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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爆!噩夢遊戲》一十四.關於“噩夢”
  這種感覺又來了,之前我已經體驗過,就像靈魂被抽空,我現在眼前看不到任何東西,也不能說是一片黑暗,就是沒有任何東西,這種感覺不好形容。

  大概有一種墜入虛空的感覺?我只能用這麽虛無縹緲的詞了。

  “......”

  好溫暖,好舒服,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我在那個雜亂、潮濕、惡臭、且滿地屍體的精神病院裡呆了大概多久,七八個小時?

  雖然不到半天的時間,但那種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折磨恐怕我這一輩子也消化不了。

  我的各個感官開始恢復,漸漸地我又找到了活著時的感覺。

  一股消毒水和藥品混雜在一起的氣味刺激著我的嗅覺,除此之外還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

  我睜開眼皮,眼前是具有現代氣息的天花板,以及吊燈,乾淨,整齊,還有一絲絲暖風。

  (活下來了啊...)

  我輕輕吐出一口氣,又大口吸了一口氣,享受著這熟悉的味道,享受著現在的平靜與安詳。

  就當我打算閉上眼再休息一會兒時,一陣欣喜的女聲從我右邊不遠處出現:“醒來了,三號病房的李謹健醒來了!”

  被這聲音吵到,我無奈的又睜開眼,看向聲源處,一個穿著護士裝的女人正在朝我走來。

  “煩誒。”

  我現在隻想閉上眼再歇一會兒,拜托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那個女護士走到我的身前,見我又轉過頭閉上了眼,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李先生,您還是醒著的吧?”

  我閉著眼,不想搭理她。

  “李先生?”

  “誒呀,幹什麽啊。”

  我一臉不耐煩的睜開眼回答道,如果不搭理她,我怕她下一步就要動手晃我了。

  “您果然醒了,真是太好了,之前您被送過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您能一天恢復成這樣,簡直是生命奇跡啊。”

  “嘖,不是,你這護士會不會說話啊。”

  “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有些激動了。”

  說了幾句話後,我才感覺到喉嚨又乾又難受,肚子裡也空空蕩蕩的。

  昏迷了一天啊,米水未進。

  “我想吃飯。”

  我看著女護士的臉說道,現在的並沒有置死地而後生的興奮,心情格外平靜,隻想大吃大喝一頓。

  “您先稍等一下,我去通知您的家屬。”

  家屬...俺爹娘都在鄉下,哪來的家屬。

  大概是趙赫吧,也可能是李芷澀。

  護士噠噠噠的跑了出去,整個病房又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撐起身體坐了起來,雖然現在身體還不是很舒服,但已經沒有大礙了。

  看到身旁的台櫃上還放著一杯水,我伸手將水拿到自己跟前小口小口喝了起來,水進入體內的感覺讓我舒服了不少。

  回想起之前發生過的事,先是被一個陌生男人襲擊,接著自己又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後高空墜落,在一個充滿危險變態的精神病院醒來,又被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指示去幹掉瓦爾裡德,還有最後我聽到的陌生女聲。

  整個過程就是莫名其妙,就跟做夢一樣,但卻格外真實,真實到我還能回憶起一些細節來。

  現在我又回到了這個我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土地,躺在病床上喝著水。

  “唉...”

  我歎了一口氣,對於整個過程我完全是沒有什麽明確的思路,

將喝完的水杯又放了下去  這時候,之前跑出去的女護士又回來了,手中還端著一個碗,朝我走來。

  “您再稍等一會兒,趙先生說他馬上就過來。”

  女護士將碗放在我身旁的櫃台上,從一邊搬來一張凳子,坐在我床前。

  “白米粥...就不能來點豬肘子蓋飯,實在不行來碗板面也行啊。”

  看著那白花花的米粥,雖然我肚子挺餓,但完全提不起一點食欲。

  “哪有剛醒的病人吃那些東西的,再說我們醫院只有白米粥。”

  “...”

  女護士端起碗來,拿著杓就想往我嘴裡送。

  “我還沒殘疾到讓你喂的程度。”

  說著,我將女護士手中的碗杓接了過來。

  雖然我挺反感這種沒葷沒味的吃食,但為了讓肚子好受點,也不用杓了,直接就著碗喝了起來。

  “您慢點,雖然這只是白米粥,但是這個對身體消化系統造成的負擔很小,很適合病人食用。”

  懶得聽這個女護士廢話,我直接像喝水一樣咕嚕咕嚕就將這碗粥給乾掉了,用杓子將剩余的米粒吃乾淨後放下了碗。

  肚子裡有東西的感覺還是舒服的,雖然白米粥味道不怎樣,但並不是一無是處。

  “誒,小護士你叫什麽名字?”

  “啊,叫我小張就行了。”

  我點點頭,接著問道:“我當時被送過來,是個什麽情況?”

  提到這個,小張好像是來了興致一邊,繪聲繪色比比劃劃的就講了起來:“您可能不知道,當時我們醫護人員趕到你那裡時,你就躺在地上,嘴裡流了好多的血,在醫生對你進行急救的時候發現,你身上的骨頭就沒有一塊是好的,尤其是肋骨和手臂,基本上都碎掉了。”

  我聽得有點冒冷汗,但如果真是她說的那麽嚴重,那我為什麽現在卻感覺不出來呢。

  “不過您也真是人類中的奇跡了,我當時看到您,都要絕望了,但等我們將你送到醫院的手術台上時,您原本已經破損的髒器竟然已經修複了一部分,並且骨頭也複原了不少,在場的醫生都難以置信您這驚人的恢復力,紛紛稱這是生命的奇跡。”

  應該不是我身體的原因,畢竟之前我也沒少受過傷,就算是被小刀刮一下的傷口也要好幾天才能恢復。

  “那趙赫呢?”

  我想起來,小張敘述了這麽多卻沒有提到趙赫,當時我昏迷時候,趙赫應該是在場的。

  “您是說趙先生?他當然是一直陪著您,但是他的臉色一直不是很好看,應該是擔心您吧?當時我們到您那裡的時候,趙先生也受了些傷,問是怎麽弄的,他就淡淡的回了一句‘被入室搶劫的歹徒傷的’,之後就跟著警察去做筆錄了。”

  雖然不知道趙赫是怎麽解決掉那個男人的,但知道他沒什麽大礙我心也就踏實了一些。

  “趙先生之前一直在這裡陪您,就坐在我這裡,就在您醒來前幾個小時他才是因為什麽事離開了。”

  “好吧,你也挺辛苦的。”

  “為人民服務!”

  小張對著我敬了個並不標準的禮,我裂開嘴不禁笑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麽有人情味的小姑娘,我心情好了不少,比起那些之前我遇到的變態,感覺好了無數倍,但其實也沒什麽可比性。

  “謹健!”

  一陣熟悉的聲音從房門那邊傳了過來,我一聽就知道是趙赫來了。

  我和小張都向趙赫看去,只見趙赫手裡拎著兩個塑料袋,面帶微笑的走來。

  “啊,赫。”

  “趙先生您來啦。”

  小張打完招呼便十分識趣的為趙赫讓開了位置,自己站到了另一邊。

  趙赫對小張道了聲謝便坐到了我床前,將手中的塑料袋在櫃台上打開,在塑料袋解開的時候,一股肉香和大米的香氣便飄了出來。

  “餓了吧,給你買的飯,早上買這些還挺不容易啊。”

  我向袋子裡看去,裡面有兩個鹵鴨腿以及一份紅燒肉蓋飯,看到這些我的心情一下子飛到了天上似的,開心得不得了。

  “還是你了解我啊哈哈哈哈。”

  旁邊護士小張那憋著話說不出來的樣子著實有些好笑,想發什麽脾氣但看了看我和趙赫,卻一句話也沒蹦出嘴裡。

  我開始大快朵頤,畢竟人生的一大幸福就是在餓的時候能吃到自己喜歡的東西。

  “慢點,不夠我再去買。”

  趙赫笑著說道。

  小張無奈的長歎一口氣,俯到我耳邊小聲地說道:“趙先生真是關心您啊,明明之前他臉上都一副陰沉沉的樣子,你們是什麽關系啊?”

  “quo去quo,一邊去。”

  我嘴裡塞滿飯菜,口齒不清的說道,懶得和這個小護士打趣了,並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

  “那你們有事再叫我咯。”

  小張說完,拿起原本盛著白米粥的碗便走出了病室。

  十幾分鍾後,我將趙赫帶來的飯菜吃了個精光,他就這麽笑著看著我,也沒有說什麽話的意思。

  趙赫將垃圾都扔到外邊後,又坐到了我面前,正當我猶豫要不要把自己經歷的這些或真或假的事告訴他時,他卻率先開了口。

  “謹健,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應該經歷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嘖,他是怎麽知道的?

  其實我早就對趙赫有些猜疑了,這種猜疑不是信任上的問題,而是我總感覺他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比如那個男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來我家搞突然襲擊吧,趙赫肯定知道些什麽。

  “...”

  我沒有說話,而是想聽聽趙赫接下來怎麽說。

  “我知道你現在疑問應該有不少,你聽完我的這些話應該就會清楚一些了。”

  現在的趙赫已經不是剛剛來時候那樣笑嘻嘻的樣子,反而看起來有些,陰鬱?

  “你說吧。”

  “首先是,為什麽那個男人會襲擊我們,具體原因我很難一下子和你說清楚,我只能告訴你我和他在立場上是完全敵對的關系,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那種關系。”

  “至於他為什麽要突然來襲擊我,我也搞不清楚。”

  “然後就是你所經歷的事,我接下來所說的你要聽清楚,很可能會打破你現有對世界的認知。”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為了方便大家理解,接下來我會用另一種方式敘述趙赫的話。

  當時我被那個男人釋放的衝擊波連續攻擊了兩次,已經奄奄一息的時候,趙赫出現將那個人成功擊退,等他再回來看我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半隻腳踏進鬼門關了。

  為了我的性命,趙赫給我吃了一個東西,那玩意可以短時間救我的命,但會對我的精神世界產生巨大的影響。

  這個巨大的影響,便是我之後經歷的那些事情,就像做夢一樣。

  根據趙赫的說法,他曾經也吃過這個東西,並且每過五天,他就會經歷一次和我之前經歷的如噩夢一般的場景,具體原理他沒有解釋,我估計他也不清楚。

  趙赫跟我說,可以把我之前經歷的事情認作是一場噩夢,不過這個噩夢不同於實際意義上的“夢”,如果沒有完成“那個聲音”所指定的任務而死亡的話,那在現實中的肉體意識便也會消散。

  簡單說,如果我在夢裡死了,那麽現實中的我也會死亡。

  這個過程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我可以一輩子不睡覺。

  趙赫說他已經經歷了十幾次像我之前經歷的“噩夢”,我很難想象他是如何活下來的。

  接著,他又告訴了我一件,簡直匪夷所思,但卻讓我有些欣喜的事。

  每個吃下那個東西的人,在當天便會單獨經歷一次“噩夢”,每一個人經歷的這一次“噩夢”都不一樣,難度越高,之後那個人覺醒的“力量”便會越強。

  也就是說成功從那次“噩夢”生存下來的我應該也覺醒了某種“力量”,但我自己卻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由於我對趙赫所說的那種“力量”沒有什麽概念,便要求他給我展示一下他覺醒的“力量”。

  只見趙赫隨手拿起一個水杯在手中,然後突然往地上砸去,可令我意外的是,本來應該摔在地上就碎掉的陶瓷杯,竟然在地上彈了幾下, 杯身完好無損。

  趙赫說他獲得的能力簡單的講就是“強化”,能夠強化所觸碰到的東西,那個杯子因為被趙赫強化過,所以便沒有碎。

  有十幾年科學教育經歷的我對於這種偽科學,甚至是魔法般的能力實在是接受不能,但一想到自己也可以有這種能力,心中卻不免欣喜。

  雖然趙赫說每個人都會覺醒“力量”,可我卻一點發覺也沒有。

  我問趙赫,趙赫說這個問題只能由我自己來解決,他幫不上什麽忙。

  既然趙赫說有,那八成便是有,畢竟我親眼見識過他的能力,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靠我自己了。

  聽了趙赫半個多小時的話,我大概也對自己現在的情況有所了解了。

  “還有個問題,你說的‘意識消散’,是個什麽消散法?”

  趙赫提到如果在“噩夢”中死亡的結果時,沒有直接說現實中死亡,而是特地用“意識消散”這個詞。

  “這個很難和你解釋,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在你吃下‘那東西’後,你的身體中便會被一個不屬於咱們這個世界的‘靈魂’寄生,我之前表現出的那個,類似於超能力般的‘強化’,這股力量的來源便是寄生在咱們體內的靈魂,如果我們在遊戲中死亡,那麽那個原本是‘寄生’在我們身上的靈魂便會反客為主,佔據我們的身體,之前那個襲擊你的人便是如此,他原本的意識其實已經消失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我腦袋裡還是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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