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繼續向前,但由於白初血本來就被放了不少,剛剛又被放了,身體有些虛弱,所以悶油瓶把白初背著。
白初一會兒自己吃顆糖,一會給悶油瓶遞一顆,一會問問吳邪要不要,玩兒的不亦樂乎。
胖子在這一路和吳邪聊天聊的很歡騰,白初趴在悶油瓶背上漸漸的,漸漸的就睡著了。
白初聽見了一聲吳邪的叫聲,立馬就醒了,看見周圍的環境全是石頭,也沒有人,抽出劍,就往外面衝去,看見了吳邪正被胖子掐著。
白初看了眼面前的一顆“大樹”,“樹”上掛滿了乾屍白初借助藤蔓,用力一越,仿佛飛到了石玉床,看到了青眼狐屍,反手就是一刀,然後將胖子提在一旁。
吳邪咳嗽著爬了起來,白初遞給了吳邪一顆糖,“壓壓驚。”
吳邪吃了糖,拿起一個紫金盒子,白初看了眼,將那女屍直接掰成了倆短,又搞了一會兒,將女屍口中的鑰匙遞給了吳邪。
這時吳三省也廢了老大力氣來到了石玉床上,在仔仔細細的看吳邪有沒有受傷。
吳邪有些累了,想靠在石柱上,一壓,祭台便沉了下去,那顆“巨樹”從中間裂開了縫,看到裡真正的主棺。
吳三省看的都有些呆了,啊哦一聲,說“原來真正的棺材在這裡。”
白初在一旁並沒有注意那邊,他根本不在乎。只是悶油瓶去哪兒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胖子正準備開玉甬,白初一腳就將他踢開,悶油瓶這是渾身是血,手裡提著一個血屍的頭顱。
悶油瓶看著一行人,有些蹣跚的走上台階,呼吸非常沉重,看起來情況有些不妙。
悶油瓶輕聲解釋道“這活屍已經活了三千多年了,剛剛只要你們一拉玉甬,他馬上起屍,我們都得死。”說完他又咳嗽了幾聲,嘴角已經開始滲出血,貌似傷到了內髒。
白初看了有些疑惑,自己就睡了會兒,悶油瓶怎變成這樣了?
白初一看那活屍,眼裡隱約有了怒光,拿著初劍便靠在了他脖子上,悶油瓶有些驚訝的看向他。
白初對著那活屍冷冷的說,“就沒見過那這麽不要臉的人,老粽子,哦,不,魯殤王有句話帶給你哦,他地府等你,你們的帳也該算一算了…”
說完,那活屍掙扎起來,白初一刀就將他抹了脖子。
悶油瓶有看著白初,並沒有言語,仿佛要將他看透。
“你是誰?”悶油瓶問道。
白初思考了一下,“我呀,一個很重要道人,對你以後來說。”
悶油瓶明顯不信。
這是,那血屍的頭顱滾到了地上,一個很小的紅色屍蟞爬了出來。
悶油瓶把白初拎住,說“屍蟞王在這裡,我克制不住,非常棘手!”
那屍蟞王發出了“吱吱”聲,向白初飛來,悶油瓶大喊道“有毒的,碰一下就會死,快讓開!”
大奎有些沒反應過來,正快要碰到屍蟞王時,白初一腳將他踢開,“快滾!”
那屍蟞王刺耳的叫了倆聲,直接周圍響起“吱吱”的聲音。
岩洞上大大小小布滿了屍蟞,直接一行人非常快速的抹了石灰在身上,就往樹上爬去。
白初往悶油瓶身上抹了石灰便喊道“走啊,在不走我就死這兒了!”
悶油瓶沒有猶豫,立刻往“大樹”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