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指了指被潘子擒住的人,“誰啊?”
吳三省遞給潘子一個眼神,潘子立馬將陶罐給敲破了。
“喲,還是個白白胖胖的胖子。”吳邪語氣和白初越來越像了。
那胖子撇嘴說道“胖子怎麽就不能下地了,你這是歧視胖子!”胖子也是個能說會道的,和吳邪剛好又聊的來,吳邪天真也是真天真,吳三省把胖子放了之後,他倆還一塊兒聊天。
白初看著這一幕,想著:也挺好,給自家小孩找個玩伴。
可惜吳邪不知道白初的想法,否則定會嚴肅又無奈的說:“白叔,你和我差不多大,怎麽把我當兒子來看?”
吳三省在玉門前看了會兒地上的文字,實在沒怎麽弄明白,也隻好去了耳室。
有倆耳室,吳三省一行人去了一耳室,悶油瓶,白初,胖子,吳邪去了一個耳室。
一進耳室,吳邪就左看看,右摸摸,白初也就隨他去了,胖子跟著悶油瓶後面找寶貝,白初只是在角落修養生息。
白初被悶油瓶推了一下,悶油瓶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好像要表達什麽,而那胖子說道“吳邪好像不見了。”
白初聽後臉也有些黑了,自己剛閉眼,自家小孩兒就“嘩”不見了。站起身,對著牆細細摸起來。
而悶油瓶指著一個角落說“那兒有震動。”
白初輕聲應了再次摸了下有震動的牆,“這?”看了眼悶油瓶,悶油瓶點點頭。
白初對著悶油瓶,胖子喊道“有炸藥嗎?”悶油瓶搖搖頭,沒帶,當胖子卻從大包裡一掏,掏出一個老炸彈,解釋說“現在查的比較嚴,隻搞到了這個。”
白初接過後往牆角點炸藥,爬吳邪在裡面,所以炸的動靜很小。
直到他炸出一個坑洞,對著悶油瓶和胖子警告道“裡面危險,你們在外面等著,我關系夠硬,別擔心。”
白初說完後鑽進了洞中,洞聽洞體的震動,慢慢朝前摸索,震動聲陡然擴大,白初喊道“天真…你在哪兒?天真…天真!”
漸漸的,白初聽到了吳邪的聲音,“白叔,是你嗎?”“是!你在哪兒?”
又是一番摸尋,白初看見了把自己搞的灰頭土臉的吳邪,溺寵的揉了揉他的頭,從口袋裡找出糖,撕開一顆遞給了吳邪,“吃糖,天真。”
吳邪眨著大眼睛,跟在白初的後面,倆人很快的出來了。
一出來,白初從包裡抓了把糖放進口袋裡,那胖子看著白初一包的糖明顯有些小驚訝“你可真是優秀啊,正常人誰下墓帶一身糖啊?怎滴你和那粽子邊吃邊嘮?”
胖子這麽一說還真就說在點上了,白初和粽子不僅邊吃邊嘮,還互相問候對方祖宗!
白初詫異的掃眼胖子,要不毀屍滅跡?
胖子看出白初的表情不對,忙躲在了吳邪身後,“誒,胖爺我不怕你,胖爺我有人質,對吧天真!”
吳邪無奈道,“你們怎麽都喜歡喊我天真,我又不是小孩子。”
胖子搖搖頭,嚴肅的說,“不!你是,親愛的天真吳邪同志,歡迎你來到成人世界。”
吳邪對著胖子腦門就是一拍,“死胖子,你說啥呢!”
白初看這對活寶,笑了笑,意外看見悶油瓶的嘴角也有絲絲上揚,“小哥,笑了?咱倆把這倆做成吉祥物吧?”
胖子聽後往後一跳,張口就蹦出一句“總有刁民想害朕!”
白初上去反手一個腦瓜崩,“什麽玩意兒,皮皮蝦呀你。”
胖子這才稍微安分點,和吳邪不知又說啥,吳邪眼睛都笑彎了,像一隻開愛的小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