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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霜刀劍書俠骨》第27章 3少相會
  李寧重新換了一身衣衫,領著四個端著珍饈的下人來到廳堂,爽朗的說道:“讓三位久等了。”

  呂文睿朝阿嬌使了個眼色,阿嬌心領神會,起身道:“我和儒少為世子準備了一點薄禮,還在馬車上,我去取來。”

  阿嬌走後,李寧看著呂文睿道:“文睿啊,你何時娶了這麽一位天仙夫人,還要女扮男裝瞞我,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打你了?”

  呂文睿看了眼張機一陣苦笑,“寧哥,他叫阿嬌,是金少沈良的紅顏知己,我若真的婚娶,怎敢不通知寧哥?”

  李寧聞言揮退廳中的下人,換了副冷臉,拿出長者的姿態,“文睿啊,你可是讀聖賢書的,這君子不奪人所愛,你這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了?”

  呂文睿哈哈一笑道:“我就這麽像流氓嗎?”

  李寧見此,心中反倒釋然了,哈哈笑了起來,接著發出一陣咳嗽。

  張機趕忙道:“世子可還好?”

  李寧深吸一口氣,朝著張機擺擺手,歇緩了一陣,爽朗笑道:“傷是傷了,不過沒什麽大事,就是玉少的實力太過驚人,讓我不由想起那個天生神力的阿史那雲。”

  張機正要開口訴說因由時,看到阿嬌抱著一壇酒走了進來,欲言又止。

  阿嬌來到桌前,看到飯菜擺放整齊,直接打開壇封。

  酒壇開封後,李寧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儒少真是有心,這西風烈我侯府都沒有,你是如何弄到的?”

  呂文睿尷尬的笑了下,看了眼阿嬌道:“寧哥這回可是高看我了,這酒是從金少沈良那裡拿的。”

  李寧想到沈家是南國第一富商,有此酒也不稀奇,朝著呂文睿點了下頭。

  阿嬌主動為三人斟滿酒杯,四人舉杯飲下後,阿嬌道:“世子要是喜歡,回去我讓沈良多送一些過來。”

  李寧沒有回話,將目光望向呂文睿,露出詢問的眼神?意思是你們到底什麽關系?

  呂文睿心領神會,趕忙道:“這花魁大選,選舉出的花魁丟了,金少托我幫忙尋找,因花魁易水柔,和樓蘭公主有過交集,今日事急,金少分身乏術,就讓阿嬌姑娘換裝給我當車夫,一同拜訪樓蘭公主,詢問水柔姑娘下落,不想樓蘭公主進了鹿王府,我被拒之門外,就順道尋到寧哥這裡來了!”

  李寧和張機算是了解了二人在一起的原因,從呂文睿的講述中,二人對樓蘭公主入鹿王府一事都覺得震驚,各自開始咀嚼其中深味。

  沉默一時,張機道:“我昨日去龍隱寺尋找悟色大師,恰巧遇見水柔姑娘,聽青木說,花魁選舉那日,正是水柔姑娘生母的忌日,水柔姑娘自花魁選舉的第二日就去了龍隱寺,為生母上香祈福,眼下應該還在?”

  阿嬌聽聞後,立即起身拱手向張機道謝,端起酒杯自罰一杯後,主動告辭三人,匆匆出了世子府。

  阿嬌走後,三人反倒輕松了下來,李寧看著呂文睿笑道:“文睿,不瞞你說,你提到的樓蘭公主,正是玉少來尋我要了解的人,我厚顏以此為把柄,請玉少比試伸手,眼下還未來及告知玉少。”

  呂文睿從李寧對張機口氣,聽出二人也不熟,只怕眼下還是初次見面,“哦,那真是巧了啊,還請寧哥告知一二?”

  李寧有點愧疚的看向張機道:“說實話,僅我現在知道的,實在有愧玉少剛剛指教那一招一線天。首先,對於樓蘭我知道的不少,可是對這個樓蘭公主阿伊莎,我知道的真不多,

這個阿伊莎進京路過涼州時,我才知道樓蘭王還有這樣一個待嫁的女兒,他這次突然求嫁鹿王,我也很意外?”  張機點了點頭,接著道:“世子可了解樓蘭公主身邊的人,就是那位在鹿王府看門叫申屠嫣然的姑娘?”

  李寧有些驚奇道:“她是長風鏢局的人,眼下是長風鏢局西域分局的負責人之一,自北朝覆滅,長風鏢局退出中原,主營關中以西的地方,對於申屠嫣然這個人,我了解的也不多,不過想查也不難。”

  長風鏢局背後的靠山是西涼定西侯,此事並不是什麽秘密,呂文睿不知張機為何要了解那個惡婦?說道:“玉少,那個嫣然姑娘,修練的是軍旅武學,一杆長槍,將軍中八級槍的風林山火,演繹的淋漓盡致,只怕是軍旅之後,不知玉少了解他所謂何事?”

  張機道:“說實話,我事前也不認識她,僅憑她能進鹿王府,就非同尋常,二位也知,我兩山道教首要責任就是守護皇族血脈,自不敢大意,我今日冒昧來訪,主要是給世子送侯府的圖紙,順便了解下。”

  李寧趕忙道:“玉少啊,你進門就說有要物相贈,弄的我都不好意思當面打開,弄了半天就是個圖紙啊?”

  張機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二人,最後將目光定在呂文睿身上,“儒少,我今日能輕易戰勝世子,想必你也看出原因了吧?”

  呂文睿點了下頭,“我也只看出皮毛,細節還望玉少言說一二?”

  李寧對張機的身手,自比試後,心中一直生疑,奈何今天也是初次見張機,不便詳問因由。

  此刻得知其中另有隱情,見呂文睿問出自己心中疑惑,將目光投向張機,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情。

  張機對著二人道:“這定西侯府此前乃是天機閣閣主鬼無歡的府邸,初建之時,誠邀家師出手設計建造,剛剛與世子比試的空地,其下暗設西方七宿的白虎大陣,精通陣訣之人,就可啟用此陣,將此陣匯集的天地之力化為己用,我與世子對戰之時就是借助此陣之力,此番前來家師特意囑咐我,問世子要不要留下此陣在府中?”

  李寧明白張機貿然此來的真意,自己身邊並無精通陣法之人,此陣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屠戮世子府,只怕也不是什麽難事,趕忙拱手道:“府中無人精通陣法,留下此陣也無什麽意義,此事就辛苦玉少了?”

  張機面露欣喜,“多謝世子相贈貴禮。”

  李寧不解道:“還請玉少明言?”

  張機再次起身行禮相謝,坐下道:“人為布置陣法,天地靈石是不可或缺的主要材料,不然無法聚集靈氣,世子府中設下如此白虎大陣助陣殺伐,廳外場地下定然藏著一塊巨大靈石,世子贈我萬金之物,怎敢不誠心致謝。”

  李寧有些不信,當即走出廳堂,命人前去挖掘,回到桌上,對著張機道:“若真如玉少所言,就是天大的寶貝,我也不留,若是沒有,就罰玉少再此居住十日,陪我過手癮,實不相瞞,烈叔此刻正在後院懊惱呢?”

  呂文睿心道:“堂堂的武烈將軍,又是定西侯手下第一虎將,當年南軍攻打永安時,就是此人率領先鋒打頭陣,城門久攻不下,在最後危急關頭,憑借一己之力,推動千斤具木衝開永安城南門,眼下在力量上敗給了只有十九的張機,不鬱悶才怪。”望著張機說道:“玉少,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武烈將軍一身鐵血,生死開國門,一會你還是好生同他解釋一番?”

  張機抱拳禮謝道:“謝儒少提醒。”

  其實呂文睿和張機並不熟,這張機自去年出山,眾人才知道他是國師張玄的愛徒,此前幾乎無人知曉。

  因人若美玉,秀顏如花而出名,自鹿王首倡玉少一說,風聲自煙雨樓散出,眾人也都覺得這個稱呼貼切,很快傳遍永安。

  道門高人幾乎都是鹿王的老師,尤其是張玄所在的觀星樓,因緊鄰鹿王府,相對於青城山,鹿王與龍虎山更親近一點,對張機了解也比別人多。

  關於陣法和張機休修習的武學,呂文睿也是從鹿王那裡得知的,世子府只有白虎陣,而鹿王府是四象大陣皆備,白虎陣在前廳,玄武陣在錦鯉池中,朱雀陣在花舞樓,青龍陣設在王府桃園,鹿王手中的上陽劍,實則是一把起陣的法劍。

  今日張機的舉動,明顯是有心幫助李寧,幫助了李寧,也就是在暗中幫助鹿王,處於此情呂文睿才忍不住出言提醒。

  三人吃的差不多時,府中下人來報,在青磚下挖出一塊巨大的玉石。

  三人都離席前去查看,來到前廳空地,見青磚下六尺處,裸露的玉石足有一丈之方大小。

  張機走到玉石上,查看一番道:“這一塊為白虎陣的主陣之石,想來還有六塊較小的分散周圍,對應其他六宿,主石一去,其他六塊就形同虛設。”

  武烈此刻也從後院趕來,望著如此大的玉石,一臉疑惑,詢問因由。

  張機借此向武烈講述其中緣由,最後道:“若無此陣助力,在下根本不是世子對手,更別說和武將軍較量了。”

  武烈向張機拱手行禮道:“沙場只有勝負,勝負之間無所不用其極,此事玉少無須內疚,這塊玉石,我將親自送往欽天監中。”

  張機拱手回禮道:“此事,晚輩也就不推辭了,我先走一步,向家師稟明此事。”

  李寧親自將張機送出府,呂文睿也跟著來到侯府門口。

  待張機走遠,將李寧拉到一旁,“寧哥,你要娶莊家大小姐一事可當真?”

  李寧聽出這話中有話,有些無奈的說道:“文睿,不瞞你說,莊家在涼州擔任知府時,與我家時有往來,對於靈兒我一直都將她當做妹妹,真要想和她結為連理,也不用等到現在了,陛下這次以為我征婚為名,宣我進京,我主動求婚靈兒妹妹,是家父的交代,這件事我也很苦惱,奈何父命如山,我不得不從。”

  呂文睿長歎一口氣,將莊靈兒和鹿王之事都說出來,最後道:“寧哥,此事若陛下恩準,事後東窗事發,莊家大小姐只要還有一分烈性,必將輕生?”

  李寧駭然道:“真若如此,以靈兒的脾氣,絕不會苟活於世的,可……殿下如果娶她,也是犯大忌啊?”直感兩頭為難。

  呂文睿見李寧一臉愁容, 出言相慰道:“寧哥,你若不是真心娶莊家大小姐,剩下得也不是無計可施,不過,這還要先看殿下怎麽想?”

  “哎呀,先不管他怎想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靈兒去送死。”頓了一下,李寧又接著道:“當然也不能不顧殿下和我父王的交代,文睿,你有什麽兩全之策?”

  呂文睿道:“其實也沒什麽特別好的辦法,就眼下來看,花魁選舉當日,殿下救莊家大小姐,二人相擁觀演,陛下也是親眼目睹的,這一點是最大的致命點,同時也是最好的理由,此法雖不是上策,面對天定良緣,誰也不好說什麽,剩下就看殿下和莊家大小姐是否真的情投意合?”

  李寧想了一下,“這倒也是個法子,鹿王那裡他怎麽也得給我三分顏面,我現在已經提親了,去莊府不合適,眼下怎麽和靈兒這丫頭通氣呢?”

  呂文睿道:“這個我來想辦法,殿下那邊就看寧哥的了,他現在在長生殿,眼下只有玉少去那裡適合?”

  李寧有點肉疼道:“我送了他那麽大一塊石頭,想來幫我傳個話應該不是問題?”

  呂文睿點點頭,“對了寧哥……這樓蘭公主主動要嫁鹿王,這事你怎麽看?”

  李寧皺了皺眉,面露為難之色,“文睿啊,對於這個阿伊莎我真不了解,樓蘭國真正教好的是丞相大人,沙州首將韓寬,就是丞相府客卿韓榮的哥哥,這其中真意,很耐人尋味。”

  呂文睿頓覺頭大,“眼下還是先解決莊家大小姐之事吧!天色不早了,我先行告辭,改日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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