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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楚名劍》第一十二章 防不勝防
  一出門,楚問天不由自主抬起小手接起了一個迎面而來的飛鏢。

  那飛鏢上刻著精致的花圖案。那圖案上的花好像隱隱約約散發出花的清香。

  等一等,那清香好像和溫柔香身上的香氣一摸一樣。

  甚至可以不過分地說,那香氣就好像是從溫柔香身上散發出來的一樣。

  真是見鏢如見人!

  這種好事怎麽就沒落到我身上呢?

  算了,我沒有那麽多條命來享受這一切。

  現在回到楚問天與溫柔香夜裡見面的前兩天。

  幾乎還是同樣的場景。夜裡散發著清香,柔軟的床,輕輕起舞的輕紗,似在向人招收的豔麗的花······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喜慶程度遠不及楚問天與溫柔香的那次見面。

  “陸島主此次前來難道是想為天下之男之欲為?”溫柔香用嬌嬌細雨說出。

  陸島主:“如果老夫真有此心思,那我死十幾次都不夠。”

  “此話怎講”溫柔香再次用她那讓令男人胡思亂想的聲音向陸島主反問道。

  “老夫手裡現有50幾張梅花榜。香小姐,你說我夠不夠資格死50次?”

  溫柔香又再次露出了嬌滴滴的聲音。

  “當然,這只不過是一個玩笑話。望香小姐見諒”

  “既然是笑話,那便無需多禮”

  “既然如此,那老夫便不多兜圈子了。”

  “陸島主但說無妨。”

  “老夫想讓香小姐替我引薦楚問天到我那笑小島敘敘舊。”

  “楚問天是誰?而且陸島主你還認識“他”。”

  “看來現在輪到香小姐開玩笑了。”

  “開什麽玩笑?”

  “香小姐雖尚未與楚問天見過一面,但老夫知道兩天之後的這個時候,香小姐將會與楚問天見一面。到那時,相信香小姐對這布景的布置肯定會比今日更隆重,更加奪人眼球。”

  溫柔香暗暗的偷笑了一下。

  “不錯。但不知本香小姐為何要幫陸島主你引薦?”

  “因為你我手裡都有楚問天想要的東西。”

  “梅花榜?”

  “沒錯,不過我手上的梅花榜是香小姐手上的十倍。”

  “那又如何?”

  “如果香小姐肯幫老夫這個忙,老夫願將5張梅花榜贈予小姐。事成之後,老夫再贈予香小姐5張梅花榜。”

  “這買賣不錯,不過本小姐要自己從陸島主手中先拿取這5張梅花榜。”

  “可以。”

  溫柔香親自拿取了5張梅花榜,並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老夫已經做出了事前承諾,那香小姐一定要言而有信。”

  “那是自然。”

  ······

  溫柔香的侍女們送走了陸島主。

  明亮的夜裡伴隨著眾白色燈籠的漸滅而變得昏暗。

  伴隨著暖日的升起,楚問天這邊的畫面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楚問天正在細細的讀著從飛鏢裡取出來的一張非常香的信件。

  在信裡面,溫柔香推薦楚問天去找陸島主。畢竟陸島主身上有好多張的梅花榜。然後告訴楚問天這一路上肯定會防不勝防,讓楚問天要多加小心。

  楚問天留意到了一句很關鍵性的句子:“如果有什麽事是楚公子想不通的,可以隨時來寒舍找小香。說不定小香我能解開公子心中的疑惑。”

  其它更多的內容則是兒女情長的說調。

  楚問天把信件封進了那很香的飛鏢裡,

然後將那飛鏢交給裡溫柔香派來探望“他”的婢女們。  然後溫柔香在遠處看著正在發生的這一切。

  ······

  好了,楚問天也時候啟程了。

  一個接近黃昏的時候,一群人正在“客來客棧”裡小吃小喝或者遐想······

  楚問天也是其中的一員。

  楚問天正在注視著一個富家子弟。

  那富家子弟並未發現楚問天注視著他。

  “公子,你的好酒好菜來了”。一個小二邊嚷嚷著邊向那富家子弟走去。

  “很好很好,酒足飯飽好做事。”那富家子弟用玩世不恭的姿態說出。

  “公子,飯肯定管飽,只不過您要什麽酒?”那小二有點內心恐懼的說出。

  不過那小二的緊張神情又有幾人看得出?

  “你們這有多貴的酒盡管給我上”。那富家子弟再次表露出他那玩世不恭的姿態。

  “好呢,公子。馬上給你安排。”

  過了一會兒。那富家子弟好像也注意到了楚問天在注視著自己。

  而那富家子弟也用他那玩世不恭的姿態示意楚問天去他那裡,不過楚問天拒絕了。

  “公子,你的好酒來了。”

  那富家子弟即將將那好酒灌進肚子裡。此時注意看那小二的神情可以看出驚喜中帶著點恐懼。

  不過那小二那驚喜又恐懼的神情又有幾人能看得出?

  那小二比那富家子弟先靜悄悄地,幾乎是悄無聲色地咽了口水進入肚子裡。

  忽然衝出的一聲“慢著”打破了那小二內心那悄無聲息的寂靜。

  就在楚問天話音剛落的時候,那富家子弟手握著的酒灑在了他的面前。

  楚問天及時用劍鞘點了一下那富家子弟的酒杯。

  “我好心請你陪我喝酒,你這人怎麽這般的無禮”那富家子弟再次用那玩世不恭的姿態說出。

  但這次有點不同,那富家子弟明顯有點生氣了。不過他那玩世不恭的姿態一點都沒變。

  “請原諒我的無禮,不過我的無禮是由原因的。”

  “什麽原因”。哼,那玩世不恭的姿態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出於救你的原因”

  “救我?”那玩世不恭的姿態在此時表露的更加明顯。

  “對。”

  “對什麽對?原因也不說。”那玩世不恭的姿態在此時更加愈發明顯。

  “原因是你剛才差點中毒了。”

  “什麽,難道酒裡有毒?”此時那富家子弟那玩世不恭的姿態有所降低了。

  “酒裡沒有毒。”

  “什麽?酒裡沒有毒!我好心好意的請你喝酒,你這小子竟敢這樣的戲弄我?”此時此刻,我想眾多的客來客棧裡的看客已經看到了那富家子弟的那玩世不恭的姿態是如此的淋漓精致。

  這些看客似乎正在注視著他(她)們自以為很尷尬的楚問天。

  那小二惡人先告狀地說:“既然酒裡沒毒,那你為何掃我們公子的雅興?”

  “如果不會喝你倒的酒的人肯定會中毒。如果會喝那就不會中毒。”

  “什麽,小子。你竟然說本公子不會喝酒?”那富家子弟那玩世不恭的姿態本來還想提升到一個層次,不過限於經驗值還沒攢夠,所以檔次沒有多大的提升。

  “哇,怎麽會有點臭?”一個專心致志的看客漫不經心地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什麽會不會喝我倒的酒?”那小二急急忙忙地說出。

  那小二一說完馬上倒酒並連續喝了四杯酒後得意地說到:“你看,我已經大膽地連喝了四杯,你覺得我會怎麽下毒?”

  “就是。”那富家子弟用玩世不恭的姿態在心裡想了一下。

  那小二本來還想繼續喝第五杯,不過被楚問天打住了。

  “咦,那臭氣怎麽沒了?”還是那個專心致志的看客漫不經心地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我說過,會喝你倒的酒的人一定不會中毒。你自己喝自己倒的酒,這怎麽能證明你自己的清白呢?”

  “那客官你想怎樣?”那小二義正言辭的面容中似乎帶著點恐懼。

  不過,這義正言辭的面容下所盡力掩藏的恐懼又有多少人能夠看得出?

  “現在,你要先聽我的指示倒酒,然後再把酒喝了。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這小二本來是想拒絕的,不過想繼續狡辯下去的他還是不由自主地答應了。

  “哇,這臭氣怎麽又來了!”還是那個專心致志的看客漫不經心地說出了這番話。

  楚問天舉起另一個酒壺將酒倒入了眼前杯托上的一個瓷杯。“他”將杯子搖了搖之後一瞬間將瓷杯裡的酒撒在了地上。

  此時,一個酒鬼心裡突然說到:“好酒洗地,這小子真不識貨!”

  “咦,這臭氣好像又沒了!”又是那個專心致志的看客漫不經心地說出了這番話。

  楚問天將手裡的瓷杯交給了小二。

  接下來楚問天開始了對那小二的指示。

  楚問天命令小二將手裡提的那壺酒倒入“他”遞過去的那個瓷杯裡。

  此時,小二雖然驚慌,但為了發揮最大的演技,還是重新進入了狀態。

  那小二將壺裡的酒倒入瓷杯裡的時候故意完美的手滑將酒壺和瓷杯落在了桌上。

  “好濃烈的酒香!”很多看客異口同聲地說出。

  聽到眾多看客對酒香讚不絕口,現在那小二自信地不斷將酒壺裡的酒倒進瓷杯裡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小二,你酒量很好嗎?喝了這麽多酒跟喝水似的!”

  被楚問天這麽一反問,那小二先是幾乎所有人都看不出的慌了一下,之後就自信地答到:“那是自然,很多客官經常讓我陪他們喝酒。”

  那小二又機智地再說:“那客官你現在的考驗是結束了?”

  “可以這麽說,也不可以這麽說。”

  “此話怎講?”那小二說這句活的時候,一直在心頭冒汗。

  但這心頭冒汗的舉動又有誰能看得出呢?

  楚問天將手上的那壺酒倒進了另一個新瓷杯。

  “他”倒一次,邊洗一次那地。

  楚問天一共重複了三次倒酒灑酒的動作。而且,每倒滿一杯酒酒用力的搖那裝滿酒的瓷杯。

  雖說用力搖,但那酒未從瓷杯裡飛濺出。

  唯一從那瓷杯逃離的是酒的清香。

  楚問天又往瓷杯裡倒了半杯酒,然後又用力的搖了搖。

  此時,那酒鬼再也忍不住了。酒鬼大聲地說到:“喂,小鬼。你不會喝酒那也不要浪費酒啊。你不喝可以給我喝啊!”

  又是在與此同時,那小二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擦掉了冒出來的汗。

  但又有誰看到剛才那小二冒出了一滴冷汗呢?

  楚問天對那酒鬼耐心地說:“老人家,想喝我手中的這半杯酒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什麽代價?”從這老酒鬼的說話語氣腔調來看,這鴨子是即將到手了。

  “喝完我手中的這瓷杯裡的酒將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什麽?”眾多看客異口同聲地說道。

  楚問天又接著說道:“不過老人家你可以喝我倒在這木杯裡的好酒。”

  那老酒鬼急匆匆地說了句:“淨會裝神弄鬼”之後急忙地搶過木杯裡的酒聞了聞之後咕嚕咕嚕下肚了。

  “這老酒鬼真是不怕死”眾多看客異口同聲地說出。

  此時,那小二的心頭幾乎只有汗了。他恨不得自己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眾多看客的眼前。

  那酒鬼馬上給自己的膽大解釋道:“小鬼,照你的說法來看。你是說這些杯托裡面的瓷杯應該被塗了毒。而我喝的是你用自己的木杯裝的酒。這麽說來,老酒鬼我就不會中毒。”

  “這老酒鬼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眾多看客再次異口同聲的說到。

  楚問天平穩的說到:“說對了一半,卻又說錯了一半。”

  那酒鬼疑惑不解地說道:“什麽叫答對了一半卻答打錯了一半?這兩者一加一減的不就跟沒說的一樣嗎!”

  “老人家,你先不用急著知道。我接下來會給你慢慢解釋。”

  這老酒鬼一直對著楚問天手中那瓷杯裡的酒兩眼放光,怎麽不會心急呢?

  怎麽能耐得住性子聽你的解釋呢,楚問天?

  接下來楚問天用茶水倒進了杯托裡面沒用過的瓷杯裡。

  楚問天左手舉著不喝的酒,右手舉起茶水邊喝邊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小二。

  這小二不愧是影帝,都被拆穿到這種地步了,還能當沒事發生一樣。

  但小二已經感覺火燒眉毛了,但又有誰能看得出呢?

  “小鬼,你看看你。照你現在地行為來看表明這些瓷杯根本沒有被事先塗上毒藥,不然你為何會用這些瓷杯盛你的茶來喝?”

  老酒鬼一說完便想去奪楚問天左手握著的那半杯酒。

  不過,那老酒鬼被楚問天快速地定在了長凳上,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楚問天手上那杯搖搖欲墜的酒。

  看來這回要到手的鴨子真的飛了!

  楚問天神色嚴正的握著停留在左手裡許久的酒走向那小二說到:“現在如果你喝下我手中的這半杯酒,你就可以自證你的清白了。”

  那小二有意識地後退了一下,但似乎有沒有退。

  楚問天見狀再次緊逼道:“怎麽,酒是你帶來的,酒杯也是你帶來的,難不成會是我下的毒?”

  那小二似乎忘了自己是影帝了,準備拔腿就跑。

  不過,影帝的動作並沒有楚問天快。

  那小二被楚問天定住了,讓後被強灌了那半杯酒。那小二本想將那半杯酒吐出來。

  但那小二的嘴巴和喉嚨已經不能被他自己控制了。

  那半杯酒直衝近小二的肚子之後,那小二的穴道便被解開了。

  那小二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是影帝了。一下子兩腿發軟地跪在地上求饒。

  那小二邊磕頭邊說道:“現在小的已經活不了多久了,請客官你繞小的一命。”

  “怎麽會這樣?”此時眾多的看客滿臉的疑問?

  相信看客之外的那些看客也是滿臉的疑問!

  (是啊!楚問天,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們當豬耍了,淨說些我們聽不懂的話。我們這些腦子轉不過來的人到現在還是不知道這酒怎麽就有毒了。還是楚問天還沒把我們這些豬耍夠,還想再兜圈子下去?)

  (我滿臉的疑惑比下面的省略號還要長一千倍甚至是一萬倍。)

  ······

  眾多疑惑之下,那富家子弟幾乎已經完全沒有了他那玩世不恭的姿態。

  “小鬼,怎麽會這樣?老頭子我被你搞得迷迷糊糊的。能不能給我們大夥解釋一下?”被定在長凳上的老酒鬼疑惑不解地向楚問天問到。

  楚問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長吸一口氣後說道:“可以,只不過這解釋會有些許長。”

  “別囉囉嗦嗦的,老頭子我不太喜歡等。”

  “好!”

  楚問天喝了一口茶後說道:“剛才一進門的時候就看見那短發的小兄弟旁邊幾丈之外幾乎沒有人。只因這位小兄弟的的腳有些臭。而且他還在不情願地扭動著自己的腳。”

  “這算什麽解釋?”老酒鬼中途插了句。

  “先別急,再聽我慢慢道來。”

  “可這位小兄弟雖知道自己的腳臭,但還是靠了過來看熱鬧。”

  “正巧好巧,這位小兄弟靠過來的時候,我正好與小二在酒的問題上發生了爭執。”

  “於是,小二便拚命地倒酒,用酒香來掩蓋那臭味。”

  “酒香蓋過了腳臭之後便令那短發小兄弟以為自己的腳臭完全可以被酒香掩蓋。”

  “由於鞋子太蹩腳了,而且還穿了很長的時間趕路,於是那小兄弟便把鞋子脫了。”

  “但就以之前的酒香根本無法掩蓋脫了鞋子之後的臭腳氣。”

  “於是,我又往地上倒了3杯酒灑在地上。地上的酒揮發之後便把那個小兄弟的腳氣給蓋住了。”

  “但這遠遠不夠。緊接著,小二便把酒故意從手裡滑落。”

  “之後,濃烈的酒香味在客棧內彌漫。”

  “等等,小鬼。又是腳氣臭,又是酒香的。你小子到底想解釋什麽。”老酒鬼又按捺不住衝動地問了問。

  “這些香氣是有玄機的。”

  “玄機?”眾多看客一同疑惑道。

  “玄機就在這裡,大家看。”

  “鐺······”

  一聲“鐺”過後只見楚問天狠狠地把手裡的酒壺摔在了地上。

  “喂,小鬼。這算什麽玄機?”老酒鬼哇哇大叫了之後如是說到。

  楚問天撿起摔破了的酒壺對老酒鬼說道:“老人家你看。這酒壺可以同時裝酒喝茶,而且酒和茶不會相互混淆。”

  “那又怎麽樣呢?”老酒鬼似乎沒耐心地這般問道。

  楚問天恢復了老酒鬼的右手行動能力之後拿起杯托裡的瓷杯倒了杯酒給老酒鬼。

  老酒鬼連忙喝了瓷杯裡的酒。

  “咦,這酒怎麽沒有酒味。這酒聞著是酒味但喝起來怎麽會和水的味道差不多?”老酒鬼疑惑不解地向楚問天問到。

  “當然是水。況且這客棧幾乎已經被酒的香味環繞。不論聞什麽,幾乎聞到的都是酒香味。”

  “小鬼,這好像還是不能解釋什麽呀?”老酒鬼懷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姿態向楚問天問到。

  “聽到這還不能聽出其中的玄機,這很正常。不過······”

  “不過什麽?”老酒鬼又急忙地插話到。

  “不過,若我現在解釋之前的那句答對了一半,也打錯了一半。那一切的謎底也就解開了。”

  “對了,你趕快給我解釋解釋。之前你確實欠我一個解釋。”老酒鬼對抗著眾多看客的厭煩急忙地如是說出。

  (其實我也是挺煩這老酒鬼總是不斷愛插話的,聽到現在還不知道這酒是怎麽有毒的。)

  (期間好多的時間都被這老酒鬼給佔用浪費了!)

  “好。答對了一半是因為這瓷杯確實有毒;答錯了一半是因為瓷杯裡的毒不是被塗上去的。”

  “什麽?既然不是用無色無味的毒藥塗上去的,那這瓷杯上的毒是怎麽放上去的?”老酒鬼忽然間很怕死地反問道。

  (活該你老是話多!你個老酒鬼之前那不怕死的勇氣去哪了?現在知道怕死了!哈哈哈!)

  “老人家,你放心,你並沒有中毒。”

  (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不要再誆我了,你都說了這瓷杯有毒。剛才我還用這瓷杯喝了水。”老酒鬼非常後悔地樣子如是說到。

  (對,老酒鬼,要堅信你自己已經中毒了。然後再把這後悔的樣子顯現得更加淋漓盡致些。)

  “老人家,我沒有騙你。你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嗎?”

  (老酒鬼,你要堅信楚問天就是在誆你。)

  “什麽話,是不是怎麽解這毒?”

  “不是。”

  (老酒鬼,你看嘛,楚問天就是在誆你。楚問天的回答根本沒令你滿意。)

  “那是什麽?”老酒鬼更加憤怒地說到。

  (好了,老酒鬼你不要再問下去了,你已經中毒了。)

  (好了,我們這些看客不要再繼續戲弄這老酒鬼了。)

  (這老酒鬼好像已經半死不活了。)

  (哈哈哈······)

  ······

  “我說過會喝小二倒的酒的人不會中毒,不會喝小二倒的酒的人就會中毒。”

  “老人家,你喝的酒是我倒的酒,那就相當於會喝小二倒的酒。”

  “原來是這樣。”老酒鬼沉重的心放下了些。

  老酒鬼又接著補了句說道:“小鬼,你還是快點說些人話吧。說點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聽懂的話。你再這樣拐彎抹角下去,老頭子我還沒被酒灌醉,就先被你給繞暈了。”

  “好!那我就好好講講這瓷杯怎麽會有毒。”

  “好!”眾多看客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好!我等了八九個小時了,我也是等不及了。)

  “大多的瓷杯都是用高嶺土做的坯。坯也就是瓷杯在燒製之前的成品。這些瓷杯在做坯之前的高嶺土裡就加入了遇水不化遇高不溫燃的毒物。”

  “再接著這些瓷杯上釉的時候,又在釉料裡面加入了這遇水不化,遇高溫不燃的毒物。這些瓷杯表面碧綠色的光滑物質就是由釉料燒製而成。”

  “我明白了。小鬼,你是說這些瓷杯裡面的毒物不會被水溶解,但酒可以把這些瓷杯裡的毒物溶解出來。”那老酒鬼恍然大悟的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不就是一句話就能解釋的問題嗎?你幹嘛現在才講明?”)

  (確實,沒點鋪墊好像也是不太好講明。)

  (楚問天,我和眾多看客原諒你了。)

  (看得出,楚問天就是為了把眾多的看客當豬耍。)

  (不說了,該拉回正題了。)

  “沒錯。”楚問天給了那老酒鬼一個肯定的回答。

  沒有了後悔之意的老酒鬼又接著說道:“怪不得之前你讓小二不要再倒酒喝了,他還是硬著頭皮把沒喝完的酒喝下去。只因當時他喝的並不是酒,而是水。而你剛才手裡長時間地握著那裝了半杯酒的瓷杯,那瓷杯裡的毒物豈不是被溶解得更多?”

  (我怎麽感覺這老酒鬼就像是楚問天請來的一個臨時演員。)

  (一個拖延看客珍貴時間的臨時演員。)

  “老人家你果然火眼金睛。”

  “哎!小鬼。你太過獎了。”

  (你看,我就說嘛。肯定是早已經竄通好的!)

  “哎呀!不好了。這麽說來,這四周飄散的不只是酒香,還有這些瓷杯裡的毒物。那眼前的這些香氣跟瘴氣有何區別!”其中一個看客非常怕死急著說道。

  “大家請勿急躁,我馬上將這四周的瘴氣消除掉。”

  楚問天一說完就拿出了一樣東西出來吸附周圍的酒香。

  沒一會兒,周圍的香氣即將消散完畢。

  “哇,好臭啊!”其中的好幾個看客邊做出嘔吐的動作邊異口同聲地說出。

  一聽到有人說自己腳臭,那短發少年馬上跑出客棧。

  有一個看客對著楚問天說到:“少俠,這種毒藥怎麽解?”

  楚問天若有所思的說了句:“也許剛才那短發少年獨特的腳氣能解這些瘴氣的毒。”

  說者有意,想不到聽者也有意。客來客棧裡眾多的人成群結隊地追趕著短發少年,隻為聞一聞短發少年那獨特的腳氣。

  這年頭,連腳氣也能治病了?

  (咦,我的天。這段好有味道!)

  那小二剛想趁亂逃走就被不明方向飛來的有毒飛鏢擊中。

  飛鏢擊中了他的肺部,小二當場死亡。

  “這麽遠了,應該沒人能追得上來了。”腳臭的短發少年氣喘籲籲地說道。

  “不可能。”

  楚問天突如其來地出現在了短發少年的身後。

  “兄台你該不會是也想聞聞我這身上的腳氣吧。”

  “恰恰相反,我是來幫你除掉這腳氣的。”

  楚問天一說完便將一個濕了的輕紗遞給了短發少年。

  過了一會兒。

  “真的好了很多,我的腳好像真的不臭了。”那短發少年高興地說道。

  “我幫了你除了這腳氣,你應該幫我一件事。”

  “什麽事?”

  “想向你打聽一件事?”

  “打聽什麽?”

  “你們在追哪個官府通緝的犯人?”

  “你怎麽知道我是吃官糧的?”

  “我猜的”

  “你猜對了。 我和幾個捕快前輩在追緝丁蔚梅。不過前輩們死傷過半,於是逃過那個女魔頭魔掌的我們決定易裝回官府。我的頭髮就是被那女摸頭砍斷的。”

  “原來是這樣,那丁蔚梅往哪個方向跑了?”

  “往蘇州方向跑了。”

  “很好,你回去的路上注意點。我給你些盤纏,順便買一些合適的鞋子。”

  “好的,多謝兄台了。”

  又過了沒多久。

  “楚暮,你讓我真是好找啊。”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個富家子弟。

  楚暮對那富家子弟說到:“吳兄,你真的要讓我送你回府?”

  吳蕭遠:“楚暮,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你叫我蕭遠就行了。”此時此刻,吳蕭遠好像擺脫那玩世不恭的姿態。

  “好的,蕭遠。不過在送你回家之前我要先去處理一件很危險的事。你還敢不敢讓我送你回府。”

  吳蕭遠想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說:“反正我的命都事你救的,我不在乎再死一次。”

  其實吳蕭遠根本不想這麽說,只不過似乎除了楚問天,幾乎沒人願意陪他回府了。

  ······

  一路上,楚問天心想是誰引丁蔚梅去蘇州?

  難道是這信中的陸島主?

  To be continued(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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