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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命前》弗萊明街的災難
  一行人上了岸,立刻便發現了異常,原先倒塌的廢墟似乎有一些複原了,還沒有的也在一點點的修複著,痕跡暴露無遺。

  眾人對這種現象感到奇怪,難道這就是【獵手瑞德刀】帶來的異變嗎?

  逢吉福斯沒有上岸而是直接乘船離開了。

  謝拉格雖然不知道【獵手瑞德刀】是什麽,但第一時間就確定這是一個邪神,至於幕後的組織,謝拉格打算回到北枯約翰警察局後直接拍電報給高層,但現在他們似乎遇到了一點麻煩。

  面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所有人都愣了下來,摩爾伯爵的兒子傑倫斯·摩爾似乎對這種現象十分好奇,想要伸手去摸一下,但被莉希拉住。

  對待孩子,莉希倒是有一手,在船上先是連哄帶抱安撫好了傑倫斯,讓他對眾人的戒備心暫時放了下來,相信他們是父親找來的幫手。

  但很快這種略顯詭異但又異常祥和的人氛圍被打破了,一個巨大的飛行生物從空中襲來,是一只有著兩對翅膀的黑褐色禿鷲,不同的是,它有兩個頭,而且體型也比正常的大了兩倍。

  謝拉格嘗試與其交流一下,但這隻禿鷲什麽都沒說,似乎喪失了理智,繼續向眾人展開襲擊,它在高空中展開四翼,擋住了太陽,不,或者說,太陽不見了,不!不是太陽不見了,是一團圓形的黑影正在蠶食著太陽,是日全食!

  沒人知道日全食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首都的天文學家們為了證明日全食是怎麽發生的不知死了多少位。

  但現在日全食出現了,它的出現將遮掩住弗萊明街將發生的一切。

  禿鷲沒有停歇繼續向下猛撲過去,莉希拉著傑倫斯的手在慌亂中躲進了那些複原的廢墟裡,外面的三人和一隻貓則都做好了防禦和反擊的準備,禿鷲猛撲了過來,不過似乎兩顆頭出現了一些矛盾導致沒能成功抓住沒經過什麽體能訓練的丹斯忒尼。

  丹斯忒尼四處張望起來,他先是望向查克曼和謝拉格,沒有得到回應,丹斯忒尼面對這次襲擊顯得格外緊張,內心感到一陣彷徨,讓他十分不安,他開始用目光尋找費爾汀,他看見費爾汀還呆在原地沒有什麽走動,僅僅只是看著眾人,他發現了丹斯忒尼的眼神,費爾汀先是指著在天空中飛的禿鷲,隨後用右手比了一個大拇指給他,告訴丹斯忒尼,他完全可以應付這次困難。

  似乎是明白了費爾汀的意思,丹斯忒尼的自信增加了不少。

  禿鷲再次襲來,這次兩顆頭確定了目標正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查克曼,查克曼似乎十分的困倦,但當禿鷲撲過來的時候,查克曼沒有躲避而是迅速舉起手上的手提箱擋下了這一擊,一聲悶響傳來,禿鷲反應的很快沒有來得及關自己的喙有沒有因為這一次而撞歪,繼續飛到了空中盤旋起來,一道大浪襲來,混濁的水淋了眾人一身,又聽見遠處傳來人的慘叫聲,哀嚎不絕,馬蹄聲大作,越來越多的正常禿鷲向遠方飛去,有股魚腥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禿鷲的喙不僅歪了還流了血,但禿鷲似乎更加興奮了,雨大肆的下著,禿鷲在雨中遮蔽自己的身影,三人分別打著傘又一隻手拿著槍,不太好瞄準,九條命也十分符合性格的躲雨去了。

  那片湖泊中,逢吉福斯·亨利坐在船上,沒有打傘,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那麽端坐著,低著頭,他忽的望向可怖的湖面,一道閃電顯現在其中,湖水開始沸騰,有水汽從下往上湧出,直至在湖泊中泛起鮮紅的漣漪。

  “果然失敗了,僅僅是半成品的儀式都能達到這種地步,可想而知完整的儀式會有多麽令人恐懼的偉力,”逢吉福斯楠楠自語道,“多余的人們似乎又遇到了麻煩,那就看看【魔術師】願不願意幫他們了。”

  逢吉福斯輕聲誦念道:“獨一無二的迷霧,舉世矚目的瑰寶,蠱惑人心的算計。”

  “不被世俗倫理約束的靈魂,不被世間變化磨損的軀體,不被天災人禍掩埋的微笑。”

  “遠古時期的魔鬼,生命成長的磨難,所有喜劇與悲劇的編造者。”

  “口中的話語從來半真半假,心中的所想從未有過半點吐露。”

  “您飄渺空虛,您毫無意義;您充實飽滿,您無需在意。”

  “自娛自樂的舞者,孤獨傲慢的指揮,無人喝彩的醜角。”

  “若要認清現實,只需等到大廈將傾之時;若要沉迷虛妄,只需靜等謊言自圓其說。”

  “恭迎您,驚豔世間萬物的【欺詐】。”

  溺死酒吧裡,燈火通明,維克從酒桌上醒來,他感到腳跟一陣潮濕,往下一看,水早已摸過他的雙腳,維克沒有多少驚慌反倒像是預料到了一樣,把桌上沒有喝完的酒拿起來又喝了一口,之前打完牌之後,他便來到弗雷道爾開的酒吧裡偷酒喝。

  維克的耳邊響起人們的慘叫聲,巨大的黑影在屋子外面劃過,太陽被黑暗取代,他透過酒吧的玻璃,看見了又一次降臨在弗萊明街的災難,這一次比往日更加猛烈。

  是的,二十年來無論是洪水還是地震不過是紅刀為了掩蓋自身行為的障眼法,紅刀不會在意無辜的人,因為至少他們能夠選擇死亡,維克望著窗外呼喊救命的人們,他們的眼中無不閃過惶恐,地下又發出一聲悶響,隨後整個酒吧開始搖晃起來,很可怕,不是嗎?酒吧內的吊燈在劇烈的搖晃下摔了下來,一些桌子和椅子也被掀飛,在地上磕的滿身是傷,維克沒有什麽動作,仍然坐在那裡,水位越來越高,風聲帶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拖來的垃圾砸破了玻璃,一個浪頭便淹沒了他,當浪花平靜下來時,發現維克·杜不見了蹤影。

  “玩夠了吧。”一個黑色短發,穿著一件黑色立領西裝的男人說道,他的右手中還拖著一把扭曲的銀劍,那把劍的尖端微微彎曲成閃電狀,黑色的灰燼附著在劍身上,劍柄則為黑黃色,劍有男人身高的三分之二長,而且似乎十分沉重,因此男人只能是拖著這把劍。

  “你殺了我也無濟於事,儀式已經完成,你已無法阻止。”站在男人對面的是一個穿著棕色大衣的老人,有著白色的短發和一大把的白胡子。

  “這可和我殺不殺你可沒有一點關系,你應該慶幸自己沒有遇到白樺樹。”男人似乎不想解釋什麽。

  “廢話少說,開始吧。”老人沒有什麽表情的說道。

  二人在一處倒塌的廢墟中相遇,看似意外,實則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但勝負沒有什麽懸念,男人一劍刺穿了老人的身體,這並不讓人意外,這場戰鬥的唯一代價就是讓原本就破舊的廢墟多了幾道可怖的裂縫,洪水洶湧而來,洗去了男人衣服上的血漬,帶走了老人的屍體,讓其成為日後無人認領的受難者,但很明顯老人沒這個機會了,幾隻禿鷲撲了過來,啃食他的身體,甚至為了肥美的那一小部分打了起來。

  男人看著洪水和水中啃食屍體的禿鷲們,只是在那站著,他閉著眼睛不知是在回憶什麽,雨下的很大,有太多的人在這次災難中死去,可他們只不過是倒霉的一部分而已。

  【獵手瑞德刀】?那又是什麽呢?但為了不讓今天與過去的悲劇再次重現,只能走上這條路了嗎?男人這麽想著,地面發出巨大的顫抖,男人看見在水中漂浮著的木頭和磚瓦,看見不知道是誰的打了許多補丁的衣服,看見了順流而下的酒瓶,四周尖叫聲十分刺耳,但男人無心去管這些,他睜開眼睛,握著劍的右手輕輕一放,劍便化作一顆灰燼消散了。

  面對這隻禿鷲的襲擊似乎三個人都有些束手無策,開了幾槍壓根連羽毛都沒碰到,禿鷲躲在雨中,雷聲和暴雨掩蓋了聲音,躲在不知道什麽原因複原的房屋內的莉希和傑倫斯感到害怕,尤其是傑倫斯,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在面對這種情況下難免會情緒失控,他聽見外面的雷聲嚇得發抖,他聽見外面的槍聲害怕的流下眼淚。

  莉希雖然內心也感到擔憂,但仍然努力安慰著傑倫斯,摩爾伯爵與教會交好,關於執命者的事情應該是知道一些的,越是知曉【未知】的人越會給周圍的“無知者”帶來【未知】的苦難,她看著傑倫斯那顫抖著的身體,莉希的眼睛忽的睜大因為她眼中不再是傑倫斯而是一個淡紫色長發的小女孩。

  小女孩沒有哭泣,沒有顫抖,只是那麽坐在莉希的面前,眼神是那麽的孤獨,那麽的卑微。

  莉希眼角閃著隱隱的光芒,她悄悄靠近了女孩,和她並排坐下,她聽見女孩在默念著什麽。

  “父親…”

  莉希的眼睛裡有一塊水晶在晃動著,她閉上眼睛,張開雙手緊緊抱住了女孩。

  “姐姐?”一個稚嫩的聲音傳到莉希的耳邊。

  莉希睜開眼睛,在自己的懷裡,傑倫斯已經止住了哭泣,他輕聲說道:“你也害怕嗎?”

  “是的呢,姐姐也很害怕呢。”莉希微笑著對他說道。

  “我們回的去嗎?”

  “一定會的…”

  “喵~喵嗚~喵~”

  純黑的手提箱沉重的砸在那隻雙頭禿鷲的身上,查克曼在它突襲過來的一瞬間死死抓住了它的利爪,隨後將其摔在地上,丹斯忒尼和謝拉格則趁機開槍結束了它的生命。

  查克曼看了看自己被爪子撓破的雙手,鮮血從中流出,他望了一眼那隻倒在地上的禿鷲,【焚燼火槍】的火焰在暴雨中燃燒著,禿鷲卻還在動禿鷲沒有哀嚎只是努力撲打翅膀,查克曼將手上的傘隨手扔掉,來到禿鷲的旁邊將手提箱拿了起來,隨後將手提箱再一次砸在它的身上,一下、兩下、三下…

  直至禿鷲暗紅色的血液凝固在了黑色的西裝上,直至禿鷲整個胸骨碎裂成渣,直至禿鷲再也沒有力氣反抗,頭破血流為止。

  “一聲令人愉悅的慘叫都沒有,真沒意思。”查克曼從手提箱中取出繃帶和酒精,裡面的斯派德似乎察覺到了血腥味竄了出來,三隻眼睛齊齊望向禿鷲的屍體,他撲了上去,張開身體下面的巨大口器啃食了起來,就像禿鷲一樣。

  他們的四周複原的房子像是重現歷史一樣再次倒塌下來,巨大的震動聲不絕於耳,整個弗萊明街或許今日起將不複存在。

  丹斯忒尼看著這一切發生,洪水早已衝上了地面,一個大浪向眾人撲來,混濁蒼白的浪花在撲倒他們身上的一瞬間變得鮮紅,莉希帶著傑倫斯和九條命打著兩把傘跑了出來,天空中的黑暗無比漫長,日全食持續的時間不會這麽久吧?

  謝拉格眼神有些擔憂的不知望向了什麽地方。

  梅蒂麵包店內,梅蒂好心的收留了不少難民,分發食物,沒人知道這次洪水會持續多久,大地震動著,人們都默念著自己內心的信仰, 祈求神明的庇佑。

  梅蒂望著狂風呼嘯著的窗外,內心無比擔憂,先前的那兩位外來的客人說不定也被洪水卷走了呢?麵包店內水位也在不斷上漲,馬車的車廂被洪水撞破,破舊房屋徹底倒塌,大地將裂縫張開,麵包店又是一陣晃動,尖叫聲再次響起。

  伯斯柯達王國,北枯市,鋼鐵街,《北枯日報》報社。

  報社三樓的一間辦公室內,穿著銀灰色正裝,黑色短發,臉色有些泛黃的霍爾德林·西哥林望著窗外遠處濃鬱的黑雲若有所思起來。

  “那裡應該是弗萊明街,我們沒有派人去嗎?”一隻黑色金邊的鋼筆憑空出現,懸浮在空氣中,仿佛有意識一樣在霍爾德林面前的玻璃上寫下了這段話。

  “女神沒有回應那就是不去。”霍爾德林解釋道。

  “她這麽忙?神應該很悠閑才對吧?”鋼筆繼續寫到。

  “誰知道呢?你見過她?”

  “當然沒有,在我成為【精神物品】之前我是很信仰她的,變成【精神物品】之後仍是如此。”

  伯斯柯達王國,北枯市,約格爾街,阿沃賽爾夫教堂。

  穿著修身黑袍,赤金色短發,留有一撮金色胡須的沃西弗斯·多斯·瓊斯閉著雙眼禱告著,他突然側過身子像是傾聽誰的話語一般,沃西弗斯緩緩睜開紫色的眼睛,像是能夠穿過障礙一般,望向了已經成為人間煉獄的弗萊明街。

  這位神父歎了口氣,楠楠自語道:“微不足道的犧牲是必要的,所受的苦難只是別人的不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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