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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隋強取李唐天下》第五章:文帝之事
  這是韋承第一次見到韋匡伯的家族式主義,他很欣賞這種為了家族奮不顧身的態度,以此也是有帝心者爭取天下的資本。

  在部落時代,人們就格外重視親族關系,這是生存的本能,誰也離不開。

  氏族而聚,或是成群狩獵、亦或是殺戮吞並。

  這一點悄然綻放出的螢火之輝徹底延展了整個華夏文明史。

  氏族之大,縱橫山海間;世家言盛,半分帝王權。

  據劉邦在烏江上擊敗項羽起,便催生了大漢與世家血肉相連。

  也不論作為楚人的劉邦心底裡是否本就有世家之心,但對於任何一個開國皇帝而言,他的天下離不開他的遠見,同樣也離不開氏族的支持。

  作為一個統治者不能沒有支持,他需要他們去管理、去鎮壓。

  從韋孟仕漢始,韋氏一族便開始了她的輝煌。

  “肅肅我祖,國自豕韋。黼衣朱黻,四牡龍旂。彤弓斯征,撫寧遐荒……”

  見韋匡伯愈漸上頭,口吐飛揚,韋承為之不好言語,便是拿起茶壺為他二位斟滿茶杯。

  韋承斟茶的功夫,韋圓成會心知意,道:“辟邪,你給我嗓門小點,子全的身體還未痊愈,別讓他起了驚。”

  “子全,為兄剛才失禮了,你莫怪。”韋匡伯歉意道。

  “弟知兄長所言皆是為弟為家族著想,又怎敢怪罪兄長。”

  韋承說罷,兩眼向著門外看去。

  太陽已經掠過屋脊,直把陽光輝進院內,樹上的蟬鳴在此刻顯得格外應景。

  他再也坐不住了,直言道:“兩位兄長,弟想去院子裡坐坐。”

  “難怪子全斟茶不品,原來是起了輕浮之心。”韋匡伯笑道。

  不可置否,韋承來這方兩日裡,連門都沒出過,他是真呆不住了。

  韋圓成起身正衣後扶起韋承,隨即一個眼神示意到韋匡伯。

  他立馬心領神會,端起椅子快步走向前頭,落在院中放好。

  椅子上,太陽灑下光輝,韋承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真是日月照新人,幸哉乎!

  韋匡伯雙手在背,走在院中點花戲蝶,還一邊吟著詩詞。

  相較與韋圓成而言,他就輕松多了。

  開皇十年時被楊堅詔入左衛府行參軍(正九品),後升任左衛府司馬(正七品),留在這大興縣中守著祖地。

  這樣的安排是帝王的權術。

  對於京城世家,家中若有人在外為高官主政,也必然要有血親留守京城。

  明說是守護祖地,暗裡實則不過是當作人質。

  民間常言在這大興城中任職就是落在了天宮,可以沾上龍氣。

  話很對,在京的小官吏總比在外的小官吏更容易升遷。

  轉眼間,韋匡伯戲膩了。

  他坐在椅上,飲了杯茶,忽而有所想起,坦言道:“我這幾日在宮中執守,朝中似還在商討詔鑿砥柱一事,以此來救濟關中之災。”

  韋承眼神一亮,看向池面,在心頭估摸著。

  “這事沒記錯的話,不是早在六月的戊子日就已經下詔了嗎。”

  韋承說來清楚此事,開皇十四年關中大旱,百姓以豆屑雜糠充饑。

  楊堅不思開倉放糧,反倒令百姓逐糧就食山東,自己則是領著大部隊跑去泰山向上天請罪。

  到了今開皇十五年六月,關中大旱仍不見好轉。

  楊堅依舊是守著糧倉不願動分毫,並在四月之時再次大赦天下,前後兩次不知又平白無故添了多少饑民。

  可能實在是沒了辦法,他才在六月戊子日下詔令開鑿河道,好讓關中一地借水灌地。

  說來真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後世之人多以此事言責於他藏富於國不顧民生,也不怨李世民暗諷他為假意之君,說他不憐百姓而惜倉庫。

  比至末年,天下儲積可供五十年,才導致了煬帝恃其富饒,侈心無厭,卒亡天下。

  而今,韋承自知己身之能願,對於此事了無心意,隻想快些步入仕途。

  見二人沒有理會自己,韋匡伯又道:“從去年起關中就是大旱,饑民甚多,到了今日大旱依舊不見去的跡象。”

  “可陛下去年就早去了泰山祭祀,躬身於下請罪上天,隨後又是祭祀青帝,大赦天下,這大旱怎就還不見好轉。”

  驚聞韋匡伯所言悖逆,韋圓成雙目一瞪,連忙打住道:“辟邪住嘴,休得胡亂所言。”

  “噢!”

  韋匡伯幡然警悟,嚇得拍著胸脯,著眼環看,幸虧都是族親,若是放在外面,自己這條小命老祖來了也保不住。

  “弟知錯了!下次定當謹言慎行。”韋匡伯保證道。

  韋圓成白了韋匡伯一眼,沒有理會,轉身看向韋承,教育道:“子全,今日你伯哥可是給你上了一課。”

  “無論是否入仕,我等世家之人都應該謹言慎行,若不然,那便是給了其余世家對付我們的機會。”

  “弟明白。”韋承點頭,他自是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

  世家可以挾製帝王的權利,而帝王為了實現最大化的權利,他亦會本著利益分配製,去誘使世家之間相互遏製、打擊。

  那怕是頭豬坐在皇位上,它只要對著某一世家叫了一聲,為了利益,眾多世家就會像瘋狗一樣爭相去撕咬。

  正在三兄弟討論間,悄然見已是到了午時。

  管家老白踏步前來,清脆的腳步聲在院中來回流蕩。

  只見他從長廊走到門口, 往裡看去一愣。

  扭頭才見韋承三人早在院中,上前叉手道:“三位公子,午膳已經備好,公爺特讓小的前來帶你們過去用膳。”

  “行。”三人同聲回道。

  順著長廊走過數十米,便從左側院到了橫豎中道,再往前走就是左側院,轉左側而去再走一二十米,就可見右側院與著後院中間有著一處別院,韋府家膳皆在此處享用。

  平日裡的六道膳食,今日換成了十道膳食。

  只因韋諶見二個子侄前來,心中寬慰特意要家廚添了四道,更是遣來婢女拿來珍藏的美酒。

  韋諶一邊同韋圓成、韋匡伯二人舉杯,一邊還不忘面向韋承。

  “承兒,你今日就別喝了,等你身體好了,為父就把皇上當年賞賜的那壺禦酒給你。”

  對於這種空頭支票韋承很反感,畢竟喝醉了酒誰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嚷著要喝上一杯,卻被身旁的柳氏呵斥萎了氣。

  隨著幾杯酒下肚,韋諶有點紅了臉,借著歇酒吃菜的功夫,看向韋圓成。

  “天保,再過幾日,你就要去宛丘縣赴任了,一路上多注意身體,凡事不要過度。”

  此時的韋諶不想去討論官職的大小,做官該如何!

  他隻想作為一個世父去叮囑自己的子侄,要以自身為重,切不可誤了自己身體。

  在世家中,老人們不止是看重子孫們前途如何,他們更關心子孫們是否平安。

  他們經過半生風雨一路走來,都懂一步是不能登天的,只有活著才是最好的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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