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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葉樓》第22章 準備
  自從白楊母親節露了面後,陳曦的母親張春蘭就在陳曦面前老念叨白楊。  陳曦煩不得,微信上跟白楊說:“你灌了啥迷魂湯,把我老娘弄得七葷八素的。”

  白楊說:“咱好無辜,從不下黑手的。”

  陳曦說:“無辜個屁。在幹嘛?”

  白楊說:“給你媽物色個對象,我一朋友,剛好五十有七,跟你媽年紀相仿,人本分。”

  陳曦說:“你能乾點正事嗎?咱媽一個人過得好好的。”

  白楊說:“但有個顧慮。”

  陳曦問:“啥顧慮?”

  白楊說:“以前弟弟兄兄的喊慣了,萬一事成了,怎喊?”

  陳曦笑了,說道:“喊老丈人唄。”

  白楊說:“我敢喊他不敢應啊。”

  陳曦“呸”了一聲,說道:“換我我就應聲,多好的一個兒子。”

  白楊說:“怎佔起便宜來了。”

  陳曦不想搭理白楊。

  白楊死皮懶臉的喊了聲:“曦。”

  陳曦還是不搭理。

  白楊又喊了聲:“曦。”

  陳曦說:“說嘛?”

  白楊說:“不風趣,你要說,楊,在的。”

  陳曦捂著小嘴一個勁地笑,就是不搭腔。

  白楊又喊:“曦。”

  陳曦說:“你早上吃藥沒,怎抽得這麽厲害。”

  白楊說:“無語了,你要說,親,怎啦。”

  晨曦說:“那多肉麻。”

  白楊又喊:“曦。”

  陳曦說:“藥不能停,要堅持治療。”

  白楊還說:“曦。”

  陳曦火了,說道:“再喊,掄你兩錘。”

  白楊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陳曦說:“咱小女子一枚。不講究這些。”

  侃了半天,白楊問:“中午吃啥?”

  陳曦說:“食堂。”

  白楊說:“今天中午沒吃處,你可以請下我的。”

  陳曦說:“下午請吧,為了抓緊時間睡午覺,老媽叫我回家吃飯都不去。”

  白楊說:“看來睡眠質量有問題,換我,眯十分鍾就行。”

  陳曦說:“是啊,嗜睡如命。”

  白楊說:“要不要我幫你治治,免費的。”

  陳曦問:“怎治?”

  白楊說:“拉著手拉著腳抖抖就行。”

  陳曦說:“這就行?我自己抖算了。”

  白楊說:“你還想怎的?有其它服務,但要付費。”

  陳曦問:“怎個付費法?”

  白楊說:“睡眠按摩,一分鍾一百,十分鍾兩百,半小時免費,一輩子人都是你的,貼房。”

  陳曦說:“怎感覺你虧太多了,不忍心嘛。”

  白楊說:“沒辦法,道行不夠,遇到千年妖了。”

  陳曦說:“不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

  白楊說:“不行了,最近相親,傷了元氣。”

  陳曦說:“你還可以再二點的。”

  白楊說:“可以呀,昨晚抱著兒子睡,還以為抱的是你,結果一摸,好嘛,沒胸。把我急得,以為到了泰國。”

  陳曦“呸”了白楊一口,說到:“二貨,還不下班吃飯。”

  白楊說:“不吃了,準備下班寫點東西。”

  陳曦說:“幹嘛,你媽又不在,飯不用倒陽台,憋給誰看。”

  白楊說:“不想吃。別心痛,去吧,待會食堂人擠。”

  陳曦說:“真犯病了。”

  白楊說:“快去食堂,

我一會去出租房樓下,那裡有個快餐店,民工吃的多,油水足,親切。”  陳曦說:“去煙廠食堂,乾淨。”

  白楊說:“又不是候爺,爛命一條,講究那麽多。”

  陳曦火了,說道:“正經點,說吃飯。要按時就餐,自己的身體自己照顧。”

  見白楊不回微信,陳曦就打了白楊的電話。

  拿起電話的白楊喊了聲:“陳老師。”

  陳曦問:“還在辦公室。”

  白楊說:“嗯。”

  陳曦說:“那還不去吃,真當自己道行深啊?”

  白楊說:“是啦,是啦,這就去。”

  陳曦說:“晚上媽讓你回家吃,去不?”

  見白楊不回答,陳曦說:“就我、我閨女和媽,你帶上洋洋。”

  白楊說:“幸福來得有點快。”

  陳曦說:“別多想,為我的事,老媽逼我多次了,你回去應付下。也算安安老人的心。”

  白楊說:“好嘛,弄半天是臨摹啊,還以為真跡呢?”

  陳曦還有個弟弟,城裡有房。

  陳曦跟白楊說過,母親不喜歡住弟弟家。

  陳曦訴苦的時候,白楊說道:“自古婆媳是非多,分開住好。”

  陳曦說:“分開住固然好,可母親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每天自己都得回去看望,來回費時。弟弟娃還小,每天大清早弟弟要從城裡把娃送去給母親,然後才去上班。多折騰人。”

  白楊就沒吭聲,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陳曦的弟妹白楊見過,臉長眉淡,陰晴不定,難惹得很。

  陳曦母親住的地方白楊去過,雖在農村,但房屋結構合理,環形樓梯,三層半,庭院裡花草茂密,還養了魚。絕對小別墅,在村子裡屬於大戶。

  陳曦先進的門,白楊吸了幾口氣,做了兩個伸展運動,才跟了進去。

  陳曦問:“幹嘛呢?”

  白楊悄悄地說:“沒經驗,腦海裡沒這模式,先編下碼。”

  陳曦笑了,說:“當初怎娶的吳雨?”

  白楊說:“屏幕亂碼,中了病毒,稀裡糊塗。”

  正說了,陳曦的母親張春蘭從廚房裡出來。

  陳曦喊了聲:“媽。”

  白楊忙彎腰喊:“阿姨。”

  洋洋邊放電視邊喊:“奶奶。”

  張春蘭快樂地應著,對白楊說:“小白坐,別客氣,當自己家,嘎。”

  白楊“嗯”了一聲,忙卷袖子去廚房裡幫忙。

  張春蘭對白楊說:“去看電視,一會兒就好。”

  白楊說:“一起弄,飯才香。”

  見陳曦下廚,白楊說:“別弄糊了,還是我來吧。”

  陳曦說:“一邊去,又不是做面。”

  張春蘭冷眼旁邊,不出聲,低頭揀菜。

  見陳曦大展廚藝,白楊忙打下手。

  半個鍾的功夫,青椒炒菌、酸菜肉、炒青豆、毛豆素煮、筍子、白菜湯就上了桌,一看成色就知道,屬於清爽可口型。

  張春蘭讓白楊別客氣,想吃啥吃啥。

  白楊“嗯”了聲,終究是老人在,二不起來。

  吃飯的陳曦低著頭一個勁的笑個不停。

  張春蘭嗓子眼裡咳了聲,陳曦才板板扎扎地坐著把飯吃完。

  吃完飯,車子才出村,陳曦又笑了。

  白楊問:“笑啥子喲,看把你樂的。”

  陳曦說:“難得見你不二,蠻不適應的。”說完對著車窗外又笑個不停,笑得花枝亂顫。

  白楊說:“別把門牙笑掉了,車速快。”

  陳曦扭頭看著白楊,笑得更歡。

  車子進了城,陳曦問道:“琴聽得如何?”

  白楊說:“真心不錯,清新淨腦。”

  陳曦說:“聽琴怕是假的,看人吧?”

  白楊說:“人也看,秀色可餐,可以省飯錢的。”

  陳曦說:“那打算下手了?”

  白楊說:“難,小師妹年輕,花朵似的。”

  陳曦說:“怎聽著我老得掉渣似的。”

  白楊說:“你怎老了,看上去比小姑娘還水色。”

  陳曦不表態,“切”了一聲。

  過紅綠燈的時候,陳曦對白楊說:“看來我倆都沒準備好,慌慌忙忙就出來相親。”

  白楊說:“盡管兵哥哥總說不打沒準備的仗,但鄧公說了,要摸著石頭過河。不入江湖,安知江湖風雲變幻,不上華山,又怎能得知雄險奇秀的高聳入雲。愛情,規劃不了,說有就有,說沒就沒的東西。感覺吧!”

  陳曦問:“那婚姻呢?”

  白楊說:“婚姻不靠感覺。感覺這東西,變化莫測,婚姻則不同,沒感覺了同樣可以有婚姻。只要把心放在家人身上就行,有感覺了,就把心放在伴侶身上,放在床上。婚姻是感覺的一種補充,也是感覺的一種保障。畢竟沒有永恆的感覺,卻有一世的夫妻。”

  陳曦說:“怎一套一套的。”

  白楊說:“傷心之人,難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濺到你沒?”

  陳曦說:“濺到車門上,惡心死了。”

  送了陳曦,沒處去的白楊領著洋洋去了辦公室。

  打開電腦,見笑笑還在線。

  白楊就問:“怎八點多了還不下班?”

  笑笑說:“加班唄,哪像你,整天煙柳繁華,溫柔富貴的。也不怕得花柳病。”

  白楊說:“別嫉妒,別恨,別各種不滿,別謾罵,別攻擊,別造謠傳謠。就我,身體一流,免疫力強,最最重要的,潔身自愛,守身如玉,實在不行,自己解決。這樣的人品,能感染啥病,頂多手上多了幾個老繭而已。”

  笑笑說:“你怎汙了。非得說老繭,怎不說破皮。”

  白楊說:“重口味啊,鮮血淋淋的,原來你好這口。”

  笑笑說:“你才好呢。對了,說麽說,你跟陳曦怎樣了?”

  白楊說:“沒怎樣,她估計相了好幾個。”

  笑笑說:“正常嘛,你又不是梁山伯,她又何必去做祝英台。都是二手貨,總要選個好的買主。”

  白楊說:“怎二手了,剛過保修期,車況一流,發動機良好,外觀嶄新,內飾整潔。開起來不生澀,跑起來還認路。新車能有這感覺?”

  笑笑說:“再有感覺也是二手。”

  白楊說:“二手就二手吧,驗貨的人走了,識貨的主還沒來。”

  笑笑說:“怎沒來,不還有小師妹嗎?”

  白楊說:“小師妹太年輕了,怕罩不住?”

  笑笑說:“不怕,你騰、挪、閃、跳,十八般武藝一起上,曉露分分鍾就被你拿下了。”

  白楊說:“拿下後呢?還不是得回到油米柴鹽上。”

  笑笑說:“也是,人家一嬌滴滴的姑娘,如花似玉,你皮糙肉厚的,整就一殺豬的蹩腳貨。小姑娘是不知道深淺,聞見肉味就上。”

  白楊說:“聽你這話,我這幸福生活有點遠。”

  笑笑說:“那是。你想啊!人家年紀輕輕的憑啥跟你,還不是被你的三分才華,七分油墨吸引。將來爽歪歪透了,膩了,煩了,再看看你一張比冬瓜還皺的臉,再看看你比陳佩斯還亮的頭,再看看你比樹根還粗製濫造的筋。慘,你的晚年,那是一瓢一瓢的秋雨,涼得很,保不準是冰雹。”

  白楊說:“終於知道啥是狗嘴了。你就不能說點積極的,比如祖國山河萬裡春,比如春光燦爛,公雞下蛋。”

  笑笑說:“靠了,公雞下蛋,那母雞幹啥。行,說點積極的。就說小師妹吧,人年輕,是吧?”

  白楊應道:“相當年輕了。”

  笑笑問:“一眼看不到頭,是吧?”

  白楊點點頭說:“怎說話的。幾眼都看不到頭的。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

  笑笑問:“你奔四的人了,是吧?”

  白楊說:“才三十五,還差了好大一截的。”

  笑笑感歎道:“過一天算一天了,是吧?”

  白楊不樂意了,說道:“聽你這口氣,怎感覺我離死不遠的樣子。得多大仇啊!”

  笑笑說:“萬一小師妹將來發達了,你跟不上了。得,穩定關系被打破。還得離。”

  白楊說:“感情還是陳曦合適?”

  笑笑說:“陳曦也不合適。”

  白楊問:“又怎了?”

  笑笑說:“你想啊,你有個娃,她也有個娃,她有個前夫,你也有個前妻。一大幫子人橫在那裡。”

  白楊說:“這些考慮過的。”

  笑笑說:“知道你考慮了,也糾結了。如果在兩個人中選的話,陳曦比起曉露來更合適些。 ”

  白楊問:“為嘛呢?”

  笑笑說:“陳曦跟你年紀差不多,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在年齡上你佔優勢。比起曉露來,陳曦以後亂精神的概率不大,可以過到老,但家庭關系複雜,很傷腦筋。”

  白楊問:“難道就不考慮下陳曦的財產,她有錢啊!以後過著會不會矛盾特多。”

  笑笑說:“有錢算個啥,這把年紀了,還想怎的?放心,亂不起精神了。錢多,就不會為經濟爭吵,這倒是好事,畢竟貧賤夫妻百事哀。關鍵是娃多,扯皮的事就多。加上一大家子人,以後你家熱鬧了。東邊雞飛,西邊狗跳,南邊伏擊,北邊二炮。一人唱一出戲,你家天天敲鑼打鼓的,那個熱鬧勁,想想都過癮。”

  白楊說:“你妹的。我的心被你說得寡涼寡涼的。都不是省心的主。”

  笑笑說:“省心的主有。”

  白楊問:“在哪?”

  笑笑說:“我呀!”

  白楊說:“你?”

  笑笑說:“是啊,我前夫去世了,不存在感情糾纏。我小你一歲,你成冬瓜我也成了黃瓜,互不嫌棄。咱倆經濟實力相當,以後欺負不了你。你買房咱也有房,你朝九晚五,我也朝九晚五。多般配。”

  白楊說:“可你性冷淡,我一副吃不飽的樣子,會卡殼的。”

  笑笑說:“你妹,你不會每天回家就把我灌醉,整晚都是你的,抽不乾你。”

  白楊說:“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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