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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希納的王國》第67章 失蹤的人
  伯希納的面前擺放著自己的晚餐,只是簡單的牛排淋上了醬汁而已,他原本以為的玉米和蘿卜是與牛肉一起燉煮的,結果只是簡單的配菜而已。

  同樣類似的情況也出現在了梅納德的餐盤裡,雞肉旁邊也是差不多的配菜,甚至雞肉也只是簡單的烘烤而已,沒有想象中香氣撲鼻的情況,也沒有他日常那樣的複雜醬料。

  唯一算得上比較複雜的恐怕也只有卡佩羅的龍蝦了,但以伯希納的角度來看,蝦太小而且可能並不是特別名貴的品種,湯料看起來並不濃鬱。

  似是看出了他的不解,梅納德笑呵呵地解釋道:“這裡只是軍情局的人常來的地方,東西做的快但和你日常的貴族飲食恐怕有點區別,”說完他朝伯希納眨了眨眼。

  “沒事沒事,我覺得這挺好吃的!”伯希納見狀連忙往嘴裡塞了一塊切好的牛肉,有點地方似乎焦了。

  梅納德見隊伍裡可能最在乎飲食的人都沒有意見才終於松了口氣,隨後他又轉向梅納德問道:“四處那邊是怎麽說得,是查出什麽了嗎?”

  被問到的卡佩羅翻了個白眼,隨後邊吐槽著“就不能先讓我好好吃個飯嗎”,邊拿起桌上的一方手帕,在折出一個三角形後又用手指在隔壁桌上的花瓶裡蘸了一點水,他用濕潤手指在手帕上畫了複雜的花紋。

  或許是因為今天用了太多次護符的原因,伯希納的靈感比昨天強了很多,他甚至能感知到當最後一筆落下時,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帷幕籠罩四周,這可能是類似於構築聖域的方式。

  “這是用來阻隔別人偷聽的儀式,既然你們馬上就要轉正了,估計過幾天就要你們學了,”卡佩羅的話證明了他的猜測是對的,他很快明白了為什麽需要這個儀式,因為卡佩羅接下來說得話讓他忍不住驚呼出聲。

  “赫伯特今天去拜訪了索斯特公爵,隨後就在返回使館的路上出了事。”

  “不可能!我父親沒有理由要害赫伯特!”卡佩羅的話讓伯希納如觸電般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餐廳內只有他們幾人和一個昏昏欲睡的服務生,而伯希納突然的動作又讓餐廳的服務生以為幾人之間起了衝突,被嚇醒後的服務生也只能躲在吧台後無力的喊著,“別打架,別打架,有事好商量!”

  服務生知道這些客人都是軍情局的,他自知肯定打不過一群非凡者,而如果這群人真的打起來,他什麽都不做的話又說不過去,內心欲哭無淚的他也不禁想到“怎麽今天我當班就碰到了麻煩的事情啊。”

  卡佩羅見狀無奈地用眼神示意伯希納注意影響,在看到瑟瑟發抖的服務生後伯希納連忙坐下,卡佩羅也連忙吐槽道,“你急什麽啊,你都不用接受審查了,說明索斯特公爵肯定擺脫了嫌疑啊!事實上現在最大的嫌疑啊,在~”

  他刻意拖長了尾音看在座幾人的反應,但很不幸得被暴躁的梅納德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要說快說,不說滾蛋!”

  “謔,那我就不說了,反正明天肯定能在報紙上看到消息的。”悠哉遊哉的卡佩羅把雙手背在了腦後,心急如焚的伯希納見此連忙抓著卡佩羅的手懇求道:“快說吧副隊,我們想聽。”

  而這一幕在聽不見幾人的談話服務生看來,就是年輕人已經難以認識準備直接用拳頭說話了,內心已經腦補出了一出前輩壓榨後輩,後輩和前輩關系及其惡劣,原本準備用來和解的飯局直接變成了角鬥場的大戲,

畢竟這就有實際案例發生,如果他沒記錯好像是七處還是哪個處的事情來著。  萬般煎熬之下他不得不從牆上摘下作為菜單的黑板,現在它有了新的作用,作為盾牌!

  微薄的薪水讓他這樣勸架的行為看起來並不是一個特別好的選擇,但奈何店長是他爸,而且餐廳隻買了火險,如果餐廳真的是因為幾個非凡者打架而被毀,恐怕這就不在保險的理賠范圍內了,你問為什麽不買這個服務呢?不會有真有非凡者在軍情局門口打架吧?

  卡佩羅費勁千辛萬苦才終於安撫好奔潰的服務生,頂著服務生和其他四人幽怨的目光才慢慢地說道:“四處在知道赫伯特見過索斯特公爵後就立刻去確認過了,有很多人都可以作證赫伯特從公爵家出來的時候是正常的,當時朗格維爾公爵和王室的人也在,最重要的是赫伯特的貼身男仆。”

  “這關一個男仆什麽事?”伯希納連忙追問道。

  “關鍵就在於是索斯特公爵主動邀請的,是私人邀請,所以赫伯特隻帶了自己的貼身男仆,甚至連車夫都沒帶,兩位公爵和王室的人都肯定赫伯特離開時是那個男仆駕的車,四處在東區一處地下通道的入口處找到了馬車,但是男仆卻不見了,兩人也沒有回去過,四處現在估計正準備發布通緝令呢,估計明天那個男仆就要被貼滿大街小巷了。”

  伯希納沉思著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從赫伯特的記憶裡能看到他正呆在一個類似的小房間內,再結合之前的一些信息赫伯特很可能是去了東區地下的某個房間內,就像他在碼頭暴亂那天見到幾個大人物那樣的房間。

  他心煩意亂地用叉子把盤子裡的青豆一個個壓扁,不僅僅是因為赫伯特的死,還是因為他老爹又在和朗格維爾公爵還有王室在搞事,而且好像還把德艾維納也拉上了,但是現在找到那個失蹤的貼身男仆好像才是最重要的。

  他情不自禁地說出了整個謝斯菲爾德許多人都想問的問題,“那個人會在哪裡呢?”

  “人在哪裡呢?恭喜你成為了讓謝斯菲爾德無數男女老少夜不能寐的人,有什麽感想可以和我說說,到時我讓報紙專門給你寫個專欄。”

  這本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但是作為當事人的喬治卻感覺很不好,如果有軍情局的人在這兒,肯定就能認出這就是失蹤的那個貼身男仆。

  他恐懼地看著那個蹲在水道邊的男人,雖然他一直無法看清那個人的面容,但他可以感受到那戲謔的目光。

  那目光讓他感覺自己就是被狼盯上的羔羊,尤其是在這堪比迷宮的地下通道內,他現在所在的區域和他以前去過的完全不同,無論是巨大的穹頂還是牆上複雜的雕飾都不是無憂王時代的建築風格。

  但是最可怕的還是河道內的那些怪物,他剛剛才看到那些東西在他面前撕碎了一隻羔羊,潮濕的水珠在扭曲怪譎的雕飾上緩緩滑落,就像他那止不住的汗水那樣。

  他鼓起莫大的勇氣才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我的家人在哪裡?”

  “家人?哦~我想起了,你沿著你背後這條路直走就能看到他們了,祝你好運。”

  來不及思考面前的人所說的是否是謊言,喬治立刻轉身跑去,“等我把我家人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就去自首,一定要讓軍情局的人抓住這群混蛋!”

  懷拽著這樣的想法他不管不顧的往前衝去,他已經不知道到底是想見到自己家人,抑或是單純的恐懼在催促他逃離,也是因為太過專注與焦急,在右腳碰到不明物體時讓他控制不住自己飛了出去。

  劇烈的疼痛讓他稍微清醒了一點,但聲旁傳來的聲音卻讓他如墜冰窖。

  “晚上好先生,你這麽著急是去見你的家人嗎?”

  喬治顫抖的坐在地上,他的每塊骨頭都在發抖,他嘗試爬起但濕滑的地面也或許只是因為害怕,他每一次站起的嘗試都以失敗告終,這樣他看起來像是在地上扭曲的小蟲。

  恐懼的原因來自那個穿著灰色正裝的青年,他看起來像是個學者,但右手的斧頭卻破壞了這股氣質,在喬治驚駭的目光下他緩緩舉起了斧頭,駭人的陰影籠罩了喬治,但他卻連話都說不出只剩下不成調的嗚咽。

  “我現在就聽他們來接你。”

  隨著話音落下,斧刃劈開了喬治的胸膛。

  黑衣人靜靜地聽著背後的哀嚎與利斧的破空聲漸漸趨於平靜,隨後就是拖曳重物的摩擦聲。

  “怎麽處理?”

  “喂魚。”

  黑衣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已經不成人形但卻仍有一口氣的喬治,迎著怨毒的目光,他輕松地揮了揮手以示告別。

  人落,水湧,翻滾的水浪漸漸染紅,而岸上的兩人卻習以為常。

  青年淡然地用池水清洗自己的斧頭並開口問道:“所以,我們在赫伯特身上浪費了這麽多時間真的值得嗎?”

  “挺好的,畢竟是人家求我們辦的事,而且這下子連大狗都不得不把重心放在北方了。”

  “那我們接下來幹什麽?”

  “和以前說得一樣,收拾好東西,把我們的痕跡都清理乾淨,然後去西境,去靈蛇會的老家,這麽多年他們肯定攢下了一些好東西。”

  “你不怕靈蛇會報復?”

  “死人怎麽報復?現在已經是神秘時代了,迷信行為要不得,不如就和教會裡的傻子一樣,冬天在湖面搞衝鋒。”

  青年洗好了斧頭,隨後緩緩站起:“你不怕他們的儀式真的成功嗎?據說那可是神代的儀式呢,今天可就開始了。”

  “不可能成功的,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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