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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爆!噩夢遊戲》九.告密者的敘述,決戰前的準備
  這個自稱是這場科學實驗中的軟件工程師的男人,向我敘述了他在這裡兩周時間內,見識到的慘絕人寰,滅絕人性的活體實驗。

  他的名字叫做帕克,為了方便,接下來的事情我將采用第三人稱的方式轉述。

  起初帕克來參與這場科學實驗,純粹是被那個公司所開出的高額報酬所吸引,他說如果早知道這場試驗的真正內容,無論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會來的。

  帕克最開始對這次科學實驗起疑的是,在自己正式參加之前,組織要他保守自己來精神病院工作的秘密,並且對帕克的家人撒謊稱“帕克先生被檢測出了精神類疾病,他需要去特定的地方修養治療。”

  來到這所精神病院後,起初幾天還算正常,這裡設施和其它工作人員都十分的專業,帕克所做的也只是對這裡的機器程序進行著調試和修複。

  可直到有一天,幾名全副武裝手持槍械的人押送來了幾個男人幾個女人,帕克能認識,被壓送來的那幾個人身上穿著的正是這所精神病院的製服。

  帕克問過其他有關人員這是要做什麽,但他們都只是笑笑,對帕克的問題敷衍了事。

  心中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來到這裡已經快一周了,帕克竟然對這場試驗的具體內容一無所知,每次該他工作的時候便將他請出來,不該他工作的時候便限制他的活動。

  美其名曰:為了帕克的安全,以及本次實驗的機密性。

  有一天晚上,帕克呆在房間裡,越來越好奇自己到底是在為什麽樣的實驗而工作,於是他悄悄的溜出門去,避開沿途的敬畏,躲在一處隱秘的地方偷看實驗。

  帕克在那裡靜靜等待著,等待到兩名武裝人員押送著一個人來到主要的實驗地點,那個人帕克有印象,他是這所精神病院中的神父,教堂中掛有他的照片。

  神父被扒光了衣服,盡管他竭力反抗叫喊,但還是被武裝人員粗暴的綁上了一些不知名的儀器,最後再關進一個透明球狀容器內。

  接著淺綠色的液體開始注入進球體內,逐漸將神父整個吞沒,從帕克那個角度可以清楚看到神父那痛不欲生的神情。

  整個過程隻持續了幾分鍾,隨著一名技術人員的一聲叫喊,容器中的液體開始排出,待容器中只剩下一個已經不知死活的神父時,武裝人員才打開容器,將神父抬了出來,不知要送到哪裡去。

  帕克覺得應該是實驗失敗了。

  神父剛被抬走後,緊接著又是一名精神病人被押了過來,一名又一名,在帕克偷看的短短一小時時間裡,總共有7名精神病人被迫進行了這個實驗。

  又悄悄的溜回房間後,躺在床上的帕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之前只是把自己在這裡的工作單純的當成一份工作罷了,但現在目睹了這毫無人性的活體實驗後,滿溢的負罪感幾乎就要衝破他的心臟。

  帕克也是這場實驗的工作人員之一,他也是殺人凶手!

  心中尚存的正義感不斷告訴帕克“要向政府告知這個事實”“要離開這個地方”“不要再參與這場實驗了!”。

  但無可奈何的是,帕克在除工作之外的任何時間,都不被允許使用手機、電腦、無線電等通訊設施,想要向外界傳達信息十分困難。

  再一個,這場實驗肯定是非法的,絕對不能讓外界知曉的,如果自己嘗試逃跑,一旦失敗,那自己恐怕性命難保,甚至要成為這場實驗的素材。

  在之後的時間裡,

帕克工作總是心不在焉,每次手指敲擊鍵盤,他都感覺自己是殺人幫凶,但自己又遲遲沒有機會,為了活命只能得過且過,裝傻充愣。  知曉了這場實驗的真實醜惡嘴臉後,帕克在這裡也不只顧工作了,他開始盡可能的收集關於這場實驗的信息以及犯罪證據,雖然做起來有一定風險,但他只能這樣來彌補自己內心中的負罪感。

  帕克不知道這樣折磨的日子還要過多久,一想到那些被抓來做活體實驗的精神病人被折磨時痛苦的表情,他就寢食難安,而且每天還要對那群只顧自己利益,草菅人命的惡魔點頭微笑。

  終於有一天,在帕克工作兩周後,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必須做些什麽了,必須向外界傳遞這場實驗的信息。

  因為他在一次夜晚被請出來調試機器的時候清楚地看到,那原本殘害了無數人的球狀容器,現在裡邊正呆著一個人,並且其中的溶液也換成了其它顏色。

  在帕克身旁監督他工作的人盡力遮掩著這場實驗的事實,給帕克作一些虛假的解釋,但目睹過一次次實驗過程的帕克知道,這場實驗很可能已經迎來了新的階段。

  如果再不去阻止這場實驗,很難想象之後這群人還會作出什麽慘絕人寰的事來。

  帕克知道自己必須冒險了,必須向外界傳達信息!

  之後帕克不斷尋找向外界發送信息的機會,直到有一天,也就是李謹健來到這個地方的那一天。

  帕克獨自一人呆在控制這所地下實驗場的服務器房內調試服務器,這時候他的筆記本連接著網絡,正是向外界發送郵件的最好時機!

  之前他在房間裡看雜志的時候,心裡默默記住了一名記者的郵箱,他打算趁這次工作的時間向那個記者,也就是邁爾斯,發送求助郵件。

  在前邊李謹健的故事裡,帕克會誤認李謹健就是邁爾斯也是這個原因。

  戰戰兢兢的,一邊工作,一邊思考和書寫著郵件的內容。

  因為帕克心裡過於緊張和焦躁,導致他工作的速度以及郵件都遲遲沒能發送出去。

  在一個這裡的負責人再三催促下,帕克才匆匆忙忙編輯完郵件並按下了回車。

  成功將郵件發送出去,帕克的心並沒有因此而安定,反而是更加惴惴不安,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用這個實驗組織的服務器發送的郵件,這個地方肯定有專門檢查服務器信息傳遞的工作人員,自己被發現可以說是早晚的事情。

  在又一次的催促下,帕克關上了電腦,趕忙跑了出去,匆忙之下甚至沒有處理掉自己發送郵件的信息。

  在進行外邊的工作時,帕克才想起來自己郵件信息沒有處理掉這回事。

  火急火燎的完成工作後,他趕忙向服務器房走去,想要去處理自己的電腦,但卻在半路撞到了負責人。

  此時負責人正拿著帕克用來發送郵件的電腦,滿臉不懷好意。

  負責人大喊,叫來了保安將帕克壓住。

  帕克知道自己可能就要完蛋了,拚了命的反抗起來,直到負責人拿著一劑和那用來實驗的球狀容器盛有相同顏色的針管,扎入了帕克的脖頸。

  於是帕克便昏迷了過去。

  等到帕克醒來,他已經被換上了和那些精神病人一樣的製服,並且雙手雙腳整個身體被禁錮在一個實驗台上。

  帕克使勁掙扎起來,可無濟於事。

  一旁的工作人員看到帕克醒了,笑眯眯的走到帕克的身邊,把臉幾乎是貼著帕克,告訴他即將被成為新實驗素材的命運,並作了些十分讓人厭惡的親密舉動。

  這個工作人員在之前和帕克相處的不錯,但直到現在帕克才明白過來,可能除了自己以外,這裡所有的人都已經被利益衝昏頭腦,喪失了人性。

  帕克不知道自己將會被怎樣,只見那個工作人員對著設備一通操作,帕克眼前的屏幕上便出現了一些帶有對人精神造成影響控制的影片。

  這段影片對帕克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他想閉上眼不去看屏幕,但一閉上眼,腦子裡便全是那段影片的畫面。

  過了不到兩分鍾,實驗場的紅色警報突然嗡嗡的響了起來,現場陷入一片混亂。

  這裡的工作人員大喊著“避險,避險,供體失去控制了!”。

  緊接著便是一陣陣的慘叫與碰撞聲,整個實驗場短短幾分鍾之內便屍橫遍野。

  帕克被禁錮在試驗台上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一名手持尖刀,身著病服的人到帕克身邊,切斷了禁錮他的帶子,將帕克扶起來說道:“我的好兄弟,復仇的時候到了。”

  隨後便放下帕克,朝著附近的一名工作人員瘋狂衝了過去,那工作人員都嚇傻了,結果就是被那個精神病人一刀又一刀的捅著,被騎在身上一刀又一刀捅著。

  帕克緩了好一陣子,腦子才稍稍清醒了一些,他看著那個救了自己,此時正拿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刀咯咯咯怪笑的男人,腦子裡一片空白。

  一輩子從事信息專業的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慘景,雖然這場實驗的工作人員罪孽深重,但不至於被這樣屠殺吧!

  帕克自己也是這裡的工作人員,為什麽自己卻沒有被攻擊呢。

  帕克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和其他被作實驗的人一模一樣的病服,便明白了。

  這個精神病人把帕克認作自己的同類了,以為帕克也是被迫害的精神病人。

  想明白後,帕克不禁暗自慶幸,若自己沒有冒險,那現在死於刀下的亡魂很可能有自己一份。

  接著帕克為了逃出這個地方,經歷了幾多次生死危機,等到他逃出實驗室並且來到二樓時已經傷痕累累,膝蓋和腿都受到了嚴重的穿刺傷,他沒辦法再與外邊那些可怕的怪物鬥智鬥勇了,於是乾脆找到了與李謹健相遇的那個醫務室。

  帕克為自己包扎,並為了安全關閉了整層的光源後就躲在這個雜物櫃裡,一直等到李謹健的出現。

  ......

  為了安全起見,我關閉了醫務室的燈,和帕克躲在雜物櫃中,聽他講述完了事情大概的經過,但我最想要的關鍵信息,關於瓦爾裡德的信息還不夠充分。

  “帕克,有沒有殺死瓦爾裡德的辦法?”

  帕克聽到我這話,愣了一愣,隨後用非常不解,甚至捉急的語氣小聲問道:“邁爾斯先生,你想幹什麽,我們現在應該先逃出去!。”

  “告訴我怎樣殺死瓦爾裡德,現在我必須要知道這個。”

  聽著我嚴肅固執的話,帕克終於還是妥協了,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保證這個辦法一定有效,你真的要聽嗎?”

  “但說無妨。”

  “瓦爾裡德實際上是一群由實驗體比利自身的細胞所產生的納米機器人,理論上來講,只要殺死作為瓦爾裡德供體的比利,那麽瓦爾裡德也無法維持運作了。”

  聽帕克這麽一講,那個瓦爾裡德雖然是十分強大的存在,但要殺死它其實也很簡單,僅僅是殺死那個作為供體的普通人比利即可。

  我心中的一直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畢竟無論是多麽強大的對手,只要了解了對方致命的弱點,那麽主動權和勝利便會倒向自己這裡。

  “可惜我身上沒有帶通往地下實驗場的電梯通行證,我一路上也是七拐八拐才來到了這裡。”

  帕克說完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接著說:“但現在我實在是跑不動了,如果帶著你去地下實驗場,一路上可能我們倆都會喪命。”

  這倒是個問題,不過這時我想到自己身上還帶著本子和筆,於是我將本筆和手電一齊傳給了帕克,示意讓他畫出地圖來。

  帕克倒也是個聰明人,拿到那些東西後便馬上開始畫了起來,過了二十幾分鍾,他才將本筆和手電傳了回來。

  “這是我憑借印象畫出的路線圖,誤差不會太大,從開始畫的那一頁看起,那是你我目前所在的樓層,每一層要走的路線我都用獨立的一張紙畫好了,你需要穿過庭院到達我逃出來的那座建築,然後跟隨我的路線應該就能到地下實驗場了。”

  我打著手電快速掃了一遍帕克畫的地圖,路線基本上都能理解,除此之外,他還給我用文字寫出了關閉比利生命維持裝置的操作步驟。

  “你腦子挺好使啊。”

  我讚歎道,畢竟能夠在這麽危急的情況下記住這些東西,真的是很厲害。

  “你到另一個建築時千萬要小心,裡面有幾個非常危險的變態。”

  聽到帕克的提醒,我不屑的輕哼了一聲,難道我在這裡遇到的變態不危險嗎?

  收好本筆,我推開櫃門鑽了出去,臨走還不忘對帕克說道:

  “如果我能成功,那麽一定會有人來救你,你在這裡等著便是。”

  這個告別辭,總覺得還差點味。

  “另外,我不是邁爾斯,你所說的邁爾斯很可能已經死在了這裡。”

  說完,我便轉身摸黑離去,不再管還留在櫃子中的帕克。

  “瓦爾裡德,你的處刑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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