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撕開一顆糖嚼了起來,看見悶油瓶看著他,出於禮貌,說了句“你要嗎?”
本以為悶油瓶會拒絕,但悶油瓶卻點點頭,這是白初有點點懵。
悶油瓶愛吃甜的?白初撕開一顆,遞給了悶油瓶,悶油瓶將糖塞進嘴裡,臉雖然還是癱著的,但眼睛卻好像在發光,亮閃閃的。
這畫面……不忍看,讓白初想不到的怎麽形容。
忽然,白初想到了什麽,望向悶油瓶“你姓張?”
悶油瓶一愣,點了點頭。
白初又接著問道,“你叫張起靈?哦,不不不,那是一個職位,你的職位是起靈。”
悶油瓶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多少,畢竟失憶這事兒他也沒辦法。
看著悶油瓶迷惑的眼神,白初笑著說“老粽子說的,他的原話是:我是你和那姓張,官職起靈的大爺,你倆都是我孫兒。”
悶油瓶的臉有些黑了,白初大笑道“那老粽子嘴賊欠,關鍵是你打不過他。”白初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悶油瓶面無表情,看著白初:他好傻,我該怎麽辦?
吳邪和胖子也圍過來,“白叔,什麽事啊?”吳邪問道。
白初指了指那老粽子的方向,“嚇你的那老粽子你知道吧?他罵小哥,小哥當時沒聽懂,現在懂了也打不過。”憐憫的看了眼悶油瓶“悶油瓶,你瞅我,我都能跨時間線對罵了,但人家罵你,你還聽不懂。”
悶油瓶眼中:白初=精神不正常=奇奇怪怪。
白初也就仗著好玩兒逗了悶油瓶幾句,見悶油瓶沒理他,後來也漸漸安靜了。
白初他們到另一個耳室去找吳三省一行人去了。
在耳室走了會兒,直接吳三省和他的夥計被一大群青色屍蟞包圍住。
吳邪瞳孔震動了一下,大喊“三叔!”正要往前面去衝,白初將吳邪按住,丟給了胖子“看著。”丟下一句句便往裡面衝去。
“別,我去。”悶油瓶話音未落,白初已經衝了過去,悶油瓶忙跟上。
只見白初所到之處,屍蟞通通散去,到了吳三省一行人身邊,屍蟞都從那些夥計身上退了下去。
白初從腰便一抽,抽出了把黑色古劍,悶油瓶在他身邊,見他抽出劍後,也提起了黑金古刀。
“你幹嘛?”白初拿著劍好奇的看了眼悶油瓶。
只見白初將劍往手上輕輕一割,血味一出來屍蟞全退了,白初將血滴在了吳三省一行人衣服上,胖子見安全了,就和吳邪過來了。
白初看著吳邪那幽幽的小眼神,招了招手“我這不是為你好麽。”把吳邪拉過來,往衣服上,頭上都滴了些。
給胖子滴後,看了眼悶油瓶,說道“悶油瓶,你要嗎?”
悶油瓶搖搖頭,“那還是先止血吧。”說著拿出紗布給白初包扎起來。
吳三省和他夥計受傷的並不嚴重,白初來的快,只是一點的輕傷而已。
吳三省拍拍白初的肩“回去給你買豬血補補!”
白初捏住了吳三省的手,“別碰我,我有潔癖。”
吳三省嫌棄的看了白初一眼“合著我礙著你的眼了?”
白初一臉“你說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