳朵,看向了比賽場。
“但是場中的上忍可不是擺設啊。”我輕笑。
“現在才出來?”阿天掃了我一眼,“而且那個小女孩也快不行了吧?”
看著場中被卡卡西、紅、阿瑪斯還有月光疾風製住,卻還在大叫:“為什麽連其他上忍都跑出來了?這就是宗家和分家的差別麽?”的寧次,我搖了搖頭,看起來這個白眼的小子似乎還是沒有醒悟呢。
輕輕笑了笑,我拍了拍阿天的頭:“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現在就去救人可以了麽?”
“糟了!心室纖維產生了震顫!醫忍!”在正在不斷咳血的雛田身邊做著基本檢查的紅緊急呼叫著周圍的醫忍。
另一邊,鳴人則是激動地想衝上去和寧次拚命:“寧次!你這個混蛋!”
整個場面,隻能用混亂和吵鬧來形容。
“可以請你們讓開麽?”
看著四個高我最少小半個身子,像堵牆一樣擋在我面前的四個醫忍,已經走入比賽場地中的我淡淡發出了要求。
“去去去,小孩子不要來這裡亂晃!這裡已經夠麻煩的了!”某以貌取人的醫忍像趕蒼蠅一樣的揮了揮手。
雖然知道,留著一頭及腰長發,懷裡還抱著一隻白毛狐狸,甚至還有著一張怎麽看都大不了的娃娃臉的我,看上去是不太像個忍者。但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我的緊身忍者服和護額吧?
“還在這裡做什麽?這裡可不是玩的地方。”
某個大難臨頭的醫忍尚不自覺,無視我頭上已經冒出來的“十字路口”,繼續火上澆油。
“為他默哀。”阿天很自覺地跳到了我的肩上,轉過了頭。
“傷者的情況不妙,快叫――啊!~~~”
話說到一半就被迫改成慘叫的某個倒霉醫忍以自身做教材,演示了什麽叫做完美“拋物軌跡”後,掛在了場地外圍的護欄上不再動彈了。
這個世界清淨了。
拍了拍手,我在眾人目瞪口呆地視線中走到了雛田的身邊,在眼睛中凝聚的查克拉清晰地顯示出了正在雛田身體裡肆虐的能量。
查克拉,以另一種方式運行的念力,或者說是……靈力。
這是我在趕回木葉之前就已經弄清楚的概念。果然是平行世界,部分能力都是相通的呢……不過對於我來說到是很方便就是了……
雙手結印後按在了雛田的胸口,我將自身的查克拉導入了她的體中。
時翔流·絕對平衡!
以自身的查克拉為引導,強製還原被施術者體內的所有能量用來修補身體的損傷。雖然後遺症是被施術者一天內無法再聚集查克拉。不過,比起自己的小命,大部分人應該都不會介意這種小小的不方便吧?
收回了手,我站起了身,輕輕笑道:“這個女孩已經沒事了。隻要再休息幾天就好了。”
“小妹妹,你好厲害呢!”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鳴人,他跑到了我的面前拉住了我的衣服,湛藍的雙眼興奮地注視著我,“這可是連醫忍都沒辦法的傷啊!謝謝你救了雛田。”
看著眼前這個帶著陽光笑容的金發男孩,我丟掉了翻湧上心頭的不適,笑了笑:“沒什麽,這是我的職責。”
“你到底是什麽人!”那個被我打飛的醫忍此刻終於從暈旋中清醒了過來。他的疑問引來了周圍人不算小聲的議論和蠢蠢欲動。
不過,看看那某四個人有些激動的表情看來,似乎是認出我了了呢――沒有衝過來已經算是他們自製很強了……
麻煩啊麻煩!
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我抱著阿天,淡淡地揚起了唇角:“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凌夜,木葉的特級忍者,擁有最高救援權限的特邀考官。”
細碎的議論聲,因為我的言語而到達了一個小小的高峰。
“特級忍者?!”鳴人張大了嘴,“小妹妹你到底多大啊?”
“我?”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將他們的表情收入了眼中後,將不屑掩入了心底,“14歲。”
“什麽?!!”鳴人的下巴徹底地砸到了地上,“比我大兩歲?明明看上去比雛田還要小的說……”
“特級……忍者麽……”站在一邊的寧次別過了臉,帶著一點點的不甘心與怒意地握緊了拳頭。
“小夜!果然是小夜!”已經走過來的紅幾乎是立刻把我抱到了懷裡,“終於回來了!這兩年都沒有你的消息,我都擔心死了……”
眼角抽搐中……
紅姐姐……你應該是走冷豔成熟型路線的美女吧?這種貌似隻有神經大條的紅豆或者阿凱才會做的事情……你做出來真是破壞形象啊……
來不急多想,被埋在紅胸前的我,終於明白大胸的另一個用處了――我快窒息了……
在我為生存做奮力掙扎的時候,一隻手把我自紅的“熊抱”中解救了出來。
躲在卡卡西的身後,我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的同時,狠狠瞪了一眼正趴在我肩膀上一臉賊笑的阿天。
這個家夥肯定早知道紅要抱過來才會事先溜到我的肩膀上去的。竟然也不提醒我一聲,欠修理!
“紅,你這種抱法,小夜遲早有天會被你抱窒息的。”疾風咳嗽了一聲,微笑著揶挪道。
“就是就是!”好不容易平緩了呼吸的我自卡卡西身後冒出了頭,“很高興紅姐姐你這麽關心我……但是……個人認為這種聽上去很香豔的死法一點都不適合我……”
“我……隻是……咳,看到小夜有點激動而已。”紅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臉色微紅。
“好了好了,比賽繼續。”一邊的阿瑪斯立刻上來打圓場,一個瞪眼讓周圍那些因為紅的意外舉動而驚掉下巴的人收拾好自己的表情。
“恩,也是。現在請各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比賽繼續進行。”疾風也邊咳嗽邊清場。
一陣混亂之後,比賽繼續進行。
“小夜,你的身體不要緊吧?”將我帶回了觀眾席上的卡卡西半彎著身體,仔細審視著我的面色。
“卡卡西哥哥,我沒那麽脆弱啦!”我輕輕笑道,“現在的我可是特級忍者,比卡卡西哥哥你的級別還要高哦。”
“真的不要緊?”不過卡卡西顯然沒相信我的說辭,“你剛才用的那個忍術很消耗查克拉吧?如果不舒服就別勉強了,知道麽?”
“真的沒事啦!”我舉起了手做發誓狀,“兩年沒見,卡卡西哥哥你還是那麽嘮叨呢。”
“他隻對認同在意的人這樣。別的人想他嘮叨都沒機會呢!”紅走了過來,再次把我摟到了懷裡,“而且小夜你有前科不是麽,不能怪卡卡西不相信你啊。”
“兩年前,小夜你也是說沒事的。”阿瑪斯也走了過來,“結果突然就倒了下來,我們都快被你嚇死了。”
“我真得不是故意的。隻是沒想到那個忍術的反噬會那麽嚴重。”我低下頭做虔誠悔過狀,心裡暖暖的。
“你的頭髮,也是後遺症麽?”紅摸了摸我的頭髮,“那麽漂亮的黑色頭髮……現在全變成白色的了,雖然很漂亮……”
“這樣也不錯啦,正好和某人有兄妹相不是麽?”我笑了笑,轉移話題,“我不在的這兩年,大家過的都還好麽?”
“還可以,就是擔心你的情況。疾風,卡卡西他們去出任務的時候,找過你好多次,可惜都沒結果。”紅笑了笑,“不過,現在回來了就好了。以後不要再用那個忍術了。”
“知道了。”我微笑道,“當時也是救人心切啊。要我看著卡卡西哥哥,紅姐姐,阿瑪斯哥哥還有疾風哥哥死在我面前,我可做不到啊。”在夜的記憶中,這四個人就像是她的家人一樣,和三代火影一樣是她很重視的人。
隻是,地位仍然比不上那三個和她有血緣關系的人。人,果然或多或少都有些私心。
“小夜,你懷裡的這隻……”卡卡西看著我懷裡的阿天開口。
“啊,這個是天。”我笑著舉起了阿天,“我這兩年中認識的夥伴,很厲害的。”和你們聞之色變的九尾是同一品種,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雪狐麽?小夜喜歡就好了。”卡卡西揉了揉我的頭髮。
“恩,今天晚上我們聚一聚怎麽樣?”紅提議道,“小夜終於回來了。”
“啊?”我立刻苦下了臉,“不會要我請吧?我現在窮得叮當響啊!”
“怎麽可能讓小夜請呢。”紅笑著抱著我,“男人就是要在這個時候利用的。卡卡西,阿瑪斯,你們有意見麽?”
“恩。”“沒有。”被點到名的兩個男士咬牙答應著。
“啊,比賽要開始了呢。”我轉向比賽場,刻意忽略掉某位美女以極毀形象的凶惡眼光,瞪向某兩位可憐男士的威脅舉動。
“那個用沙的小子,體內似乎有著很有趣的東西。”看著沙礫四處飛揚的賽場,阿天挺有興致地甩著尾巴,“夜夜知道那是什麽麽?”
“為什麽問我?”我挑了挑眉。
阿天斜斜掃了我一眼:“為什麽不問?我才不相信夜夜會不知道。”
真是知道利用資源啊。我低低笑了笑:“我愛羅的體內封印著,名為‘守鶴’――被這個世界中的人稱為‘一尾’――的妖怪。”
“那麽, 那個金發小鬼的體內封印的,應該就是夜夜曾提過的‘九尾’吧?”阿天轉頭看向了另外一邊的鳴人。
“這麽肯定?”我再次挑了下眉毛。鳴人體內屬於九尾的查克拉,應該並沒有外泄才對。為什麽阿天可以這麽確定?
“氣味啊。”阿天甩了甩尾巴,“我們天狐族中修煉玄狐道的人身上都有特殊的植物氣息。但是這個世界中的這隻似乎是修煉的魔狐道,血腥氣就算是被封印了也能聞到。”
植物的氣息?難怪藏馬身上會有薔薇香,而阿天身上則是檀木香。原來阿天的種族還有這樣的特征啊……
不過,那所謂玄狐道還有魔狐道又是怎麽回事?不太理解,以後找機會問問吧……
我低低笑了起來:“天的鼻子很靈呢。對了,如果和這隻九尾對上,天有勝算麽?”
“自然,我可是已經渡過劫的靈狐呢,這裡的這隻一看就知道還沒渡劫。”阿天抬頭,用他那雙漂亮的金色眼睛注視著我,很認真地道:“我很喜歡夜夜呢。如果夜夜需要的話,不管什麽事情我都會幫你做到的。”
有點不太習慣呢……有人對我這麽不求回報的好……
為什麽,阿天可以將這種誓言說的如此坦然呢?
不明白啊……
但是……無法否認,我真的覺得……很高興呢……
輕輕揚起了唇角,我撫著他柔順的皮毛沒有再出聲,而是轉頭看向了比賽場。
不管怎麽說,熱血吊車尾洛克·李VS熊貓眼小帥哥我愛羅,這場比賽可是精彩不容錯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