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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樵的自白》一十六、序幕(7)
  也許她把我當成某個玩具公仔,又有可能把我當做她的對象。

  平坦的小腹一覽無余,卷起的上衣露出了吊帶的下擺,何姍長發凌亂卷曲在潮紅的臉頰上,微微吐著氣浪。她又輾轉反側,單手扯起上衣隨手脫掉,嘴中喃喃著:“熱。

  確實熱,看到這一幕我也口乾舌燥又起了反應。她仍閉著眼胡亂地解開短褲的鈕扣,雙腿微微用力短褲滑落到腿彎,我差點沒嚇個半死,長這麽大第一次有女孩在我面前脫衣服,還是無意識的,怕是當做自己家了吧!簡直是喝酒誤事!

  完美貼身的防禦將玲瓏曲線勾勒恰到好處,看的我一陣頭暈目眩,心裡突突跳個不停。可這樣的女孩總是讓人難以生出歹意,可遠觀不可褻玩。

  我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拽開被角為她蓋好。可目光被她恬靜的面龐再度吸引過去,再這樣下去可能要犯罪了啊!

  我趕忙抽出凝視翻身下床企圖拉開距離,可撕心裂肺的痛,像是所有的肌肉被扭曲擰動,我咬著牙關不敢發出聲音。因為站立不穩又險些摔倒,似乎感知到動靜的何姍睡夢中翻了個身。我長舒口氣一瘸一拐到衛生間脫掉衣服,對著鏡子凝視胸口一大片淤青,又低下頭看著豎立的旗杆,左腿上一片血汙,那樣子像極了凌凌漆刮骨療傷上的窘迫。

  打開淋浴對著冷水狠狠澆灌,直到欲望完全平息,才拖著疲憊的身子爬上了床。

  …

  夢裡恬不知恥竟然與小容相會,關鍵是無法描述的情節簡直令我亢奮十足。

  畫面在接近巔峰時,看她如血般的紅唇像極了崢嶸待放的吸血鬼,畫風一度陷入詭異。

  突然生出的獠牙惡狠狠咬在我肩膀上且怒吼著:“你為什麽不救我,為什麽不救我!”

  “啊!”我疼得睡夢中驚醒

  可眼前的一幕…

  如小貓般依偎的何姍無處安放的玉手徑直摁在了我腿上的傷口,我彈跳起身叫得撕心裂肺。

  她迷迷糊糊中睜眼,看到我時並沒有慌張,而是左顧右盼,待又揉了揉眼睛定睛看我時像是定格的雕塑,她的神情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劇變化,從驚愕到慌張到憤怒再到癲狂。

  在一聲捂著臉的失聲尖叫中,修長的玉腿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腳將我揣個狗吃屎,從床上滾落下來。緊接著卷著被子捂著暴露的肌膚,拿起枕頭對著我就是精準的四連擊。

  我也蒙了,睡覺好好的怎麽抱著我,要不是她睡夢中碰到傷口,說不定這會都已經終結了處男生涯。現在自己倒是有理了,怎麽不說是自己酒後亂來!

  她明顯惱羞成怒,竟然拿著鞋子又對我補了兩連擊,接著又忍不住淘淘大哭起來。我雖然心裡憋屈,但任誰看見陌生人躺在一起都會是這種反應。見她哭得梨花帶雨,索性也不抵抗,任憑她發泄。

  何姍邊打邊哭,“你怎麽不躲閃啊!”可能是覺得沒什麽意思,又抱著頭卷著被子蹲在一旁大哭起來。

  我皺著眉,也隻好找衣服穿上,洗完澡實在太困了裹著浴巾直接就睡過去,哪裡也想起這茬事。

  “對…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還生氣,就打吧,如果你能好受點的話。”

  我見她只是哭,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隻好抽了紙遞給她。

  何姍捂著臉劈手奪過來哭得傷心欲絕,可能是看到床上的血跡先是不顧一切檢查身體,又覺得過程不對,便含著哭腔詰問:“我們…我們做了什麽!”

  我晃晃沉重的頭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又擔心她想不開趕忙擺手說:“沒有沒有。”  “那這是什麽!”她指著床單上的斑斑血跡,因為驚懼無所適從渾身都在顫抖

  我急於安慰她又伸出大腿,“可能……可能是我傷口的血。”

  “蓋上啊!”她又是怒氣衝衝,裹緊被子匍匐到床頭把自己包裹得像個粽子。

  我努力和她保持著安全距離,又用枕頭擋在下身,力求精簡地將昨晚上她醉酒的事情和盤托出。

  她似乎想起來什麽,哭聲慢慢轉小,可飽含熱淚的眼睛裡還滿是警覺。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若騙你我是小狗…不是不是,我若騙你我我…打一輩子光棍!”

  此刻我才完全看清她的真容,柔順長發下微微肉感的臉蛋上點綴著哭得紅腫的修眉月瞳,微微高挺的鼻子下一張迷人的櫻桃小嘴,膚若凝脂細膩光潔。

  她似乎感到冒犯,又惡狠狠地說:“你走,你出去!”說完緊攥著拳頭擺出一副我若靠近就要拚命的姿態

  我知道多說無益,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一瘸一拐下了樓。

  老板頭伸得長頸鹿似的,看到我出現在視野,那無法形容的笑像是綻放的菊花,衝我笑著又比了比大拇指:“牛逼啊兄弟,這聲音我這房子都要震塌了。”

  我瞪他一眼沒有說話,開了車門胡亂收拾了行李,把鑰匙留在吧台,頭也不回衝進了汗流浹背的烈陽裡。

  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遇見了,然而命運總會開莫大的玩笑,就在一天后同樣汗流浹背的下午,我們在工學院門口不期而遇。

  我把煙頭彈進了她的高爾夫裡,又是一場無邊無際的恩愛情仇。

  再次響起的鈴聲將我拉回現實,我看著何姍的備注心裡不解,剛才不是在打電話嗎?

  “陳樵,自從你回來後總是走神,剛才我叫你那麽久都沒反應,還有兩個未接…你在幹嘛?”她透著些許緊張,又柔聲細語的問。

  “剛才……想起過往了。”我看著手心裡已經燃燒殆盡的香煙掛著長長的灰燼說

  “好吧…過去的事情,確實需要好好沉澱的。”

  “我想起奪路而逃那晚了。”

  “奪路而逃?”她有些詫異

  我哈哈笑著,直到她明白過來,嗔怒說:“雄性荷爾蒙爆棚的直立行走的雄性靈長類動物!腦子裡一天天都想的什麽!”

  我聽完一愣,弄得想笑卻笑不出來,但是隔壁房間的女生卻將一番柔軟喘息幻化成一陣捧腹大笑,隨即其後的是男人一聲怒罵:“草!直接給老子笑軟了!”

  然後就是重重的敲牆聲,還嘶啞著質問:他麽的到底是誰!

  大概是判斷聲音從這邊來,有個腦袋從隔壁窗戶探了過來,“草!壞我好事,好好打電話開擴音乾求!”

  我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碰到了,那嬌柔的聲音何姍是不是也聽到了。

  我啼笑皆非,連忙說:“大哥你繼續,我保證不打擾,咱們井水不犯何姍啊!”

  “喂,什麽叫不犯我!剛才不好好接電話是不是在聽牆根!”

  “喂,大姐話不能這麽說,我雖然好色但不至於下流,難道我如此高光的人設在你眼裡一文不值?”我不滿地回復

  “你以為自己很高尚!既然決定的事情注定要去做的事為什麽不選擇堅持,即使時機不成熟所以你就要否定嗎!對你來說你認定的東西就那麽輕易被推翻?!”她情緒有些失控,說得我一時半會沒明白過來什麽意思。

  我想問她指的什麽,她沒好氣地掛斷了電話。我看著屏幕抓耳撓腮,這話什麽意思。

  再打過去時何姍粗暴掛斷電話, 又是回撥還是掛斷,我隻好回復了晚安。

  今天一整天都沒換藥,捂得幾乎有了異味,對著鏡子換藥也不太方便,隻好去找李岸。

  路過刁璿房間時難得是沒有盤腸大戰,睡得鼾聲四起。

  瞧了瞧李岸的門,這家夥正在玩節奏大師,克羅地亞狂想曲玩得賊溜。

  換藥時我苦想不明白何姍突然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拐彎抹角問了李岸。

  他消完毒順手把膏藥貼在傷口,疼得我直接坐了起來。

  “何姍給你說的吧。”他從我口袋裡順走了煙,抽了根還不忘說,“現在都抽上雅香金了,紅塔山1956太燒嘴了?”

  搞得他們好像都是遊戲NPC似的什麽都明白,敢情我是領任務刷劇本的遊戲玩家啊!

  “衝冠一怒為紅顏,樵這事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進派出所像是有癮了。”他還若有所指不願點破,然後看著煙蒂?很是回味

  我笑著把煙盒塞給他,一副求解惑的好學生姿態。

  他又抽了好一會,故意吊足了我的胃口,終於幽幽說來:“我有預感,你倆肯定會成!”

  “就這?”

  “啊!這話還不明白?”他白我一眼,“我是親眼經歷你救她的場景,真踏馬是天神下凡!我要是女的當場就要給你生猴子了。放寬心,這是人家表示內心不滿呢!你更要好好哄哄了,抓住機會,你的第二春要來了。”

  PS:感謝給我感受show天堂、牧人霖汐的推薦票

  再次回憶殺....其實對感情推進很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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