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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四十二.全力以赴的爭取,坦然的面對結果
  與君禦相識的時候,他已是學習部部長。偶然一次君禦說:當年覺得你並不出眾,一直很納悶你怎麽就當上副主席了呢。直到大二下學期校級辯論賽的時候,才覺得你確實有副主席的樣子。那年辯論賽中的某一場,毛毛和我前往現場觀摩,當天晚上我們到現場的時候已經宣布當場比賽結果,恰巧當天其中一支參賽隊伍對比賽結果產生質疑,理由是評委刻意改變比賽結果,要求重賽。君禦在現場被搞的焦頭爛額,我和毛毛的出現,讓他一時間仿佛找到了底氣,他來到我們面前請我們幫忙解決問題,或尋求老大的幫助。

  我:不慌,現在是什麽情況,咱們如果解決不了再找老大也不遲。

  君禦:他們說評委刻意改變比賽結果

  我:評委都請的哪些人?

  君禦:一位老師和兩位對辯論賽很有經驗的學長學姐。

  我:三位評委和今天比賽的兩個分院有關系嗎?

  君禦:沒有,都是其他分院的人。

  我:他們有什麽依據說評委刻意改變比賽結果?

  君禦:他們分院的人說看到評委修改了評分表。

  我:評委什麽時候改的評分表?

  君禦:什麽意思?

  我:評委是在出總成績之後改的,還是在出總成績之前改的?

  君禦:應該是出成績之前,因為總成績是將他們各自的評分表匯總後,咱們進行統計並宣布,咱們都是現場統計現場公布成績。

  我:評委打分的過程中,有沒有和其他評委商量、或者看到其他評委的評分的現象?

  君禦:應該沒有。

  我:兄弟啥叫應該沒有啊?這不能模棱兩可啊。

  君禦:我也不清楚啊,我當時也沒在評委身邊。

  我:當時評委身邊沒有咱們的乾事嗎?

  君禦:有,當時有個乾事在評委身邊做信息和數據統計。我去問問。

  過了幾分鍾,君禦詢問那名乾事後回到我和毛毛身邊。

  君禦:剛剛問過了,他說整場比賽評委之間都沒有交流過什麽。

  我:好,評分表在這麽?方不方便拿給我看一下?

  君禦:在這,都是自己人有啥不方便的。

  我和毛毛簡單看了一下評分表,確實有改動的痕跡。仔細琢磨了一下,心中有了主意。

  君禦:怎麽辦?其中一個分院要求重賽,要不要問問老大和書記看怎麽處理?

  我衝他微微一笑:君哥,這個狀況咱們又不是擺不平,你看看幾點了,這個時間給書記和老大打電話不太合適吧。再說了為啥要重賽?他們要求重賽的理由都打動不了我,更別說打動老大和書記了。想重賽另一個分院的辯論隊都不會同意,說白了就是輸了想耍賴,不甘心。再說了,咱們最近事這麽多,你和乾事們都忙壞了,哪有那閑功夫和他們扯這個淡。

  君禦:可不麽,累完了最近,可是話是這麽說,但怎麽和他們說啊。

  我拍拍君哥的肩膀:咱們過去和他們聊聊。

  轉過身看向毛毛:毛哥給老大打個電話,把情況簡單和老大匯報一下,看老大怎麽說,然後告訴我一聲。

  毛:好嘞。

  君禦:他們特別難纏,咱們去和他們說,能不能行啊?

  我笑著看他:行不行的試試再說唄。放心吧,如果談不妥,挨罵我幫你扛著。

  說罷走向分院辯論隊中正和我們乾事糾纏的幾個人。

  我:不好意思啊,

打斷一下,我們組織內部先處理點事,麻煩大家稍等我們幾分鍾。  我把幾名乾事叫到一旁:時候不早了,大家都還沒吃飯吧,忙活一晚上比賽挺累的了,出去吃口東西,回寢室衝個涼抓緊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他們看到我和君禦,好像解脫了一般:副主席,部長,那我們先走了。

  我:嗯,哦對了,哪位是做信息和數據統計的同學,麻煩留一下,可能辛苦你晚走一會,一會有點事可能需要你說明情況。你想吃什麽,我讓他們給你買過來。

  乾事:沒事學長,我不餓。

  我:君哥,看看能不能讓誰給他帶點東西吃。我這有錢。

  君禦:沒事,我這有。

  我微微笑了笑,這時候毛毛打完電話回來對我說:老大沒在學校,他說讓你看著辦就行。

  我點點頭,走向要求重賽的辯論隊。

  我微笑著說:你們好,我是校學生會副主席,請問哪位是負責人?

  B(以下用字母代替辯論隊成員):我們剛才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能不能找你們主席來?同樣的話我們不想重複很多次,直接叫你們主席來我們對他說。

  我收起了嘴上的笑容:你是負責人?

  B:不是。

  我:那麻煩你閉嘴好嗎?讓你們負責人和我說。

  B:你…

  A攔住B:我是負責人,這件事你能說了算嗎?

  負責人說話比較客氣,我恢復了笑容。

  我:對麽,大家辯論了一晚上,嘴巴多累,麻煩說話不算的人管住自己的嘴,歇一會,大家心平氣和的四四六六把事情說清楚不就好了。你好,我們主席不在,這件事我可以代表他進行處理。

  A將整個過程敘述了一遍,和君禦說的沒什麽出入,A:麻煩你們把評分表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我:朋友,整件事我清楚了,評分表已經入檔拿,咱們的訴求不是看評分表,咱們先解決問題,這樣,麻煩你讓那位看到評委改動成績的同學過來一下,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他。

  A:好,C你過來。

  我看向C笑了笑:同學你看到哪位評委改動成績了?

  C:嗯,是那個老師,當時我就坐在他後面。

  我:當時你看他改動成績是在什麽時候?

  C:什麽意思,我沒明白。

  我:我的意思是說評委老師改動成績是在出總成績之前還是之後?

  C:出總成績之前。

  我:哦,那在你看他改分的過程中有沒有和其他評委交流過?

  C:應該是沒有,沒太注意。

  我:既然這樣,不介意讓我們當時做信息和數據統計的乾事來說下情況吧?

  A:嗯

  乾事:學長,整場比賽三個評委都沒有交流過,也沒相互看過評分表。

  我:確定嗎?

  乾事:確定。

  我:嗯,好的,辛苦你了。

  我轉頭看向A:同學,看你的樣子也多次參加過辯論賽了,相信你比我要清楚比賽的規則,評委怎麽打分是他對整場比賽雙方隊員表現的判斷,哪一方表現稍好稍差,整件事情的過程中沒有任何人干擾過,其次,評委有權利在最終統計總分前改動分數,這並不算犯規吧。當然了如果評委是在統計總分後改動的分數,或是有其他明顯舉動影響了整場比賽,肯定另當別論。

  A:為什麽他要改我們的分數,我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被氣笑了:朋友,你們神經緊繃了一晚上,放松一下,他為什麽改動,我剛才已經和大家說了,或許是他覺得選手的表現並沒有達到心理預期,不過具體原因我們也不知道,之所以我們請了三個評委就是為了保證整個過程的公平公正。至於你們要求的重賽,如果沒有其他的理由,不好意思我們校裡幫不上忙,不能通過重賽的要求。

  A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覆,顯然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A:你也是副主席,我也是剛剛被分院提上來的副主席,以後咱們之間的接觸機會有很多,希望你能理解,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這次辯論賽的負責權,這個結果我們老師不會滿意的。

  我:你們給不了我們一個合理的重賽理由,規則在這我們也幫不了你們。朋友我個人能理解你們對待比賽結果的重視,不過我覺得無論什麽比賽,咱們全力以赴的爭取,也應該坦然的面對結果,你說對嗎。

  B這個時候激動的說:你們校裡如果只是這個答覆,以後所有校級活動我們分院都不會再參加了。你要知道我們現在是全校人數最多的分院。

  聽到這話,我收起了笑容眼神緊緊的盯著他。一時間整間教室的氣氛被他這句話降到了冰點。我們對視了幾秒,他好像意識到自己話說過了,低下頭不說話,我轉頭看向A,A沒有說話仿佛是默許了B的話。

  我冷哼一聲:你們是在威脅我們?都是成年人麻煩說話注意點分寸,過過腦子再說。我最討厭受別人威脅,也最不怕別人威脅,如果這是你們分院對這件事的態度,我也不妨直說,就目前為止你們重賽的要求不可能被通過,至於以後的活動你們參不參加,我們還真就不怕,全校近萬人,我們不差那1,2千人參加活動。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起身準備離開。

  離開之前我:哦對了,給你們一句善意的提醒,別忘了,很多東西都是校團委給你們的,例如評優評獎。現在不管評選什麽,都需要校級活動獎勵作為支撐。你們那麽大的分院,完全可以因為一件不佔理的事和我們對著乾,我們不會有什麽損失,可是你們分院的其他人會怎麽想,你們做不到隻手遮天,也沒辦法堵住所有人的嘴。現在的校學生會和以前不一樣了,不是非要看你們的臉色做事。最後奉勸你們一句: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也別把別人太不當回事。

  A沒想到如今的校學生會一改容貌,再不像從前一樣受人威脅擺布,看著我要走,語氣立刻軟下來,他知道我們當時如果走了,不僅僅意味著整件事的結束,也意味著校與分院產生了巨大的隔閡,而這種隔閡產生的影響並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承擔的重量。

  A連忙叫住我:別走別走,兄弟別生氣,小兄弟不懂事,咱們好好說說這件事。我們就這樣回去也不好交代。

  我:話都說到這地步了,還有什麽可說的麽?

  A:剛才小兄弟一時衝動,也是為了我們分院的榮譽,可以理解。你們別和他計較,當他沒說過。

  我:說出去的話,當潑出去的水。說話要過腦子。

  A:是是是。咱們別因為這件事傷了和氣。

  我語氣緩了下來: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別和倔驢是的,嘴和沒把門似的啥話都敢往外蹦。朋友,咱們剛才話說的也很明白了,這件事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沒有辦法重賽。回去和老師好好說說,彌補彌補咱們自身在比賽過程中的缺點,勝敗是兵家常事,偶爾一次失利也能讓咱們靜下心來找找不足,不見得是壞事,以後辯論賽再贏回來唄。

  A:真的沒有其他可能了嗎?

  我:好了, 這件事咱們也探討很久了,重賽的理由確實不充分,大家也辛苦一晚上了,出去買點吃的,早點回去休息吧。還有什麽別的事嗎?沒事都走吧。

  A:好吧,也只能是這樣了,咱們留個聯系方式吧,以後常聯系。

  我:好啊,回去好好休息。

  離開了教室,君禦如釋重負的和我說:厲害啊,今天你不在這我都不知道該怎辦了,謝謝啊。

  我衝他笑了笑:謝啥,都兄弟,有事說話就好,其實剛才我也很擔心不歡而散,還好結果總歸是好的。

  君禦:他們剛才說話太氣人了,還好都解決了,走吧我安排咱們出去吃點東西。

  我看了一下時間,為了解決這件事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這是我第一次與分院針鋒相對,面對全校第一大分院,它無形中給人的威懾力不容忽視,這讓我在整個過程中都不敢松懈,既要保證組織的公信力與形象,又不能與其產生摩擦,思維與語言的激烈碰撞讓此刻松懈下來的自己覺得頭腦一陣發脹。

  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婉言拒絕了他:君哥,改天咱們哥幾個一起出去喝點,今天時候不早了,明天還要上課呢。

  君禦不再強求:也行,反正來日方長,早點回去休息,今天辛苦你了。

  我:行了,辛苦啥,我也沒做啥,倒是你最近辯論賽的事挺多,快去吃點東西晚上早點休息,明天還一堆事呢。

  從那件事開始,君禦對我有所改觀,不再覺得我是一個只會嘻嘻哈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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