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休要教我傳劍》三十一 屁股向後,平沙落雁
  清潭在這時站了出來,一拳打在矮個的背後。

  矮個身子一震,旋轉身子,左拳向後砸去,正正好好砸在清潭的胸口,將他砸飛出去。

  李文順放開了被榨乾的高個,雙手一同抓住了矮個的右臂。

  矮個感覺內力飛速流失,拚命掙扎著。李文順死死地抓緊矮個的右手,不肯讓他掙脫。短短幾息,矮個面容枯槁,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模樣。

  李文順從身體拔出細劍,吐了口血,將細劍刺進了矮個的胸口。

  矮個不時從嘴巴裡吐出鮮血,定然是活不成了。

  李文順這才回過頭看著陳立二人,現在他已是強弩之末,若是此時再添敵手,如何逃得掉。

  陳立很清楚傅紅雪不會再出手幫忙殺人,便說道:“我不是那趁人之危的人。三年之後,襄陽玉竹樓見,你我定有一戰。”

  李文順扶起清潭,點點頭:“好,三年之後再戰。”

  李文順扶著清潭上了馬,兩人騎著馬搖搖晃晃地跑遠了。

  -

  傅紅雪從刀鞘上取下那塊漆黑的冰塊,這冰堅硬的不像一塊冰,用力捏上去像一塊堅硬的石頭,不動分毫。

  陳立丟了兩粒碎銀子給茶攤的老板,這老板也算是遭了無妄之災。茶攤被砸的不成樣子,這點錢也算是給他的安慰與賠償。

  傅紅雪把冰塊丟給陳立,陳立一把接住。冰塊一入手,並不感覺涼,反倒是有些暖意。陳立細細端詳這不合常理的冰,越發感覺熟悉。

  不知不覺,好像有人在和他說話,淡淡的希希沙沙聲音縈繞在耳邊。陳立不知不覺,竟把這冰塊拿到了眼睛旁。

  陳立突然清醒過來,把冰塊丟到一旁,這冰塊竟好像可以蠱惑人心,他不知不覺就越貼越近。

  傅紅雪指著遠處問道:“你看那是不是他們兩人?”

  陳立順著傅紅雪手指的方向看去,還真是李文順兩人騎著馬又跑了回來。

  兩人風馳電掣,快速地從身邊衝了過去。

  兩人過去不過一炷香時間,他們二人身後又浩浩蕩蕩奔過來八騎。

  領頭的一人停了下來,從懷裡掏了一下,丟出一小袋銅錢,問道:“你們可曾見到兩個騎著馬的人?”

  陳立用手顛了顛,這袋子裡至少有三十多枚銅錢,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兩人順著馳道一路前行,到底是去了哪裡,我也不清楚了。”

  領頭點點頭,便招呼著同伴一同追了上去。

  -

  陳立翻身上馬,問道:“先生可要一同前行?”

  傅紅雪搖搖頭:“你隻管往南京去,這一路上自然有我保你不死。”

  陳立也不多言語,便要打馬前行。

  傅紅雪輕聲說道:“你這三年之約太過兒戲,以你現在的功夫,三年之後必定不是他的對手。”

  陳立啞然失笑:“人之所以為人,便是因為人有著無限可能。若是事事都有所把握才去做,那這大宋江山還不一定是誰在坐。”

  傅紅雪見陳立已經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言語。

  陳立趕馬上路,傅紅雪只是以蹣跚的步伐跟在身後的不遠處。

  沒多久,陳立就發現了路邊躺著兩具黑衣人的屍體,既有弩箭扎在身上,也有洞穿身體的劍傷,最令人恐懼的,居然是這人身上流的居然是漆黑的血。

  傅紅雪嗅了嗅,這兩具屍體並未中毒,血液卻變得漆黑粘稠,實在是匪夷所思。

  -

  兩人繼續前行,

走了不到五裡地,便接連發現了三具屍體,這幾人有的斷臂,有的胸口塌陷了一大塊,最慘的一人喉嚨被擊的粉碎,竟是生生窒息而死。  這三具屍體一模一樣的地方,莫過於血液漆黑粘稠,幾乎不向外流淌。

  就在這時,前方不遠處又傳來了熟悉的煙火,青龍會的人又在呼叫支援。

  陳立二人趕到前方,便發現,李文順正在與兩人血戰。

  清潭身邊躺著一具屍體,這屍體的胸口開了一個巨大的空洞,心臟不翼而飛。

  李文順身上滿是創傷,背後扎著兩根弩箭,肩頭胸口大腿上都受了不輕的傷,整個傷口都向外翻,鮮血止不住地向下流。

  圍攻他的二人也不是庸手,領頭的大玄陰手使得出神入化,另一個的青城劍法嫻熟精湛。李文順一個不察,肩上又挨了一劍。

  陳立靜靜地看著,李文順眼中光芒閃爍,竟是愈戰愈勇。

  -

  使大玄陰手的也不好過,一直很李文順近身纏鬥,他的內力消耗極大。李文順現在的內功詭異至極,不僅陰冷異常,而且還能化人內力。

  領頭的使了個眼色,不能這樣耗下去了。現在受傷的李文順精神越來越旺盛,反而是他倆有些頹靡不振了。

  跟班當即便使出了青城劍法的殺招,平沙落雁。

  領頭的一手高,一手低,自兩側打向李文順。

  正面的頭領雙掌擊出兩面夾擊, 背後的跟班一劍橫掃,要斬斷他的雙腿。

  李文順兩腿用力,跳了起來,左掌在跟班的肩上一推。跟班控制不住重心,身子往前一歪,差點撞到了頭領的掌上。

  頭領連忙收手,李文順一腳踢在跟班的屁股上。這一腳幾乎踢裂了跟班的尾椎骨,他那裡還站得起來,滾了幾圈,痛不欲生。

  頭領心裡又驚又懼,已經生出了退意。可青龍會的追殺令向來嚴苛,若是臨陣脫逃,與叛逃無異。

  無路可逃,頭領隻得再戰。

  原本佔了合擊的便宜,這頭領才能處處佔據主動。跟班這一倒,李文順那是如魚得水。頭領左手剛一揮出,就被李文順兩手擒住。這傳自相樞的擒拿手雖平平無奇,卻總能抓住時機,出奇製勝。

  李文順現在的內力滔滔不絕,如浪潮一般湧入頭領的經脈。

  陳立與傅紅雪也算明白了那漆黑如墨的血是從何而來。頭領口中緩緩吐出的鮮血由猩紅慢慢變得漆黑而粘稠,不過幾息時間,李文順便松開了雙手。

  頭領緩緩地跪倒在地,身體無力地癱在地上,微微地顫抖著。

  李文順慢慢走到跟班的身邊,一腳又一腳地踩在他的胸膛上,跟班開始還能痛苦地哀嚎,慢慢地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收拾完兩人,李文順在死人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鮮血,前去查看清潭的狀況。

  清潭雖身受重傷,卻並未昏迷,雙目圓睜,滿眼都是崇拜。

  -

  陳立深深地看了一眼渾身浴血的李文順,騎著馬離開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