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在亞瑟軍校附近用200點軍功換取了220萬聯邦盾,然後在亞瑟軍校附近購買了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花去了150萬聯邦盾,剩下的70萬聯邦盾則是存儲在他的軍用天訊之中。
雷諾給他辦理了永久的軍用天訊,這樣的話他就不用為解鎖不了原來的天訊而煩惱了。
將房產證錄入軍用天訊之後已經是下午,他估摸了一下,大概也就是洛澤中學下午放學的時間。
作為丈夫,跑去接妻子放學似乎是應該的吧。
在城際輕軌上,白起摸著自己的下巴,自以為是地想著。
白起在洛澤中學的門口從下午五點一直等到太陽落山,洛澤中學放學的時間大概是下午五點半,浩浩蕩蕩的學生們從狹窄的校門口鑽了出來,白起就站在校門口最顯眼的位置,可是他並沒有看到阿黛爾。
即便是軍人一貫淡定的性格,等到晚上八點半的時候,白起還是有些忍不了了。
阿黛爾該不會翹課回家了吧?
於是白起又踏上了回家的輕軌,在家裡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
一個女孩子,晚上十一點還沒有回家,意味著什麽?
越來越多的不安開始在白起心中蔓延,那些不好的猜想成片成片的在白起的腦袋裡面出現。
以前是白起司令的時候,妹妹身上起碼裝了九個定位裝置,可是現在,自己又能有什麽辦法?
白起懊惱地揪著自己的頭髮,最終打開了手腕上的軍用天訊。
“盧米婭,城巡隊嗎,有人,走丟了。”
“公民丟失,請輸入您的公民ID。”天訊那頭傳來人工智能一絲不苟的聲音。
白起從床底下翻出他和阿黛爾的入學證書,輸入了兩人的公民ID。
“公民ID讀取完畢,您擁有定位您妻子天訊的權限,您妻子天訊位置我已經傳輸到您的天訊置頂位置,是否需要城巡隊派遣人員協助您前往該位置?”
白起低頭看了一眼軍用天訊,阿黛爾天訊的位置處於盧米婭城城西,正是繁華的地區,看來被綁架的可能性倒是不大。
“不用,謝謝。”
“請您為本次接待評分,謝謝。”
白起摁下一個五星的最高評分,然後關閉了軍用天訊。
跑去城西玩嗎?在亞瑟軍校招生考試之前跑去城西玩?雖然白起和她隻接觸了短短三天,但也知道阿黛爾絕對是那種認真努力的人呢,她沒有可能跑去城西瞎逛。
不管怎麽說,自己還是要去看一看吧。
最壞的結果就是她和上次那個什麽叫做米什的人跑出去鬼混,之後自己就給她來個離婚套餐,兩人至此分道揚鑣。
這樣的結局雖說有些不舍,但也並不是不可以接受。
只是為什麽自己在乎的女孩子總會被別的男人帶走?
白芸兒是這樣,阿黛爾也是這樣?
這他娘的科學嗎?
白起氣鼓鼓地從出租車上走了下來,眼前是一家金碧輝煌的酒店,名字叫做碧水藍天。一溜身穿藍色高岔旗袍的女孩站在酒店門口,用屁股想想這都是些懂事的小妹,只需要一個眼神相交她們就會變得柔情似水。
白起以前沒少來這種地方,只是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的心情都是舒暢愉悅的,但是這次心情不僅不舒暢,而且非常扭曲。
為什麽,自己的妻子,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現在想想和不知名的小男生出去鬼混似乎還要好接受得多得多啊!
白起深吸一口氣,
沿著碧水藍天門口的台階向上走去。 領頭的懂事小妹邁著端莊中的步子款款蹲下,她老遠就看見了白起年輕的臉,數十階的台階足夠她壓下心中的驚訝之情。
“先生,歡迎回家。”糯糯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她想著面前的小男生應該會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吧。
白起掃了一眼她被精致妝容覆蓋了的臉,點了點頭,“先喝酒。”
女人微微一笑,輕輕挽著白起的手,帶著他往二樓走去。
金碧輝煌的大廳只是用來吃飯,酒吧在二樓,浴場在三樓,客房在四樓,這樣的地方大抵都是這樣的路數。
“先生要我作陪嗎?”
女人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打量著面前的小男生。
白起看了看四周,各色各樣的男人們身邊都有著鶯鶯燕燕,自己好像有些不合群了,不過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
“不用了,謝謝。”
女人打量了酒吧門口一眼,悄悄往白起身邊湊了湊,“要不要姐姐陪你喝酒,不額外收錢的哦。”
......長得好看真是太可惡了!
白起和自己內心搏鬥了一番,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眼下尋找阿黛爾才是最重要的事。
目送著陪酒的小姐姐離去,白起開始大量著四周,天訊定位顯示阿黛爾距離自己只有30米,她就在這間酒吧之中...說不定正被某個醜陋的男人摟住細長的脖子親吻著。
那個醜陋的男人如同以前的自己。
但在這種情況下恕白起實在是無法做到將心比心,沒有出離憤怒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他端了一杯“碧水藍天”,一邊小口啜著,一邊朝著阿黛爾的方向走去。
白起司令慘遭陷害,轉生後的白起妻子是一個陪酒女。
這是上帝跟自己開的第二個玩笑嗎?
面對一個幾乎注定了的結局,白起卻遲遲不想揭露。
越往阿黛爾的方向走,人群都默契地向著那個方向聚集,像是在觀察著什麽。
人群正中,一個年長的女性正在和面前的光頭男人交談著什麽,一個少女穿著侍者的衣服,縮在女人身後瑟瑟發抖。
看見少女安全的著裝,白起舒了一口氣。
阿黛爾不是來賣身的,她是來打工的。
“宋隊長,這小姑娘是我們這的臨時工,您這個要求不合規矩的。”
“沈姐,你別提什麽規矩不規矩的,她打了我,我沒有鬧事,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所以,你也要給我面子!”
光頭男人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紅印, 不依不饒地說著。
沈姐臉上掛著職業化的笑容,低聲下氣地說著,“宋隊長,我們老板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我讓他向您賠罪,您看可以嗎。”
光頭男人顯然喝高了,他一把拍在面前的玻璃桌上,“你拿你們老板壓我?你覺得在整個盧米婭城,我宋義會怕誰。”
白起眯著眼睛打量著這一切,阿黛爾的氣質顯然和那些穿著高腰旗袍的女人們不同,在這樣的場合引來某些男人覬覦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但是敢在盧米婭城這樣肆無忌憚,這個姓宋的男人究竟是被酒精衝昏了頭腦,還是真的的確有這樣的勢力?
即便是他白起,在城市之中也會收斂...他本身就很收斂好不好,每次都是和小姑娘禮貌相待,借著手中的權力欺負平民姑娘,不是白起能夠做出來的事。
沈姐在那邊不停地陪著笑,宋義歇斯底裡地叫喊了兩句,然後便對著手下揮了揮手。
“宋隊長,我們老板很快就到了,您稍安勿躁。”沈姐不停地賠笑著,然後對身後的兩個旗袍姑娘使了使眼色。
那兩個姑娘擠出笑容,朝著宋義走去。
宋義掏出了手下遞給他的鐳射槍,對準了沈姐的臉。
“有良家婦女,我為什麽要玩雞?”
饒是沈姐修養再好,聽見這話也不由得拉下了臉,但看見宋義手中的鐳射槍,她不敢說一個反駁的字。
“場子裡的人,現在走,我宋義當做沒看見你們,當然,你們也當做沒有看見我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