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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焦家莊的鱉孫貨
  李振興看著老村長那陰沉沉的臉,也停止了吧唧嘴,與張懷甫同樣疑惑的看著村長焦長貴,焦長貴見他倆等下文,不緊不慢的拿出旱煙袋,掏出煙袋鍋子裝煙點燃吧唧抽了一口,在旱煙特有的煙味中,老村長緩緩的說:“那人叫焦得志,父母早亡,吃百家飯長大的,是村裡一潑皮懶漢,三十多歲了還沒討到媳婦兒,地也不好好種,地裡打的糧食也就剛剛夠養活他自己,他每年的公糧都是公社集體地裡替他交的,每天什麽也不乾,就是偷雞摸狗,調戲老娘們兒,狗嫌人不待見,誰見了都躲得遠遠的,群眾私下都叫他鱉孫貨。”李振興與張懷甫相視一眼後對焦長貴說:“老村長,既然是這樣的人,你為什麽不報上去?”焦長貴長歎一聲道:“不是不想報,是沒法報,俺們焦家莊不亂輩兒,這鱉孫的爺爺焦長祿,跟我是一個輩份兒,他爺爺是上任村長,在剛建國的五六十年代帶領鄉親們植樹造林防山洪,墾荒改田搞增產,即使是在大饑荒年代,村裡也沒餓死一個人,就是那片楊樹林都是他爺爺帶人種下的,這真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啊,後來他爺爺在炸山修壩的時候,出了意外被炸死了,他爹在他小的時候進山給生產大隊采畜藥,又不慎摔死了,她娘改嫁後,撇下這麽一孩子,大夥東一口西一嘴把他養活大,結果疏於管教,就成了這樣,大家念他祖上功德,就沒跟他認真計較過,但是這孩子這兩年鬧的越來越過了,去年他不知道跟誰學的,去河裡撈了點水萍草陰乾磨粉扔在了栓子家的驢槽裡,栓子家的驢吃了以後,那大驢屁一個接一個的放,差點沒把他家驢弄死,栓子媽過來跟我鬧騰半天,我愣是給壓了下來,我也跟他談過幾次,結果還是沒用,看著他也是頭疼,想著等等再說。”張懷甫聽完焦長貴的敘說,也理解了焦長貴的難處,處理了這禍害吧?又念其祖上德行怕村裡人說閑話,不處理吧?又整天霍霍村裡,只有等他霍霍的天怒人怨了,再處理,這樣對那方也都好有交代。這時李振興說:“老村長,我們明白你的難出,現在的情況是,他已經跟焦俊慶家搭上了,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殺人,也不會無緣無故被殺,交際圈子就這麽大,現在案發地離村這麽近,又是村裡人,所有跟焦俊慶有關的人我都有嫌疑,這也是我們為什麽來盯點的原因,這個情況我們會如實匯報給所裡,看領導們怎麽說吧。”焦長貴點頭漠然。

  吃過早飯,也就凌晨五點多,李振興讓張懷甫在村長家休息,自己側是繼續盯村唯一出口上的行人,到中午時分,倆人趁中午村民都在家吃飯的空擋,來替換休息,自己也趁上午時間把情況匯報給所裡。張懷甫點頭應允,勞累了一夜,在老村長家的客房,沾枕頭就睡了過去。直到中午時分,才被一陣晃動搖醒,是老支書喊起來吃飯了,今天中午做的是蓧面疙瘩湯配白面饃饃,看來老村長為了讓他倆吃好,也是把白面都拿出來了,張懷甫先吃飯,再用冷水洗了把臉,把水壺灌滿水,打開門看了看街上沒人,這麽熱的天,估計村民都是在家吃過飯午休中,隨即便穿過小巷,閃身貓腰進了了玉米地。待到與李振興接頭地點,只見李振興趴在玉米地上已經大汗淋漓,兩眼通紅的見到張懷甫到來還咧嘴一笑說:“你可來了,困死我了。”隨後交代了村裡上午都誰出去了,誰沒回來後就準備向老村長家裡撤,這時候張懷甫一臉乖笑的說:“李哥稍等,你都準備回去休息了,能不能把槍給我留下,

我怕有突發性危險。”李振興聞言住了腳,歪頭看著張懷甫,狐疑的問:“你小子不是怕有危險,你小子是想摸摸槍吧?”張懷甫又一臉乖笑的回答:“什麽事都瞞不過李哥您,自結業考試後,再沒摸過,想啊。”李振興說:“咱們所裡規矩,非特殊任務外,新來的一年內沒持槍資格。”張懷甫說:“為什麽?”李振興說:“以後你就知道了。”說了又想了想,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說:“給你拿著也不是不行,槍給你,子彈不能給你,你過過手癮得了。”張懷甫聞言大喜,忙說:“好好,謝謝李哥。”李振興會心一笑,便把槍裡子彈退下,把槍帶槍套交給了張懷甫,並囑咐道:“這事兒別跟所長說啊。”張懷甫忙說:“知道知道,放心吧李哥。”李振興望著這個仿佛得了心愛玩具的娃兒,笑了笑,便貓著腰離去。  夏天的玉米地,悶熱悶熱的,張懷甫頭頂著從老村長家順來的草帽,手裡拿著槍,不停的把玩,只見他摘了幾片玉米葉子鋪好,把槍哢哢哢拆散一堆,又啪啪啪全組裝好,又拆又裝,每個配件仿佛他手裡的黑精靈一樣,隨意供他調遣,全神貫注中,倒也沒覺得那麽熱了,不知不覺中,已到日落西山,期間李振興說的出村的那幾個村民也陸續回來了,到了天擦黑,李振興帶著吃食來到了蹲察點與張懷甫匯合後,張懷甫還了槍邊吃邊匯報今天的觀察結果,沒什麽稀奇的事兒,就是幾個村民正常去鄉鎮上購買生活物資,欒秀芝一天沒出村,村裡人因為案發地的問題,也沒人再來楊樹林乘涼,連出門勞作的人也很少,夜裡的盯梢還是分兩頭,張懷甫上樹,李振興盯路,其他的如昨夜一切正常,就是那個焦家莊的該溜子出來又咣當了一圈,這次倒是沒做什麽么蛾子,逛了一圈就回家了,又到了第二天,還是張懷甫上午休息,李振興盯梢,約上午八點半,酣睡正香的張懷甫聽到報話機裡傳來李振興的聲音,這報話機電池也是真耐用,兩天兩夜了,還有兩格電,只聽報話機裡李振興焦急的說:“懷甫,懷甫,收到回答,懷甫,懷甫,收到回答。”也不知道叫了多久了,張懷甫騰的一下起身,抓起對講機說:“收到,收到請講。”李振興接著說說:“欒秀芝出門了,已經過去兩分鍾了,騎著二八大杠,自己一人,沒帶她的小姑娘,你從村西繞玉米地跟上她,看看她幹嘛去了,我匯報所裡在鄉裡協助你,你盡量追上,我繼續盯路口。”張懷甫一聽回答說:“收到收到,我馬上行動。”說完躍下床塌,穿上他那現在臭不可聞的解放鞋,又順起村長的草帽夾在腋下,也不管街上有沒有人, 直接衝出街道竄進了玉米地,不顧玉米葉子打的臉生疼,穿溪躍渠向鎮上方向追去,雖然走的是直線,但是兩隻腳還是比不上兩隻輪子,也就是剛剛到鎮上時候,也才剛剛追上欒秀芝,只見欒秀芝徑直去了鄉衛生院,進去約半小時左右,提了一些藥品出來,又騎車來到了一個中醫門診,這中醫門診門臉不大,從門頭裝璜看開的時間不長,張懷甫戴著草帽,蹲在路邊樹陰下,那滿身的土味配搭贓兮兮的雙手再加上身上被玉米葉剮蹭上的草綠,活脫就是一剛從地裡勞作出來的鄉下漢子,這類人,在鄉鎮上很常見,也很不起眼,約莫又半個小時後,只見欒秀芝又提著兩包草藥,從中醫門診出來了,這期間張懷甫也看了,沒見到有其他警員來接應,見欒秀芝往回走,隨即又跟上去,一路無事,欒秀芝又回到了村裡,待張懷甫來到匯合點,向李振興說完欒秀芝的動向,李振興又用對講機對所裡匯報完,只聽對講機傳來羅金安的聲音說:“你倆任務結束了,其他蹲坑人員已到位,你倆現在轉過土路,再拐個彎,有車等你們,你倆回來吧。”張懷甫奇怪的看了看四周,也沒見其他警員來接應,就到位了?但是看了看李振興習以為常的清淡表情,感覺自己是太不了解馬場派出所的工作方式了,隨即跟著李振興來到接人地點,只見一輛侉子已經在等著了,來人沒穿警服,也是三十多歲,李振興顯然認識他,打過招呼後,一個人坐侉裡,一個人坐車後,兩人剛坐定,只聽開車的人鼻子一疆,又抽了抽,對兩人喝道:“靠,你倆身上什麽味?這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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