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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絕亂》第38章?? 神偷鍾9
  公孫尚見諸人一陣嘈雜,將手中竹簡重重敲在椅子的扶手上,眾童子一驚,紛紛正襟危坐安靜下來。

  公孫尚撫了撫白透了的短須道:“老夫少學的是道家,講究的是陰陽調和,順其自然之理,已有一甲子矣,去歲老夫為自己卜了一卦,便知老夫能活到二甲子之歲,道友皆言老夫福德殷實,秦淵,你言然否?”公孫尚的稱呼中已從汝變為你,顯然對秦淵已經很是認可。

  秦淵用手一掐算道:“所得必有失。”

  公孫尚點頭歎了聲氣道:“老夫一生未有一子一女,何來福德之說,確有所失。”

  秦淵閉上眼再一掐算道:“有失亦有得。”

  公孫尚眼前再一亮道:“然也,正因為老夫下無子女,無牽無掛,方能淡泊明志,於趙國權利漩渦中獨善其身,正所謂福禍相依是也。”

  說完公孫尚又衝著下面一群權貴子弟道:“汝等若能明白福禍相依的道理,便知今日是福是禍,豈能一言表之,老夫既留爾等於莊內,自當傾囊相授,莫再為些許俗務喧嘩。”

  眾童子拜倒稱諾,霍旋還是問道:“那為何先生還要特立閉門弟子之說,以示區別呢?”

  公孫尚閉上雙眼,淡淡道:“只因汝等皆王侯之子,潛心所學之志在禦民爾,而秦淵之志在護民也,雖不分高低,然更順老夫之志也。”

  眾人還未答話,忽然莊外不遠處傳來一聲怒喝,隨後傳來兵器交擊之聲,諸人只是隱約聽到,秦淵卻一驚,刷的站起身來,腦海裡便浮現出成化雙劍齊出,使出狼圍夜刺的招式,還被對方單劍擋住的景象,便知對方乃是高手。

  這時楚風從莊外跑了進來,高呼道:“白天那個尉少爺,帶了好多人上山,已經和常大叔、成大哥動上手了!”

  眾童子一陣慌亂,公孫尚毫不驚慌,面色不改的將手中竹簡丟入竹筐中道:“慌什麽慌,汝等今後都是執掌一方的豪傑,些許狀況就驚惶失措,成何體統,將《王風》背誦十遍!”

  眾童子被公孫尚一喝,當即安靜下來,便開始背誦詩經的國風:“君子於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雞棲於塒。日之夕矣……”

  秦淵向公孫尚拱手行禮道:“弟子不曾習過詩經,但會些低微武藝,欲去門外相助,望先生準許。”

  公孫尚神色輕松點頭道:“趙雨,鍾九,你二人也跟去將來人打發了即可。”

  趙雨稱諾,秦淵正在納悶鍾九是誰的時候,屋頂上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道:“俺老鍾去去就來。”秦淵頓時一陣冷汗,自己的警覺遠超常人,竟一直未發現屋頂上還有一人,可見此人輕功功夫定入高手之境。

  秦淵與趙雨、水如煙、楚風匆匆跑出山莊,只見山莊竹林後竟有百余火把,來人不在少數,不時傳來成化與他人的暴喝。

  走近一看,果然那尉琮騎著馬,被數十大漢護在其中,戰圈中有四名大漢正在圍攻成化,更有十多人正在圍攻常猛。思平思安兩個小童卻被兩個大漢抓在手中,鼻青臉腫的,正在哼哼痛苦,兩隻白羊更是被斬殺在路邊。

  圍攻常猛的顯然都是小有名氣的劍客,一個個手執二尺多的鋼劍,配合默契,都不與常猛正面交鋒,常猛每當攻向一人,便有四五人從側從後刺削常猛的各路要害,只是常猛雙斧實在是威猛,護著周身如同兩條黑龍纏繞,稍作交擊也讓這些劍客手臂震麻,虎口欲裂,是故雖有十多人圍攻卻難以建功。但如此打法甚是費勁,

眾劍士也是意在消耗常猛氣力,車輪作戰,  圍攻成化的是兩個醬色服飾的大漢與之前見過的兩個護衛頭頭,四人都手執長劍,攻守自如,成化雖跟隨客絕練劍數月,已比許多劍客高強不少,但以一敵四,仍力有不逮,被逼的節節敗退,滿頭大汗,右側大腿更是被劃了一劍,鮮血淋淋。

  見尉琮手下以多欺少也就罷了,竟殺了白羊,還將兩個才幾歲的小童都打傷,秦淵隻覺著怒火中燒,對水如煙與楚風道:“直衝尉琮,拿下他再說,要有人擋,弓箭伺候!”

  趙雨一愣,沒想到秦淵竟要對尉琮動用弓箭,要知道一用弓箭都是不死不休的局,尉琮乃是刺史尉潔的兒子,尉潔手握數萬兵馬,在應國東面勢力滔天,射殺尉琮絕對不智。頓時不知道如何進退,要知道趙雨之父趙順康吩咐趙雨東來,第一個便去拜訪尉潔,也算有幾分交情,更是與尉琮結伴來梨山的,這般動手甚是不妥。

  秦淵看見尉琮,尉琮自然也看見了他們,只見他看著水如煙眼前一亮,大叫道:“那幾個人也給我拿下,男的死傷不論,那個小娘子一定要給本公子留著!”

  眾護衛齊聲大喝,拔劍組成包圍陣勢,向秦淵等人迎了過來,竟有二十多人。

  秦淵向水如煙和楚風點點頭,又若有若無的看了眼趙雨,拔出短劍衝上前去。

  趙雨皺了皺眉,一咬牙,大喝一聲:“秦兄弟,我來助你!”也跟上前去。

  秦淵心知已是危急關頭,成化、常猛都危在旦夕,哪裡容得他手下留情,只見他猛然瞪大了眼睛,心衍的能力直接釋放,頓時迎上來的護衛動作感覺都慢了三分,但人實在太多,秦淵感覺太陽穴已有刺痛,心想,定要在痛昏過去之前製服尉琮。

  秦淵迎向最前面一個護衛,看著他的劍從上斜削向自己頸脖,從容的側身一讓,自己的短劍從下隻刺進來人的腋下,一攪,讓那人一聲慘叫,已被廢了個胳膊,秦淵轉身一腳蹬在那人的膝彎,將那人踹倒在地,前後不過一個呼吸的功夫,秦淵已借力衝入另一人的懷裡,身子一旋,在那人胸前劃了個近尺長的傷口,眼看便活不成了,正好兩名護衛從後方雙劍刺來,秦淵將手邊的人身當做盾牌推到來人面前,頓時被二人的劍穿胸而出,還不等拔劍,秦淵已貓下身子,左手撐地,竄到二人中間,一腳踹在右邊護衛的小腿上,右手一劍挑劃在左邊護衛的腿筋上,正是秦淵結合天狼天虎的劍法創出的被他稱為風豹的戰法,無固定招式,卻把山豹捕獵那種輕盈靈活又殺傷力極強的特質表現的淋漓盡致,秦淵用招甚是靈活,不會局限於某套劍法,而是應對對手的劍招,隨機應變。

  沒想到一個照面,便被秦淵放倒四人,眾護衛一驚,也不都是盡傻子,忙放慢腳步,結成陣勢,包圍過來。

  秦淵在地上嗷嗷叫的護衛身上擦了擦短劍上的血汙,瞪大了眼睛,這十幾個護衛的一舉一動都映入眼簾,計算無遺,只見他對著其中一個護衛詭異一笑,猛然吐出一字:“謔!”用的正是久違的狂狼戰意,那護衛隻覺著一股嗜血蕭殺的氣息如有形一般順著秦淵的眼神和聲音竄進自己的腦海裡,一種被孤立在荒原中被群狼環繞的恐懼感油然而生,頓時感覺手腳冰涼竟不聽使喚了。

  秦淵大喝著中用短劍挑起地上護衛的佩劍,一腳將那劍踢向被狂狼戰意控制的護衛,在眾人的驚愕中,一劍釘在他胸口上,那護衛滿臉驚恐,翻倒在地。此時趙雨也衝將過來,從地上拾起一名護衛的佩劍,與秦淵站在一起。心下對秦淵的武藝也是一驚,秦淵也不像那種招式精妙,氣力超人的劍客,但每每料敵先機,奇招頻出,怎不讓他驚奇。

  秦淵側頭對其他護衛一笑,在火光的映襯下分外詭異,一眾護衛頓時不敢上前,後面的尉琮不幹了,叫罵道:“一群蠢貨,還不快一起上,給我分了這個野小子!”

  眾護衛紛紛一咬牙,圍衝上來,秦淵正待躍身騰挪,哪料腳下一緊,低頭一看,之前隻被一腳踢翻的護衛竟爬過來一把抓住自己的腳踝,此時有兩個護衛的劍已近在眼前,秦淵心下一緊,一低身子,準備就地一滾時,嗖嗖兩聲,兩隻勁箭從水如煙和楚風的手中射出,一箭射中一個護衛的肩頭,一箭迫得另一個護衛回劍閃避,頓時給秦淵解圍。

  秦淵一腳踢在地上那護衛的手臂上,只聽一聲骨折的脆響,抓住腳踝的手已松,秦淵一閃身,已從狂狼戰意中消退而出,運起虎隱心法與風豹戰法,鑽進人群中遊鬥起來。趙雨也不甘為人後,雖不是稱手的兵器,但他武將世家劍法怎會差,只見他捏了個劍訣,招招虎虎生威,也擋下來四五個護衛。

  成化那邊,見秦淵加入戰局,頓時心下戰意大盛,不再後退,狂狼戰意運至極致,身上的傷口已無痛楚,雙劍舞的越來越快,四名圍攻的劍客一時也奈何他不得。

  此時常猛也已尋隙建功,硬扛著被一名劍客刺傷了腰腹,但雙斧各將一名劍客劈飛丈余,已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尉琮豈知諸人如此神勇,還動用了弓箭,頓時氣急敗壞,騎馬一邊後退一邊吼道:“你們這些豬狗東西,就他們會射箭,你們不知射箭麽,來人給我射死他們!”

  剩下的幾十個護衛,忙將劍歸鞘,彎弓搭箭,瞄向場上的諸人。

  水如煙心下一慌,對方數十弓箭手,自己這邊怎能力敵。

  秦淵一邊在眾護衛中遊走刺擋,一邊不禁大吼道:“姓鍾的小子,你還想看戲到幾時?”

  在場諸人正在納悶,這姓鍾的到底是誰之時,只見一個黑影也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一閃身竟從尉琮的馬腹下鑽了上來,縮身躲在了尉琮身後,尉琮隻覺得喉嚨有個冰涼的東西,一低頭,才看到,一個全身黑衣蒙面的少年已站在他的馬背上,從後面拿兩把匕首抵住了自己的喉嚨,那匕首涼如寒冰,頓時讓尉琮全身冷汗。

  黑衣少年用不小也不大的聲音道:“還不叫你家狗腿子退下,不想要腦袋了麽?”

  尉琮隻覺得四肢發涼,口乾舌燥,顫抖著問道:“你、你、你…你是誰,知、知道我是誰麽?”

  黑衣少年笑道:“你不就是尉潔老兒的大兒子麽,紈絝子弟,錢多人傻,至於我,你們家家傳的琴璧就是我拿的,嘿嘿……”

  尉琮一驚道:“你是神偷鍾玨?”

  黑衣少年大笑道:“我師父都七十多歲了,哪還有力氣出來玩兒,記住了,我叫鍾九,有一點我和我師父不大一樣,我師父隻喜歡偷東西,而我,偶爾殺十幾二十個人可不在話下,你的意思是啥,是叫你家狗腿子退下,還是讓我在你脖子上畫朵花兒?”說著,兩柄匕首在尉琮的脖子上輕輕一帶,頓時劃來兩道一寸長的口子。

  尉琮在大城內頤指氣使慣了,哪見過這般陣仗,頓時嚇的眼淚鼻涕齊出,大吼:“退下,你們退下!”

  場上諸護衛還有圍攻成化、常猛的劍客被尉琮的聲音喊的一驚,回頭一看,頓時嚇的三魂跑了二,忙停下手上的刀劍弓箭,回身將尉琮圍成一圈,紛紛瞪著鍾九。

  看著這群護衛圍了過來,鍾九笑道:“看來你這群鷹犬不是很在乎你尉大少的安危嘛,還是早就心裡投靠二少爺尉琦了,巴不得你早點歸西呢,圍的這麽近,我怕我人小膽慫,這手一抖……”

  尉琮哭喊著大叫:“都滾遠點!滾遠點!放下兵器!”

  眾護衛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時,鍾九接著說:“那邊就是應國有名的刁氏兄弟吧~”

  說話這功夫秦淵已與成化等人靠在一起,就連常猛都退到諸人身邊,成化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但依然鬥志昂然,常猛雖傷卻面色不改,兩柄斧頭握得緊緊,隨時準備衝殺。

  見之前圍攻成化的兩個醬色服飾的大漢站了出來,秦淵小聲對常猛、成化說:“砍柴叔、成化,那醬色服飾的漢子應是眾護衛之首,你們待會直接拿下他們,趙雨、楚風、如煙我們四人衝到尉琮身邊。”諸人暗暗點頭。

  那醬色服飾的漢子中一個鷹鉤鼻小眼睛的用沙啞的聲音道:“正是我刁雄刁霸兄弟,你是哪家的蟊賊,快快放下大公子,若傷了公子一根毫毛,刺史府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鍾九哪吃他這套,哈哈大笑間,一匕首在尉琮頭上劃過,將他額前的頭髮削去了一大塊,嚇的尉琮一聲慘叫,半天才發現只是削的頭髮,但胯下已濕,竟嚇出尿來。

  鍾九笑道:“我勸你們兩個狗腿子別挑戰我鍾九的耐心,不放下兵器下一個就削了你們公子的耳朵,你看我敢不敢!”

  另一邊的刁霸眼珠一轉,雙手一攤道:“小兄弟息怒,我等兄弟無意冒犯,大哥,快放下兵器,別傷了公子~”說著自己將長劍丟在地上。

  刁雄眼神閃爍,將手上的長劍往地上一丟,雙手負到背後,卻不說話。

  這二人的動作哪能瞞過秦淵,只見刁氏兄弟手伸進背後的鏢囊時,秦淵已大喊:“小心暗器!”於此同時,眾人齊身發難,成化、常猛如出弦的利箭,衝向刁氏兄弟,秦淵等四人直衝向尉琮與鍾九,眾護衛一驚,被殺個措手不及。

  常猛動作最快,如一陣黑風卷到刁霸身邊,刁霸也是了得,就地一滾,右手抓向長劍,左手甩出五道寒星,直迎向常猛,可常猛何許人也,只見他身形一轉,已躲過了暗器,如巨鷹一般騰空而起,落地時已在刁霸身邊,刁霸一劍削向常猛,卻不知常猛正值猛虎下山第一撲,大斧重重的扣在刁霸劍身,刁霸手腕只聽格拉一聲,五指盡折,長常猛的內勁還未傳到刁霸胸口,另一斧頭已到,將刁霸的好大頭顱劈成了兩半,鮮血飛濺出丈余遠。

  成化哪甘於人下,雙劍已到刁雄身後,可刁雄可不會束手待斃,飛身退到其他護衛群中,雙手如梭,甩出四撥暗器,成化被迫受阻,好不容易躲過暗器,卻讓刁雄從另一個護衛手中奪過一把長劍,迎了上來。

  秦淵向趙雨使了個眼色,趙雨豈有不懂,大喊一聲我來助你,衝向刁雄。

  其他護衛正待出手,鍾九卻高呼:“刁氏兄弟不顧尉公子安危,貿然暗算,罪該萬死,你們也不管你們公子死活嗎!!”

  其他護衛還有原先圍攻常猛的八個劍客面面相覷,不敢上前。

  刁雄見兄弟慘死,周圍護衛又不幫忙,怒極攻心,手上劍招一亂,趙雨欺身上前,一劍將刁雄的劍挑向一邊,成化豈會浪費此等良機,身形一矮、一縱,已到刁雄懷裡,竟使出秦淵常用的近身劍招,亂劍之下刁雄一聲慘叫仰面倒下,胸前已無一寸完整的皮膚了。

  鍾九又叫道:“刁雄刁霸兄弟在應國東面燒殺搶掠不知做過多少壞事,死有余辜,尉公子,我們為你除去一害,保全了刺史府的名聲,你該怎麽謝謝我們啊。”

  水如煙本看刁氏兄弟慘死,心裡怪不舒服的,聽鍾九這麽一說,又覺得好笑,這鍾九鬼靈精怪,自己沒怎麽動, 卻把這幫子人耍的團團轉。

  尉琮哭道:“鍾大俠,你要怎麽才肯放了我啊?”

  誰知尉琮說話間,鍾九手一抖,丟了個小黑藥丸丟到了尉琮口中,尉琮不察,吞了下去。

  鍾九道:“這不就放了你麽,你已經吃了我的九毒丹,放心,這是慢性毒,個把月不會要你命的,你老老實實帶這幫狗腿子回流波,再也別來梨山了。”說話間收回匕首接著道:“這天下除了北楚的涵空李家,就只有我鍾九有獨門解藥,你不用瞎折騰,不聽話我包你如被萬蟲之噬般疼上七天七夜而死,不信你就試試!”

  尉琮哪敢說不,不住點頭道:“我信我信,求鍾大俠解藥~”

  鍾九眼珠一轉道:“你且回去,過了十天,派人來忘憂山莊取解藥吧,快滾!”

  說著,鍾九一閃身,如一道黑風般竟憑空消失了,著實的來無影去無蹤。

  “好快的身法!”秦淵心下暗道,這身法連秦淵頗為自信的眼力竟也看不清楚。

  尉琮惡狠狠的盯著秦淵等人,幾次咬牙最後卻一揮手,叫道:“走!”

  看著尉琮領著這群護衛消失在谷口,秦淵歎了口氣,這下和刺史府的梁子算結大發了,這原本打算前往流波尋個出路的打算是別想了,轉頭一看常猛抱著不停哭的思平思安,臉色柔和的哄著他們,全然不管自己腰上的傷口,不禁暗讚一聲,心道:“世間自有正邪,我只要萬事求正,自不枉大丈夫一生,管他前路是平是坎!”不禁釋然,上前道:“小風,快取傷藥給常大叔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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