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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一百二十三.自我救贖的根源是將執念放下
  他一邊擦著手一邊問:你什麽情況啊,坐這麽遠,把人家一個人扔那算怎麽回事啊。

  我抬起頭看向他,安少看到我的表情大吃一驚:我靠,兄弟你沒事吧,你還好嗎,你眼睛怎通紅啊,你別嚇我。

  我心煩意亂的擺了擺手,靠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氣:沒事。

  他關切的問:有事你就說,反正這也沒人認識咱倆。

  我面無表情的輕聲說:我也知道把她一個人扔在那不好,可是我又能怎麽辦,這兩年來,我怎麽過來的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心裡對她的那種怨恨越來越重,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面對她,我感覺自己根本沒法和她好好說話,也不知道該和她說啥。尤其是今天,原本以為自己這兩年的努力已經很優秀了,可是當她真真正正的開著一輛車停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感覺這兩年來自己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他媽的扯淡,還以為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把,結果被人一擊必殺,敗得體無完膚。甚至我現在感覺從給她打電話的那一刻起,我的譏諷哀怨與她的不斤斤計較形成鮮明對比,我已經輸了。

  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兄弟,我問你個事,你今天來武漢的目的是什麽,是為了解決你心中的心結,還是為了到她面前來炫耀和羞辱她來了,讓她知道她當年錯了?

  我一時啞然,看著安少不知該說什麽。

  他繼續說:可能很多事我想的沒有你那麽複雜,我的社會閱歷和經驗也沒有你那麽多,或許你覺得我想問題很簡單,我覺得你今天既然能來武漢見她,說明在你內心的最深處對她還是有感情的,那種感覺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也是這麽多年縈繞在你心間,讓你產生恨意的最根本原因。這種恨讓你無法自我解脫,無法自我救贖。如果你真的是為了羞辱她而來,兄弟我覺得咱倆現在可以直接走了。其實你心裡很清楚,對於你倆這段感情她早在兩年前的時候就知道錯了,根本不需要你今天做什麽再去證明,如果她心中對你沒感情,如果她對你沒有歉意,你覺得今天她還會出來見你嗎?

  我點上了一根煙,看了看遠處的薑婧,她也在看著我和安少,我馬上避開她的眼神。聽安少接著說:你本就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只不過很多事你看得開不在意,但在你在意的事上面,你從來不認輸。

  我驚訝的看著他說出這些話,心裡有些不太相信這些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安少見狀說:不用這麽看著我,雖然我們這幾年越來越猜不透你,但畢竟是一起生活3年的兄弟,朝夕相處你的性格我們也算了解。薑婧今天開車過來,對你來說又是一大打擊,讓你既覺得自己的努力白費,又讓你想起你和她從前感情的事,說句不好聽的讓你心裡覺得她是不是又處對象了,心裡不好受。可是阿天,我說句話,你就算是再不耐煩再不愛聽,今天你也要聽我說完。

  我點點頭:你說吧,我聽著。

  他:兄弟,首先你不能因為她從前對你的傷害,就否定她的現在,或許她怕你多想,所以說是一個普通朋友的車,也有可能那是她臨時借的車,想讓你覺得有點面子也說不定。你不能說見不得人家比你好,對不對。

  我笑了笑打斷了他的話:少爺,這點她以前也對我說過,她覺得我見不得她比我強,當年她說她作為我對象很優秀,我應該為她感到驕傲。其實話說回來,我知道自己大男子主義很強,但我還不至於說見不得她比我強,

只不過是我因為從前的事,對她心有余悸。二來,我不得不承認她非常聰明也非常有能力,也非常有想法,很多方面我不如她,我接受不了的是一種感覺,是一種她變得優秀後不再在意我的態度,你也知道我對她的感情有多深,所以當年的我很惶恐,再加上那時候的我突然一無所有,並且知道她和那個男的狗扯羊皮的事,你覺得這些對於腰杆子不硬氣、手裡沒實力的我來說,心裡應該怎麽想。如果她很優秀,對我依舊很在意,我絕對不會這樣。  他歎口氣:你啊什麽都不在意,就在意內心真實的感受。

  我苦笑道:難道這不對嗎,一切都是身外物,只有內心的感受才最真實,也最能證明自己曾經來過這個世界,因為愛過、痛過、傷過、喜悅過才能真切的感受到生命的意義,所謂的物質生活不過是為了生活的體驗而做的附加品。

  他點了點頭:你特麽的境界真高。不過話說回來,你也不必因為一個不屬於她的車糾結成這樣,這麽和你說吧,就算今天這輛車是她的,或者是別人送她的,或者怎麽怎麽樣,這對於你來說是你管不著的事,對吧?

  我臉色驟變,心中戾氣突起,眯起眼睛看著安少,他被我犀利的眼神看得發毛,忙說:大哥,你別這麽看我,聽我把話說完行嗎?

  我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他:兄弟,暫且不說車的事,咱就說你倆本身都是能力極強的人,你是現在沒有車,可是你想沒想過一個問題,你倆都有能力,可從根本上來說你倆不是一類人。

  我疑惑道:什麽意思?

  他想了想說:這麽說吧,意思就是你倆所追求的東西不一樣,想的東西也不一樣,同為主席、學生幹部,你是怎麽做的,她又是怎麽做的,你倆努力的方向都不一樣。

  我:接著說。

  他:先說說我眼中的你,這三年過去了,你真是把青春都獻給D和G家了,不貪、不耍、不佔,凡事以身作則,選人看能力看人品,小姑娘為了上位主動給你送上門,你都不為所動。為了工作熬夜加班,為了學校為了學生勞心勞力,別人的事永遠都是大事,一點好處都不為自己爭取,你的境界是我見過人中最高的,大多數人都比不上你,這也是讓大多數人都心悅誠服的一點,這也可能是為什麽薑婧剛才說她覺得你能力比她強的原因。可是你想沒想過,這也是你之所以沒得到這些物質生活的原因,因為你的心不在這,可能最初你想做主席去爭去鬥,但你坐上這個位置後,你的心裡就全是怎樣把學生會做的更好,怎樣讓學生會在學生心裡重新樹立威信,怎樣讓學生情緒更穩定,讓學校更穩定。

  他:咱們再說說薑婧,暫且不說她作為主席怎麽樣,這咱們誰都不清楚,但她一定不會像你這樣嘔心瀝血的為了學校和學生組織。剛才和她聊天,我覺得她可能更多的想法是,在當上主席證明了自己之後,就利用主席這個平台去做她想做的事,例如結交人琢磨掙錢的路子,當然了肯定是正當路子。你們兩個人的目的都不一樣,又怎麽能去相互比較,所以你根本就沒必要去想這個車的事,更沒必要去想著怎麽證明自己,因為你已經證明自己了,她這兩年肯定也多多少少了解過你的情況。你覺得呢。

  我點點頭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他的話對錯與否,但在那天確實說到我心坎裡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我是覺得你應該整理整理情緒過去她那邊,你看她旁邊一直都在留著位置,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一趟,至少和她好好說說話,最重要的是打開你的心結,別一時衝動最後心結沒打開,還留有遺憾。

  我看著安少,一時間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感激與感動。我長舒一口氣,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攥了攥拳頭放松了一下,向薑婧走去。薑婧見我走過來,有意無意的把頭轉向另一邊,我走到她身邊,大搖大擺的坐下,她回頭看了看我。

  她拿起手中排號的票子晃了晃:餓了吧,馬上就到咱們了。

  我笑了笑平靜的說:沒事,不急。

  她點了點頭,我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相互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我們各有所思的坐在一起,卻相互間產生了一種陌生的距離感,我們都明白相互間需要跨越這道距離,才能真正的把話說開,卻在那一刻誰都沒有勇氣邁出第一步。沒過多久,排隊到我們了,我把安少叫了過來一同進了飯店。點完菜,三個人坐在一起面面相覷,

  安少無奈的說:我說咱們能說兩句話嗎,你倆都不是內向的人,咱們三個也不是第一次見,別不說話行嗎,你倆有啥話就說開了,如果覺得我在這不方便,你倆先聊,我出去待會。

  說著他起身準備轉身出去,薑婧忙站起來拉住他:不用,安少快坐下。

  我也拉住他,伸手示意他坐下,點上一根煙看向薑婧:這兩年過得怎麽樣。

  薑婧坐下,聳了聳肩:日子照常過,工作接著乾,普普通通沒什麽。

  我點點頭:身體什麽都還好吧,你這性子爆,沒又極端的傷害自己吧。

  她笑了笑:沒,又不是小孩子了,和你分開之後也沒什麽心思處對象了,受的刺激少了,也就沒那麽大氣性了,我現在開始修心養性了。

  我饒有深意的笑道:這麽說來,是我和你處對象讓你受刺激了才自殘的?別把啥事都往我身上推,你不和我分了之後還處過一個呢麽。

  她面露尷尬的搖搖頭:不是,你明知道我說的什麽意思。我是和他處了,不過沒處幾天就分了,說真的,感覺從前你說的挺多話還挺有道理。

  雖然我知道她和那個人處上了,但當她坦然承認那一刻,讓我心裡的戾氣一瞬間充斥全身,神經緊繃的我抬起頭面無表情直直的盯著她,攥著茶杯的手青筋暴起,血氣上湧面色通紅。安少見狀,知道薑婧的話觸到我心靈深處最敏感的神經,他忙用手在桌子底下拍了拍我,我用力把他的手撇開。

  我冷冷的說:沒處幾天就分了?那不還是處了嗎?來來來,你告訴告訴我,你特麽怎想的,明知道我和他不共戴天,你還和他處?處上了分了,然後現在告訴我覺得我說的話挺有道理?覺得你倆在一起不合適,然後回來找我?你特麽說分就分,說和別人處就處,我特麽在你心裡算什麽?

  薑婧顯然沒想到我能突然發難,情緒這麽激動,她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安少,又看向我:這個事是我做的不對,我知道錯了,阿天。

  我怒氣依舊不減:知道錯了?有用嗎?道歉如果有用,還特麽要警察幹啥?既然當初在我們兩個之間你選擇了他,幹什麽後來又回來找我?處著對象的時候就特麽天天和他聯系,騙我說不聯系了。後來還特麽告訴我,你給他介紹對象了,他已經處對象了不可能和你有啥關系了,最後呢,還不是讓我說中了,和他處對象了?

  薑婧:我。。。

  我不依不饒:你啥你,特麽的處著對象的時候告訴我睡覺了,結果特麽的和你那個傻逼學姐偷摸出去和他吃飯,我特麽知道你們吃完飯幹啥去了?最後說漏了我才知道這事,你告訴告訴我如果換成是你,你怎想?我到底哪點比他差?就特麽因為我不是當地人,因為我的錢花光了,因為我被學生會開除了,因為我掛科了,因為我D員沒了,一無所有了,就離開我?我特麽一心一意對你,你對得起我嗎?

  她看著我沒說話。

  我指著她說:還有特麽的你那個傻逼學姐,我就CTM了,同樣都是老鄉,不特麽的教你學好,明知道你有對象,還特麽攛踱你出軌,還特麽讓你和我分手,給你介紹男的,她他媽也配做東北人?我呸!連條狗都不如。我也是瞎了眼,以為都是東北人她能對你好,你在學校能有個依靠,我特麽還特意為你和她處關系。

  她小聲解釋道:後來我知道她是什麽人了,她就是利用我,然後她能在學校有點認識人啥的。

  聽聞此言,我氣急敗壞:我艸!一個臭拉皮條的,別讓我再看見她,我從不打女人,但對於她我特麽見一次打一次。

  安少眼見我的情緒愈發激動,忙塞給我一根煙:阿天,別激動,冷靜冷靜。

  我看了一眼他,突然感覺腦袋一陣發脹,有些頭暈。

  薑婧愧疚的說:阿天,從前是我做的不對,我現在也明白你說的話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諒我。

  安少打岔道:薑婧,你也別怪阿天這麽激動,他這幾年怎麽過來的,我都看在眼裡。自從你倆分手之後,他就開始什麽話都憋在心裡,跟誰都不說,看得出他當年是真的喜歡你,為了你他掛科了,差一點什麽都沒了。

  薑婧聽到安哥的話,疑惑錯愕的看向我:什麽為了我掛科?

  我擺擺手,打斷他的話:行了,別說了,說那些有啥用。

  安少看了我一眼,暗暗搖了搖頭,隨後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不過有一件事,你不讓我說,我也得說。

  我疑惑的看著他。

  安少對薑婧說:這小子,大一剛上學的時候,跟我說他抽煙過敏,不能聞煙味,結果大二一來,給我扔過來一盒煙,當時給我乾懵逼了。

  說著安少揮舞著拳頭打了我幾下:你不說你過敏嗎,我也沒看你過敏啊,那小煙抽的比誰都溜,還特麽和我秀吐煙圈。

  隨即安少轉頭看向薑婧:薑婧,說起這事,我還得感謝你。

  她疑惑的問:謝我啥?

  安少:要是沒有你,估計這幾年就沒人陪我抽煙了,也沒人給我買煙了,你知道抽煙的人沒人陪著抽,總感覺缺點什麽。

  氣氛被安少這麽一鬧,緩和了不少,我和薑婧看著安少笑了笑。

  薑婧看向我:真不知道你心裡對我的怨氣這麽深,你現在還處對象呢麽?

  我搖了搖頭:沒有,我現在沒什麽時間處對象。

  安少:恩,他現在是不處對象了,身邊小姑娘比誰都多。

  薑婧:哦?是嗎?

  安少:沒,我開玩笑的,大主席嘛,身邊肯定有各種各樣的人,薑婧你也是主席,你懂的。

  她會意的點了點頭,笑著對我說:我們的天主席現在沒對象,正好我也沒對象,要不咱們湊合湊合?也給我個機會彌補彌補?

  我擺了擺手陰陽怪氣的說:婧姐,你別和我鬧了,我哪配得上你。

  她:配得上,怎麽配不上。

  我笑著搖了搖頭:咱倆都不是當年的我們了,而且眼看著馬上畢業了。

  薑婧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悲傷,轉瞬即逝,換成一副笑臉,對安少說:他還是沒變,逗他玩的,他就當真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再見薑婧的時候,心裡曾有一股衝動想和她重歸於好,可轉念一想心中已有隔閡,再也無法像從前一樣。如我當年所說,我們都已不是當年的自己,也都沒了當年那種隨性的勇氣和衝動,或許就像別人所說那樣沒有那麽愛了。或許我們之間的情感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發生了變化,只是那種變化讓我們變得更加理性。

  那天晚上本沒有喝多少酒,但不知為什麽酒精卻不受控制的上了頭,吃完飯我和安少把薑婧送到家樓下,和她道別的時候,我和她深深的望了彼此一眼,一瞬間,我心中那股怨氣隨著酒精的作用消失得無影無蹤,這麽多年心裡故作堅硬卻早已殘破不堪的防線隨之坍塌,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許久未被呵護的軟弱,而那一刻卻也是我鼓起勇氣直面這段感情的時刻。

  我借著酒勁強忍著心中激動的情緒緩緩的問薑婧:當初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讓你那樣對我,你知不知道這些對我而言意味著我很難再相信愛了。

  她怔怔的看著我,仿佛沒想到我會說出這些話,她低頭沉思片刻:你沒錯。怪就怪在我們的性格太像了。都那麽要強都那麽要面子,同時也都是外向型。當年的事對你造成這麽大的傷害,確實是我的不對。但是阿天,感情的事哪有真正的誰對誰錯,我們都做過讓對方接受不了的事,當年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的大男子主義太嚴重了,那種感覺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當初的你見不得我比你好。把簡簡單單的大學情感想的那麽複雜,處理起感情的事是那麽的狹隘。

  她口中的狹隘,我到現在還無法完全理解她的意思。

  薑婧:這不怪你,是你的性格所致,怪不得其他。很感謝當初你曾經那麽寵我。

  這麽多年我們一直都在錯過,這麽多年這顆心也早已傷痕累累,疲憊不堪,直到最後彼此之間僅剩的只有模糊的記憶,斬斷情絲漸漸相忘於江湖,不再留戀。

  看著眼前的薑婧,酒精作用下有一種想要抱她的衝動,看得出她當年也有沒說完的話,只不過我們都成熟的克制住了內心的衝動。我衝她笑了笑,示意她上樓,她亦衝我微微一笑,轉身離開。那是我和薑婧分手2年後第一次見面卻也是我們最後一次的相遇。

  轉身走出小區的一瞬間回想起過往,不知從什麽時候自己開始愛上了抽煙喝酒,夜幕降臨一個人習慣性蹲在陰暗的角落,享受著被黑暗籠罩,行人走過見我一副頹廢模樣。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酒精就像是打開內心通往黑色迷霧大門的鑰匙,在這扇大門內外反覆徘徊,向死而生。深夜、烈酒、煙霧塑造了一個喜怒無常的我,內心無比黑暗的我,狂躁不安的我。

  那份讓自己對待感情深深的自卑感,使心中的愛變得愈發卑微愈發廉價的陰雲,隨著那次相遇再分別漸漸散去。抬起頭看著璀璨的夜空,心中突然一陣釋然,我終於衝破了對她怨恨的那層重重牢籠,靈魂得以釋放和解脫,一瞬間感覺自己心中輕松了許多。

  我長歎一口氣,把心中鬱結的悶氣歎了出去,我摟著安少的肩膀在武昌的街頭走著。

  我:兄弟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走出來。

  他笑了笑:如果你真的能走出來,比什麽都重要。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走出來了,卻在很久以後才發覺,原來記憶的厲害之處在於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在某一瞬間把自己拽回從前,原來很多痛楚早已刻在了骨子裡,只不過它的流露需要一個時機,回憶留給你的除了讓你受用終生之外,也讓你記憶深刻。尤其當記憶給天真的你一記響亮又清脆的耳光讓你認清現實之後,那將會是你既看重又無法觸碰的逆鱗。

  就這樣我和安少在午夜武昌的街頭走著,看著眼前稀稀兩兩的車輛,看著幽黃的路燈, 不覺陷入沉思,生活總會在某一瞬間讓你覺得清晰無比,卻又在下一瞬間讓你懵懵懂懂,忽而在下一條街道變得明亮,卻又在分叉路口無從選擇,就這樣走走停停,向著那一個最終目標而前行。

  許久之後漸漸發覺,或許一切為人所唾的渣與爛,起初其實都是“人之初,性本善”只不過在經歷了一次次的傷害後,人像刺蝟一樣,學著包裹起了自己最初純粹的情感和內心,用面具和針刺加以示人。我一直堅信每個人都有一個點,能夠被生活中的某個人或某個美好的瞬間加以打動,即便心如鋼鐵,也會在那一個臨界點被加以融化。很多人覺得他人難以接觸,不過是我們沒找對他人的融化點。換而言之,我們不能片面的去評判一個人的好與壞,因為你並不完全了解每個人曾經發生了什麽,心裡感受又如何,所以我們無法對他人擅加評價。

  很多女孩子會說男孩子如何渣,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懂得這些男孩子是否曾經真心對待過某段感情,卻在被傷害後變成如今這樣;同樣很多被人所棄的女孩子又何嘗不是如此,只不過很少有一個真摯的男生和一個用情至深的女生無法再同一時空相遇、相知、相愛、相戀罷了。我們唾棄因從前的種種,針對當下的現實,可我們又如何能夠拋棄曾經的過往,只是我們都應該活在當下,活好每一刻的自己,善待每一刻身邊的人。如今男女都是一樣,男人女人都可能是感情裡面的受害者,所以世人少一些閑話,少一些評論便是這個世界美好的開端,管好我們自己,又何必糾結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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