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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弓鎮山河》第13章:紅佛之名
  等到趙山河到達頂峰時,正好看見那一僧一女在對峙,女的背對和尚,人站在懸崖邊,和尚則站在紅衣女子身後,低頭閉目,雙手合十,口誦《波若波羅蜜多心經》。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趙山河來了,也沒有人理他,趙山河還是老樣子,放下東西,大喊兩聲師父,然後就等著。

  只是在他大聲喊師父的時候,那一僧一女都好奇的回頭看他。好像趙山河打擾到了二人在這山頂萬籟靜寂的美好畫面,隻群山、懸崖、狂風、飛鳥、一僧、一女。

  但這幾聲師父,將這二人又拉回了現實世界。

  趙山河不好意思道:“你們繼續。”

  然後找了一塊石頭坐著,喝著水,吃著肉干,似乎在看戲。

  紅衣女子道:“空山,不要欺人太甚。你以為我一路北行,進了這十萬大山是怕了你嗎?家師之命,派我前來查看十萬大山的封印而已。”

  那空山抬起頭,道:“紅佛,你殺孽太重,跟我回寺中清修三年,除去殺氣即可。”

  紅佛不屑的道:“我說的那些臭和尚,都是藏汙納垢,白日宣淫,強取豪奪之輩。名為出家人,實則山賊嘯聚,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我幫你殺了,你該感謝我才對。”

  空山道:“我說了,我非是來懲戒你。而是在幫你,你殺心太重,沾染太多殺孽,需要清修。”

  紅佛道:“滾!我一個道門子弟,清修輪得到你佛門來管?名為清修,實則拘禁。道貌岸然,虛偽。若不是看你為村民治病,尚有幾分良知,連你我都砍了。”

  空山無奈歎息道:“哎,這樣說,你或許還聽不明白。但我真的是保護你。你屠了一個寺廟上下兩百人。那寺廟主持曾是盜匪,後來被白馬寺主持感化,皈依我佛。你屠了寺廟,就等於打了白馬寺主持的臉。他肯定要找你麻煩,甚至殺了你。在我廟中清修三年,既可保全佛家臉面,又可護你自身周全。那白馬寺主持最好面子,我這樣處置,他也有台階下。”

  紅佛依舊不屑道:“我說了我是道家子弟,白馬寺主持要來找我麻煩,你便讓他來。我問心無愧,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可能因你幾句面子一事,便隨你回去被拘禁三年。”

  二人正爭辯時,灰袍道人周察汶從天而降,趙山河借用前世蘇軾兩句名句:浩浩乎如馮虛禦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雖不準確,但頗合氣氛。

  道人輕若鴻毛一般,落在大石頭上,盤腿而坐,端的是盡顯合道仙人風采。

  趙山河連忙站起來迎接道:“師父,早安。”

  這邊師徒二人視那一僧一女宛若無物,道人一口一口的吃著山下吃食,趙山河則在一旁恭敬站著。

  那一僧一女被這突如其來的道人給攪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僧人是個好說話但又執著的人,當下不知如何勸說女子,卻又感覺不能這樣一走了之。兩人頗有些尷尬的站著。

  空山走過來,道一聲:“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貧僧這廂有禮了。”

  趙山河也回了一禮:“你好。有事嗎?”

  空山有點尷尬,道:“呃呃呃,只是有些好奇,二位這,,,,,,”

  趙山河了然,

這是看他師父牛掰,有仙人之姿,來攀談來了。  那紅佛女也有些好奇,他本以為趙山河也就尋常獵戶,頂多是有些武功的江湖中人,但是竟然是這飛天仙人的徒弟。雖然要面子,沒有問,但是耳朵也支棱起來在聽著。

  趙山河越過僧人,答非所問道:“那位俠女,你不是說受你師父之命,來十萬大山查看封印之事嗎?”

  紅佛女聽到這話,便走到二人身前,若有所思的說:“莫非前輩就是這十萬大山的鎮守?”

  趙山河點點頭,不無得意的道:“介紹一下,這是我師父,合道高人,以一己之力鎮壓十萬大山萬千妖獸。”

  周察汶始終吃著自己的東西,不發一言,臉色沒有一絲變化。

  紅佛女下跪行禮,道:“正一道東華派,和字輩和溪,受師父太羽之命,遊歷天下,前來十萬大山拜訪前輩,查看封印。並有一信奉上。”

  說罷,和溪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雙手托舉,高於頭頂。

  周察汶吃完肉,趙山河身上的布自動飛過去,擦了手。才又一揮手,和溪手中的信自己飛到周察汶手中,自動打開,展現在周察汶眼前。

  周察汶道:“起來吧。”

  紅佛這才起身,安靜侍立一旁。周察汶看完之後,收起信件,沒有說起信裡的內容,而是道:“你和這和尚的恩怨我剛剛聽說了,道家子弟行走天下,懲惡揚善,是為揚正氣。萬沒有還要被拘禁的道理。”

  那空山和尚聽到這只有苦笑,這紅佛女本就難纏,這下又有了大能做後盾,更加不會和自己回去。這下子,白馬寺恐怕一點下不來台了。

  空山和尚道:“既如此,貧僧告退。”

  周察汶道:“等一下,告訴那個狗屁白馬寺主持,既已出家,就管好自己和下面的人。自己管不好,天下有的是人會幫他管。這天下終究是正義者的天下,而非不義者的天下。”

  空山和尚苦笑,道:“貧僧知曉。”

  空山下山了,走的瀟灑,不拖泥帶水,也沒有和大能攀關系的想法。

  山上只剩下了三人,周察汶道:“你回去給你師父帶句話:順其自然,一世人足以了一世事。”

  和溪點頭道:“是,前輩。”

  周察汶道:“莫叫前輩了,我不是正一也不是全真,但和你師父同輩相交,你就叫我一聲師叔吧。”

  和溪露出笑容道:“是,師叔。”

  周察汶道:“你過來。”

  和溪乖乖的上前,周察汶一指點在和溪的額頭上,過了一會兒道:“很好,天資聰穎,是修道的種子。比我這空有一身蠻力的徒兒好多了。”

  趙山河一臉黑線,這師父也是個直性子,要不要這麽當著我的面打擊我。

  周察汶又道:“你所用兵器為刀?”

  和溪點頭,拿出腰間佩刀,遞給周察汶。周察汶拿過刀,隻拔出三寸,道:“白露橫江,水光接天。我當初一共送你師父四把刀劍。以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為名。”

  “你天賦的確好,怪不得你師父一大把年紀了還會收你這個徒弟。算算,他現在連徒孫都有了吧。”

  和溪一臉傲然道:“已有五代。”

  周察汶點點頭,道:“故人之徒,當有見面禮。”周察汶左手做劍指狀,手指一曲,便有一人粗的水柱從那萬丈懸崖裡衝天而起。

  那水柱越過三人,越過峰頂,依舊毫不停留,筆直的衝天而去。 在那雲端轉了一圈,而後如鷹般飛下。

  落在周察汶的手中,凝聚成一塊劍形冰晶。

  周察汶道:“萬丈懸崖,接天之水所鑄造的這塊雲冰劍送你了。”

  和溪喜不自禁,萬分開心的道:“多謝師叔賜寶。”

  周察汶一臉慈祥的笑容,道:“你在這多呆幾日,與我說說你師父的事。還有,我這徒兒缺門刀法。你若有適合他的暴烈刀法,可傳授予他。”

  和溪道:“沒有問題,師叔。”

  接下來,趙山河就繼續練武,周察汶就拉著和溪敘舊,聽和溪說她師父的事,說山下的事。

  說她師父還是那樣,特別無趣,整日抱著一壺龍井,在山後竹林清修。派中大事,基本由大師兄做主。

  說她師父又種下了許多竹子,還有許多花草,精心呵護。

  說她山下的趣事,一路上也碰到過許多有趣的人,有個傻子,把自己拴在馬後,被馬拖著,追著狂風、黃沙練劍,劍術沒大成,吃了滿嘴沙子。有一個酒鬼,在船上吟詩作對舞劍,結果太醉了,跌落進水裡,差點把自己淹死。

  還去了塞外,那裡更亂,賞金獵人、馬匪、官差,魚龍混雜。

  還碰到了一些俠客,去塞外清掃馬匪,碰到過一個帶著小孩的刀客,刀客臉上有一道蜈蚣一樣的疤痕,他一個人怒斬一寨七十六個馬匪。

  然後又說起了自己紅佛這個名號的來源,隻八個字:“血染金佛,滿堂印紅。”

  趙山河聽的好不羨慕,暗暗發誓,自己以後也要闖蕩出一個響亮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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