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怎麽知道的?”王征問道,自己走丟和被綁架那可完全不是一個性質。
“孩子不見的時間這麽短,那麽大的孩子,應該不會走太遠的,她母親卻一直沒找到自己的孩子,那十有八九是被人帶走了。”王賢如此解釋道。
“不是,你也學過刑偵啊?”
王賢也不說話,眼睛微微閉合,手指不停的掐算。
頓時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很多的東西,有文字,有景物,有廢棄的廠房,牆壁斑駁的樓道,還有一扇門,門上貼著半張“福”字,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好似破碎的玻璃片。
“朝西北方向走。”王賢睜開眼睛道。
“西北,為什麽啊?”
“走吧。”王賢沒做過多的解釋。
振陽的西北方向有一片工業園,王征就駕車在這片工業園轉,王賢時不時的抬手指指方向。
“你到底要幹什麽啊?”王征對此很是不解。
王賢盯著外面,以他現在的修為,“掐指一算”的神通所測算的事情之中有些東西是比較模糊的,需要再結合實際的情況進行一定的分析。
“好了,停車。”王賢看著不遠處的一處廢棄的廠房,水泥牆房上滿是裂痕,上面窗戶上的玻璃也破碎了大半,院子裡面停著一輛轎車。
“那孩子可能在這裡面。”他指了指這出廢棄的廠房。
王征聽後扭頭吃驚的盯著自己的朋友。
“你,你……”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我們進去看看吧,悄無聲息的。”說完話王賢就下了車。
王征跟著下了車,剛一轉身,自己的哥們不見了。
“王賢,王賢?”他輕聲呼喚著。
此時的王賢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院子裡面,透過一樓的玻璃窗觀察著裡面的情況。
王征翻過牆頭,看到自己哥們正準備進去,急忙跑過去一把將他拽住。
“我覺得,我們應該商量一個對策,我先向局裡打電話叫增援,但是,搞不好我這屬於錯誤報告,會挨批,這個先不管。我們在這裡盯著,等他們來了,我們再進去。”
“嗯,有道理。”王賢點點頭。
“那我們得先藏好了,免得被他們發現,跟我來。”
王征貓著腰躲到了一處廢料堆後面,王賢卻沒走而是拿起一塊石頭,抬手一扔,啪啦一塊玻璃碎了,然後他便從另外一個破舊的窗戶進了廢棄廠房之中,王征見狀一愣,剛想從躲藏的地方出來,就看到三個人從裡面跑了出來,四處張望,來到玻璃破碎地方。
“這玻璃怎麽碎了?”
“去看看那孩子,值五百萬呢!”
“老四在那呢,沒事。”
王賢沿著樓梯上了二樓,剛過拐角,就看到走廊之中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玩手機。
微微吸了口氣你,一陣風氣,吹動了灰塵,啪嗒,手機掉地上。
“我是魯班七號,智商二百五……”
那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扼住了喉嚨,摁倒在地上,他拚命掙扎,卻感覺有座山壓在自己身上,剛想張口喊叫,臉就被按在地上。
咚咚咚,上樓腳步聲。
“老四?”
“嗯嗯,嗯!”
一個人剛拐進走廊,就看什麽東西飛了過來,砸在自己身上,還沒站起來,就感覺自己被扔了出去,咚咚,兩聲響,兩個人摔在牆上,滾了下去。
嘎吱,王賢推開門,看到了裡面被綁著的孩子,
小臉有些發白,眼淚汪汪。 “不用怕,我一會救你出去。”他輕聲對那個女孩道,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讓她先藏好。
“老三,老四,你們怎麽了?”
聽到樓上的聲音,下面兩個人衝了過來,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兩個兄弟。
“老大,我上去看看。”
“帶著槍。”
一個眼神凶惡的男子,提著一杆獵槍上了二樓,探了探頭,慢慢的走到關押小女孩的房間外,轉身一腳踹開門。
剛進屋子一隻手突然從他後面出現,拽住他的衣領,掄起來摔在牆上,咚的一聲,碎裂的牆皮掉了一地,啪一聲槍響,啊,一聲慘叫,他的槍走火,打中了自己的腿。
還沒反應過來,手裡的槍就沒了,人被扔了出去。
這時,有一個人衝進了走廊,十分精瘦,甩手幾道亮光朝著王賢飛去。
王賢幾乎是下意識的運起“金光咒”,身上似有淡淡金光閃耀,叮鈴當啷,三根十公分長的鋼針打在金光之上,被擋住然後掉落在地上,王賢一步,瞬間來到他的身前,一拳搗在的胸口,哢嚓一聲響,骨頭斷裂的聲音,那人倒飛出去,撞在牆上, 還想掙扎,卻感覺胸口傳來扎心的疼,感覺呼吸都困難,渾身力氣泄了大半。
樓下,廠房之中,一個人探頭探腦進來,正是剛剛躲在外面的王征。
“哪呢?”
他剛才聽到了槍響聲,嚇了一跳,實在是不放心就慢慢的摸了進來。
正在那著急呢,看到了自己哥們抱著一個女孩從樓上下來,鎮定從容。
“你沒事吧?”
“沒事。”王征笑著道。
“剛才我怎麽聽著槍響了?”
“是有槍響聲,有人用槍,不過已經被我解決了,人已經綁好了,就在上面,這裡交給你了,記得不要提起我。”王賢將小女孩交給還在蒙圈的王征。
“你去哪啊?”王正幾乎下意識的問道。
“有些餓了,去吃碗面。”王賢擺擺手。
王征低頭看看眨著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女孩,又抬頭望了望走遠的王賢,一時間還沒有從一系列的事件之中回過神來。。
“我,我怎麽跟上面解釋啊?!”
突然,他意識到自己面臨這一個大問題。
他上樓看了看那四個被綁在地上的劫匪,伸出雙手揉著太陽穴。
一時間,他的大腦在飛速的旋轉,好似一台高效的處理中心,一個又一個理由不斷的出現,然後又被否決。
很快,警車趕到。
趕過來的偵探進入了現場,進去之後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那四個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綁匪。
孩子得救了,綁匪抓住了,事情解決了。
問題來了,這件事情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