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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出四合院》第四十章 無接觸的交通事故
  交通意外年代版的發生地在自西關機場出來後,第二個街口的彎道之內。

  1964年,全國純粹的民航專用機場數量稀少。西關機場也和這年月裡大部分供民航客機起落的機場一樣,是一個軍民兩用機場。既然有軍用部分,那自然會有駐軍人員;有駐軍人員存在,便會有其配套的家屬區存在...

  或許是因為西關機場本身就在城市中心的緣故,這個駐扎於西關機場的空軍部署家屬院所在地也極其靠近西關機場。準確地說,就在許亞林如今拐進的那條小巷子裡。

  最多只能容納兩輛汽車並排行駛的水泥馬路,路面寬度大概在8到10米左右。這個路寬,從嚴格意義上講,在64年這樣一個汽車稀少的年代,其實並不能算是狹窄道路。是以,許亞林才敢在這樣的道路上,埋頭猛踩自行車,甚至還敢稍微走上那麽一點小神。

  想想看,自行車,那才佔多少路面寬度?

  再者說了,分神又不是走神。許亞林是自信自己能夠在發現有碰撞的可能後,及時反應過來的,可...

  他能反應過來,卻不代表別人也能反應過來:

  在即將抵達那部隊家屬院大門前,大約距離其門崗處還有5米左右的距離時,許亞林眼角的余光就瞥見了一個扎著這年頭十分常見的麻花辮的姑娘,正騎著一輛明顯和其身段不太能契合的自行車,從家屬院的大門處,直勾勾地衝向路面。

  “小心!”

  在看到這姑娘出現的瞬間,許亞林便捏下了車把上的刹車,同時出言示警。與此同時,許亞林也放下了自己原本踩在腳蹬上的雙腿,用鞋底摩擦地面的方式,進一步增強自行車的刹車效力。

  正常而言,五米左右的距離。以自行車的車速,還輔以“鞋底牌刹車片”進行緊急製動。這個距離,怎麽著,也不會真撞到一起。

  事實上,許亞林也的確沒撞到人家。

  可怎奈,許亞林不慌,人姑娘慌啊!

  好好騎著車呢,剛特麽出家門,腦子還想著剛剛在朋友家看的小說情節。忽然聽到許亞林的大喊,回過神一看:一輛橫衝直撞的自行車夾帶著“氣吞萬裡如虎”般的氣勢,宛如一頭正在捕獵的猛虎朝著自己撲來...

  都不用等兩車撞上,光是看那場景,祁玉簫便仿佛在冥冥中看到了自己被撞到時的慘狀。在規避危險的求生本能,與並不嫻熟的駕車技術共同作用下。

  慌了神的祁玉簫下意識地就向許亞林衝來的反方向轉動了車把,同時放開了踩在腳蹬上的雙腿,試圖去尋找那腳踏實地的安全感。

  可一來,轉動車把的幅度過大;二來,身材相對較小的祁玉簫,也在緊張中,忘記了自己其實,無法完成坐在車凳上的同時,用腳夠到地面的事實。

  明明夠不到,卻要硬夠...

  身體重心的偏移,無疑是給猛然轉向,本就重心不穩,即將側翻的自行車添上了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啊?!”

  “砰...”

  女子的驚呼,和其摔倒在地時,軀體撞向大地發出的悶響同時傳入許亞林的耳裡。

  這特麽也行?!

  全程目睹了,眼前那姑娘從悠然自得、到雙目圓瞪、再到驚慌失措的全部表情變化的許亞林,此時也顧不得什麽買肉夾饃的事了。

  快速刹停自己騎著的自行車後,一個利落地翻身下車。

  一邊跑向疼得一對繡眉都皺在了一塊的姑娘,一邊快速將壓在她身上的自行車扶起。邊扶,邊問道:

  “同志,不好意思啊,你傷得怎麽樣?”

  “你這人,騎車怎麽不看路啊?!”

  在疼痛、委屈的作用下,祁玉簫下意識地呵斥了許亞林一句。隨即,仿佛是想起了,剛剛摔倒前,自己好像才是騎車走神,沒注意到左側來車的一方。

  如此責怪對方,好像並不合適誒?

  小臉微微一紅的同時,看看自己胳膊上那被路面磨破的衣袖,還有衣袖下傳來的痛感。祁玉簫頓時有了一種:明明是自己受傷,但好像又怪不了別人的委屈。

  兩輩子都沒談過戀愛的許亞林,一時間也理解不了,姑娘那種“受傷了好煩,可這又是自己的責任...更煩了”的情緒。

  聽著耳邊響起的斥責,再看看祁玉簫那就差直接哭出聲來的表情...

  自家人知自家事,心知自己騎車時走神了的許亞林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現在說這些沒意義,同志,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由於此前跟著李榮來買過一次肉夾饃的緣故,許亞林是知道,就在前面不遠處,就有西安兒童醫院的存在。別看這名字是叫兒童醫院,可它的前身,乃是1939年創建於延安的中央醫院。甚至還是我黨我軍歷史上,建立的第一所正規醫院。

  這樣醫院裡的醫生,或許因醫院職能、定位的變更而出現了一定程度的調整。在一些成人的疑難雜症上,或許難辦,可臨時看一看這種跌打小外傷,人絕對是手拿把掐的存在。

  在快速冷靜下來後,許亞林倒也對眼前這女孩的傷情,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得益於氣溫還未完全回升,衣著相對厚實的姑娘,猝不及防地摔倒。衣服也替她承擔了不少的衝擊力,再加上姑娘左手揉右手的動作,似乎也不像是有骨折之類,鈍挫傷的存在。

  提議帶人家去醫院,許亞林也僅僅只是為了表達一個,自己願意為此負責的態度。

  若眼前出現意外的是一個男同胞,那大概率,在許亞林的態度擺出來以後,事情便能很快解決。可偏偏,眼前摔倒的,是一個最容易受情緒左右的...文藝女青年?

  “沒意義?難道你那樣騎車,就是對的嗎?撞到別的同志,你很開心嗎?”

  聽著許亞林口裡,一句問自己傷情如何的話都沒有,一句關心自己的話都沒有,上來就是“帶你去醫院看看?”再結合他那身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皮衣...

  一個仗著自己有點臭錢,以為什麽事都能花錢擺平的無賴形象,瞬間在祁玉簫的心裡構建而成。

  “我承認我那樣騎車有點不對...”

  真不對嗎?這年頭好像沒有規定自行車限速吧?

  納悶地將女孩的自行車放好,許亞林被祁玉簫的話,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而且,我這不是沒撞到你嗎?嚴格意義上說,我最多就是驚到了你。只能算次要責任,你之所以會摔倒,主要原因,還是你自己的慌亂導致的。以及...”

  許亞林伸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自行車:“你騎這輛明顯是男款的車,腳都勾不到地。你這...這...”

  拿著C照開B照的車?

  這會好像也沒這個說法。

  “男款的車?同志,男女平等不知道嗎?婦女早就解放了,你憑什麽說它是男款的車?”

  許亞林:???

  這二八大杠似的高橫梁自行車,這不是男款?

  “因為它車架高啊,一般來說,女同志身材偏小,的確不適合騎這種帶橫梁的自行車。我剛剛都看到了,你想用腳去夠地,結果沒夠著,反而還破壞了自己的重心平衡。這才導致了你的摔倒...”

  “我...我是沒夠著,但...但也沒有法律說,我不能騎它啊!你是不是想逃避責任?!”

  聽著許亞林口裡的什麽“重心平衡”、什麽“身材”、“高梁”。道理都懂,可小脾氣上來後的祁玉簫,在情急之下的話趕話中,再次蹦出了一句令許亞林感到難繃的話。

  這六十年代也有“小仙女”?

  真就拋開事實不談是吧?

  自己說負責,她說你那樣騎車不對;你說她騎車也不規范,咱倆半斤對八兩,大哥說不著二哥...她說你是不是不想負責...

  “同志,我一開始就問了,要不要帶你去醫院檢查?算了,我這邊還趕時間,你直接說吧,想怎滴?去醫院檢查、有傷治傷,沒傷走人,還是要我賠錢?”

  在感覺,自己怕是遇見古董級“小仙女”的瞬間,許亞林頓時失去了同眼前這人繼續掰扯的興趣。

  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交談上...似乎還是肉夾饃更香!哦不,是飛行任務更要緊。

  情緒,是具備傳染性的。

  許亞林的不耐煩, 甚至在隱約間流露出來的一絲厭惡,祁玉簫感知迅速。

  果然!自己沒看錯!

  仗著自己有兩個臭錢,就囂張跋扈...

  “賠錢!我也不是訛你,我沒受什麽傷。醫院就不用去了,但我的衣服,卻被磨破了。你只要賠我衣服錢就行,五塊!”

  五塊?

  許亞林凝神思考了一下這個價格,總的來說...還算公道。

  在幾周前買暖水瓶時,許亞林在首都的百貨商店裡見到過成衣的價格。一件滌棉卡其的男士上衣,售價在19元。布料的價錢,許亞林沒了解過,但這“小仙女”報出的五塊錢。

  成衣想必是不夠買的,八成是要錢回去扯些布料重新做一身。或是,乾脆用新扯的布料,給剛剛衣袖上、褲腿上被磨破的地方打點補丁,然後繼續穿。

  這麽一想,許亞林心裡頓時舒服了很多。

  雖說自己沒撞到人家吧,但客觀來看,對方受驚摔倒,自己肯定是有責任的。在後世的交通事故責任認定中,尚且有無接觸事故責任認定呢,這會雖說不知道法律法規上有沒有相關條文。

  但在道義上,讓自己承擔其摔倒受傷,或是衣服破損的一部分責任,許亞林覺得沒啥問題。

  對方要求的賠償價碼,也在次要責任理論上應該賠償的范圍之內。

  想到這裡,許亞林當即便從口袋裡摸出五塊錢,遞給對方:“呐,錢賠你了。記住嗷,你自己說的,你沒怎麽受傷,我隻用賠你衣服錢就行。後面你要檢查出受傷了,那也和我無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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