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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不要停》第三百零五章 有錢拿嗎
“你吃慢點,台裡面是不給你吃了還是怎麽著?”
 看著眼前狼吞虎咽的劉青,尚興榮也忍不住有些心疼。
 這個寶貝徒弟,肯定是不願意和許問那些人同流合汙,這才虧待了自己。
 “外面的飯菜,哪有咱們自家的香嘛!”
 劉青含糊不清的說著。
 倒是讓尚興榮的臉色,更是欣慰了幾分。
 “你這幾天在那邊,可有什麽收獲?”
 聽到尚興榮的詢問,劉青也是毫不猶豫的放下了手裡的碗筷,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和裘子明.......”
 “裘子明?”
 “對,就是裘派的那個裘子明。我估摸著,裘子明可能就是因為參與了許問的節目,這才被逐出師門了。”
 “這裘家是想幹嘛,連一個晚輩都管不了,還能做什麽大事!”
 尚興榮皺起眉頭,很是不滿。
 “節目那邊呢,收集到什麽證據沒有?”筆趣庫
 劉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現在節目都還處在創意階段,這兩天才剛把戲劇的選段確定下來。
 不過師傅你放心,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幫著他們推進節目進度。
 距離登上舞台,應該也不會有太長時間了!”
 尚興榮點了點頭。
 話還沒說,卻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自己讓劉青過去,是為了收集一些證據,可不是過去助紂為虐的。
 可是轉念一想,不趕緊把節目推上舞台,似乎也不行。
 沉吟了幾秒鍾,尚興榮最終還是決定,不亂插手這件事情。
 想怎麽做,就按照劉青自己的想法來就行。
 “許問呢,節目編排他不插手嗎?”
 對於這點,尚興榮還是比較好奇的。
 所以聽到尚興榮的話,劉青就苦笑起來。
 “參與肯定是參與的,不過他就給了一個創意,填充內容的事情,全部交到了我和裘子明身上。”
 “而且,這兩天他都不在天京,聽雪姐說,好像是帶著人跑去秦州那邊了!”
 “秦州?”
 尚興榮嘀咕了一句。
 這時候跑去秦州,秦州那邊有什麽元素,能登上春晚的?
 想到這裡,尚興榮突然心裡一動。
 “秦腔?”
 ......
 “吼一聲大秦腔,吼一聲大秦腔聲聲豪放。
 大秦腔柔情斷腸,人生的舞台粉墨登場,生旦淨醜都是咱老百姓形象……”
 狂風呼呼吹過,卷起一陣塵土,撲面而來。
 徒步走在黃土高原的土坡上,漸落的斜陽余暉,將黃土染上一抹血紅的顏色。
 邵一一裹緊了身上的外套,迎著風,看著身前正豪氣大發的許問。
 夕陽籠罩在許問的身上,仿若鍍上了一層金邊。
 過了片刻,許問才長歎了口氣,轉過身,朝著坡下的村子裡走去。
 這已經是他們來這邊的第二天。
 來到秦州以後,到秦州國家大劇院看了兩場表演之後,就轉悠到了這邊,來到了這個位於黃土高原上的小村莊。
 破敗,卻又充滿了勃勃生機的小村莊。
 在村口,用木板搭著一個簡陋的小台子,這就是他們的廣場。
 農村的生活很簡單,特別是這種,年輕人都已經外出,只有些留守老人的村子,生活就更顯得單調。
 白天農忙,晚上吃過晚飯,便挨家挨戶的串門聊天。
 實在不行了,就是村口的廣場上,隨意的上去嚎上兩嗓子,簡單而又樸實。
 秦地,要唱的,自然要是秦腔。
 秦腔,是最能體現底層人民生活的劇種。表演技藝樸實粗獷,豪放不羈,富有誇張性,生活氣息濃鬱。
 對於許問定下來的春晚主題,如果沒有這門秦腔,著實就少了一些味道。
 當然,許問幾人是幸運的。
 過來的時間,剛好趕上戲班子過來下鄉表演,等到許問和其他人匯合的時候,舞台都已經搭建好了。
 已經有不少大爺大媽,搬著小板凳,坐在舞台前面,靜等著戲劇開幕。
 這也就是這些年電子用品的普及,讓人們有了更多信息的接收渠道。
 放到十幾年前,只要戲班子的車往這邊一扎,村子裡那絕對就是萬人空巷的場面。
 邵一一瞪大著眼睛,有些好奇的左右打量著。
 對於秦腔她的了解並不多,有限的認知還是許問在說起這方面的事情之後,她專門在網上查的資料。
 如今有了當面欣賞的機會,她自然也要見識一下,被許問誇上天的秦腔,到底有多厲
害。
 至於許問,不知道什麽以後,已經溜到了舞台的後面,
 和戲班子的班長聊了起來。
 這是一群農民組起來的戲班子,農忙的時候解散,農閑的時候就組個班子,四處表演。
 班長的個子不高,在他的身上,有著西北漢子的很多特質。
 樸實而又粗獷。
 對於許問的到來,班長雖然對於村裡突然多了這麽個年輕後生有些奇怪,但是還是對許問報以笑臉。筆趣庫
 笑的有些憨厚。
 順手還掏了一支卷煙,遞給許問。
 “兄弟有些面生,不是這邊的吧!”
 許問擺了擺手,沒接遞過來的煙。
 這玩意兒勁兒太大,許問是真的有些不太習慣,下午的時候已經被嗆到過好幾次。
 “來這邊辦點事情,過來湊個熱鬧!”
 “聽過俺們這的梆子?”
 班長也不介意,笑呵呵的把煙收了起來。
 “聽過一些。你們這個班子裡,有多少人?”
 “看情況的,多的時候十幾個,少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五六個人!”
 “像你們這樣的班子,在這周邊多嗎?”
 “以前多,以前為了地盤還打過架,現在啊,現在就不行了!”
 班長說著,自己點了一支煙,似乎有些惆悵。
 “這三裡五村的,現在也就俺們這個班子了,估計等明年了,這個班子也要解散了。”
 似乎是因為許問不是當地人的緣故,班長說起來的時候,也沒有那麽多的顧慮。
 說著,還探出頭,看了看正在忙碌的班子成員,以及那些坐著等開場的村民。
 “這東西實在是不賺錢,這家都快養不起了,還搞什麽戲班子。
 也就是想著這些老熟人,農閑的時候有個戲聽,要不然呀!”
 班長說的並不輕松。
 許問聽的也有些無奈。
 這就是現在這些傳統技藝的現狀。
 劇團有編制在身,有國家在後面撐腰,總能堅持下來。
 可這種民間戲班子,依靠的就是那些零星的打賞,賺的也都是些辛苦錢。
 “別那麽灰心,說不定明年情況就好起來了呢!”
 班長苦笑著搖了搖頭。
 “哪裡會好啊,只會是越來越爛。現在這種情況,也就咱們上個春晚,說不定還能有救!”
 “那咱們就上個春晚!”
 班長笑了笑沒說話,對於許問的話,隻當是在開玩笑。
 畢竟那可是春晚,自己這個民間戲班子,哪來的資格上去。
 ......
 晚上七點鍾,天色也徹底暗了下來。
 初秋的風有些涼,邵一一搬了個小凳子,在許問的旁邊坐了下來。
 一盞大燈,照亮了舞台上的每一個角落。
 只見十幾個條凳放置在舞台上。
 呼啦啦一群身著對襟短打的農民,扛著各種樂器,精神十足地奔上舞台。
 其中兩人直接坐在地上,左邊的手持胡琴,右邊的則負責“打擊樂”,自製的梆子和鍾鈴。
 中間一人是主唱兼第一月琴手,班長。
 “要開始了!”
 許問嘀咕了一聲。
 沒有報幕,沒有提示,隨著月琴的聲音響起,這場表演也就正式開始了。
 舞台的後排,一位看上去已年過半百的老人,一手拿著木塊,一手拿著條凳走到台前,變換著姿勢,讓棗木塊敲打著條凳的不同位置,發出節奏鮮明,聲音清脆的響聲。
 “征東一場總是空,難舍大國長安城。”
 聲音高亢渾厚。
 只是簡單的兩句詞,那種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就讓許問也忍不住激動起來。
 這是老腔!
 素有黃土地上的搖滾之稱的老腔!
 本以為就是一場普通的戲劇表演,沒想到還有這種驚喜。
 “自古長安地,周秦漢代興;
 山川花似錦,八水繞城流;
 ......
 大小封個烏沙戴,
 方顯秦瓊有奇才!”
 一句一唱,聲音也越來越高。
 隨著最後一句唱完,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台下的村民們,紛紛鼓掌叫好,許問自然也不會吝惜自己的掌聲。
 在春晚舞台上,喊上這麽一嗓子,不管是誰,也都該醒過來了!
 “你在這邊坐一會,我去後台!”
 許問說完,不等邵一一回復,就貓著腰跑到了舞台後面。
 隻留下邵一一坐在原地,有些幽怨的癟了癟嘴。
 自從來了這邊以後,許問的心思就全在秦腔
上面,都不怎麽搭理自己這個助理了。
 ......
 後台,
 班長用隨身帶著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順手拿起自己的大茶缸子,撇去上面的茶葉,美滋滋的喝了一大口。
 現在年紀大了,每一場表演對他來說,都是不小的負擔。
 抬起頭,就看到了站在幾米開外的許問,還對著他揮了揮手。
 結束了一場表演,樂手們也剛好得休息一會。
 左右看了兩眼,班長就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看著還成不?”
 “厲害!”
 許問忍不住對著他豎起大拇指。
 這個戲班子裡的人,並不是什麽科班出身,甚至在表演上面還有不少瑕疵。
 但是,有的時候,熾烈的情感,要比一些技巧要更有用。
 聽著許問的誇獎,這個漢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伸出手撓了撓頭,一直在笑。
 “還不知道班長怎麽稱呼?”
 “張寶力,寶物的寶,力量的力!”
 “那我就喊您力哥了。是這樣,咱們剛才不是聊的關於上春晚的事情嘛,如果真的有這麽個機會,您要不要去試試?”
 “這話說的,上春晚肯定是想的嘛!”
 張寶力笑呵呵的說著。
 也沒把許問說的話當回事,要不然,也不可能回答的這麽輕松。
 “說起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是許問,今年春晚的總導演!”
 許問說的很輕松。
 張寶力聽的也不費力,甚至還有些忍俊不禁。
 “小兄弟這個玩笑就開過了吧,哪家春晚能找你這麽年輕的導演,那不是讓人笑話嘛!”
 許問笑而不語。
 張寶力說著說著,突然沉默了下來。
 “你說你叫什麽名字來著?”
 “許問。”
 許問......
 對,就是這個名字,張寶力有了印象。
 自己那個還在上大學的女兒,經常在他身邊說起這個名字,甚至他還隱約記得,他是個導演。
 這麽來看,他說的是真的?
 可張寶力實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出來走場戲的功夫,都能碰上這種大人物。
 況且既然是導演,怎麽不想著做節目,反而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要是實在不相信,可以上網搜一下,應該能找到這方面的信息。”
 許問笑著提醒了一句,讓張寶力瞬間回過神來。
 對,上網查,網上什麽都有!
 “六子!把老子手機拿過來!”
 張寶力翻了翻身上,沒找到手機,就轉過頭大喊了一聲。
 不多時,一個約莫三十出頭的男人就跑了過來,把手裡的手機遞給張寶力。
 張寶力的手略有些顫抖,但是還是強自鎮定下來,緩緩的用手寫下許問兩個字。
 點擊搜索。
 長長的文字介紹裡,張寶力一眼就看到了春晚導演四個字。
 再看那張稍微有些模糊的照片,不是眼前的小兄弟,還能是誰!
 “這,小兄......導演。”
 確認過之後,張寶力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輕松模樣,說起話來也有些語無倫次。
 畢竟,這可是春晚導演啊!
 在張寶力有限的認知裡面,這已經是頂天的大人物了。
 “您就喊小兄弟就成,沒事!”
 “既然已經確定了,那咱們就繼續剛才的話題,如果給您這個機會,您要不要去試試?”
 只是這一次,張寶力再也不能像剛才那樣,輕輕松松的就作出回答。
 猶豫了有半分鍾時間,張寶力才試探著問道。
 “為什麽啊?”
 “俺就是個泥腿子,就這麽點愛好還是跟著俺爹學下來的,就憑這些,就能上春晚?
 這上去了,不是讓人看笑話嘛!”
 “這就夠了,就憑您這兩嗓子,絕對能喊到觀眾的心裡面。”
 許問斬釘截鐵的說著。
 可張寶力的心裡的疑慮,卻是更多了起來。
 “那比俺唱的好的,劇團裡到處都是,怎麽就選上俺了呢?”
 “他們是唱的好,但是卻少了一種活力,少了扎根於土壤的生命力。
 您在黃土地裡長大,一嗓子一嗓子喊出來的,就是這片黃土地的魂!”
 張寶力抿了抿嘴,沉默了下來。
 良久,
 才漲紅著臉, 小聲問道。
 “我們這些人,上去能行嗎?”
 那可是春晚舞台,面對著全國14億的觀眾。只是想想,張寶力就感覺腿軟。
 “行不行咱們總得試了才知道!”
 “再說了,力哥,在我的印象裡咱們西北漢子,可不是什麽扭捏的大老娘們。
 就成還是不成,您給個痛快話?”
 “那,有錢拿嗎?”筆趣庫
 說完,自覺說的不對的張寶力,還補充解釋起來。
 “我們戲班子裡,都是一家老小的。
 這要是參加春晚,過去肯定就得好長時間,要是沒收入,家裡今年年都不好過的!”
 聽著張寶力的話,許問笑著點了點頭。
 “有的,就按照樂團的價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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