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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水滸》第80章:斬殺高俅
  院內屍體搜羅起來,弄進屋內,院子簡單鋪點黃土打掃,柴房關門上鎖。

  收拾停當,雷橫、李逵、劉麒、劉麟抬著軟塌,林衝在左,董平在右。高衙內別別扭扭的鑽進軟塌被窩,準備返回高府。

  此時已經過了午夜子時,但東京汴梁城卻和小城不一樣,這裡是沒有宵禁的。正如東京夢華錄所寫:夜市直至三更盡,才五更又複開張。如到勾欄春宵處,通曉白晝不絕裳。

  但路上自有負責治安、消防巡夜的人員,不時在大街上來回巡邏。

  之前也就是晁蓋他們廝殺凶猛快速,才沒被巡邏的兵丁聽到動靜,否則早有人上門查看了。

  眾人出門,故意在陳希真家門口的街道大路上等了一會兒。

  “衙內,人生本來就短暫,你可不要想著再走捷徑啊。”

  晁蓋在旁提醒道。

  “不敢,不敢,孫兒不敢。”

  高衙內如果是個硬漢,也不至於落到如此苟活的境地。

  不久,一隊巡夜兵丁過來,看到街口有人便舉著兵器、火把、燈籠圍了過來。

  “什麽人!”

  “瞎了你們的狗眼,看不到是高衙內的軟塌麽!”

  晁蓋隻好臨時客串一把狗腿子富平的角色,厲聲斥責道。

  “啊,果然是衙內!”

  “衙內,您這麽晚還不去安歇麽?太尉他老人家一定擔心壞了。”

  領頭的隊長急忙讓人放下兵器過來搭話道。

  “擔心個屁,平時這個時候,衙內我還在軟玉金香中快活。今日有事這才匆忙返家。你們想要攔我?”

  高衙內也是本色出演,對這些下層軍官是張口就罵,平時不順心還要打呢。這些家夥一看就是弱雞,根本沒法解救自己,若是不小心漏了破綻發生衝突,那林衝豈不是第一個就結果了我?

  所以還是配合這些賊寇吧。

  人和泡在溫水裡的青蛙沒有兩樣,不到最後一刻不會醒悟,但凡給他們一點生的希望,就會自己說服自己配合了。

  那隊長自討個沒趣,悻悻的擺手讓兵丁讓開,放高衙內離去。

  晁蓋卻沒有急著走,而是趾高氣昂的對那隊長道:“看你還算識趣,叫什麽名字?哪隻隊伍的?”

  “在下五城兵馬司小校崔小乙。”

  那隊長恭敬的回答道。京城居,大不易,自己這種小校可得罪不起高衙內這樣的土霸王。

  “給我們衙內看好了這兩個房子,他們得罪了我們衙內,不要讓裡面的人出來,也不要讓外面的人進去接濟。事成之後,記你一功。若是辦事不利,我可記得你的名姓。”

  晁蓋出言恐嚇道,說著還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甩給崔小藝。

  屋內雖然已經收拾,而且冬天不易發臭,但陳希真和周侗兩家長時間不見人蹤跡,總歸會引人懷疑。

  不如來個惡人告狀,讓外人誤以為,陳、周兩家得罪了高衙內,被特意針對了。

  這樣還可以多拖延幾天。

  “走了!”

  晁蓋一行抬著高衙內向高俅府上而去,留下崔小乙一行在那兒面面相覷。

  “頭兒,怎麽辦?”

  手下兵丁問道。

  “還能怎麽辦?這兩家得罪了高衙內,算是他們命不好。咱們能有個機會攀上高衙內,也算是造化。多去調點兄弟過來,明裡暗裡給我守好這兩家,不能讓一隻老鼠跑進去,也不能讓一隻蒼蠅飛出來!”

  “好嘞,

您請好吧。只是這銀子......”  “你特麽的,快去叫人,好處還能少了你們怎滴!”

  “是,是,是。”

  不久,晁蓋一行擁簇著高衙內回到了高府,府內的門吏們見慣了高衙內的晚出早歸,雖然奇怪今曰衙內身邊沒有前呼後擁的一群幫閑,而且還是半夜選花魁的時候回來,但是也沒敢多問。

  高衙內的脾氣可不好,得罪了他,誰也吃罪不起。

  “恭迎少爺回府啦!”

  一群門吏躬身迎接衙內進門。

  高衙內趾高氣揚,沒有看那些門吏一眼。

  進入府中之後,晁道:“衙內表現的很好,讓我體會到了你的誠意,那麽接下來,就讓我去看看太尉府的庫存財寶吧!”

  高衙內知道現在還不是脫困的時機,低著頭眼珠轉了兩轉,道:“孫兒這就帶爺爺去取財寶,請隨我來。”

  太尉府內裡外三重,半夜也有人值守,路過的仆人丫鬟見了高衙內全都避讓兩旁請安,低頭不敢觀瞧。

  到了一處綠欄杆處,一些巡視的侍衛來回走動。晁蓋將短刀頂在衙內後心道:“衙內莫非是想要招呼那些親兵來吃酒嗎?若是如此,他們恐怕要吃的就是衙內的祭日酒了。”

  高衙內撇了撇嘴道:“我哪有這種心思,爺爺莫要取笑了。”

  忽然,從綠欄杆對面的房中,走出一人,披頭散發道士打扮,背上一把長鞘寶劍,身後跟著一群戴著鬼面具的壯漢,看到高衙內,喊道:“坎兒,今夜又去哪裡廝混,這麽晚才回來!”

  高衙內喜道:“三叔……”

  突然感到後心處的尖刀已經刺破了衣服,冰涼的刀尖扎入了皮肉,高衙內驚恐之下,知道自己若是說錯了話,立刻就要斃命。於是愣在當場,一時無語。

  欄杆對面的道人見高衙內無語,歎道:“算了,三叔也不責備你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只是以後出門至少要跟你爹打聲招呼,免得擔心!”

  對方顯然將高衙內的無語當成了內疚。

  高衙內嘴巴張了張卻不敢多言,怕晁蓋他們當場就給他來個了斷,於是面色難看的低頭向屋內走去。

  那道人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言,帶著一群鬼面人向外走去。

  進了屋內,晁蓋道:“那人是誰?”

  高衙內心中暗苦道:“那人是我父親的叔伯兄弟,名叫高廉,我一直喊他三叔。他少年時學藝龍虎山,法術高強,手下有三百飛天神兵,非常厲害。”

  晁蓋對這個高廉,還是有些印象,原著中他一到高唐州任知府,就將柴進一家給端了,似乎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召喚猛獸,手下更是有三百飛天神兵,很是厲害,一副貪戀權勢的法術妖人模樣。

  如今這個道法不顯的時代,所謂的呼風喚雨、撒豆成兵都是一些障眼法而已,但剛才那戴著鬼面具的飛天神兵卻頗為強壯。

  目測院內至少有四五十人,只見這些鬼面人披頭散發,戴著熟銅的鬼面具,穿著豹紋皮衣;背上一隻大葫蘆,不知道有何用處;掩心鎧甲,前後豎兩面青銅,防禦力應該不錯;一把镔鐵滾刀如掃帚般長大,攻擊力看來也相當強悍。

  不知龍虎山這樣的道教清修地怎麽調教出這樣的異類。

  高衙內道:“我三叔最是疼我,所以爺爺拿了寶刀,取了錢財,就將孫兒放了吧,否則……我三叔的法術可是很厲害的。”

  晁蓋笑道:“我心中自有定奪,財寶何在?”

  得到晁蓋承諾,高衙內帶著晁蓋進入高俅書房內的一個地下密室,那裡金銀珠寶堆積如山。

  董平、劉唐、雷橫、李逵、劉麒、劉麟等人看著眼睛都直了,他們都不是那種大富大貴的人家,看到這麽多金銀珠寶,一時間難以自持。

  “都是民脂民膏。”

  林衝強忍著沒有去看財寶,而是緊盯著高衙內,防止他鬧么蛾子。

  “裝箱,明日一早把這些都運送出城。”

  吩咐董平他們在密室收拾財物,晁蓋和林衝拉著高衙內上去,要把高俅一並收拾了。

  晁蓋打開精神天眼掃描,高俅和他的叔伯兄弟高廉正在書房內敘談。

  “自清,明日大會,你可要好好表現,官家篤信道術,林靈素已經被封為金門羽客,你只要好好表現,加上我的運作,完全可以出任一地知府!”

  高俅給自己的弟弟高廉用心謀劃道。

  這幾天他也被刺激到了,原本以為自己踢球得到官家提拔已經夠離譜了,想不到那龍虎山來的道長林靈素比他還要平步青雲。

  林靈素自稱乃是龍虎山道長,長相異於常人,一面臉光澤紅潤,一面臉近乎骷髏,謂之陰陽枯榮功。三十年一枯,三十年一榮,林靈素自稱已經修煉數甲子,但看起來只有四十而已。

  徽宗一見便驚為天人。

  但根據高廉內部消息,這林靈素不過是龍虎山下一混混,今年三十二歲,因為欠人賭債,無奈之下自毀其面躲避。

  聽聞高廉有親戚在京城為官,所以死皮賴臉的跟著高廉一起進京,高俅也不負眾望的為他們引薦。

  結果高廉披頭散發猶如妖人,沒入趙佶的眼。反而林靈素這個陪襯大放異彩。

  林靈素也是花了一番心思,一見面就先聲奪人,說道:“這位陛下我曾見過的。”

  “哦,哪裡見過?”

  趙佶也來了興趣問道。

  “我當年在玉皇大帝駕下稱臣之時在天宮就與陛下有一面之緣。”

  林靈素半邊枯榮臉,加上一副嚴肅的表情,還真唬住了不少人。

  徽宗一聽,這我得配合啊,“對對對,我是見過仙長,你當年還騎著一頭青牛呢!你的青牛呢?”

  不光完美配合,徽宗還強行給自己加戲。

  林靈素說:“寄牧外國,不久即來。”

  然後回去立刻央求高俅運作,高俅見此人如此出圈,也想結個善緣,第二天就從周邊農村找來一頭青牛,還賄賂高麗使節進獻青牛。

  高麗和大宋之間可還隔著大遼呢,這高麗得多麽有誠意!這林靈素得多麽神奇。

  於是徽宗對林靈素更加深信不疑。

  林靈素繼續胡謅,說徽宗皇帝是玉帝長子,長生大帝下凡,大奸臣蔡京是左元仙伯,高俅為右元仙伯,王黼為文華吏,盛章、王革為園苑寶華吏。鄭居中、童貫及諸巨閹皆為之名。

  徽宗手下“六賊”都是神仙降世臨凡,給滿朝文武樂的,要不說我們臭味相投呢,原來在天上就是一大家子啊!

  高俅也很滿意,不枉自己資助運作一番,神仙職位僅在蔡太師之下,不錯,不錯。

  林靈素最近在京城圈火的不要不要的,徽宗親封金門羽客,隨時出入宮廷,方便他們討論修道成仙之事。各位大臣也是不斷宴請拉攏,渴望林靈素指點一下成仙秘訣。

  唯有高廉有點失落,說好的我是主角呢?怎麽陪讀的火了,我這正主沒人理了呢?

  幸好還有哥哥高俅,給他爭取了一個在修仙大會上露臉的機會,只要表現好,就能得到一個知府的職位,也算順利從政了。

  “唉,世道不公,也隻好如此了。”

  高廉歎息一聲,自己明明一身本領,卻因為相貌醜陋,受此冷遇,真是懷才不遇啊。

  正在這時,高衙內顫顫巍巍的端著茶杯走了進來,有些緊張的說道:“父親、叔父,請喝茶。”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麽晚了,喝什麽茶?說,是不是又在外面闖禍了?我給你調撥那麽多禁軍好手你還不滿足?”

  高俅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我生不出來,還要你這個坑貨?我這麽瘦,你這麽胖,人人見了都說我們不像,即便是義子,也該得有些相似吧,怎麽越長越劈叉了呢?

  “爹爹這可錯怪孩兒了。”

  高衙內能夠從眾多跟班中脫穎而出成為高俅義子,靠的就是三樣東西:臉皮厚,嘴巴巧、膝蓋硬!

  噗通就跪下了,結實的膝蓋骨讓他跪半天都不帶發麻的。乖巧的舉著托盤茶杯,說道;“孩兒今日晚歸,看到父親房內還有燈火,又路遇叔父,知道你們有要事相談,故而泡兩杯香茶為父親和叔父解乏。孩兒忠心,天日可鑒啊!”

  高廉點頭讚許道:“坎兒有心啦,以後多用點心思在家業上,也不辜負你父親對你的栽培。”

  “是,是,叔父教訓的是。”

  高衙內頻頻點頭。

  “哼,算你還有孝心。”

  高俅怒氣也消散不少,和高廉一人端了一杯,用茶蓋撥打,輕嘬了幾口。

  高衙內見狀起身,伺候在一旁。看到高廉身側那四個帶著面具的飛天神兵,眼珠轉了轉,指著四人道:“他們在這兒是否有些礙眼,比如跟我一塊兒出去吧。”

  “不用了,他們是我精心煉製的道兵,絕對忠心的存在,不用理會他們。”

  高廉不以為意的說道。

  又過了片刻,高俅和高廉突然覺得有些頭暈眼花,是熬夜太過分了嗎?

  “父親,叔父,你們兩個怎樣?”

  高衙內驚慌的問道。

  “有些頭暈”

  “有些無力”

  高俅和高廉說道。

  “嘿嘿,這就對啦。”

  從門外進來兩人,直奔那四個道兵。

  “嗖嗖”

  兩根標槍先至,隨後槍出如龍。瞬殺三人。

  晁蓋雙手斬馬刀也隨後一斬,將第四個道兵腦袋砍下。

  “你,你們是...林衝!”

  高俅不認得晁蓋,但是林衝那豹頭環眼實在顯眼,他做噩夢時常遇見。

  “不錯,是我!”

  林衝和晁蓋可不會給他們呼救的時間,上去就把兩人摁住,嘴巴塞上麻布。

  不錯,突襲作戰圓滿成功。

  不枉讓高衙內下藥一番,總算沒有鬧出什麽動靜。

  高俅和高廉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快過年了,會出現這種變故!

  而且高衙內還是幫凶?怎麽可能!我們這麽多年,父子情深。

  晁蓋拍了拍高衙內的肩膀道:“乾的不錯。解藥我一會兒就給你。你應該慶幸,沒了這兩個老東西,以後高家全都歸你。豈不快哉!”

  高衙內一想也對,晁蓋也只是拿走那些金銀,這偌大的高府卻是搬不走的,城外萬畝良田也是偷不走滴,那以後這些東西不好都是我的。

  為了不打草驚蛇,晁蓋、林衝將高俅、高廉,還有四具屍體都搬到地下密室。

  一到密室,解開嘴上的包裹,高俅立刻哀求起來,哭道:“各位爺爺,饒了孫兒這一回吧,我本不敢害人,都是被高坎這個混蛋給連累的啊。”

  “你想活?”

  高俅點頭如搗蒜,道:“爺爺,孫兒平時攢了許多私房錢,全部拿來孝敬爺爺。”

  “混帳,那都是我的台詞,那些錢也都是我孝敬天王的錢!”

  高衙內聽著高俅一口一個爺爺叫著,心中都充滿了厭惡。這老東西死到臨頭還跟自己爭搶活命的機會。

  晁蓋眾人也都面面相覷,果然不愧是父子,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高俅繼續哀求道:“林教頭,我知你喜歡寶刀,你那柄壓日寶刀,我一直保留著,這逆子也不知道藏在何處,我拿給你,請饒我一命。”

  “刀先拿來。”

  密室之中,眾人在側,也不怕他耍什麽花樣,松開高俅,一陣翻騰,從隱蔽角落找到一個狹長盒子。

  晁家劈手接過,從中取出一把三尺長的寶刀,飛魚皮刀鞘嵌金鑲玉,輕輕將刀抽出一截,寒光四謝,單看這股氣勢,便是一把好刀!

  高俅道:“爺爺,這便是壓日寶刀,這寶刀有三好,第一件,砍銅剁鐵,刀口不卷;第二件,吹毛得過;第三件,殺人刀上沒血。”

  晁蓋細細觀摩,確實是一把寶刀,刀身的花紋,有點像是大馬士革鋼刀的紋理,言道:“我聽說去年林衝的罪名就是帶刀誤入白虎堂,是因為太尉府也有一柄寶刀,想要讓兩柄寶刀較量,不知太尉府寶刀何在?”

  高衙內給高俅上眼藥道:“正是老東西派人假扮賣家,拿著這柄壓曰寶刀誑騙林衝……”

  突然瞥見身邊怒目而視的林衝,頓時面色慘白,閉口不言。

  晁蓋將寶刀輕輕擦拭了一下,刀身沾有油膩,想來是經過了細心保養,言道:“這把刀真的殺人不沾血?”

  高俅自豪道:“那是當然,這可是我兩年前派人從一個富商家中搶來的,當時連殺那富商一家十三口,滴血不沾……

  晁蓋輕笑一聲,把刀丟給身旁的林衝,道:“你的了。”

  林衝會意,刀身一揮,從高俅頸間劃過,看了下刀身,歎道:“果然滴血不沾,好刀!我買來之後就被誑進白虎堂,還是第一次用它。”

  高俅的表情還停留下吹噓的那一刻,片刻後,脖頸間冒出一條血線,繼而如禮花般噴灑而出,頭顱後仰掉落,屍體前傾撲地, 倒在一片金銀珠寶之間。

  “寶刀是給人用的,而不是畜生。”

  林衝喃喃自語道。即便高俅是當朝太尉又怎樣?即便他位高權重又怎樣?面對真正豁出去的人,也不過是一刀了帳!

  高廉被捆綁著嗚嗚直叫。

  高衙內則是暗自慶幸,還好死的不是自己,讓你跟我爭活路,先死了吧!

  林衝持刀長歎,此生仇恨,算是完成了一半,他雖然平時恨不得將高俅扒皮拆骨,但真正到了復仇的時候,他也只會一刀擊殺,而非施虐。他是林衝,他有人生底線。

  至於復仇的另一半,林衝瞅向高衙內,把高衙內嚇得一陣哆嗦。

  “暫歇,不可造次。”

  晁蓋阻止了林衝,高俅死了,還需要高衙內幫他們拖延時間呢。

  高衙內被高俅的死嚇住了,生怕殺上頭的林衝再給他一刀。縮在晁蓋後面瑟瑟發抖。

  “明日衙內就向外宣布,太尉偶感風寒,不能見客,如何?”

  晁蓋安排道。

  “好,好,全聽天王吩咐。”

  高衙內被林衝嚇壞了,只能緊緊依靠在晁蓋身邊尋求安全感,當然是晁蓋說什麽是什麽。

  “這個高廉怎麽辦?”

  “一塊殺了。”

  “饒命,饒命,我還有用。”

  高廉急忙說道。

  “說!”

  “我手下有三百飛天神兵,都是啞巴,最是聽話,還能保守秘密。我看大俠要運送財寶出城,沒有信得過的人手怎麽行。我願意助大俠一臂之力,只求保存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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