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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馬長歌隋唐篇》大漠風雲起 焉支現俠蹤 (2)
  那白衣男子另翻起桌上扣著的茶杯,給吳子順斟上道:“敢問這位仁兄高姓大名,師承何處?”

  吳子順見這男子舉止謙恭,不像有惡意,便作個揖道:“在下姓吳,賤名不足掛齒,也不曾習得武。”

  那白衣男子笑道:“吳兄過謙了,卻不知吳兄跟鐵塔鎮江都吳老爺子怎麽稱呼?”吳子順吃了一驚,暗道:“怎麽他便知道我的底細,不要是仇家找來短貨的吧。”

  他想到對方武功高出自己不知多少,正自驚疑不定,只聽那白衣男子笑道:“吳兄且莫會錯了意,在下顧明溪,與吳兄素不相識,只是方才在下與師妹閑聊家常,見得吳兄耳力過人,必定是身懷絕藝,便不自量力的想跟吳兄開個玩笑,手一搭上吳兄肩膀,便覺吳兄外功即是剛猛,內力也是頗為雄渾,似乎跟江都吳老爺子是一路,因此冒昧猜度便了。”

  吳子順這才稍放下心,不過愈加奇道:“這人好生厲害的眼力,武功即高,說話也謙遜,卻不知這邊塞上為何來得這等人物?”當真是心悅誠服,拱手道:“這位兄台好厲害的眼力,吳老爺子便是在下叔伯,在下愚鈍,叔伯的功夫沒學到一成便出來現世,倒叫顧兄見笑了。”

  兩人謙虛了幾句,其間那白衣女子一直右手支貽望著窗外,這時從包裡摸出一個青色的匣子來,顧明溪便不再言語,端起茶來喝,吳子順也不便提起話頭。

  吳子順常年行走邊塞做生意,各種寶物也見過不少,這時見了這匣子卻也不禁心中一動,只見其質似玉非玉,上邊疏疏落落的鏤金描著幾株蘭草。那黃衣女子掀開匣子,吳子順登時覺得香氣撲鼻,暗道:“這裡邊不知放的什麽玩意,怎麽香得如此古怪。”卻見匣子裡放著十余粒淡綠色的丸藥,那黃衣女子取一粒兩手掩著服了,收起匣子仍是看著窗外。

  顧明溪這才放下茶道:“吳兄,實不相瞞,在下這次與師妹出門是為了找尋一件物事。”

  吳子順道:“顧兄但問無妨,只要是在下知道的,自然言無不盡。”

  顧明溪頓了頓,道:“吳兄可曾聽說過應龍璧?”

  吳子順皺眉想了想道:“在下平日所見的紋龍璧大多是青黃黑白赤五色,應龍璧倒是沒有見過。”顧明溪應了一聲。

  吳子順見他微露失望之色,便道:“在下見識淺薄,說到玉璧,在下有位朋友倒是行家。”

  顧明溪喜道:“當真?可否煩勞吳兄引見?”

  吳子順道:“不敢,我去叫他過來便是。”

  吳子順當即過去引了徐庭廣過來,見過面客氣一番後,顧明溪再提到應龍璧的事,徐庭廣道:“照常來說,以應龍為紋的璧倒也不多見,但在下終究見過幾塊,不過顧兄這等貴人,尋的必定不是我等販夫走卒手上的劣貨。我倒曾聽人說起過,有一塊紋得應龍的玉璧,通體透黃,到了晚上便見龍形中有淡光流動,形若通靈.......”

  顧明溪聽到這裡,一把握住那白衣女子的手,道:“正是這個!”那白衣女子微微一驚,輕輕縮了縮手,奈何顧明溪握得用力,便由他握著。

  徐庭廣接著道:“這璧據說本來是洛陽宗政家的傳家之寶,後來給柱國、禮部尚書楊處道弄了去。前年楊柱國病死,這璧多半便在其子楊玄感楊司徒手裡了,這應龍璧也落在了司徒府中,卻不知是不是真的。”

  顧明溪微微沉吟片刻,道:“我們遍尋此璧不遇,也想過會落在官府手裡,

但總覺無處查究。這事聽起來倒有八分信得,待回去長安,真得好好探訪探訪。”隨即作個揖笑道:“當真是出門遇貴人,今日得見二位仁兄,實是在下大幸。”  徐庭廣兩人忙回禮道:“也不知這消息確切與否,若是不實,到時倒給顧兄添了舟車勞頓。”

  顧明溪正色道:“徐兄哪裡的話,在下為尋訪此璧,把這中土西域都快踏了個遍。在下天生奔勞的命,跑跑路倒沒關系,但累得家師日夜為此事掛懷,當真是無地自容。今日得見二位仁兄,頭回得了個確切的消息,司徒府多半便有此璧,若是沒有,也有個線索繼續查下去,總勝過像那無頭蒼蠅般的到處打撞。”

  吳子順道:“照這麽說來,顧兄是要跟司徒府討這應龍璧了?早傳得這楊素權傾朝野,手下更是有一幫好手,顧兄雖是藝高人膽大,但恐怕也不好打這個交道吧。”

  顧明溪笑道:“有勞吳兄掛懷,在下這身三腳貓功夫,原不該四處招搖。但家師在上,平日受盡教誨,總該有機會便為他老人家解難排憂,這次若不能成事,哪裡還有臉回去?別說是司徒府第,便是皇宮內院,也得去查探清楚了。”

  話音未絕,只聽得隔著桌子有人哼了一聲。顧明溪隻當沒聽見,端起茶來又喝了一道,那白衣女子更是如雕塑般的自始至終看著窗外。吳子順和徐庭廣回頭看去,只見不遠的桌子坐著八九人,作官兵打扮,正怒氣衝衝的看著他們,不禁心裡打了個突,想是剛才那番對話都給他們聽了進去,正自心裡計較如何對付過去,那一桌官兵已經走了兩個過來,其中一個把顧明溪旁邊的椅子一腳踢開,喝道:“剛你們幾個嘟嘟噥噥什麽呢?”

  徐庭廣忙陪笑道:“回這位官爺,沒說什麽,我們是在計較下月的生意。”

  那官兵道:“好刁民,還敢欺我,明明聽你們說要到司空府偷什麽東西。”說著一巴掌向徐庭廣拂過去。

  吳子順連忙抓住他手腕,陪笑道:“這位官爺,都是誤會,我們做小本生意度日的,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官爺作對,都是誤會,誤會。”

  另外一個官兵卻道:“還說誤會,這不是都跟爺動上手了?!”吳子順連忙松開手,從懷裡摸出些碎銀子塞到那官兵手裡,道:“官爺,小的哪裡敢跟您們動手,這些錢請您們兄弟吃酒吧,我們當真是在談正經生意。”

  那官兵掂量塞到手上的銀子還沒有一兩,罵道:“你當爺是叫花子呢?”說著便往桌上一扔。

  那白衣女子正自看著窗外出神,似乎沒留意到那些碎銀子在桌上反彈起來,眼見快要打到身上,顧明溪目不斜視,右手仍端著茶,左手連伸,已將幾塊碎銀子都抓在手裡,握了幾握,放在桌上。那官兵見他空中抓銀子還不怎的,待見他隻握得幾下便把幾塊碎銀子捏作一塊,不由得大吃一驚,回頭招呼同伴道:“點子手好硬,大夥兒一起上啊。”

  一時所有官兵一擁而上,還沒近得這邊桌子,便都哎喲哎喲的跪了下去。

  原來顧明溪一拍桌子,桌上那筷簍便跳將起來,顧明溪順勢抽了,一根根的擲過去,不偏不倚都打在那些官兵的伏兔穴上,這伏兔穴在膝蓋上邊兩分處,那些官兵被打中後整條小腿便麻痛難當,再也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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