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蕾不知裡邊發生了什麽,趕緊去敲了敲門問道:“領導,您要幫忙嗎?”
但趙錢同沒有應答,李蕾趕緊又試著開門,裡邊反鎖,無法打開。王德發見狀,趕緊用腳踹門鎖處,幸虧只是普通的門鎖,幾腳後就被踹開了。
李蕾衝進房中,看到趙錢同趴在辦公桌與窗戶之間的地上,昏迷不醒,鼻孔流著血。椅子也倒在地上,地毯上有一個酒杯和塞著木塞的酒瓶。
李蕾從酒桌上拿起一個酒瓶,走到窗戶跟前,將窗簾拉起來查看,王德發問她做什麽,李蕾回答道:“我怕有人躲在窗戶外,萬一偷襲咱們就麻煩了。”
透過窗戶,李蕾看到外邊有一架梯子,距離窗戶非常近,但令她沒想到的也是窗戶是從內關鎖著的。
此時王德發說道:“趕緊來看看經理怎麽樣了。”
眼見並無人躲藏,李蕾放下酒瓶,與王德發趕緊查看趙錢同的情況,翻過他身體後,發現身體下有根大頭木棍,類似縮小版的棒球棍。
王德發摸了摸趙錢同的後腦,道:“腫起來了,看來是頭部被打了。李蕾,我留在房裡照看他,你趕緊去隔壁的衛生站找人先幫忙看看,我來打醫院救助電話。”
當衛生站的醫生聽說趙錢同受傷後,趕緊隨李蕾前來,醫生對趙錢同檢查一番後,確認是腦部受到重擊,恰好辦公室的地毯厚實,於是先拿來枕頭讓趙錢同以恰當的姿勢先臥好,等待救護車來接。
在救護車來後,將趙錢同抬往擔架時,一些東西從他口袋裡掉出來,李蕾看了一下,作為趙錢同的秘書,她一眼便發現保險櫃的鑰匙不見了。
在刑事大隊接受詢問時,李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張梯子搭在窗戶外邊,下邊的路上還有雜亂的腳印,很明顯應該是來了個入室搶劫的人,但窗戶是從內部上鎖的啊,他又是如何進來,又如何消失的呢?
“你確認被擊暈之前兩扇窗戶都從裡邊鎖上了嗎?”郝建再次向趙錢同問詢道。
“我確定,在我被擊暈前大概十分鍾左右,雖然我確實習慣晚上辦公時開窗通風,但昨晚我起身望外時,看到窗戶附近有一架梯子,因為白天下過雨,我能夠看見梯子附近有些雜亂的腳印,不由得聯想到會不會這是有賊惦記上我們這些商戶了,擔心有人夜裡用梯子翻入我辦公室,也擔心自己走的時候忘記,所以當下就把窗戶給鎖了。”
趙錢同繼續道:“後來我按每日習慣喝了朗姆酒後坐下辦公,突然就感覺有什麽東西打中了我的頭部,我掙扎站起身,但受創太重,又跌到了,迷迷糊糊間聽到李蕾和王德發撞門,隨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您的防盜意識很強啊,這很好,”郝建接著道:“你確定在當晚沒有人隱藏在你的辦公室內嗎?”。
“很確定,因為我的辦公室不大,東西都一目了然,酒櫃不但小而且櫃門是玻璃面,能看到櫃子裡,藏不了人。”趙錢同道。
隨後郝建向寧副隊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詢問經偵案件。
……
健壯女一腳蹬踹在阿坊的後腰,露出了得手的微笑,然而笑容瞬間就凝固在了她的臉上,只見阿坊快捷無倫地向下微微一坐一靠,健壯女隻覺一股大力湧來,立時被彈出,跌出好幾步後坐倒在地,定睛一看,已經是出界了。
放飛了健壯女,阿坊雙膝微曲,也擺出肩靠式向肥碩男頂去,與對手正面撞在了一起,
肥碩男頓時渾身一顫,而阿坊紋絲不動,而肥碩男平衡已失,阿坊品出對手功底後,便沒有了更多興趣繼續,在與對方這一撞之後隨即使用太極八法中的肩靠之法,向對方連連靠擊,已失去平衡的肥碩男根本無法還手反擊,三四擊後便將肥碩男撞出了戰圈。 阿坊看著已敗的四人,搖了搖頭,向四圍之人抱拳行了一禮後便向場下走去。
這一幕令尚雲鵬等人歎為觀止,黃將天喃喃道:“真是見君一戰,受益十年啊。”
魯霽歎道:“真的沒想到那麽胖的人居然一絲都撞不動他,這是什麽功夫?”
尚雲鵬正色道:“這就是大成拳中的‘體整如鑄’。沒想到師伯功夫竟然達到了這個境界。”
見阿坊走下場,黃處一等人都上前祝賀,阿坊擺擺手道:“不賀,非我高明,實在是對手太差。還是等擊敗個勁敵再祝賀吧。”
魯霽問道:“剛才那胖子撞不動你, 尚叔說叫‘體整如鑄’,這是什麽功夫?”
阿坊答道:“其實就是對肌肉和力度的高度控制而已,沒什麽。我這兒還有‘毛發如戟’,還未施展就結束了,改天有機會讓你看看。稍事休息,開第二場吧。”
聽了阿坊的回答,魯霽有種十分奇怪的感覺,這句話好像是十分謙虛,又像是極為自傲,她又看了看場中坐在地上起不來的那個墨組男子,他對來扶的人道:“先別動我,給我按摩一下後背,脹痛得很。”
魯霽又不解道:“這一拳怎麽打在肚子上後背還痛呢?”
黃處一欽佩地歎道:“師伯崩拳火候如斯,真是令人可敬可畏。”接著對魯霽道:“你還記得前幾日我說的師伯打沙袋的事兒嗎?”
魯霽一下子回憶起了“沙袋異動”,恍然道:“這就是‘打透了’?”
就在此時,尚雲鵬接到常芳梅電話,對面傳來焦急的聲音:“老尚,匯成公司那裡你另派個人去吧,我剛走半路接到我表妹韓菊的電話,哦,就是嚴鋒愛人,她家裡出了點事情,我得趕緊過去一趟。”
嚴鋒也是北都武林中的一號人物,並與尚雲鵬等人交好,此次比賽,武館也是邀請了他的,但今日臨時因故未能到場,此刻聽常芳梅語氣焦慮,尚雲鵬情知事情必然嚴重,此時正值比賽關鍵時刻,不便細問,於是匆匆囑咐常芳梅幾句後便掛斷電話了。
預料比賽應該用不了太長時間,尚雲鵬便沒有再另遣人去匯成公司,打算賽後看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