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和教授在學術廳忙了一上午,李主任的要求是不放過一個死角。我們掃出一大堆的垃圾和新設備的包裝,分批分批往外運。快到飯點了,還有一小部分沒運完,其他人和教授先去排隊打飯,剩下的由我來搞定,誰叫我是新來的呢。
我正往回走,去收最後一車垃圾,就聽見一個女人說“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的。”我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短發黑套裝的姑娘坐在報告廳最後一排的過道邊。我趕忙答道“哦,還沒收乾淨,我肯定要回來收完,只差這最後一車了。”“你還挺負責的嘛!”姑娘回了我一句。
我走上前去禮貌的說“應該的!”她倆隻杏眼望著我好一會說“你認識一個叫恩基的人嗎?”
恩基?我心想該不會是教授講的那個吧?我搖搖頭說“年齡差距太大了,不敢認識。”
“哈哈哈,你還挺幽默的。”姑娘說“你是新來的吧?”
我仔細打量了這個姑娘,小麥色皮膚,柳葉眉,臥蠶給她的小臉平添了幾分姿色,我點點頭“對,昨天才來的。您有什麽事嗎?”姑娘說“沒什麽事,我從這路過,進來看看,發現座位上有本《地球編年史》,我也很喜歡看這套書。這書不會是你的吧?”
我仔細一看,可不就是我早上從教授那拿的嗎,我想抽空也學習一下蘇美爾的知識,怎聽她說這是一套書呢,我還以為就一本呢,一套書要看到啥時候去了。
我隻好回她“不是我的,是我問朋友借的。”
她把書遞給我“還給你,多看書有好處的,要是看不懂可以來問我。”這啥意思呀,莫非我今天撞桃花了!還有姑娘主動和我搭訕的,我心裡一下就美起來了。
“行,看不懂我來問你。怎麽找你呢?”姑娘告訴我她叫林夕,在修複中心做技術工作。互相留了個電話就道了別,我還得繼續去收東西。
中午我抽空給糖糖打了個電話,她和包四喜去了別墅,他們發現別墅其實是租的,租房的人已經搬走了,去了哪不知道,糖糖說她們會追查租房人的去向,但估計希望不大。
我告訴糖糖博物館有些不尋常的事,請她和菜包利用各自的渠道查查那個姓謝的保安,和三年前有沒有集體離職的事,要是有盡量走訪一下看看有什麽收獲,糖糖答應了。
其實我也沒報多大希望,既然是戲說,沒準都是瞎編的,出於好奇還是想弄個明白。
忙了一下午,晚飯時間在食堂我又遇見了中午認識的那個姑娘林夕,她很熱情,招呼我去她那桌坐,我看見二黑和老黃在不遠處偷笑,想必沒啥好事,指不定又會給我編個什麽故事出來。
林夕告訴我明天交流團的人會來館裡,她有個專題發言邀請我有空的話去聽聽。別覺得是我因為姑娘好看才答應的,完全是為了學術、學術……我心裡直給自己找理由,可這理由我自己都不信。
我準時來到會場,坐在最後一排等待她的發言。不一會林夕開始發言了她的主題是《從寶墩文化走向三星堆文明》。
這個林夕不光容貌端莊,還有一肚子墨水,講的祭祀過程生動形象,仿佛她親生經歷過一樣。
半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她也完成了自己今天的發言。接下來的交流論壇我是硬撐著聽了多半,實在是聽不太懂,正巧糖糖打來了電話叫我去大門口,她已經到了博物館門口等我了,據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我,我一溜煙就去了大門口接她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