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這位居士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您好,請問您是這無量觀的道長嗎?”
“對我是。”
“這無量觀中就只有您一個道長吧?”
“以前還有一位漢靜老道長,但是前些日子已經下山還俗了。”王賢一時間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要問些什麽。
“那就錯不了,您收徒弟嗎?我願意拜您為師。”這人十分誠懇道。
“拜師?”王賢聽後一下子蒙了。
“是,我想拜您為師。”
“你想跟我學什麽呀?”
“功夫,道家功夫。”
經過王賢仔細詢問,知道這人叫陳天秀,是振陽醫院的醫生,第一次被王賢打傷的那三個人就是他給治療的,昨天又去了一位,。聽說那位還曾經是市裡的自由搏擊大賽冠軍,他一聽今天專門請假來這無量觀拜師。
這位陳醫生也是個妙人,自小就對這些武功、術法之類的東西格外的感興趣,一直到了現在,心裡還有一個功夫夢。
“抱歉,讓居士你白跑一趟,我不收徒弟。”王賢直接拒絕了,他自己現在摸索著修行呢,怎麽教人家?主要是他不想教。
“我可以交學費的。”陳天秀道。
“不是錢的事。”王賢擺擺手,任憑他怎麽軟磨硬泡就是不同意。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您如果有什麽需要隻管給我打電話。”
陳天秀並沒有因為這一次的拒絕就放棄了,留下了電話號碼,在三清殿上了香之後就告辭離開了。
次日上午,王征來到了道觀。原來王賢讓他打聽的那些藥都有眉目了。因為他這段時間比較忙,一直沒顧上這件事情,直到這兩天才有功夫。
“振陽城裡有一處鴻濟堂的藥店,有近百十年的歷史,你要的這幾種藥材,人參、鹿茸、何首烏、龍骨等都有,具體要哪一種得你親自去看看,唯獨那雪蓮,振陽這裡暫時沒有,你若急用,可從濟北城調過來。”
“那我明天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第二天一大早王賢便鎖上大門,下了山,和王征一起去了振陽。
“鴻濟堂”是一家老字號的藥鋪,到現在經營的老店還是幾十年前的老建築,一看就很有年代感,進去之後大大堂裡有一陣獨特的藥香。
道明來意之後,有人將他們帶進了一處會客廳中。接待他們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身唐裝,很儒雅,姓安,是鴻濟堂的一位經理。
“這位先生列的這幾味藥材都要野生的藥材?”
“對。”
“這野人參要多少年份的?”
這野人參,多長一年,藥力便強一分。
“至少要三十年以上。”王賢回道。
以他煉丹用藥而言,自然是年份越長的越好,但是在來之前王賢也了解過,這百年的以上的野人參價格至少要百萬以上,甚至數百萬,就是三十年的野人參估計也要數萬,他現在手裡根本沒那麽多錢買上百年的野人參,只能選一個折中的方案。
“巧了,這裡剛好有一棵五十年的野人參,您看看?””
“好。”
“請稍等。”
不一會功夫之後,這位男子便抱著一個盒子進來,打來,裡面以紅布包裹著一棵野人參,上面還拴著紅線。
“五十年,這麽小?”王征看著那棵乾瘦的野人參,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王賢仔細看了看,
其實藥材他也不太懂,但是在丹方之中有對幾味藥材的簡單描述。看著像是真的,而且鴻濟堂不會因為這一株野人參砸自己近百年的招牌。 “請開個價吧?”
“十六萬。”
這男子一開口,王征有些蒙。好家夥,知道人參貴,沒想到這麽貴。
“太貴了,十二萬。”
“您這砍的太狠了。”安經理聽後笑了笑。
兩人談來談去,好一會功夫,最終那經理隻肯讓價一萬,王賢就請王征叫到一旁。
“你手裡有多少錢?”
“你乾嗎,不會真要買吧,這也太貴了!”王征咬著牙低聲道。
“買,必須要買。”王賢說的很果斷,他要修行,這丹藥是必不可少的,他手裡暫時沒這麽多錢,只能靠自己的這個朋友幫忙。
“那我想想辦法。”
最終王賢付了一萬的定金,訂好七天之後來取全部藥材。
“多問一句,您要這些藥材做什麽?”
“煉藥。”王賢道。
“方便告訴是什麽藥嗎?”
“靈丹妙藥。”王賢如是回道,他說的是實話,這周天丹已經算是超凡脫俗的丹藥,絕對是屬於“靈丹妙藥”的范疇。
那安經理聽後笑了笑,沒在多問,他顯然是不相信這樣一個年輕人能夠煉製出來傳說之中的藥劑。
“花這麽多錢,你到底要乾嗎?”
出了鴻濟堂,上了車之後王征忍不住問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要煉丹。”王賢一臉認真道。
王征聽後盯著一臉認真的兄弟,然後伸手使勁撓了撓頭。
“那好,我想辦法幫你弄錢”
“也不知道現在那位沈公子在哪裡?”王賢突然想到了那位出手很大方,貌似很有錢的沈天闕。
下一次的時候,“平安符”應該賣的再貴一些。
“走吧,找個地方吃飯。”
上了車,開了沒多久,突然一個女子慌慌張張的從路邊跑來出來,王征一腳踩住了刹車,差點撞到她,只見那個女子滿臉的著急,手裡拿著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四下張望。
“她看樣子遇到了什麽麻煩事,你不去問問?”
王征聽後猶豫了一下,下了車,然後來到那個女子面前,亮出了自己的證件,那打扮的很漂亮的女子看了看他的證件。
“我的女兒不見,剛剛還在那裡的,麻煩你幫忙找找。”女子指著而一旁的街道。
“你不要著急,請問您的女兒有什麽外貌特征嗎?”
“她今年六歲,穿著卡其色的風衣,藍色的牛仔褲,黑色的靴子……”女子說的很細致。
這個時候王賢已經下車,來到她的身旁,也問了幾句話之後,默默地掐指一算,然後伸手碰了碰王征,兩個人上了車。
“怎麽了?”
“她的女兒可能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