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帶著滿心的疑問離開湛府,想著湛修喆這樣的男人怎麽會喜歡男人?一定是他想多了,搖了搖頭騎馬離去。
湛修喆看著發呆的湛玉道;
“在想什麽?”
湛玉回過神看向身量欣長的湛修喆,不禁想到昨晚的他,與此時簡直判若兩人?紅著臉別過了頭;
“沒……沒想什麽?”
湛修喆見湛玉如此,也想起了昨夜花園擁吻後,回到白碧軒,他情難自禁差點要了他......
最後是湛玉顫抖的身體讓他冷靜了下來,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湛修喆走到湛玉跟前將湛玉抱到了自己的腿上道;
“湛玉,你喜歡我嗎?”
突如其來的話,讓湛玉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
心跳的向打鼓一樣,湛修喆此時也是煎熬著,他想聽到湛玉肯定的回答,不想逼他,見他慌亂輕聲道;
“不用急慢慢想,我們來日方長......”
二人四目相對,湛玉的心跳的更快了。
湛修喆好看的眉眼,令他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觸碰,如此曼妙的氛氳,被頂著烏眼青的風影打斷;
“將軍,烏蚜姑娘跟顏小姐吵起來了。”
湛玉驚起,從湛修喆的腿上跳了下來,一臉焦急的看向湛修喆道;
“將軍,怎麽辦?”
湛修喆看著湛玉道;
“你留下,我去看看?”
話落湛修喆帶著風影去了烏蚜的院子,一進門就看見顏如玉跌坐在雪地上,一副楚楚惹人憐愛的模樣。
烏蚜嫌棄的翻了一個白眼,顏如玉看見湛修喆前來,帶著委屈,滿心歡喜喊了聲;
“大哥哥。”
湛修喆置若罔聞,從顏如玉跟前越過,直徑走到烏蚜跟前道;
“怎麽回事?”
烏蚜冷聲道;
“一大清早,這個女人就來找茬,說我不配住在這裡?湛將軍,我要見湛玉。”
湛修喆,手指向地上的顏如玉,目光危險的看向烏蚜道;
“她不會在過來煩你,好好在這待著。”
顏如玉聽聞一臉傷心的搖著頭,似是不敢相信湛修喆會如此待她,不死心的道;
“大哥哥,她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婢女,怎配得上你如此待她?”
湛修喆煩躁的回過頭冷聲道;
“顏如玉,離開我的人,我的院子越遠越好。”
這句話被正巧趕來的王氏聽到,強壓怒火攻心道;
“如玉,母親帶你走。”
說著眼含淚水的扶起顏如玉,這個場景活像是母女倆被湛修喆欺負了一般,湛江來時正巧看見這一幕,怒氣上前道;
“混帳,你怎能對你母親如此?”
湛修喆冷笑道;
“看來你真是忘了,我母親十年前就難產死了,你不要隨便拉過來個人就說是我母親。”
王氏淚眼婆婆道;
“修喆你怎麽可以,這樣對你父親說話?”
烏蚜被吵的腦仁疼,看著這對會演戲的母女道;
“這裡不是戲台子,你們母女要演戲出去搭個台子吧!”
話落拉著湛修喆就進了房間,王氏跟顏如玉正楞了一瞬,便更大聲的哭訴著,湛江被氣的渾身發抖怒吼道;
“夠了!”
沒在多言,怒氣衝衝的離開,母女二人見戲也沒人看了,早早收場回了各自的院子中,屋內的湛修喆看著烏蚜審視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接近湛玉?”
烏蚜漫不經心道;
“如將軍所見,烏蚜乃是翼王妃的婢女”
湛修喆用力捏住烏蚜下頜道;
“不管你是誰,要是敢打湛玉的主意,
我定要你死無全屍。”烏蚜狠甩頭部,掙脫開湛修喆的手,冷哼道;
“湛將軍,打湛玉主意的是太皇天后,不是奴婢。”
湛修喆甩袖離開後,烏蚜恢復了清冷神色,若有所思的似是想著什麽?。
顏如玉回到自己的院子,越想越委屈,一個下賤的婢女也敢跟她爭搶?
湛修喆還護著她,想到此處氣到不行,揮落了桌子上的茶盞,小丫環翠兒走進來,看見顏如玉流血的手,嚇了一跳道;
“小姐您怎麽了,快別動,奴婢這就給您叫府醫。”
顏如玉將翠兒攔了下來道;
“翠兒,我無礙不用驚動府醫,你給我找些傷藥來,幫我包扎就好。”
翠兒利落的找出了傷藥,藥布,邊給顏如玉抱扎邊道;
“小姐還好傷口不深,應當不會留下疤痕的。”
顏如玉此時因著湛修喆而傷心,哪裡還顧得上留不留疤痕!
想到湛修喆說那個女使是他的人,她就恨得牙根癢癢,眸光一閃似是想到了什麽,勾起嘴角冷哼了一聲。
湛修喆黑著臉怒氣衝衝的回來白碧軒,湛玉向風影投去了詢問的目光,風影搖了搖頭示意湛玉不要問。
湛修喆靜坐在書案前,呆愣的看向窗外的皚皚白雪,似是回憶著什麽久久凝視。
湛修喆看著雪景,湛玉看著他,二人此時如靜止的畫一般,別有一番意境。
風影見此悄悄的退了出去,在心裡給王氏母女又記上一筆。
是夜,烏蚜感覺有人潛入,她躺在床上佯裝睡著並沒有動。
窗紙被扣出個小洞,只見一縷青煙飄了進來,濃烈的香氣讓烏蚜蹙了蹙眉。
“哐當”
一聲門被踢開,霍秧提著個人進來道;
“尊使?你怎麽樣?”
烏蚜從床上起來,狠厲的目光看向地上的瑟瑟發抖的小廝道;
“誰叫你來的?”
小廝哆哆嗦嗦道;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是小姐讓我來給您個教訓?”
烏蚜冷哼一聲道;
“就這點小伎倆,還不夠看的,帶路。”
顏如玉正用鮮花汁液泡著手,一想到她給個那個卑賤女使準備的大禮,就解恨的笑了出來,翠兒見她開心問道;
“小姐是何事?讓您如此開懷?”
顏如玉笑津津道;
“沒什麽?只是笑某個妄想飛上枝頭的人罷了。”
“哐當”一聲……
烏蚜闖了進來,眼帶寒光的看向顏如玉道;
“希望你能笑到最後。”
話落霍秧快如閃電的,把一粒藥丸塞進了顏如玉的嘴裡,翠兒剛要喊叫,被霍秧一劑手刀劈暈,顏如玉怒目圓瞪看向烏蚜道;
“你這賤婢,讓這奴才給我吃了什麽?”
霍秧嗤笑道;
“顏小姐,好好享受這春宵一刻吧!”
顏如玉隱約覺得身體有些燥熱,小臉微紅,似是渴望著什麽?輕喘著向霍秧撲去,霍秧一個閃身抱著烏蚜飛了出去。
一會功夫霍秧把顏如玉給烏蚜準備的小廝,全數的扔到了她的房內,沒過一會屋內就傳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霍秧將烏蚜的耳朵用手捂住,烏蚜冷眼看向他,霍秧訕訕道;
“這等汙穢的聲音,髒了您的耳朵。”
風影將一切看在眼裡,對於顏如玉的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沒有絲毫的同情,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疼的眼睛心道,這個小女使烏蚜絕非簡單之輩?
翌日一早,收到消息的王氏,急匆匆跑去顏如玉的院子。
因著太急鞋都跑丟了一隻,胡嬤嬤撿起那隻鞋要給王氏穿上,奈何王氏著急光著一隻腳往前跑。
一進房間顏如玉已經哭的泣不成聲,八個歪瓜裂棗的男人,赤膊著身體跪了一排,王氏一個踉蹌扶住了門框,聲音顫抖著道;
“如玉……?”
顏如玉聽見王氏的聲音,更是委屈的大聲哀嚎起來,王氏連爬帶跑的到了顏如玉跟前。
看著女兒那一身曖昧痕跡, 她在清楚不過是怎麽一回事,怒吼道;
“你們這些狗奴才竟敢如此大膽?”
八個男子嚇的瑟瑟發抖,他們真的冤枉,明明是小姐強迫了他們?
看見湛江的身影時,八人魚躍而出也顧不得外邊的寒冷,跪在湛江跟前連連磕頭哀求道;
“二爺,不是我們玷汙小姐,是小姐讓我們,去禍害大公子帶回來的那個姑娘,我們也不知道為何那姑娘,會變成小姐,二爺請您為我們做主呀!”
湛江聞聲而來,不承想竟然是這般淫亂汙穢,王氏跑出來喊道;
“二爺,休要聽他們胡謅,明明就是他們以下犯上糟蹋了如玉。”
湛江蹙眉,翠兒跑出來喊;
“快來人呀!小姐自縊了。”
王夫人急忙跑了進去,淒慘的喊了一聲;
“如玉……?”
湛江趕忙也跑了進去,幫著王氏把顏如玉救了下來,黑著臉出了顏如玉的院子。
白碧軒內,風影吐沫翻飛的把顏如玉的事情,跟湛修喆說了一遍。
湛修喆想起昨天烏蚜說過的話,太皇天后打湛玉的主意?烏蚜為何這樣說?是她知道些什麽嗎?無論這個烏蚜是誰?絕對不會是個女使那麽簡單?
本書首發來自17K小說網,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作者寄語: 每次對更新的章節,都要進行修文,真是修了又修,今天更是把前面的九章又從新修了一遍,只求沒有錯別字,段落~劇情清晰,讓人閱讀感覺舒適。今天讓我開心的是讀者給了我一張推薦票,是不是說我寫的故事還是可以的呀!給自己加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