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二人的數量壓製,安雖然表面淡定,但是這種棘手的情況還是有些擔心。看見安金色的瞳孔亮起,塔格爾也再次甩出鎖鏈,在安抬槍的時候再次從黑影中映射出另一條鎖鏈纏住他的手臂。
想辦法用更多的鎖鏈困住他,配合歌德的能力應該可以在這裡解決地掉他。他是這麽想的,但是事與願違,顯然安的手臂被纏住時他看都沒有看,直接開槍,判斷出了鎖鏈的來處走向然後一槍崩斷了鎖鏈。
在局勢愈演愈烈之際,一直暗箭從不知何處射了出來,那枚箭矢和那天晚上櫻井止水遭遇的一樣,筆直的釘在了地面上。這時,從另一端的廣告牌上跳下來一個機械武士,單手雙腳著地,一手輕輕握住了腰間的切割刃。霓虹的條帶狀紋路開始慢慢展現,然後隨著身姿完全站直後完全展現出來。
“幾位挑選的時日似乎有些不太合適。”
紅色的霓虹燈光映照的風衣一般的外甲在緒緒的微風中微微搖擺。
三人都沒有說話,安率先收起了槍支,畢竟他也聽說了今天的事情。
“感謝。”
安轉眼的功夫,歌德和塔格爾就已經消失不見。
“所以,你打算怎麽處理。”
安對著那個機械武士說到,他知道森伊花在聽。
“現在,這裡是在我手中的國家,我有我自己的算盤。”
“單單的逼退一方勢力可不是能達到這種程度,你究竟想做什麽?”
“我說了,我會有我自己的計劃。現在的你,最好還是離開這裡了。”
安走到陽台邊,撿起那杆狙擊槍,然後將子彈退膛,背在身後。轉而望向街道,滿心躊躇的離開了。
慶典上的森伊花端坐,周圍的人看不見她被遮住的雙眼,但是正襟危坐的她即使身形很小,也散發出一種很強的威壓,讓人感覺真的像一個君王一般。
安也在台下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捎帶看了兩眼之後便沒有再去關注。至於後來,安再見到森伊花便是很久以後了。
“所以她到底想做什麽?”
“應該除了她自己沒人再知道了。”
安這樣回答到泠的問題。
“對了,現在這個國家好像每個城市隻承認一個衛兵組織了,我們這邊倒是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其他大城市開始對半減員衛兵組織了。”
“是因為那些機械武士嗎?”
“那以後會不會完全取代這裡的衛兵組織?”
文卡突發奇想的跟在泠的話語後面問到。
“應該有可能,依照這樣想的話。”
說到這,安拿著手機,接了個電話出去了。
“那我以後要是解散了,去哪好呢。”
文卡靠在椅子上,看著艾爾自問到。
“蘭斯和布魯塞爾。”
文卡看向艾爾,沒有說話,只是無趣的翻了個白眼。隨即看向墨影,二人只是互相瞪了半天,文卡才算是反應過來。
“怎麽都不說話了?”
泠看不到這一情況,不明所以的問到。
“沒什麽。”
文卡尷尬的小聲說到。
“墨影,我們有事要做了。”
打完電話的安在門口說到。
“還有神宮寺,我們得出發了,文卡,你們就留在這裡了。”
文卡沒有說話,而是比了個沒有問題的手勢。見三人走後,文卡轉頭看向艾爾。
“蘭斯……那地方你真的想回去嗎?”
艾爾沒有說話,
也沒有看他,自顧自的打著遊戲。 轉眼之間,安和墨影帶著神宮寺泠來到了三棱星現在唯一的大樓,一個星期不見了,這裡相較之前沒有那麽嚴肅的感覺了,但是總感覺少了些什麽。
走進自動的玻璃門,發現維克多的助理已經在大廳等候了。
“幾位,請隨我到電梯,斯蘭塔先生在地下二層等候。”
“好的,多謝。”
走進電梯,按下B2的安雙手環抱,時不時看向神宮寺泠。
“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我?”
神宮寺泠一臉茫然的看向安的方向,手指著自己說到。
“是的,正是很久之前說到的那件事。”
“是他的那件事?”
“是的,現在有一台機器,它能讓你的能力影響力擴大,有機會的話,可能會讓墨影的記憶回想起來一部分。”
“雖然只是陌生人一場,但是,我會盡力的。”
她的手似乎拉緊了墨影,讓墨影不得不偏頭看了一下她。
電梯門打開,裡面的維克多正在剪指甲,看見幾人已經來了,便興致勃勃的放下手中的指甲鉗。
“歡迎歡迎,這應該是我近些年做過的我最好奇的一個實驗項目了。”
“所以,你說的東西呢?”
維克多打開實驗基地的艙門,一個碩大的矩陣儀器出現在幾人的面前,電線盤踞交錯,顯然是一台沒有修整過的原型機。
“通過某些手段收集到的資料我總算是完成這台機器了。然後接下來的話,我需要墨影裝上焮魂抑製器來確保這個是單向輸出的,接著便只要你和神宮寺泠坐在椅子上,在儀器固定生效後戴上目鏡,然後念你們的咒語就行了。”
“聽起來挺簡單的,也挺玄的。”
維克多聳了聳肩,將不知道為什麽看起來厚重很多的焮魂抑製器交給了墨影,然後拿著數據板開始對照儀器校正。
“這台原型機我從來沒有測試過,因為當時還缺少幾個重要的數據,現在數據補充完整了我才想辦法弄了這麽一台機器,說起來,這和神宮寺泠原先所在的莫斯科那裡的機器有著一定的相似性,不過僅限於原理。”
“說起來,這東西怎麽用?”
安顯然也摸不透這個焮魂抑製器的使用方式,因為儀器實在不知道是安在哪的。
“……”
“還是我來吧。”
維克多從儀器上撤下,然後不小心絆到了不知道哪根電線,望著電火花傾瀉而下,維克多無奈的將記錄板放在桌子上,回頭開始檢查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