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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之詩:傳說起源》第2章 救命
  眼看著劫匪就要走過來了,花藝終於站起身,踉蹌著開始逃跑。

  “嘿,居然還是個東方模子的臉,頗有異域風情啊。”牽著馬繩的劫匪這回心情大好。“哈哈哈哈哈。”

  “欸嘿嘿~美人。”那空出手來的劫匪反倒是不緊不慢,因為花藝已經受傷,不可能跑太遠了,他很喜歡“獵物”無論怎麽逃竄也逃不出手掌心的快感,這使他感到興奮。“別跑嘛~”

  花藝流出的絕望的眼淚,竭盡全力的奔跑著,卻怎麽也跑不快。

  救命……

  她在心中哭喊著。

  不管是誰也好,救命!

  “欸嘿嘿……”那劫匪趕上來了,一把抓住花藝的手臂。

  忽然,只聽“BANG”的一聲槍響!那劫匪抓緊的手指松了開來。

  “呃呃……”那劫匪好像還沉浸在與女人尋歡的快感中,猥瑣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啊?”花藝這才反應過來,她回身去看那劫匪。只見那劫匪的胸口登時出現了一個彈孔,血如泉湧,奔放的濺到花藝臉上,熾熱的紅色液體在她的臉上流淌。

  “啊啊……”劫匪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胸膛已被子彈洞穿,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兩人都愣在原地,連不遠處的、抓韁繩的劫匪也震驚了。

  花藝反應過來,這正是逃跑的好機會!她手一揮,掙脫開那劫匪的束縛。

  “誰?!”那存活的劫匪急了。“是誰?!”

  那中槍的劫匪被花藝推開,立在原地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血終於不飆了。他雙膝一軟,兩腿轟然跪下,最終倒在茫茫的沙漠中,鮮血侵入沙海,頓時沒有蹤跡。臉上還保持著呆滯的表情。

  花藝捂住受傷的那一臂,踉蹌著奔跑,她沒有思考接下來怎麽在沙漠中生存,她隻想不停的跑,越遠越好。

  “可惡。”那剩余的劫匪怒目切齒,這匹馬加上花藝的行李根本賣不了多少錢,他不怎麽憐惜他的同夥,反正也是分贓的家夥。他隻想把花藝抓住,好好的“享用”一番,這樣才能讓他今天趴在沙子裡這麽長時間的勞苦得到回報!

  想畢,那劫匪抓起韁繩,腳踩馬鐙,一躍而上!

  “駕!”劫匪大喊一聲,策馬揚鞭。

  不曾想,這老馬並不配合劫匪,反而原地不動,絲毫沒有想要奔波於沙中的意思。

  “畜生!快動啊!”劫匪怒了,他再次揚鞭。

  鞭子抽打在馬屁股上,老馬吃痛,竟前身高高揚起,想要把那劫匪掀下來。

  “啊啊啊!!”劫匪驚呼,他因為沒有正確的坐姿,沒能穩坐在馬背上,翻身落馬。

  “噗通”一聲!劫匪重重的摔落在地,享受了一下花藝剛剛落馬時的痛楚。

  然而那馬兒也怒了,我們之前就說過,這匹老馬久經風霜,秉性暴烈。如此脾氣暴躁的座駕,怎能輕易放過抽打它的人?

  “恢恢——”那馬噴著粗粗的鼻息,上去就是一後蹬腿!

  “啊!”可憐那荒漠匪徒,面門被一雙強勁有力的馬蹄踢中,當場一顆門牙斷掉,血流四濺。整個人飛了出去,飛出幾米開外。隨後落在流沙之中,一時間昏倒在地,再起不能。

  那馬踢完後像沒事人一樣在原地打轉,尾巴掃蕩。

  與此同時,花藝跑了一點點路程就停下來了,她太累了。

  受傷時身體所提供的腎上腺素已然過期,興奮感褪去,疲倦感襲來。

  花藝堅持想跑,

跑著跑著便不慎跌倒,倒在一攤流沙之中。她掙扎著想要起來,但手腳酸痛,使她動彈不得。  “唔……”意識正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她隻感覺眼皮很重,雙眼情不自禁的漸漸閉上,最後眼前一黑。

  在她即將閉眼的那一刻,一陣腳步聲從耳邊傳來,是新的劫匪同夥嗎?

  不,我絕不能落入這些禽獸的手中……

  她的疲倦擊敗了她的驚恐,但在她即將昏沉之前,她微微舉起短劍,就要刺向自己的脖頸……

  “搭”的一聲輕響,短劍最終沒有如願以償的刺中。

  但見一根食指抵住了花藝的手腕,製止了她這種自盡行為。

  “自盡也是謀殺的一種呢。”一個男聲輕響:“不要隨便殺人啊,小姑娘。”

  只見一個一頭黑色長發、西裝革履的男人突然出現在花藝身邊。

  男人說完這些話,花藝並沒有聽見,她已經沉沉的睡去了。

  ——————————

  朦朧之中,花藝聽到了許久未聽過的、熟悉的聲音。

  此時的花藝不知怎麽的,端坐在一個古風的臥室裡,她坐在一張書桌案牘前,正在寫著莫名其妙的毛筆字。

  “小姐……”

  花藝一驚,她抬頭循聲望去。

  “小姐!”

  只見一個穿著東方大陸傳統服飾的小女孩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因為太過緊張,路上免不了有些磕磕絆絆,險些摔倒。

  “小姐!光相公派人來提親了!”那女孩大概是花藝的侍女,她興高采烈的跑進來,急著說出這等喜訊。

  “啊?”一聽光家人要來,花藝心中一喜,一下站了起來。“你怎麽知道呀?”

  “我怎麽不知道?”那侍女歪頭歪腦,用戲謔的語氣說:“剛才我在門口,看見老婆子打咱家門口出去。家主說啊,她是跟咱們家員外,跟你來提親來的。”

  花藝越聽越喜,略感失態,不禁低下頭。

  “不用說,準是光相公家裡派來的!”侍女大手一揮,也笑著說。

  “不許你胡說!”花藝表面上呵斥侍女造謠,實際上心中已經暗喜,只見她匆匆走過書堂,低眉微笑。

  “是真的啊!”侍女看透花藝的心思,繼續打趣道。

  花藝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哪裡不對,等等,她不應該是在和劫匪戰鬥嗎?怎麽會在這裡?

  意識她自己正在做夢,她感覺竭力動彈自己的身軀,試圖讓自己醒來。

  果然,沒過一會兒,她就感覺腰酸背痛,渾身手腳無力。

  她漸漸感知到鼻孔間的新鮮空氣,意識逐漸恢復,身體正在醒轉過來。

  “呃呃……”她痛苦的呻吟著, 痛感與疲勞感從身體各處傳來。

  “你醒了?”一個陌生的男低音在耳邊響起,嚇了花藝一大跳。

  “啊!”花藝吃了一驚,她趕緊支起半個身子,循著聲音望去。

  只見她正躺在沙漠裡,一塊巨石的簷下,現在天還黑著,涼氣滾滾襲來。

  她環顧四周,望見不遠處有一堆篝火,火光微弱,輕煙嫋嫋,灰塵直插雲霄。

  她響起了她在蜀國私塾學過的一首詩,“大漠孤煙直……”

  “你是東方人?”那男人又問道,花藝這才看到,她的身邊蹲著個男人。

  “額啊!”花藝又吃一驚,身子一閃,可惜她已經精疲力盡,根本移動不了多遠。

  “別怕,我不是劫匪。”那男人繼續說。“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剛剛明明是我救了你。”

  花藝這才恢復冷靜,剛才那些劫財劫色的匪徒使她心神不寧,多多少少有點恐男了。

  她冷靜下來,望向那個蹲伏著的男人,上下大量了一番。

  至今那男人個子高挑,身形瘦削,上身穿著一身黑衣,戴著一頂大大的黑色高帽,留著一頭黑色長發。總之全身都是烏漆麻黑的,在夜間倒是有點迷彩效果。

  不過,最令人吸引的,是他那雙碧綠色的瞳眸,在一身黑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光彩。

  “你是……”花藝瑟瑟發抖的說,也不知是因為剛才的打劫險情,還是因為沙漠的夜間冷風。

  “馬格南?威廉。”男人蹲累了,一屁股坐在沙地裡。“你叫我威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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