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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城記事》第4章
  就在嚴望騫正在套馬之際,突然感覺背後惡風襲來,噗的一聲,鋼刀落下,入肉三分,徑自砍在嚴望騫的肩頭,二當家見一刀未竟全功,又抬起刀來從側方向著嚴望騫的腰部橫掃而來,嚴望騫扭身躲過,連忙後退幾步拉開距離,兩人間隔幾米,面對而立。

  “為何你知道我在寨中?”嚴望騫捂著肩頭的傷口,微微偏頭問道,剛剛若不是自己在關鍵時刻用變態的身體控制能力把頭往右偏了幾分,那一刀可就落在了頭頂,此刻就是一具屍體了。

  “你若是隻想離開,在殺了老三老四之後,便可悄悄走了,絕無理由在去大當家的房中行刺殺之事!”二當家用手指彈了一下刀身,自上而下用力一甩,地上便甩出了一條血線,獰笑著說,“雖不知你為何好殺,但我欣賞你狠辣果斷”。

  “那你又為何此時才出手殺我?”嚴望騫盯著二當家問道,手中卻悄悄摸上了腰間的柴刀,調整姿態,隨時準備暴起發難。

  “嘿,下山之後頂著馬匪頭銜過日子,非我所願,有這三百多人頭鋪路,也好過以匪身入籍,不如讓你來幫我做了他們,也好過我下不去手啊!”二當家嘴上說著不忍,眼中的神色依舊,甚至有些興奮。“你身手確實不錯,能悄無聲息的結果了這些人,也不枉我等了這好多時間!”

  嚴望騫雙眼一寒,腰中柴刀已然高舉在手中,直奔二當家衝去,他深知自己剛剛動手之際體力消耗過大,如今又中了一刀,對方又是個謹小慎微,奸詐狡猾之徒,若是用計,怕對方不會上當,與其白費心機還不如直接動手,拚個你死我活,仗著自己有一手生撕虎豹的氣力倒也不虛,畢竟二當家沒有真正和嚴望騫交過手,不知他的路數,陡然動手,或許能收獲奇效。

  手中柴刀高舉,用盡十分力氣力劈而下,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都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殊不知這有個前提,力量用到了,出刀才能快,所以江湖上很多已快刀快劍為看家本領的遊俠很少有頂尖的高手,原因就是隻練速度,不練力量,卻不知速度的基礎便是力量。

  二當家眼看著嚴望騫欺身靠近,刀上破風隻聲尖銳刺耳,這一刀的威勢可見一斑,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只見他當機立斷,扎穩馬步,橫刀高舉,咬緊牙關,心中打算硬接一擊。

  鐺的一聲,金鐵交擊,聲音在山谷中回蕩,寨子中央的空地上煙塵四散,這一擊竟是連地上的塵土都震了起來。

  塵土落地,場面漸漸清楚,嚴望騫緊咬牙關,右臂繼續施力,左手按在柴刀刀背,竟似要將整個身軀的力量都壓在刀身上一般。

  反觀二當家,目眥盡裂,持刀右手虎口崩裂出血,對方壓力太大,左手成掌頂住長刀刀背,全身如篩糠一樣顫抖,臉上肌肉跳動,嘴裡噴出一口鮮血,強撐著硬頂。

  這一擊已經破壞了二當家的心脈,已經讓他深受重傷,嚴望騫得理不饒人,突然抬刀,又是一刀劈下,二當家眼中露出絕望,第一刀已經讓他身受重傷,再來一刀自己是決然擋不住的,躲是更加躲不開,現在肌肉撕裂,身體顫抖,維持現在的姿勢還好,若是一動,必定會癱倒在地,腦海中想法如浮光掠影一般飛過,第二刀卻已經近在眼前,沒有花裡胡哨的招式,嚴望騫就是想單憑力量壓垮二當家,所以這一刀還是剛才的角度,只是少了助跑,力量稍減了幾分,即便如此,一刀斬下,二當家抬刀擋住,又噴了口血,心中氣苦,今天怕是要折在這兒了,

隻怨自己太過大意,雖然四兄弟中他的武藝最高,但是能搏殺三人的少年豈是常人?多想無益,放手一搏吧!  二當家拚著最後的力量將刀一斜,兩刀錯開,當著嚴望騫的胸口便要刺進去,眼看招式得逞,眼中透出喜色。

  嚴望騫看著胸前鋼刀越來越近,眸中狠厲浮現,不躲不閃,舉刀便砍,這是第三刀,還是之前的角度,照著二當家頭頂力劈而下,這是以命搏命的打法,拚著不要命,也要殺了對方的決絕,嚴望騫不清楚二當家受傷到了哪種地步,如果自己躲開這一刀,讓他喘息了是不是會給他準備的機會,那接下去自己還能不能走得脫,他不敢賭,他覺得二當家還有還手之力,所以便想畢其功於一役,勝負一招而定。

  二當家絕望的看著頭頂的柴刀裹挾著風聲落下,如雷似電,躲無可躲,擋無可擋,手中的鋼刀刺入嚴望騫腹中兩寸便戛然而止,不再深入,二當家已經被劈成兩半,裂縫從腦袋一直往下到胸腔才堪堪停住,血液、腦漿、碎骨頭、殘肢撒了一地。

  嚴望騫捂著腹部的傷口,退了幾步,拄著柴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歇了一會兒,起身向木屋走去,想著大當家的房間裡應該有金瘡藥之類的東西,身上兩處受傷,長時間的殺人精力也有些不濟,心裡想著趕緊處理了傷口,找地方調養一下。

  嚴望騫在房中翻箱倒櫃,找到兩瓶粉狀傷藥,又在櫃子裡找到一卷紗布,於是將兩道傷口認認真真得消毒上藥包扎起來。忙完之後坐在中堂下的太師椅上休息,大當家的屍體還在房子中間放著,柴刀刀刃已經用的參差不齊,嚴望騫想著在山寨中找一把趁手得兵器,老拿著一把柴刀怕是不像樣子,身上的衣服已經滿是血水,得換換了,行走江湖用的藥也得準備一些,當然,財貨,馬匹,自己能帶多少都要帶一些,最後,最重要的,這個山寨的一把火燒個乾淨,想著想著,疲倦像潮水一樣淹沒了身體,眼皮止不住的合上,就這樣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春的氣溫不高,上午還有些冷,但是有太陽照射的地方還是要溫暖和煦一些,嚴望騫坐在椅子上睡到了巳時,陽光從木屋外的斜斜的照射進房間,灑在他身上,悠悠轉醒,覺得渾身肌肉酸痛,但好歹沒有了昨天的脫力感。

  回憶起睡前的心思,馬上便著手實施,將山寨的房子、屍體沒有一處放過,全部搜了一遍,看著眼前的東西,嚴望騫滿意的笑了笑,一把百煉鋼刀,幾瓶藥,一疊銀票,刀是鯊魚皮鞘的細長鋼刀,唐刀樣式,大概三尺長,兩寸多寬,刀身纖細,刀背結實,看著輕巧,入手卻有厚重之感,讓人心安,是不可多得的上品,刀覃處淺淺的刻著“流蒲”,想來就是這把刀的名字了,藥是常見的金瘡藥,用於外傷消毒,促進傷口愈合,最重要的便是近五千兩的銀票了,這山寨說是生意不好,但是大當家私藏的銀票全部藏在床墊下面,可見這大當家也是為了今後下山生活做足了準備,將銀票收起,收拾幾套合身的衣服連傷藥一起打包,提了流蒲出了門,點起火把,嚴望騫騎了一匹烏雲踏雪跑出寨門,飲了一口水囊裡新裝的烈酒,揚長而去,他縱馬狂奔,身後的寨子燃起了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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